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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落雨时 文/杨凯 城市绿化的树木 丝丝不动 云彩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在等待一场暴雨的到来 一道光华撕开天幕 隆隆声传入耳际 狂风夹杂着细雨落下 打在屋顶上，玻璃上 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看着人们匆忙的身影 逃避雨滴的追逐 行人、车辆走得更急 仿佛演绎一场追逐的游戏 在那公交亭下 一个瘦小的身体躲在里面 飞溅的水滴打湿衣角 眼睛不断望向远方 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的心似乎刺痛了 角度 穿过了那片绿色，古老的预言被戳破 连着光，窗外只有细雨沙沙 沉睡在幽暗里挣扎着，一些渴念 流入村口的那条小河里，失去了今夜的家园 轻轻，轻轻，还需要更慢指针拨弄 一道闪电的光，穿着天空圆滑的弧线 在土地与土地之间搭起了桥梁 在更深更黑的角落里，一些新芽 朝着新的开始努力的奔跑着，给河滩、高山 一些遥远的安慰，只要转过了那风 总有一朵花会连着心的喜悦一起绽放 曾经就着坎坷攀登 曾经就着烈火煎熬 过了今夜，将不再叹息和哀伤 脱落的树叶那些新叶已经起来 漫过高山后，不在慰藉寒冷或是干燥 大地已把所有的伤痕抚平 在陆陆续续传来的不知名的喧闹里 一些飞鸟将把巢穴搁在山的一角 陌生的或是熟悉的土地上，新芽初放的光 将聚成屋檐下美丽的焰火 当河流再次飘向远方，那滴滚烫的血液 是否已经沸腾两岸的鱼米 删去一些青山和起伏的云海，分裂痛苦 衍生更多的脚步在村庄里扎根长成树 它们的一生只抓住一次河流的咆哮 踩着泥土下的故事，从故园飘到远方 年轮 一条河的走向被记住 关于阳光，更多的飘向了远方 沉入水底的那片浮藻 在昨夜的雷雨中温养了更多的鱼 穿透的切面鱼鳞混杂 在群山中走失了远方的寂静 一片落叶的音符挂在河的两端 穿过去是你的彼岸或是我的此岸 年华再次融进了年轮里 一圈圈一道道灼烧着残损的手掌 焰火的味道记住了乡愁 小村的眼眸是那满河的礁石 从一到二，最后是十二 十二个季节变幻了十二种颜色 春笋 任性连着笋的始末 一半在天上，一半在人间 等一场风或是等一场雨 转一个圈便是灿烂的音符 没有了人间的烟火 撑着总想找到那条归去的路 向下根锁住季节的冷暖 向上那片天空永远落成了海 听风是否早习惯了婆娑 拔节只连着村庄徐徐的炊烟 也许只有永不坠落 才能在春秋间撑起一代人的守望 那个夜晚，那远方
一只鱼儿穿过了时间的夹角 一些月色被再次打捞 连着土地的疼痛搁浅在了河岸 听一夜的流水淙淙 朝着藤蔓的爬升中一些容颜远去了 野草在季节的末梢疯狂着 舞动的惊雷占据了小村的天空 渴念再一次开花 随飞鸟的踪迹画下一道弧线 空洞的山里传来了那声声的惊叹 莫名割开一段故事的交点 在灯火熄灭以后 星星如一盏油灯统领着夜的深入 走进时，匆忙的脚步扰乱了屋檐的风 那片夜凉被凝固在晨起的露珠里 春野 在河流之上 故乡的寂静是苍茫的 沿一条河或是一滴晨露 尘封的旧事撕扯绵延的山脉 飞跃了一群山雀的啁啾 白色或灰色的羽毛遗落了 朝着丛林深处蔓延 一苇轻浅褪去了坚硬的外壳 打开，沉眠或是醒来 几许微雨卷着迟缓的脚步 疼痛在潮湿的空气里颤抖 横过茫茫天宇，只有风雨如旧 在孩子稚拙的笑声里 来或去都透着岁月的艰辛 在褪去了远方的风尘以后 一盏灯火轻转了经年 【作者简介】杨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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