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丁丁哥2015/12/18 按现在学界的一般区划,人类文明是从距今近五千年开始的,在这个近五千年的时间点之前,无论人类进化的历史有多长,基本都归于文化的进化过程。 那么,究竟什么是人类的文明? 从文化到文明,如果用一句话来说,其实就是“人类从单个部族的社会形态,跨越到以部族联盟为主导的社会形态”。 在近五千年的时间点之前,人类乃至所有生物的最高社会形态,是以单个部族的社会形态生活,比如非洲草原的狮群,人类也是大致如此。 而在近五千年的时间点之后,人类的社会形态开始进化出了部族联盟,而且联盟的规模很大,比如夏代早期就有近万部族会盟的记录。 单个部族与部族联盟有什么不同? 部族联盟非常了得,如果用一场球赛做比喻,一方是完全没有关联的几个人,另一方是高度协同的一支球队,力量的对比和输赢结果应该是可想而知。 近万部族的联盟更是非常了得,如果仍然是一场球赛,这就是一比一万的对垒,而如果这是在单个部族生死相争之时,没有部族联盟就根本没有生存的机会。 总之,在有了部族联盟之后,本来已经处于生物链最顶端的人类,其能力又再倍增,甚至可以说是万倍或者不止万倍的倍增,这是人类近五千年历史的关键。 人类为什么要结成部族联盟? 不要以为决定五千年历史的“盟”字是随意立的,这个字就是真实的源于北方草原的“盟”,打开欧亚大陆的地图看仔细了,欧亚大陆的北部无比宽广,特别是在比现在的“盟”更北的西伯利亚地域。 大约在8000-5000年前,当时的地球处于一个连续3000年的超高温期,比现在更热得多,那时的人类主要在西伯利亚生活(有遗址和最古老的玉器为证),因为那里河流特别充沛,土地特别肥沃,人类可以放开来大量繁衍,因为那里非常宽阔,各部族间相距很远,都是单个部族生活,还没有“盟”的影子。 到了近5000年前地球气温大幅下降时,人类主体开始从最宽阔的北方拼死南下,而由于整个欧亚大陆是上宽下窄的巨大倒锥形,越往南越拥挤越需要拼死搏斗,这是单个部族开始结“盟”的地域,具体是在现在的内蒙古、蒙古国和黑龙江省这一带,特别是在大兴安岭北段的东西两侧(大兴安岭往南的地形更是急剧变窄)。 人类近五千年的历史大势,就是从西伯利亚北部散漫的无“盟”,到中国的大兴安岭两侧强势造“盟”,然后再“盟”发至中原凝结为“国”,如果顺利,甚至可以一直“盟”发到最南方,而如果中原原有的旧“盟”(上次凝结的“国”)仍有强力,则可能转往西“盟”发,历史上匈奴及蒙元就是两次实例。 当然,也不是每次的历史都是同样完整的过程,关键要看每次地球降温的不同压力状况,如果降温超大和超快,可能冲击力也会超大;如果发生降温的时间频度过长,由于“国”是由“盟”凝结而成,可能上次凝结的“国”已被时间融化,则中途可能还另生出新的“国事”,这是一些非“盟”生朝代的根源;还有,如果“国”还未充分“凝结”,可能也容易发生变故等等。 人类近五千年的历史是从华夏开始的,华夏其实就是近人类近五千年历史的第一个“盟”,华夏是什么“盟”?盘古的“连山易”就是“盟”,盘古的时候人类住在山上,“连山易”就是八个山头的八个部族相“连”的“盟”。 盘古在地理上的历史原点,就是黑龙江省塔河县“盘古河”及以西的内蒙古呼伦贝尔盟的根河市这一带,根河市的“根”字就是盘古的“艮”字,这是盘古的天位,而且八卦的多数卦名也在这一带有相应的地名聚集显示,比如“坎”字等。 证据还有:华夏相关的水族用水书记录了盘古“连山易”,水书也叫“泐睢”,“泐睢”的“泐”字应该是一个专用字,这个字的原点就在呼伦贝尔盟府海拉尔市,其海拉尔河就叫“海泐水”,而附近的扎兰屯市还有“水岩泐石”风景区(水族也记忆了“水岩”这个名字),“泐”通“勒”,其立字的远源可能是西伯利亚的“勒那河”,另外,“海泐水”曾经叫“凯里”,水族在贵州的聚居地就有几处“凯里”的地名,这正好就是反证。 “泐”字可能是汉语无所不在的“了”的字源,而且,“泐石”其实就是“历史”的词源,“泐石”是水激风化的石头,也是在石头上刻画的意思,而“值得刻画在石头上永久记忆的事”就是“历史”,“史记”其实就是“石记”,“史官”就是“石官”,这些都是由“泐石”派生的,傣族古传“史书”的书名就是《泐史》,另外,中国写意水墨画的灵感原点也是出自“泐石”,不信可以现在去扎兰屯市的柴河风景区看看,那块巨大的“泐石”还稳座在河边,而且那一带附近还有一些“砬石”。 不要以为以为大兴安岭附近不可能产生文明,前面已经说过,那一带其实已经发现最古老的人类遗址和玉器,另外,我曾看过黑龙江省龙江县(大兴安岭的山脚下)的不可移动文物清单,其中旧石器时代遗址竟达300多处(见附表),我估计可能很少地方能够相比。 大兴安岭北段的两侧不仅是华夏的历史原点,而且是鲜卑、匈奴、五胡、辽金、蒙元、满清等的历史原点,其中最突出的有几个,其一,鲜卑族自认其历史原点是在呼伦贝尔盟的鲜卑山“嘎仙洞”(呼伦贝尔盟鄂伦春自治旗阿里河镇),而鲜卑族是历史上很多北方草原部族的祖源;其二,蒙古族自认其历史原点在蒙古国紧连呼伦贝尔盟的“斡难河”(黑龙江支流);其三,据记载,满清八旗是在呼伦贝尔最终实现统一,满清的“满”字应该就是源于呼伦贝尔盟的满洲里。 近五千年的历史,实际上都是“盟”战胜非“盟”,随便列举,在华夏之后,“归藏易”是“盟”,“周易”的六十四个部族的六十四卦是“盟”,契丹的八部是“盟”,满清的八旗是“盟”,甚至连中华人民共和国都是“盟”,是五个星星合成的“盟”,而且也是从东北才开始连连得胜,非常神奇。 在这些历史中,华夏的成功过程有一点比较特别,可能由于其之前是连续三千年的超长高温期,当时中原原住民的人口较少,所以,进入中原之后盘古的“盟”的进化压力突然大幅减弱,以至于不久盘古的“盟”就开始溃散,古籍记载:“轩辕之时,神农氏世衰,诸侯相侵伐,暴虐百姓,而神农氏弗能征”。 这实际上是“盟”的退化,既然“盟”是对抗外部压力而生,自然也是在外部压力较弱后会趋于涣散,这正是古籍所说的“多难兴邦”和“无难散邦”,现在的中国就是处于自然顺境和生产力发展的双料顺境的涣散过程。 历史上中国“无难散邦”的后果都非常严重,这其实是原理性的,历史上最严重的“无难散邦”莫过于明朝的李自成,其几乎几十天就散了个精光,这也是1949年共产党夺得全国政权时面临的最大问题,所以当时要求读《甲申三百年祭》,多数人到现在还不能理解,散的结果只能是几乎所有人的灭顶之灾。 “盟”前后经历了三个阶段的进化:其一,血亲部族联盟(盘古,以共同的血缘为基础而结盟);其二,地域部族联盟(黄帝,以明确的共同条文为基础而结盟,文明);其三,凝结固化成国家形态。 也许不是巧合,“盟”这个字的上面就是文明的“明”字,而“盟”字下面的“皿”就是一个装东西的器皿,大家以“文”而“明”聚在一起就是“盟”,其实,盘古的“盘”字就有这个“皿”,“盟”的渊源似乎就是跟盘古有关,而如果按此推论,盘古二字的“舟”的字形,就是黑龙江上盘古河的船民,可能会唱赫哲船歌,盘古河是黑龙江的支流之一。 盘古之所以能够成为文明的第一人,并不是因为其特别有文化,盘古的真正作用是在需要造“盟”的时候有条件和有能力成功的造“盟”,其中就有条件这一层来讲,血亲之“盟”当然是相对比较容易打造,所以,如果血亲部族分支众多而且多处于羽翼丰满的状况,造“盟”就相对更容易达至成功,这是盘古的特别优势,盘古在开始起事时的连山易八卦,应该主要是一些血亲部族,这在现在的DNA排查中似乎已经有所察觉;再就有能力来讲,除了组织能力等之外,可能还有萨满、原始道教等宗教因素的助力,所以华夏文明一直有很重“道德”的诉求。 不要相信以往传统的社科说辞,人类从文化到文明的进化,不是因为生产力,不是因为文字,不是因为青铜器,不是因为个人意志或神仙的意志,不是因为阶级、阶级分化和统治,不是因为劳动和物质的占有,不是哪里有了先进的萌芽,就应该能直接在那里长成参天大树。 以下举几个事例说明: 其一,金属铜在历史上曾有过重大的作用,其在近五千年前已经开始显露头角,当时的蚩尤就是铜头铁兵,从汉字的字形规律来看,铜应该是侗族的发明,但其并没有在西南的侗族地域发散太多光彩,而是在部族联盟核心地带的中原,演化成无比精彩的青铜时代,这就是部族联盟的力量。 其二,文字在历史上也有过重大的作用,而因为记录了盘古的“连山易”,“水书”确实是近五千年前已有的文字,但“水书”被其主人水族人带到偏僻的西南之后,至今仍未进化成成熟文字,而在部族联盟核心地带的中原,由于有部族联盟的超强力作用,其参与演化出了无比精彩的成熟汉字。 如果用“星火燎原”作比喻,任何先进的新鲜事物就像点点的“星火”,但“星火”能否“燎原”其实是有条件的,历史上很多秘方被埋没甚至完全失传就是没有“燎原”,所以,即使是与历史进步有重要关联的元素,也必须要有部族联盟的超级作用力,比如以部族联盟的超级行政力推广应用,才有可能燃成燎原之势。 这是一个重要的历史学新概念,有了这个概念,以后不可以在哪里发现一个刻痕或者一块碎陶片,就瞎子摸象式的大声嚷嚷哪里是文明的发源地,结果搞得现在到处都是文明的发源地,其实,任何刻痕或陶片等只是一处可能的相关痕迹,是否文明的发源地,还要看与部族联盟的具体关联。 其三,特别说一下阶级和阶级斗争在人类历史中的作用,无可否认,阶级和阶级斗争在人类社会是真实的存在,但必须看到,由于阶级和阶级斗争是社会内部双方互存的关系,其规模、强度和历史作用力等相对还是有限的,而社会外部来的占位性异族争斗,才是全社会都生死攸关的争斗,就像以前日本要占领中国,中国人不抗日就没有活路,这时就必须放下社会内部的阶级斗争,而用全社会的统一战线对抗外部威胁,外部威胁就是外部的部族联盟、或者外部的国家形态的威胁。 其四,以生产力先进战胜落后的理论也不是正确的历史原理,因为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其实都是落后的草原畜牧、狩猎生产力,完胜先进的中原农耕生产力,除非能将草原说成先进而中原农耕落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理论其实是较短时间跨度的政治学理论,不是几千年跨度的大历史理论,这方面以后应该重新界定。 正确的国家原理,应该是由盘古的“盟”而扩展的认识,有了“盟”与“非盟”的悬殊对比,才能完美的解释文明为何能够散布于全球,才能完美的解释文明为何能够高速进化,才能完美的解释人类现在的一切...... 在正确的国家原理中,“盟”应该是既能进化也能退化,“盟”进入中原后,由于外部自然压力的降低,实际上是一个“盟”的退化过程,这非常危险,因为自然不可能是永久的顺境(永远顺境也不行),如果放任退化,散掉由“盟”而生的“国”,下一次被“盟”掉的就是你,历史上所有的盛世都是地球气候温暖时的幻影,这是中国的五千年历史已经完整的记载的。 文明的“文”是多方面的,如果定义,凡是维护“盟”和衍生的“国”的“文”,都是文明的“文”,记住!“国”不是统治者或统治阶级的少数人的“国”,而是长时间对全地域人类生死攸关起决定作用的“国”。 而且,任何“文”的内容都不是绝对的,因为需要记住,人类是生活在“自然顺境”与“自然逆境”两种不断转换的环境中的,国家一些“自然逆境”的“文”,并不一定相适于“自然顺境”之时,紧急状态时,紧急状态的特别法就会停止某些法律条文的执行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某些看似特别的各种“文”,很容易被顺境之人毁掉,历史上儒、法、道、墨、杂等各家几千年唯我独大的争吵,其实都是这种错误,这显然是很短视特有的悲哀,希望我们今天的高层领导不要做这样的人。 人类其实也有不如其它生物的地方,这就是社会形态进化到“盟”和衍生的“国”的时候,会出现阶级,如果能将之克服,应该就是理想社会,但估计没有可能了,还是要多想办法因势利导吧,因为这其实是一个根本性的悖论,一方面“盟”是逆境时人类极尽全力的(外部)抗争才得到的进化,没有高强度的争就没有高水平的进化,但如果顺境时过分的(内部的,阶级的)相争,则是会毁掉生死相托的“盟”,结果可能是毫无意义的同归于尽,就像前面列举的明朝末年结局。 除了历史上气候变冷到一定程度,就可能在欧亚大陆的较高纬度造“冷盟”,有没有可能气候变热到一定程度时,同样能在欧亚大陆的较低纬度打造“热盟”?确实这应该也有可能,西方历史上极大规模的十字军征战等,可能就是这类过程,而且,现在西方在偏南地域的剧烈纷争,应该就有一些这种味道,只不过历史上“冷盟”可能更明显一些,而且可能历史作用也确实更强一些。 最后,由于出现“盟”的周期一般都远长于人类的单体寿命,如果不是直接处于“盟”显现的时期,就很难直接感知“盟”的必然到来,并且会打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幻梦,而如果真正搞到“国”之不“国”,等到新立的“盟”真的到来,比如历史上满清八旗的“盟”,比如后来满清无力应对的八国联军的“盟”等等,则必然是只能任由其强势冲撞,这才是中国近五千年真正应该记住的历史教训。
补记一:2015/01/01 由于博友“百度”的提醒,发现“皿”这个字形也不能小看,在中国的一些地方存在一些聚集性的原始地名,而且地名的用字和组词规律都有一定的相似性,甚至相隔极远的不同地方,但用字竟完全相同: 山东潍坊——黄皿山、黄皿旺村 安徽芜湖——干皿路 浙江金华磐安县——大皿一二三四村、原皿公祠、大皿节孝坊 广西崇左市龙州县——驮皿、坡皿、板皿、陇皿、渠皿 广西百色市——小皿、上皿、甫皿、坡皿、坡皿、大皿、下皿、中皿、皿帖村 补记二:2016/01/02 博友“百度”提出了一些非常重要的相关认识: 1、“盟”这个字,“日”与“月”代表盘古的十个儿子和十二个女儿,“日”表示儿子,“月”表示女儿。 2、“盟”这个字的含义就是“诺亚方舟”,因为“皿”就是一个方形,盘古就是一个方舟,“盟”表示盘古的后代都坐在船上,“古”表示葫芦,就是说“盘”这个方舟就是一个个葫芦作成的方舟。注:“盤”字的古体有的是有 (葫芦)。
3、其它。 补记三:2016/01/02 在湖南古青铜器“皿天全方罍”的研究中,其器盖两行八字:“皿而全乍(作)父己彝”,其器身有三行五字,铸在口缘内领壁上:“皿乍(作)(尊)父己彝”,在这些文字中,“皿”是器主族氏名,“而全”才是器主名字,“己”是器主“而全”先父受祭拜的庙号之名,“皿”是商周时期的一个很有影响的大族,1977年陕西陇县韦家庄发现了一件“皿”氏族人的“青铜簋”,年代与“皿方罍”相同,这件簋出土于一座西周贵族的墓中,其主人与皿方罍的主人,显然是同族人,“而全”与他的父亲当是商周之际,身负某种使命来到湖南的周人。 补记四:2016/01/03 “盤”字的主要古字形的表意和对比: 1、 “舟”护着“殳”搭乘双排桨的方舟在水面
2、 “舟人”与“殳人”一起搭乘方舟在水面
3、 “舟”与“殳”一起搭乘葫芦方舟在水面 补记五:2016/01/04 1990海南年省非遗保护专家符策超到五指山地区进行一次黎族文化考察,在一个村子的茅草房里,他发现了一个偌大的葫芦,上面还编着藤条将葫芦缠绕,经仔细询问才知道这是过河渡水时用的,之后发现,在海南西部昌化江流域的村庄,渡水腰舟几乎是随处可见,而且,黎族的葫芦舟,不单是过河的浮具,也是一种简单的运载工具...... 补记六:2016/01/04 该资料非常丰富,而且竟有台湾平埔族用腰舟与竹筏并渡的珍贵古画。 补记七:2016/01/29 《内蒙古草原埋藏神秘古国》http://blog.sina.com.cn/s/blog_e4c1b7610102wg19.html
附:《2015年黑龙江省龙江县不可移动文物清单(部分)》  补记八:2016/06/20 据百度词条:战国以後,几乎不见单独的「皿」字,由此可见这类器物已经改称其他名称,甲骨文「皿」字读为「盟」,用作地名。 由此可见,盘古的“盤”是字义原本可能就是“舟”和“殳”的“盟”。 而且,由此再推,“盤”失去了“殳”和“皿”之后,就只剩“舟”,这应该是“舟山”这个地名的“舟”的字义和藏着盘古的最后历史秘密。
补记九:2017/01/05 接着上一条“补记”,据网络资料介绍:
其一,舟山市有超多的以“龙”命名的山、礁石、洞、塘、湾、峰、岑、潭、涧、塔、桥、宫、庵以及考古中发现的龙文物等,其中仅山名就有:“龙头山、龙塘山、鱼龙山,青龙山,龙洞山,镇鳌龙山,龙山、应龙山、伏龙山,龙下巴山,火西龙山,大黄龙山,小黄龙山,中龙舌山,内龙舌山,花烛龙山”等等,而因为高山即为露出海面的海岛,所以有些以“龙”命名的山亦为龙岛。
其二,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存在“衢山(衢山岛、大衢岛、小衢山)”,盘古在舟山之前的原点就是浙江“衢州”的“江山”一带。
其三,海边有不止一处“龙窟”,这疑似盘古最后的住所,而且,“龙王跳海湾”的地名,甚至可能就是盘古的终结之处。
其四,岛斗镇孙家岙出土的石刀、石斧等文物考证,5000年前已有人在“衢山岛”上劳动、繁衍生息。 补记十:2017/01/26 近日看到翦伯赞的一篇文字,发现翦伯赞大师竟然也知道“盟”的形态、地域、机理等,只是他还不知华夏也是“盟”,而且是第一个“盟”,他说:为什么大多数的游牧民族都是由东而西走上历史舞台?——呼伦贝尔草原不仅是古代游牧民族的历史摇篮,而且是他们武库、粮仓和练兵场。他们利用这里的优越的自然条件,繁殖自己的民族,武装自己的军队,然后以此为出发点由东而西,征服内蒙中部和西部诸部落或更广大的世界......假如整个内蒙古是游牧民族的历史舞台,那么呼伦贝尔草原就是这个历史舞台的后台。很多的游牧民族都是在呼伦贝尔草原打扮好了,或者说在这个草原里装备好了,然后才走出马门。当他们走出马门的时候,他们已经不仅是一群牧人,而是有组织的全副武装了的骑手、战士。这些牧人、骑手或战士总想把万里长城打破一个缺口,走进黄河流域。他们或者以辽河流域的平原为据点,或者以锡林郭勒草原为据点,但最主要的是以乌兰察布平原为据点,来敲打长城的大门,因而阴山一带往往出现民族矛盾的高潮......如果这些游牧民族在阴山也站不住脚,他们就只有继续往西走,试图从居延打开一条通路进入洮河流域或青海草原;如果这种企图又失败了,他们就只有跑到准噶尔高原,从天山东麓打进新疆南部;如果在这里也遇到抵抗,那就只有远走中亚,把希望寄托在妫水流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