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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有喜(ABO)2

 春风拂面柳条新 2018-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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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谢你们的喜欢,谢谢。无以为报,只有更新。

 

不知是不是母子连心,“景琰过来。”太后目色慈蔼,朝萧景琰伸出手。

萧景琰走过去,执了母后的手,屈膝蹲在身边,就像打小受了委屈或是心有郁结的时候那般,“母后。”

“你懂事很早,从小就主意正,让母后放心很多。”太后声音柔柔的,“可也是这样,你的性子太直,太拧,认准了自己的决定,不撞南墙不回头,甚至有时候撞了南墙,宁愿拼命把墙拆了也不会回头。”

“母后不求什么,惟愿我的景琰能一世顺遂。”萧景琰抬起头想说什么,却见太后摇摇头,“听母后说完。”

“深宫冷寂,你坐的位置又太高,母后如今在,还能和你说说话,待母后百年之后呢?”太后眼睛有些酸了,“母后一直希望你能找个合意人,原因也就在此了。”

“那人与你既然不是情投意合,那便不要,只是……你还得为自己多考虑呀。”

一声喟叹,“景琰,母后的话,你好好想想罢。”太后心神有些乱,说了会儿话后已露疲惫之色,萧景琰急忙点头应下,“儿臣知道了。”

自己的事让母后担忧了,萧景琰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回建元宫的路上,到沐浴就寝的时候,都一直在想母后说的那番话。

找个合心的人吗?萧景琰心想,怎么样才算合心呢?是看到他就很欢喜吗?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白衣人的身影。让萧景琰受了惊,“噌”地从床上猛地坐起。

待坐起后,他才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赶紧盘膝坐在床上,撩开衣衫下摆,在自己仍旧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又看又摸后,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放下衣摆,萧景琰腰后垫了软枕倚在床头,盯着自己的腹部发起了呆。

坤泽和乾元都是一月一次的情热期,虽然坤泽的情热期比乾元的难耐许多,但也不是不能靠着汤药的作用抑制,萧景琰自十六岁分化后,一直到二十三岁,七年时间,都是这样过来的。

也因为这样,萧景琰一度觉得坤泽和乾元没什么分别,论起行军作战,哪样他都不比别人差,都说情热期难过,他靠着汤药还不是坚持了七年。

当年还是靖王殿下的皇帝陛下,不止一次这样想过,坤泽的情热期,也不是多可怕的事嘛。

只是现实终究比想象的要残酷些,七年都靠汤药抑制情热期,也不知是不是物极必反的缘故,身体上的欲望被压制了,可靖王殿下心里的欲望火苗,却如同星星之火,慢慢在他心底燎原开来。

直到将他与蔺晨包围。





事情要从四年前的那个夏日说起。

苏宅新来了一位蔺先生,年少俊杰,见识不俗,虽然有时候行事轻佻了些,但若认真起来,却是绝不含糊,萧景琰与之交谈几回,饶是他眼里不揉沙的性子,也觉得这位蔺先生是个不错的人。

蔺先生在苏宅很受欢迎,吉婶儿的粉子蛋每天都会专门为他备上一碗,黎纲甄平两位对江左盟忠心耿耿的人,也会听他的吩咐,就连飞流,虽然总是被他逗得委屈巴巴去找“苏哥哥”帮忙,但还是很喜欢和他玩在一处,后来萧景琰与梅长苏谈完事,也不急着走,就坐在一旁忍笑着看梅长苏为飞流“主持公道”。

“不行不行!”蔺晨直摇扇子,“你们俩!”指了指梅长苏和飞流,“是一伙的,我双拳难敌四手,不公平!”

蔺晨余光瞟到一旁憋笑的人,黑亮的眼珠子滴溜一转,上前一步拉着萧景琰的手,“我得找个帮手!”说的十分理直气壮。

萧景琰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拉着他的那人突然倾身,附耳小声说:“让靖王殿下笑了这么久,现在该帮帮在下了吧。”

离的太近,蔺晨说话的气息扑在萧景琰敏感的耳侧,让那白玉般的肌肤瞬间红了一片。

两人顿时有些尴尬起来。蔺晨急忙放开萧景琰。

他反应很快,几乎是不露痕迹地连忙转过话题,扮个鬼脸逗飞流,“只知道找你苏哥哥是什么本事,出来打一架!”

飞流最受不得这种“激”,从梅长苏身后立刻跳了出来,气鼓鼓地说:“看我赢你!”说完,一个闪身朝蔺晨扑了过去。

蔺晨早有准备,脚下生风奔出了屋外,只留了十分嚣张的声音在屋里:“美的你!”

梅长苏的目光一直跟着两人的身影,笑呵呵的,末了还朝着离去两人的背影嘱咐了一句:“不许拆房子!”也没注意到一旁萧景琰的脸色红了又白。

匆匆告辞回到王府后,大白天里,萧景琰洗了个冷水浴。

石墨

没有什么经验,萧景琰更衣后便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也没去细想。

然而他的潜意识却帮他记住了,那天晚上萧景琰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活色生香,极其火热,让靖王殿下大汗淋淋地醒来,拥着被子一脸呆滞,一直坐到拂晓时分,眼下青黑着去上朝,本就不苟言笑的一张脸板得越加生人勿近。

足足七日,萧景琰都没再去苏宅,有什么事都是让列战英代为转交梅长苏。让一向玲珑心的梅长苏万分不解,把这几日大大小小的事都想了个遍,也没想出自己这儿时好友到底是在哪里又拧到了。

其实说来也简单,不过是萧景琰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怕去了苏宅,见到那个白衣人,难免回想起梦里的内容,到时候面红耳赤的,太丢人。

本想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再去苏宅拜访,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到了第八日,那个他一直回避的人却主动找上门来了。

说是主动找上门来其实也不恰当,梅长苏意欲拔除干净滑族在京城内的奸细,这件事在书信上说总有不周全的地方,恰好蔺晨也要参与此次计划,还是牵头的人,所以便让他来直接与靖王商谈。

待萧景琰看到书房里坐着的人,再要退出门去装作没来过的时候,那个白衣人已经很“熟络”地和他打起了招呼,让他只好硬着头皮,摆出一张波澜不惊的脸走去书案后坐下。

所幸蔺晨真的是一个办正事从不含糊的人,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肃了面容很认真地将他的安排事无巨细地说与萧景琰,让萧景琰很快便把心里的那股别扭抛在了脑后,专心听了起来,时不时地给出自己的看法。

有事做的时候时间往往过去的很快,等到两人最后敲定了整套计划,日头已经西沉,到了用晚饭时候了。萧景琰自然不会让蔺晨空着肚子回到苏宅,便邀他在靖王府里用晚饭。蔺晨也不推辞,立刻应了下来。

与有趣的人一道相处,心情总是很愉悦,一顿饭吃下来萧景琰竟有种相见恨晚之感,一直扬起的嘴角就没放下过,蔺晨能说会道,听他讲些游历趣闻,各地山水美景似乎就在眼前,犹如身临其境,让萧景琰顿生向往之情,用过饭后依然意犹未尽,让人送了酒水小吃,好让他与蔺晨两人把酒言欢。 

“先生是胸中万千沟壑之人,今日与先生相谈,本王受益良多。”萧景琰起身行礼,蔺晨随即也站起身,回礼道:“靖王殿下过誉,草民不过是一介江湖人士,粗浅陋见让殿下见笑了。”

也许是不胜酒力,蔺晨回礼起身后脚步有些不稳,整个人朝着萧景琰的方向踉跄了一下,萧景琰自是赶紧伸手扶住,这样一来,两人之间便是距离很近了,近到萧景琰鼻翼间萦绕了一股别样的香味,很淡。

蔺晨有了扶力,软倒在萧景琰身上,嘴里道:“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头有些晕。”萧景琰闻了那股香味心跳得有些厉害,才反应过来这香气并不是蔺晨衣衫的熏香,而是……情香,并且,还是乾元的情香。

萧景琰暗道不好,将蔺晨扶着在榻上坐下,正欲唤人进屋伺候,却被“喝多了”的人搂着脖子一把拉下,一抬眼,他便对上一双晶亮的黑眸。

“殿下为何不去苏宅?”白衣人笑意盈盈地问他。

萧景琰看得分明那份笑意,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百转千回,出口的话不是回答,“先生喝醉了。”

蔺晨眯着眼,像一只偷喝酒醉了的白狐狸,探出舌尖舔了舔上唇,英俊的面容上竟然多了几分惑人味道。

“草民可邀殿下一同沉醉?”他问。


 

  

             未完待续

这篇文肉的程度和姻缘巧合差不离。不喜勿入,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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