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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家的趣闻轶事——瓦格纳、海顿、普契尼、马勒 | 你不知道的事

 云天tyf 2018-01-11


古典
音乐距今已有成百上千年的历史了,看似久远,可是想想,古典音乐在当时也是“时髦”的“流行音乐”呢,下面就让我们来看一下那时的“音乐明星”们都有哪些好玩儿的事吧!


瓦格纳


罗西尼跟所有巴黎人一样,不太买瓦格纳的帐。
一天一个朋友去拜访罗西尼的时候发现他在研究《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的乐谱,于是问他有何高见。
“啊,”大师说,“多么美的一部作品啊!我从来没见过这样优美的表达,这样有新意的音乐力量,伟大的歌剧改革家们如莫扎特、格鲁克、韦伯、梅耶贝尔——包括我自己,可都没写出过这样美妙的音乐。”
他的拜访者经不住探头过去看这音乐有何神奇之处,然后呆在那里——他发现罗西尼把瓦格纳的乐谱给看倒了。罗西尼又把乐谱正过来,瞄了一眼以后说:“啊哈,现在我连哪里是头哪里是尾也分不出来啦!”
英国作曲家史密斯女爵士(Dame Ethel Smyth,1858-1944)曾回忆:勃拉姆斯的崇拜者通常都会鄙视瓦格纳,这已经成了一种风气,不过勃拉姆斯本人倒是有些犹豫,他总是说:“瓦格纳的模仿者们只是一群猴子,但是他本人还是值得一提的。”这句话经常被引用来证明勃拉姆斯的高尚品质。可是像约阿希姆(勃拉姆斯的好友)和赫佐根伯格(奥地利作曲家)这样的人,则认为瓦格纳是一个大大的笑话。我记得有一次他们去看《齐德弗里格》全剧,实在是受罪,每次出现渐弱的和声时,他们就必须不断地向对方说“早上好”来互相提神。
瓦格纳死后,他生前一直恪守的一项美德似乎在拜罗伊特式微了。这位伟大的作曲家从来不允许指挥将有些缓慢的步调演绎得过于缓慢。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当海曼·列维在1883年指挥《帕西法尔》排练的时候,瓦格纳经常从台下跳起来叫:“快一点!快一点!不然观众会觉得无聊的!”
瓦格纳的妻子科西玛是李斯特的女儿,两人恋爱时科西玛还是指挥汉斯·冯·彪罗的妻子。瓦格纳曾经这样写道:“科西玛现在好像不如以前那样羞涩地对我了······变成了一种友好的态度。但是我坚信她始终是属于我的。可是我每次有超乎寻常的兴奋时,我的行动却总是背叛那种无畏的快乐。一次我陪科西玛穿过广场去宾馆时,我突然看到路边有一辆空着的手推车,就立刻建议她坐上去,好让我推着她去宾馆。她马上就同意了。可是我当时太吃惊了,所有的勇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不能实施这项计划。”


海顿


奥地利作曲家迪特斯多夫和海顿是幼时好友。一天晚上他们在马路上闲逛,发现一家普通小酒吧里面有一群半醉的音乐家正拉着海顿的小步舞曲打发时间······

“我们进去吧!”海顿提议。

“进去吧我们!”迪特斯多夫表示同意。

走进酒吧,海顿坐在领奏旁边假意问到:“这是谁的小步舞曲呀?”那人说:“海顿的。”海顿挪到他面前,假装生气地宣布:“这是一首令人讨厌的小步舞曲!”

“谁说的?!”这个小提琴手暴怒地从椅子里跳出来。其他乐手也围过来,准备把他们的乐器砸到海顿头上去。幸好身材魁梧的迪特斯多夫掩护着海顿把他推出酒吧。

在埃斯特哈齐亲王的乐队中有很多精力充沛的年轻人,每次亲王前去埃斯特哈兹宫度假时,乐师们就必须撇下妻子跟随亲王。有一次亲王突然决定在埃斯特哈兹多呆几个星期,那些多情的丈夫们感到非常沮丧,于是跑去找海顿帮忙。海顿灵机一动,决定写一部交响曲······在这部交响曲中,乐器一样接着一样完成自己的任务。他还告诉每个乐手,在自己的部分结束后,吹灭蜡烛,然后带着乐器走出去。亲王和观众们心领神会,第二天就下令离开埃斯特哈兹。这就是《告别交响曲》的由来。
海顿在自己的卧室里挂了自创的二十四首卡农。“我没有钱买名画,所以要挂点别人没有的东西。”有一天他的妻子抱怨,如果他猝死在家里连替他送终的钱都凑不出来,海顿回答:“如果这样的灾难发生,就把那些卡农拿去给出版商。稿费绝对可以举行一个体面的葬礼了。”
英国女高音布灵顿(Elizabeth Billington)家里挂着一张她的肖像画,在画中她正在倾听一位天使的歌声。海顿去她家吃饭时,说这幅画应该倒一倒:画成天使在听她唱歌。因为这巧妙的恭维,海顿得到夫人的一个香吻。

海顿把《创世纪》中的“D大调咏叹调”给一位外交官看,这首曲子描写了大海的波动和悬崖从海中升起的场景。海顿开玩笑的说:“看,这些音符多想波浪呀!上上下下的!看,你还能看见山呢!在一本正经工作了这么久以后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吧。”


普契尼


有一次普契尼住在维也纳一家最好的旅馆里,不过一直被粉丝、记者包围,于是他找来一个聪明伶俐的印度阿三替他把门,这样他好穿着大睡衣享受一下他最爱的香烟,安安静静地在漂亮的房间里小憩一会儿。这时电话铃响了,门房告知他有位小姐急切地想见他。“她长什么样?”普契尼问。门房告诉他这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于是他说:“请她上来。”过了一会儿一阵羞涩的敲门声传来,一对姐弟出现在门口,女孩的确貌若天仙。不过看到男孩手里拿着一卷乐谱,普契尼立刻兴致全无。女孩马上向普契尼解释她的弟弟要去上音乐课,如果大师同意的话,她愿意单独同大师呆在一起。能同这么一个美人儿聊天,普契尼当然没有异议。他只是提出要去换一套正装,并请女孩在客厅里等他。她立即同意了;但是几分钟以后,当他穿着一套得体的会客装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位年轻小姐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这可怜的疯女人!”他这样想道,然后犹豫着要不要按铃把她交给仆人。不过接着,他意识到要违背疯子的意愿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于是他决定最好不要这样做。


马勒


1896年马勒给好友赖西纳(Natalie Bauer-Lechner)的信中写到:“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结了婚,可是我母亲不爱他,结婚前几乎不认识他,而且打算嫁给其他人。但是她的父母和我父亲最后逼她顺从长辈的意愿。他们俩简直像水和火一样。他很顽固,而她温柔宽厚。不过如果没有这结合,就不会有我也不会有我的《第三交响曲》,从这个角度上说,我觉得他们的结合意义非同寻常。”
维也纳乐评人卡帕特(Ludwig Karpath)发现马勒满脸悲伤地坐在一个咖啡馆里发呆。他走过去问马勒怎么了,马勒说刚得知父亲生了病。第二天早晨,卡帕特看见一个人边哭边在马路上跑。当他费力地辨认出那人正是马勒时,就问是不是他父亲遭遇的不幸。“比那更糟,更糟,简直糟糕透顶。”马勒嚎啕大哭,“这世上最坏的事情发生了。大师去世了。”这天是1883年2月13日,从威尼斯传来了瓦格纳的死讯。


伯恩斯坦


有一次伯恩斯坦在维也纳排练歌剧时遇到了一个怎么都教不会的歌手,最后伯恩斯坦发怒了。“我知道历史上的男高音都有愚蠢的特权”,他大吼道,“但是先生你,已经滥用了这项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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