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德为师,与真为缘
毕德贵,字和之,1957年2月生,山东淄博人,现居北京。现兼任淄博市书法家协会理事兼篆刻、刻字委员会副主任,淄博印社副社长兼秘书长。
毕德贵先生学习书法篆刻40多年,师从叶毓中、李刚田先生并请益于李铎、熊伯齐、石开等先生。篆刻印章一万多方;近十年来,刻制陶瓷印章500多方,出版书法篆刻集4册;有作品流传到中国香港、台湾及日本、韩国、新加坡、美国、法国、澳大利亚、加拿大、英国、德国、丹麦、意大利、马来西亚等。
《中华儿女》杂志、《齐鲁人物》丛刊,均刊有个人艺术评传。
书法篆刻之余,浅涉丹青,喜作梅兰竹菊,陶然雅怀;喜好古诗词,吟咏自乐。
与印为友,与石为伍
毕德贵读初中时,他看到别人的字上盖红印,就从外面寻觅了一块滑石,用钢锯条锯成大小不一的石块,照着一本《四体百家姓》试刀临刻,竟由此走上
了终生不悔的篆刻之路。出版书法篆刻集4册;举办个人书法篆刻展览3次;先后入展全国篆刻艺术展览,第四届、第六届西泠印社全国篆刻艺术评展。
大家眼中的毕德贵
书法,篆刻,特别是篆刻,既古老又偏冷的艺术。知者少,能者更少。不迷不痴,哪能坚持几十年?毕德贵以自己的诚直从自学到求师,从求师到会方家、巨擘,从爱好到成为行家里手,一步一个脚印。与书为友、与石为伍,多少个从黄昏到天明,墨海放笔,劈石操刀,以书入篆,取法秦、汉古玺,钟情汉印,下视明、清诸家,不失时机把握当代审美,倾情书法、篆刻,刀笔中溢出奇韵,也是必然的了。
——叶毓中(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原中央美院副院长、《美术》杂志主编兼社长)
从艺者,首先在于情。终日、终岁、终生痴迷艺途之中,不知身之为劳,不知物之为累,而其乐在心,自能日有所得,渐入佳境。淄博毕德贵就是一位书画篆刻的乐道者,他为艺术付出了四十年的岁月与心智,但不觉其苦,而得人生之大乐。
德贵为人为艺,每每动之以情。遇事待人有着古道热肠,翰墨丹青中时时表现出情感的激荡,移情于读者,以情动人。德贵的篆刻非常重视印面上的奇思妙想,依托古印式,充分运用古文字的千变万化、印面上的疏密红白对比,充分发挥不同作品中的不同用刀效果,从而使每一方印都成为一件独立的、不可重复再制的艺术创作。于书法,他虽也长于篆、隶,但草书与他的情性最为接近,如同他以一个文化人的视角和心态去接受与尝试绘画一样,作为一个文化人,偶涉丹青,所求的不是对具体物象惟妙惟肖的摹写,而是假笔墨以抒性达情。
他的书、印、画中透入着一以贯之的神髓,一如其人之坦诚、开朗、自信,如其文章之朴实自然直抒胸怀,如其性格之执著与热忱,其艺其人其文其思,皆一如也。
——李刚田(西泠印社副社长、原中国书协篆刻委员会副主任、《中国书法》杂志主编)
毕德贵是那种不善张扬,肯下苦功的老牛式篆刻家,他对汉印中劲厉恣肆一路印风情有独钟,时时揣摩,对汉印外在形式与内在精神的和谐统一心摹手追,陶醉不已。创作中,德贵这一路的作品也是最精彩和具有代表性的,给人一种沉雄、苍郁、凛冽的巨大力量感,很有艺术魅力。德贵于刻印之外,广涉诸艺。其兰草小品,巧用墨色,绮丽清新,笔下生香。其小楷取法晋唐而写得灵动朴茂,至于篆隶行草及传统诗词皆有所涉,虽然造诣各有浅深,但对他的篆刻艺术不无滋养之功。
——黄君(著名书法家、学者、诗人,中国书协学术委员会委员)
当今若干研习书篆之者,稍有斩夺即遍示师友,名为求教,实乃邀赏。此举虽不属恶过,却显浮躁。能杜门下钥,潜心忍性,胼手砥足而不知岁月者十不及一二,毕德贵君却能坐得冷板凳。何哉?其乃首重心悟,待有所成乃敢问道於师者也。
——王颜山(山东理工大学兼职教授、著名学者、书法家)
毕德贵自述诗六首
修身励己处心安,古淡天真翰墨闲。
自在从容精气爽,神清思畅乐随缘。
诗书人品看涵养,抱朴含真贵拙藏。
抛得虚名存静气,文心雅韵骨尤刚。
游艺于心自不疲,书山问道乐耕犁。
印花爽籁几成悟,弄石千般多忘机。
书为心画在乎情,怀抱散时兴致增。
浓淡焦枯飞翰逸,烟云气韵跃然生。
诗书画印古贤抚,行草篆真率性濡。
菊竹梅兰君子态,自珍敝帚乐耕读。
与古贤修怀散朗,华滋书味欲颠狂。
天机流露会心迹,妙尽神凝乐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