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帕拉一直接受的是自然科学教育。他曾于美国布朗大学和英国牛津大学攻读物理,并曾多年担任智利大学数学和物理学教授。科学上的实事求是精神使他意识到诗歌应该同诸如文化、政治与宗教的现实打交道。 帕拉的诗歌原则主要是简洁,以俗语口语入诗,避免隐喻象征,反对欧化倾向。帕拉被公认为拉丁美洲文学后现代主义的代表人物,他于 1954 年出版诗集《诗歌与反诗歌》,轰动拉美文坛,成为继米斯特拉尔和聂鲁达后最重要的智利诗人。 树木已经仅仅是兴奋激动的家具, 不过是几件永恒运动着的桌; 我们自己已经也仅仅是一些生物 (就像上帝本身不是别的就是上帝而已) 我们说话已经不是为了让人听见 仅仅是为了让其他别的人说话 于是回声出现在产生它的声音之前; 我们也许已经得不到一团紊乱的安慰 在一所打着呵欠刮着风的花园; 一副恰恰在死前就拼成的游戏拼图板 为了以后能够安安静静地复苏 就在它过度地习惯了女人的时候; 地狱里也已经存在着一个天空 因而让我也做一些事情吧: 我要用脚踏出一阵阵响声 我要使我的灵魂与她的身体相逢。 ——《一架钢琴》 众所周知 月亮上面没有人 椅子是桌子 蝴蝶是永远振翅的花朵 真理是一种集体错误 精神与躯体一起死去 众所周知 皱纹不是伤痕 ——《睡在椅子上的诗人来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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