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期,希特勒下达命令,要消灭“没有糊口生涯价值”的神经病人和重残病人,即开展T—4行动。行动中,形形色色的纳粹医生发挥了主导作用,薇拉·莎尔弗夸特即是其中之一。 薇拉的丈夫是一位犹太裔律师。起初他们生活幸福,但1933年1月以后,薇拉的丈夫因为犹太人的身份入手下手倒霉。薇拉认为,这可能同欧洲各国早就存在的排犹运动一样,闹上一阵就会缓和下来。 孰料,自1938年以来,犹太人的命运日就衰败,薇拉受丈夫牵连,不克不及晋升为主治医生。得知消息后的薇拉如同青天霹雳,失声痛哭。不过,她不憎恨纳粹制度,而是憎恨丈夫,从此,她不再为他做饭,也很少同他谈话,后来干脆回了娘家。 此后,薇拉又遭到诬陷,被开除公职,送进了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进行思想改造。作为日耳曼人,她在集中营的生活条件比其他民族的女囚优越得多,但她还是感觉不可容忍,并把自己日就衰败的遭遇怪到丈夫头上,又把对丈夫的憎恨转移到所有犹太人的身上。 为了摆脱恶劣的生活条件,她想到了告密。之后,她随时留意着女囚们的一言一行,女囚们对纳粹稍有不敬的言行,都会被她添枝加叶地密报给看守长。被告密的女囚不是遭到公开鞭笞,就是被送进刑罚室,而薇拉因此受到看守长的赏识,成为看守所的工作人员。 上班的第一天,党卫军护士长吩咐薇拉杀掉三个犹太妇人。曾经是医生薇拉在集中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她为三个犹太妇人注射了致命的针剂后,那三个犹太妇女很快就摔倒在地,嘴角、鼻孔、眼睛都淌出鲜血,几声急促的呼吸后,全部断了气。薇拉没有露出任何惊恐的神色,还用力踢了踢尸体,冷冷地说:“你们早就该死了。” 没多久,薇拉又进一步展示了她的“种族觉悟”:一天傍晚,230名斯洛伐克犹太妇女被送到诊所附近的一个临时帐篷中。她命令她们10人一组,排队到诊所服药—一包包掺上氰化钾的粉末。大半天工夫,230名犹太妇女的尸体就出目下当今了送往焚尸场的路上。薇拉医生的心计没有白费,由此成为诊所的负责人,她也有了决定犹太妇女生死的大权。 从这天起,患病犹太妇女的死亡率更高了。在两年左右的时间里,经薇拉亲手杀害或由她监督着被杀害的犹太女囚竟超过500人。她对犹太人横加报复的愿望总算实现了。 正当护士长将晋升薇拉为党卫军下士的报告呈送上峰之时,苏联红军解放了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来不及逃走的薇拉被愤怒的女囚打得鼻青脸肿。1946年,薇拉被法庭宣判了死刑,并在不久以后执行绞决。 当年集中营中幸存的囚犯闻此消息纷纷奔走相告,欢庆上帝惩罚了那个戴着美女面具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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