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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曲”特性：幻想的风格，飘逸的气氛，玲珑的体裁，童话的世界 ——柴科夫斯基管弦乐曲《胡桃夹子组曲》美学分析 向阳光 《胡桃夹子》（两幕三场梦幻芭蕾舞剧），是俄罗斯著名作曲家柴科夫斯基于1890 年应彼得堡皇家歌剧院之约而作。是年12月准备，1891 年2 月开始写作，到1892 年3 月完成。作品中第一次用了他一见就喜欢的钢片琴。同年3月7日在一次交响乐演奏会上首演，获得了巨大成功。柴科夫斯基从舞剧音乐中选出了八首最具特色的，也是他较为满意的乐曲加以配器而成的音乐会组曲，1892 年3月19日在彼得堡举行，由作曲家亲自指挥演出了《胡桃夹子组曲》，演出非常成功，八首乐曲竞有五首被要求重奏一次，从芭蕾舞剧中节选出来的组曲深受大众喜爱。虽然在1892 年12 月17 日舞剧《胡桃夹子组曲》演出中，由于王公贵族们不感兴趣，没有受到好评，但是在以后的演出中证明了这部作品是成功的，并为广大观众所欢迎。 芭蕾舞剧《胡桃夹子》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芭蕾舞剧之一，有“圣诞芭蕾”的美誉。它之所以能吸引千千万万的观众，一是由于它有华丽壮观的场面、诙谐有趣的表演，二是音乐营造的童话意境使人的想象力无限延伸，三是妙曼的旋律使得音乐极具歌唱性使人情不自禁。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柴科夫斯基的音乐赋予舞剧以强烈的感染力。这部作品是柴科夫斯基三部芭蕾舞剧代表作品之一，也是世界舞蹈舞台上久演不衰的舞剧精品之一。 《胡桃夹子》是典型的柴科夫斯基后期作品，精巧地使用弦乐胡桃夹子舞曲，使作品的背景光彩闪耀，而且展现出一般乐曲少见的逼真写实，尤其在《花之圆舞曲》中的童声，和第一幕其他乐曲中的儿童乐器。为传统乐器所谱写的音乐，也是创意十足，如第二幕的插曲以西班牙舞代表巧克力，阿拉伯舞代表咖啡，中国舞代表茶。但全曲最美妙之处仍在《糖果仙子》中钢片琴独奏，依照剧本的描写，迷人地暗示出水滴“从喷泉中溅出”。 在旋律较为平淡的地方，柴科夫斯基的处理方式仍然杰出。第二幕《双人舞》的动机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下降音阶，然而和声与分句方式以及温暖的弦乐音色，赋予它强大的情感。柴科夫斯基的管弦乐在序曲中超越了题材：不用大提琴和低音乐器，而以小提琴和中提琴来划分六个声部，他加进三角铁和短笛来模拟古典乐派乐团的声音。这首序曲闪闪发亮、充满童趣，规模虽不大，但却充满清亮的音色，正适合圣诞夜前夕。 舞剧《胡桃夹子》取材于法国19世纪浪漫派文学家大仲马（1802-1870年）根据德国著名作家恩斯特·霍夫曼（1776–1822年）的童话《胡桃夹子与鼠王》改编本中的神话故事（法文译本），全剧共分两幕，描绘了儿童的独特天地。《胡桃夹子组曲》舞剧的音乐充满了单纯而神秘的神话色彩，具有强烈的儿童音乐特色。 剧情梗概如下：圣诞节之夜，孩子们高兴地接受大人们分送的礼物，主人的女儿小玛利亚，收到了一个胡桃夹子洋娃娃，一个像人一样的、有巨大牙齿的、能咬破核桃的老式德国核桃夹子，她非常高兴，但却被哥哥及其他男孩子们抢去并弄坏了。她非常伤心，抚摸着可怜的、受了伤的胡桃夹子，到睡觉时还想念着已经坏了的玩具。正当她翻来复去睡不着的时候，可恶的老鼠从四面八方钻进来了，各种玩具与糖果、饼干也都动起来了，与老鼠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其中一个有趣的情节是胡桃夹子与鼠王的肉搏，眼看受了伤的胡桃夹子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小玛利亚用拖鞋给鼠王以致命一击，使胡桃夹子转败为胜。忽然，胡桃夹子变成了一个英俊的王子，邀请小玛利亚越过冬天的枞树林，到糖果的仙国里去游玩。女王糖果仙子领着许多代表，跳起精彩的舞蹈，表示热烈欢迎，享受了一次玩具、舞蹈和盛宴的快乐。原来这是小玛利亚的一个美丽而充满幻想的梦。 舞剧音乐中最为著名的是《花之圆舞曲》，选自舞剧第二幕中糖果仙子与众仙女群舞时的音乐，经常单独演出。竖琴的华丽流畅的序奏之后，圆号以重奏形式奏出圆舞曲主题，旋律如歌，表现出糖果仙子与仙女们轻盈婀娜的舞姿，在单簧管相呼应的独奏之后，乐曲的主题抒情而优美。 管弦乐曲《胡桃夹子组曲》，由八首乐曲组成，每首乐曲的乐器配置都不尽相同，它反映出作曲家对各首乐曲内容、情趣和风格的审慎思考和他那卓越的创作才能。组曲是以序曲开始，然后是第一幕的《进行曲》和第二幕双人舞的《糖果仙子之舞》。接下来是第二幕，插曲中的四首曲子：俄罗斯舞、阿拉伯舞、茶舞（中国舞）、芦笛舞，压轴的是第二幕的《花之圆舞曲》，也是柴科夫斯基最知名的圆舞曲之一。《胡桃夹子组曲》，共分成三个乐章： 第一乐章：小型序曲 1.《小序曲》是适度的快板，降B大调，2/4拍子，选自第一幕幕前曲。这是一支轻盈活泼、优雅甜美的乐曲，充满童趣。简洁明快的旋律和节奏，加之清澈透明的配器，把童话世界的那种小巧玲珑、天真烂漫、充满欢乐的气氛充分地表现了出来，从总体上展现胡桃夹子的形象世界。主题中灵巧的顿音和跳跃的旋律，表现了儿童的情趣特色和童话世界的意境。 描述圣诞之夜，市议会议长斯塔鲍姆夫妇一家准备过圣诞节。这首可爱玲珑的序曲，颇为活泼优雅，是一首轻快光辉的开场音乐。乐曲开头是由第一、第二小提琴与中提琴担任低音，产生晶莹明丽的音色。这段小序曲，由轻快活泼的第一主题开始，随后引入优美文静的第二主题。耶诞夜大人忙着准备过圣诞节，儿童们则幻想着收到自己心目中的礼物。 这段序曲就是描述调皮逗趣的儿童世界，小提琴演奏活泼可爱的主题，好像儿童们蹦蹦跳跳的出来，接着是长笛演奏快速音符，好像是儿童们正在纷纷寻找他们的礼物，相同的音乐反复两次。 本乐曲木管占很大优势，铜管只用圆号，打击乐器只有三角铁，而弦乐没有大提琴与低音提琴。从配器上去掉沉重的低音，使乐曲便于显现它的特性：幻想的风格，飘逸的气氛，玲珑的体裁，童话的世界。 该曲为省略展开部的奏鸣曲式。主部主题是轻松活泼具有进行风格的曲调： 10 403 |26 51 |43 21 |3 20 |10 403 |26 51 |65 43 |23 10 | 主题的基本节奏是 ×0 ×0× |×× ×× | 多次反复，给乐曲以很大的推动。第一次反复，中提琴作 ×××× 节奏的伴奏，在长笛与单簧管应答和再奏主部主题之后，引出了建立在属调（F 大调）上的副部主题： 3 4 |＃4 5 |7 6 .4 |3 2 |6 . 67 |2171 43＃23 |6 . 这个歌唱性的旋律及华丽的装饰音型，在后半拍拨奏的背景上交替出现，与第一主题产生鲜明的对比。以后，在除三角铁外的全奏中乐曲进入高潮。在再现部中，副部调性回到降B 大调。 第二乐章：特性舞曲 2.《进行曲》，进行速度，G大调，4/4 拍子，乐曲为复三部曲式。选自舞剧第一幕第一场中孩子们排着队伍到圣诞树前领取圣诞节礼物时的音乐，这段音乐兼有进行曲和二拍子舞曲的特点，和“小序曲”风格很相似。进行曲式的节奏，回旋曲式的体裁，轻快活泼、轻灵跳跃的旋律生动描绘了孩子们吹着小喇叭，昂首挺胸，神气十足的姿态。同时表现了孩子们活泼敏捷、天真无邪的稚气和热情，也充满了节日的欢乐。这首乐曲乐器编制较大，音色、音量也较丰富浓厚。 开始时，先由小号、圆号与单簧管吹出4小节清脆的号角般的音调，宣告孩子们的进场，接着小提琴奏出轻巧天真的音乐，管乐与弦乐轻快地对答，表现了孩子们高兴欢跃的情景： 50 555 60 60 |70 50 6 - |50 555 60 60 |70 50 6 - | 这贯串全曲的节奏，起着统一全曲的作用。在铜管乐器引导下，儿童们精神抖擞的进场，他们围绕着耶诞树跳舞，那小提琴跳动的旋律，就像孩子们滑过来、滑过去，使人联想起玩具小兵的队列在兴高采烈地行进。紧接着，小提琴奏出诙谐的旋律： 6 |405 403 201 705 |304 302 107 601 |706 502 107 603 |403 201 50 同时，大提琴与低音提琴作拨弦的音阶式飞翔，大管作旋律的长节奏的起伏，形成了巧妙的结合与对比。上面的两个旋律，以铜钹的敲击为界，多次反复。 中间部分是长笛与弦乐问答式的断奏： 1111 7654 3333 3434 |2222 2323 1217 6757 |6 - - - |，使人想起了热烈欢快的足尖舞的情景。 当乐曲的第一部分再现时，铜管与木管的号角主题与小提琴的诙谐音调轮流竞奏，越来越热烈，越来越充满活力。并且，在号角主题下，安排了一个弦乐通力合作的、由低到高渐次交替的、像刮风一样的旋律线，把乐曲推向高潮。 3.糖果仙子舞曲 《糖果仙子舞曲》为急板转行板，e小调，2/4拍子，小步舞曲，为单三部曲式。这是第二幕糖果王国的场面音乐。描写舞剧第二幕王子（胡桃夹子的化身）带着小玛利亚来到了奇妙的糖果王国，糖果仙子跳起舞蹈欢迎他们。乐曲中柴科夫斯基首次引进了法国的钢片琴，取得了奇特的配器效果。在竖琴悦耳的伴奏下，音色迷人的钢片琴奏出柔和的旋律，表示温婉美丽的糖果仙子的来临。这首乐曲非常特别，因为柴科夫斯基应用了音色亮丽的钢片琴做为本曲的主角，营造出一种独特的梦幻色彩。这个乐器是第一次被运用于音乐作品中的，那钢片琴独奏出晶莹清澈的乐句，仿佛听到喷泉上的水珠溅落，也好像是美丽的糖果仙子纤细的身影，愉快的跳着舞，编织出梦幻般的世界，带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穿着盛装的男女主人上场，跳塔兰特拉舞曲。乐曲以钢片琴为中心，木管乐器占绝对优势，铜管只有圆号。 开始，钢片琴奏出甜蜜、洁净而玲珑的声响，弦乐器的拨奏，加上低音单簧管的下行音调的助奏，使钢片琴音色更流畅、柔和、纤巧、有趣，乐曲灵巧精致、甜美动人，正如糖果般甜蜜，又有玻璃一样的透明感： 016 17 |56 555 |444 444 |3646 3 在四小节引子后，钢片琴在大提琴和低音提琴拨弦的伴奏下奏出清脆悦耳的主题音乐。那晶莹纯净的音响，朦胧神秘的效果，把人们带入了神奇飘逸的糖果王国。 中间部分，是钢片琴流畅的和弦进行与中提琴活泼的六连音断奏交替出现。以后，是钢片琴的华彩尾奏，柔和清脆的琴声伴随着妩媚飘逸的舞姿，人们如入仙境般，给人有种妙不可言的仙境之感。 再现部中，钢片琴高八度演奏，弦乐改用十六分音符的轻快的弱点奏，单簧管还是插空助奏，使这个幽雅安静的幻境，表现得美妙至极。 4.俄罗斯舞曲 又名《特列帕克舞曲》，G大调，2/4 拍子，结构为单三部曲式。选自舞剧第二幕中糖果仙子举行的盛大宴会中的音乐，是一首二拍子急速的火辣辣的充满激情与活力的俄罗斯民间风格的流行舞曲，情绪活泼欢快，力度变化激烈，节奏动力感极强，具有热烈奔放的特点，音调带有浓厚的乡土气息和鲜明的民族色彩，这一主题不断反复，整个乐曲始终处于热烈欢腾的气氛之中，整个舞曲洋溢着兴奋奔放的情绪。结束前，越跳越快。乐器组合完备、平衡。几乎贯串全曲的主题表现了富有生活气息的活泼、欢快的情趣： 117 11 |65 46 |554 55 |32 135 |225 115 |775 225 |335 115 |2 它的节奏令人兴奋，力度变化无穷。 中间部分，是前面主题的变化发展，它由低音木管与中低音弦乐演奏。反复后，突然出现了强弱倒置的切分节奏，好像狂欢者变换了一种舞姿。紧接着，再现第一主题。热奏热欢快，愈跳愈热烈。结尾旋风般的舞蹈动作在收束时，高、低音区的旋律好像在互相竞赛。最后，铃鼓击打出快速进行的节奏，乐曲神采飞扬、狂放不羁，在不断兴奋、奔放、飞速旋转与欢腾场面的最高潮中结束。 （谱例略） 5.阿拉伯舞曲 又名《咖啡舞曲》，为小快板，g小调，3/8 拍子，选自舞剧第二幕中嬉戏舞的第二曲，这是一首慵懒缠绵带有阿拉伯情调的抒情、朦胧、忧郁的三拍子舞曲，与前一首俄罗斯特列帕克舞曲的风格相反。乐曲温柔平和、优雅舒展、委婉缠绵，形象地描绘出一幅炎热而倦怠的异域风情画卷。作曲家用《阿拉伯舞曲》表示糖果仙国里的“咖啡”。本曲乐器编制，去掉了铜管，增加了英国管。与上曲有鲜明的对比，是东方的旋律，异国的风味。渺茫暗淡的气氛，给人以凄凉感。 乐曲开始，加弱音器的中提琴与大提琴奏着固定的动机，它几乎贯串全曲，形成舞曲的基本节奏型，中间虽有短暂时间的改变，却仍然保持主与属的低持续音，造成了一种沉重与茫然的感觉。主题悠闲中带着凄凉的情调，引起人们无限的同情： （谱例略） 在加弱音器的弦乐固定音型上，单簧管奏出朦胧神秘的乐句，小提琴奏出优雅、温柔的格鲁吉亚民间摇篮曲：《睡吧，紫罗兰》，单簧管暗淡的音色，和小提琴相呼应。而后懒洋洋的支声复调，更增添了忧郁奇幻的色彩。阿拉伯特有的装饰音型，使人沉溺于幻想之中。 乐曲以变奏的手法展开，当双簧管奏着幽静单调的旋律的时候，使人联想到孤寂的沙漠中的月夜、骆驼、帐篷和阿拉伯人。柴科夫斯基为我们描绘出了一幅诗意的东方阿拉伯人的风情画： （双簧管）6 . |6 . |6 5653 |5 . |5 4541 |3 . |300 | 6.茶舞 又名为《中国舞曲》，是中庸的快板，降B大调，4/4拍子，结构为单三部曲式，选自舞剧第二幕嬉游舞第三曲，这是一首幽默活泼的滑稽舞曲，乐曲清新明亮，笨拙的大管紧紧跟随着清亮的长笛快乐舞步。作曲家用《中国舞曲》表示糖果王国中的“茶”来自中国，但它本身并不具有“中国舞曲”的特点。乐曲篇幅较短，基本上由长笛、短笛的过渡性走句和弦乐的拨弦音互相呼应组成，并由一开始出现的两支大管用顿音奏出的音乐贯穿全曲，作为低音支撑着。上面这两个略带五声性特点的音调轻快活泼，交替反复互相融合，描绘出糖果王国中茶叶灵巧、俏皮的舞姿。此曲乐器组合较简单，以木管与弦乐为主，加上圆号与钟琴。大管断奏与弦乐拨奏，造成了一种喧闹的背景。 长笛奏出华丽的第一主题： 1234567 |1 76 5 - |60 5 53153 10 | 反复后，即转入中部，仍由长笛演奏： 654321 |7 67 565656545 67 |10 1 13513 50 | 两个主题在情调上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一个是上行音调颤音后下行，一个是音调下行后复又上行。所以，整个乐曲的情绪是单一的、活泼明快的。 第三部分单簧管与圆号的出现，大管的断奏，尤其水晶般音色的钟琴，给主题以鲜明的色彩。之后用下面的音型： 10 |20 70 5 20 |30 10 50 20 |30 10 50 为尾声进入高潮，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最后，乐曲在欢快的气氛中结束。 这首小曲虽然没有中国风味。但它仍不失为一首好的舞曲，在柴科夫斯基这个童话世界里，这首充满活力的，起伏不息的乐曲，是使人振奋和难以忘怀的。
7. 芦笛舞曲 《芦笛舞曲》，D大调转#f小调，2/4 拍子，结构为回旋曲式。这段音乐是选自舞剧第二幕《嬉戏舞》的第五曲，是杏仁饼与牧羊女边吹芦笛边跳舞的音乐。因为在舞剧里，这首乐曲是用一种芦苇制成的玩具笛主奏的，所以叫《芦笛舞曲》。在组曲中，音乐用长笛代替芦笛，改用长笛演奏。以三支长笛重奏的形式展开主题，节奏轻快而带有诙谐的色彩，主题愉快活泼，宛若一首清新宜人的田园晨曲，旋律轻盈华丽而诱人，灵巧活泼甜美而动人。此乃一首著名的体现长笛特色的音乐。 这首乐曲的乐器编制完全的多了。主部由三支长笛重奏流畅而短促的曲调： 1717 17 |21351 3 |4343 2153 |1 7 | 弦乐低音拨弦的伴奏，使这个诙谐的主题更活泼愉快。
第一插部由英国管吹奏抒情的旋律： 4 . 2 |67 3.2 |2 . 7 |56 1.7 |7 - |5 20 | 而长笛与大管喋喋不休的断奏，增加了这种甜美的感觉。第二插部由铜管与打击乐演奏坚实而持重的曲调： 4 |6667 1112 |3334 3332 |1112 1117 |6667 6667 | 第三乐章：喜庆高潮 《花之圆舞曲》是温和的中板，由D大调转G 大调，后又转为b 小调，3/4 拍子不变，结构为复三部曲式。这是组曲第三乐章中糖果仙子与仙女们群舞时的音乐，也是《胡桃夹子》舞剧音乐中最优美、最富魅力的著名片断，音乐会中常单独演奏此曲。圆舞曲共有两个主题：在第一主题出来前的序奏中，竖琴奏出了分解和弦音型，华丽流畅，把人们带入仙境。圆号以重奏形式吹出圆舞曲第一主题，音乐显得豪华而庄严，从容平稳，柔美如歌，表现了仙女们轻盈婀娜的舞姿。在单簧管呼应独奏后，弦乐奏出第二主题。狂舞停止后，接着唱催眠曲，让妖魔纷纷倒地睡着，在竖琴和带弱音器的中提琴伴奏音型衬托下，独奏大管奏出了柔和的摇篮曲主题：这一曲调来自俄罗斯民间音调，舒缓柔和。魇鬼们在催眠曲的影响下昏昏沉睡，主题再现时情绪有所起伏，接着进入终曲，圆号从容不迫地奏出俄罗斯民歌主题：音乐庄重沉稳，象征和平力量。在火鸟帮助下，光明战胜黑暗，王子和公主终于结成伴侣。在俄罗斯民歌主题的反复变奏下，音乐以快板速度展现了公主和骑士们欢庆胜利的群舞场面，气氛热烈，心情喜悦。乐曲高雅清秀，富于诗意，旋律如歌，配器辉煌，这是作曲家著名的圆舞曲之一，是《胡桃夹子组曲》中最富于艺术感染力的一首，也是柴科夫斯基的杰作之一。
乐器组合较完全，并增加了竖琴。开始，是木管、圆号与竖琴交替出现的序奏： 5 7 2 |3 - 2 |2 - - |20 0 0 | 它已有圆舞曲主题的雏形，在竖琴舒展流畅的引子之后，由圆号全奏圆舞曲的基本主题： （谱例略） 乐曲温暖柔和、庄重典雅、风度翩翩，这个圆号演奏的主题，是从容而优雅的，它朦胧的弱奏，好像是从远方传来的音响，把人们带到了虚幻的童话世界。单簧管滑稽的腔调，也给人以很深的印象。第一部分第二小段的主题： （谱例略） 这是个活泼可爱而摇曳晃动的节奏。整个第一大段反复一遍后，乐曲进入第二大段，其旋律更加宽广温暖、舒展流畅。先由长笛与双簧管奏优美的第一小段主题： 5 5 |6 - 2 |0 3 4 |5 - 1 |0 2 3 |4 - 6 |3 - 1 |3 - 2 | 这是个从前面第二小段蜕变来的音调，它加强了两大段之间的内在联系。紧接着，中提琴与大提琴奏出了激情的、有生气的另一旋律： （谱例略） 当反复第一小段主题时，小提琴加入演奏。经过短小的过渡，乐曲再现第一大段。在基本主题得以再现之后，是一小段充满欢乐激情的尾声。
整个乐曲的结尾，用第一大段的圆号与小提琴的主题变化发展，并且打乱了圆舞曲的正常节奏。这时，管家召出 36个全身饰满鲜花的女演员和36个全身饰满鲜花的男演员，捧着大花球送给王子和小玛利亚这一对新婚夫妇，全场跳起了华丽舞曲，在兴奋、欢乐中推向高潮。最后，乐曲在欢腾的高潮中结束。 《胡桃夹子组曲》的音乐充满了童话般的梦幻色彩，其中活泼欢快的节奏、精致优美的旋律，以及特有的清澈透明的音色，给我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胡桃夹子组曲》在配乐中使用了大量的异域音乐主题，使得这部音乐异彩分呈。 19世纪，被喻为舞剧之王的俄罗斯浪漫乐派柴科夫斯基创作了大量的经典音乐，其中最为著名的是芭蕾舞剧《胡桃夹子》。这部舞剧的音乐灵动华丽，刻画人物生动有趣，听者仿佛置身于梦幻般的童话世界。管弦乐曲《胡桃夹子组曲》更为出色，深受世人喜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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