与那首红到聒噪的《乡愁》不同,最初感动的,是他那首《今生今世》: 我最忘情的哭声有两次 一次在我生命的开始, 一次在你生命的告终 第一次我不会记得是听你说的, 第二次你不会晓得我说也没用, 但两次哭声的中间啊! 有无穷无尽的笑声, 一遍一遍又一遍, 回荡了整整三十年, 你都晓得我都记得。 “一眨眼,算不算少年。一辈子,算不算永远。”他也如陶庵一样,喜极而痴,痴人说梦,在月光下掬起一湾唐朝的水,先醉了自己,后醉了世人。 “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萦绕着那片厚土。” 后来,终于明白,此般人生无常,却也是人生之常。 缅怀余光中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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