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提供英式早餐,除了没有水果,堪称完美。3500先令一份的套餐包括:两只煎蛋、奶油面包和一杯奶茶。日本人买了两枚水煮蛋,然后打开铁链锁着的大背包,取出两瓶日本产酱油,淋在鸡蛋上,吃一口,脸上满是陶醉和享受的表情。 皇帝谓村妇:“他都出来半年了,这么小瓶的酱油居然还没吃完?” “也许带了很多瓶吧。”村妇说。 口腹之欲相比性欲来说也许更加坚不可摧,男人们对更换性对象都有着某种不同程度的期待。但是你要一个吃惯了辣的四川人从此改吃江南菜系,他极有可能会说,杀了我吧。 所以,很多长期旅行的背包客会带上酱料、榨菜等自己的最爱。 乘坐坦赞铁路列车虽然费时费力,但拜如牛般的车速所托,沿途到是让我们领略了很多意外的风景。因为,如果是在陆地上,很多人物特写是难以获得的。 这孩子在刷牙。 非洲妇女的装束很抢眼 车站站长,连工作服都没有啊。 时值旱季,缺水严重。 从这孩子的表情里,你读到了什么?我们发现:至少没有贪婪。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看到这个,我们心里很酸楚。 铁路,成了穷乡僻壤孩子们的玩具。 上面这些是我们透过火车车窗,或在停车时拍下的非洲孩子们的图片。 我们先前并无打算去南部非洲,故而一本非洲LP只拆下东非部分。去赞比亚、马拉维和津巴布韦属于意外事件,因此毫无准备。村妇问日本人借了日文版的《走遍全球》南部非洲版,抄了些必游景点信息和住宿地,心中才有了些底。 日本人已经去过埃塞俄比亚。皇帝问其感想,他连连摇头,说:“非常非常糟糕,很穷,很破,是我所走过的非洲国家中最差的一个!”所以他只去了亚的斯亚贝巴和塔纳湖。 “不过苏丹很好,很安全,人也很友善。”他补充道。 他是在开罗申请的苏丹签证,签证费100美金,一天可以搞定,但需要日本大使馆出具介绍信。 村妇问日本人:“你们去使馆要介绍信容易吗?” “很容易啊。”他显然非常不解。又问,“你们很难拿到介绍信?” 我们无语。 赞比亚商人帕特里克见插不上话,赶紧没话找话,另调话头。他说:“我们国家下周一进行总统大选,人们一大早3点就会去排队投票,虽然投票要到6点才开始。期待呀。都希望有改变,因为这几年经济很差。” 皇帝指指日本人,笑道:“他们的政府改变得最勤快,首相几个月一换。” 赞比亚商人表示讶异:“不会吧?” “会啊,他们会鞠躬,然后说对不起,我没做好。”日本人双手一摊,说道。 “你看卡扎菲,干了那么多年都舍不得走。48年!还说,再让我干5年吧。你们果然3个月一换首相?” “没那么勤,差不多6个月吧。”日本小伙子说,“日本完蛋了(Japan is over)。” 此时,赞比亚商人的胖妻子来找他,这让村妇终于见到了10倍于自己的胸部,少不了又是一番激烈的心理运动。 下午一点多,车到坦桑尼亚姆贝亚市,就此止步。大家派帕特里克去打听,他回来报告说:前面数公里外有一段铁轨出了问题,正在抢修,估计要晚20点才能继续前进。 这7个小时真难熬啊,没办法,只好睡觉。 一直捱到晚20点,车子还是没走,不知何故,继续睡觉。直到凌晨3:40分车子才开离姆贝亚。但只走了不足十分钟,就又在一个小站停了下来,这一停又是5个小时,没有任何人出来解释或说明,车厢里连电灯都没有。 现实让所有人都没了脾气。 次日早上8:40分,火车重新上路,根据帕特里克的消息,昨晚停车是因为机车与车厢的连接出了问题,只好从后面车站调一辆机车过来。 百无聊赖加万般无奈,皇帝取出二胡笛子,开始演奏。音乐引来众多围观者,车厢里掌声叫好声不断。艾琳冲着村妇大叫:“我终于知道你为啥嫁给他了!才华横溢!” 小伙子笑得好灿烂 这位帅哥听痴啦。后来,他来到皇帝包厢,说:我更喜欢那个(笛子)的声音。 不一会儿,车长也来啦,还拉着皇帝拍了个合影。 大约在12点,我们这列老爷车终于喘着粗气晃到了边境。坦桑尼亚移民局官员上车来盖离境章。车开不足三分钟又在赞比亚方面的边境停下来,这会儿又轮到赞比亚移民局官员上车办签证盖入境章。我们获悉,乘坐坦赞铁路进入赞比亚的中国公民可以在火车上轻松获得落地签,费用也是单次50美金。 日本小伙子问了一下,觉得付美元不合算,便对签证官说,等我们换了钱再办签证可以吗? 结果签证官居然就直接走了,而且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结果,两个日本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偷渡”入境赞比亚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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