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嗅，故我在——狗狗有自我意识吗？

sgltal 2017-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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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niff, Therefore I Am. Are Dogs Self-Conscious?

作者：Robert Krulwich 2011/03/03

翻译：灵语宠物钟晟

公众平台：wisepet

(翻译水平有限，若文中出现错漏敬请谅解，如有需要请参看原文）

原文出处：

http://www./sections/krulwich/2011/03/03/134167145/i-sniff-therefore-i-am-are-dogs-self-conscious

你能从镜子里认出自己吗？当然可以。但在9个月的时候，你不能。如果那时候，妈妈把你带到镜子前面，你会看到有个婴儿面对你，但你无法辨认出那个婴儿就是你。

这个科学实验简单明了。我会把这个实验展示给你，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了解：有些爱狗人士认为这个实验对狗来说不公平。但我们还是从人类开始吧！

如果你在婴儿的额头上涂抹一个大的，带颜色的标记（用可以消除掉的马克笔），小婴儿是没有反应的。他们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在看其他婴儿。但当婴儿长到2岁左右，他们会看着镜子，然后触碰自己脸上的标记，好像在说，“我的脸怎么了？”由此，心理学家证实，婴儿明白自己的脸和镜子里的脸是同一个人的。这就是自我意识。下图就是这个实验。

图源：YouTube

谁还会这么做呢？具有自我意识在动物王国里可是非常少见的。黑猩猩通过了镜子测试。下图这只黑猩猩幼崽在妈妈的注视下完成了测试。

图源：National Geographic/YouTube

通过测试的还有其他类人猿，大猩猩，倭黑猩猩，猩猩，但不包括猴子。大象也通过了测试。下图中的大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用鼻子擦掉左眼上的X标记。

图源：Joshua Plotnik,Frans de Waal,and Diana Reiss/PNAS

令人惊讶的是，海豚也通过了测试。由于海豚没有手可以用，一个荷兰实验团队把镜子放置在水族箱里，观察海豚的反应。海豚会在镜子面前摆姿势，他们会准确地检查自己脖子上奇怪的标记。同一只海豚，当没有做标记时，就不会出现同样摆姿势的行为。

图源：iStockphoto.com

喜鹊通过了测试。（而乌鸦和渡鸦，这两种以高智商著称的鸟，意外地没有通过测试。）喜鹊看见镜子里的标记，用自己的喙去啄。

图源：iStockphoto.com

或许还有其他动物可以列在通过测试的名单上，但不包括狗。

狗参加了镜子测试，但没有通过。因为他们不够聪明，不足以认出镜子里的自己，由此推断狗不认为自己是独特的个体，他们不是动物王国中具有自我意识的那一部分精英。

图源：Georgia Pinaud

“黄雪测试”横空出世

为证实狗狗是否具有自我意识，有个教Bekoff的人设计了这样的实验。在这个项目上，Bekoff选择了自己的狗狗，Jethro。计划是冬天带Jethro散步到每天经过的覆盖着雪的小道上，每次Jethro都会停下来嗅闻其他狗狗的尿迹，Bekoff会记住这个地点，并且用勺子把样品舀起（在狗狗的视线以外），把样品倾倒在远离小道的地方。他把这称作“黄雪测试”。雪，他解释说，让“尿迹迁移”更容易而且便于携带。“路人觉得我恨奇怪，一般会离我远远的。”

左边的是Jethro

图源：Cliff Grassmick

接着Bekoff描述发生了什么。关键是，他说，看看Jethro在之后的散步中是否会呈现不同的反应，因为狗狗再次遭遇到的不仅是其他狗狗的尿迹，还有（吓一跳！）他自己的。

研究持续了5个冬天。Bekoff测定嗅闻花费的时间并发现“Jethro嗅闻自己尿迹的时间比嗅闻其他公犬或母犬尿迹的时间短，”这可以推论Jethro在遭遇自己尿迹的时候可以辨认出那是他自己的。

图源：Adam Cole/NPR

这个测试能够代表真正的自我意识吗？

好吧，不完全是。辨认出镜子中的自己比闻出雪中自己的尿迹更说明问题。Bekoff 谨慎地描述自己的发现为狗狗具有对“我的意识的感知（sense of mine-ness）”，就是狗狗知道尿液属于自己。

Stanley Coren，在他著名的书籍“How Dogs Think,Understanding the Canine Mind”中，思考“我的意识mine-ness”是否等于“对自我的感知sense of I-ness（‘就像Tarzan说，我是Tarzan。你是Jane。’）”他认为二者是不同的。

“判断狗狗是否具有自我意识的有效实验，目前还没有被设计出来，”Bekoff说。

在科学家证实狗狗具有自我意识之前，他们还要等上一段时间。狗狗似乎不为其扰，或许他们已经发展出了更高水平的知觉也说不定。

小编：在最近发表在Journal Ethology, Ecology and Evolution上的研究证实，狗狗是具有自我意识的。

实验同样是通过嗅觉。让每只狗狗嗅闻自己的和其他狗狗的尿迹。每只狗嗅闻自己的尿迹时间很短，而嗅闻其他狗的尿迹时间比较长。科学家认为这已经可以证明狗狗有自我意识。

科学家们认为，“镜子测试”并不适合所有的动物，用镜子测试来证明动物的自我意识是不公平的。

感谢好友MARCO提供补充解释:

自我意識（SELF~AWARENESS）及我意識（ME-NESS）：兩者是有著很大的專業差異的，我意識中包括自我，本我，超我……等多個不同的象域界限，而單純的自我意識能利用自我形體的存在認知就可確認，但利用確認SELF~AWARNEESS的方式方法仍無法確定狗是否有ME~NESS這方面的我意識。實驗似乎還沒有一個結果，但在自我型體的存在的那些實驗結果，及狗生活中的一些跡像卻能對狗的自我意識是存在提供很強大的支持，而在人類對ME~NESS的繫統研究及參照的標凖，對比，數據，表達形式均來源於人類作為對象的研究，而要用此轉化到狗的了解上不是完全合適，因對象的反遣祇能用腦神經活動訊號及肢體訊號而獲得，而解讀的過程就存在很大的（觀點性）了，而在自我意識的認知一般有以下的論証。首先狗有身體意識BODY~NESS.也就是感覺到擁有自己的身體，擁有身體的不同部位，如我的爪子，我的耳朵，我的味道等，除此之外狗還有所有權意識，也就是（知道）什麼屬於自己的，什麽是屬於其他動物的，例如我的地盤，我睡覺的窩，我的骨頭等，而擁有權的核心是，我的，非我的。叧狗也清楚知道關係，事情演變與其本身的關係，你穿衣，拿牽引，他開心走向大門。主人受威脅狗會保護，因狗會思考，我如果做這件事，牠就會做那件事，所以我就能再做另一件事，這表面看是與智有關，但所有能力的基礎均與知道有（我）這個形體存在作為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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