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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日记Vol.1 -- 途经智利,在古城圣地亚哥逛吃逛吃! 松果生活

 泊木沐 2018-01-26

经历了36个小时的飞行,智利当地时间的1月17日中午12点,松果小队和台湾民谣教父胡德夫、环球旅行家谷岳、大陆校园民谣唱作人叶蓓、作家张悦然4位嘉宾一起,一行共11人在圣地亚哥着陆,这是我们南极之行的第一站。

此次松果远行南极,与阿里巴巴旗下品牌飞猪旅行携手,带着LIFE+演讲去到世界尽头。

直晒在机场落地窗上的阳光成为了我对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走出机场,干燥的空气立刻迎面吹来。长时间的飞行让我们每个人都透支了身体,与向导汇合之后,我们立刻被拉到一家中餐馆用餐,一碗西红柿鸡蛋汤下肚,我们的中国胃才算是得到了些许治愈。接下来的两天,松果小队将在智利做短暂停留,恢复体力的同时自北向南游览这座世界南端的国家,之后再踏海驶向南极。

圣母山

在圣地亚哥的海拔600米的山坡上,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全貌,被称为首都公园。站在山上,可以看到城市北面整片矮小的房屋,和南面高楼林立的繁华市区、贫民窟和富人区就这样被清晰地划分开来。

之所以叫圣母山,是因为山顶有一座60年代法国送给智利的圣母像,整个城市在一片郁郁葱葱和熙熙攘攘中,接受着圣母像端庄的俯视。

这天的阳光未免太好了,圣母山下,靠着山坡设计了几排长椅,围绕成一个小型的平台。我们在圣母山半山腰的座椅上晒太阳和乘凉,和叶蓓盘算着,要是在这里开一个小型音乐会一定很棒。穿上白色裙子,在一片绿色中间,悠扬歌声会显得更惬意和浪漫。

胡德夫老师拿着太太的手提包跟我们聊天,一阵风吹过来,胡老师即兴演唱,我们也跟着胡老师的节奏一起玩。

武器广场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武器广场。这是圣地亚哥最繁华的市中心商业街,天主街和总统府都在这里。广场上来来往往的游人很多,也有人群围绕的广场表演和工艺品售卖。我们在广场上闲逛时,迅速被一对打鼓的兄弟吸引。

在此卖艺的草根艺人中,打鼓的小兄弟俩似乎人气最高。他们把鼓背在身后,手上和脚上都绑了鼓槌,一边有节奏地手脚同时击鼓一边跳起旋转舞步,看起来相当热闹。一曲激昂结束,弟弟拿起地上的帽子围着人群走一圈,随之收获观众们的一摞硬币。

我们在广场一角的室外餐厅坐下,想要点几杯咖啡,但点单的服务生似乎并不理解拿铁为什么要做冰的。智利的生活在南美来说算是快节奏了,但这里的人们还是习惯点一杯咖啡或啤酒,和朋友聊着天消磨掉整个下午。

热闹的广场上,南美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小麦色的皮肤颜色很搭,人们成群结队地在广场上闲逛,拍照,在广场边的店面里站着吃热狗喝饮料。路边的长椅上,智利小伙子正捧着一小束花等着心仪女孩的约会。我们一行人,品味着(用带手把的热咖啡杯装着的)冰拿铁,感受着圣地亚哥闲暇时光里的律动。

圣地亚哥 艺术博物馆

在圣地亚哥的第二天,我们兵分两路,一路跟随导游去了海边的文化名城阿尔帕勒索,另一路选择留在圣地亚哥自由探索。超长时间的飞行,身心疲倦,选择去博物馆慢悠悠地消磨半天,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从攻略上看了一眼,圣地亚哥的博物馆,较大的有两个,一个是国家历史博物馆(Museum History National),另一个是前哥伦布时期的艺术博物馆(Museum of Art Pre-Columbian)。两家博物馆都在市中心的武器广场旁边,时间有限,我选择了后者。

圣地亚哥的出租车费昂贵是出了名的,按照百米计费。从酒店叫了辆Uber,司机很快飞奔而至。上了车,文着身的司机小哥不会英语,只能逃出地图核对地点。小哥比划了个OK的手势,一脚油门已经踩到底了。起亚车上放着震耳的音乐,好像是个当地电台的唱歌比赛,小哥全程冷峻的神情,即便在繁忙的市区,速度也没有低于60迈,坐在后排,我忍不住一直紧紧抓着车门上的扶手。

前哥伦布时期一般是指1492年哥伦布第一次抵达美洲大陆之前的时期,是古老的美洲文明尚未收到欧美文明影响的原始时期。艺术博物馆不大,地上二层,地下一层,中间一个铺满鹅卵石的中庭。

最有看点的是地上二层,从中美洲的玛雅文明到安第斯山脉的印加文明,按照地理和时间的双重线索,做了详尽清晰的梳理。展品主要陈列在围绕着中庭四周的回廊里,陈设简单,空间也不开阔,但其密集程度和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却值得一个人在此逗留很久。

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拉美文明中对人的关注,无论是装饰品,还是生活器具,关注点始终在人身上,大部分意象都是人与各种动物或神灵的结合体。

地下一层专门陈列智利文明,华美的羊毛纺织技术,早在1500年前做出来的挂毯、衣服和各种小饰品,精巧至极。但真正让人惊叹的是一座深色透明展柜里陈设的几具木乃伊。他们来自智利海岸边的渔猎民族新克罗人(距今6000多年,比埃及的木乃伊还早了1000多年)。

逛累了,在中庭的长椅上晒晒太阳,下午5点的圣地亚哥仍然是阳光耀眼。天空中传来悠扬的大提琴声,接着奏响欢快的乐曲,像是一个小型古典乐团在演奏。起初,我以为是广播播放的音乐,可很快就传来了掌声和叫好声。从博物馆出来后,我寻着声音,终于在外面的连廊地下找到了音乐的来源。看着像是一群大学生,一个大提琴,6个小提琴,1个单簧管,任凭旁边人来人往,他们自顾自地沉浸其中。不时有人往面前的琴箱里丢下一些零钱,旁边是推着儿童车的妈妈,打着领带匆匆赶路的上班族,还有躺在地上的乞丐和流浪汉。这就是圣地亚哥给我的最直观印象,包容、欢快、自由。

瓦尔帕莱索

在一小撮人在市区的疯狂的士飞奔和逛博物馆的时候,叶蓓和张悦然一大早登上了前往瓦尔帕莱索的大巴车,此行的目的地是被誉为“太平洋上的珍珠”的瓦尔帕莱索。

这是圣地亚哥西北面的一座海滨城市,从1536年开始修建,曾经是智利最大的贸易港口,集合了英德法意等众多欧洲移民文化的城市。如同城市灿烂而丰富的历史经历一般,它的色彩简直是打翻了上帝的调色盘。行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绘制在商店和街角墙上的彩色涂鸦,这些抽象写意的、同时大胆摩登的现代图画,让破旧的建筑焕发了一种生机。行走在街道,便会不断被街边的涂鸦和古老的建筑吸引。

瓦尔帕莱索靠山而建,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平地。居民们把家错落地建在山间,再用繁华的色彩粉饰,让人好像走在童话世界里。听说这里还有专门的娱乐项目,游人可以花一整天时间,在这里涂鸦和粉饰山上的一间房子,像一个街头艺术家一样在小镇上留下自己的艺术作品。

在瓦尔帕莱索的广场上,议会大楼前,是热闹的当地市集,售卖当地人手工制作的各种小玩意。无论是编织手包、手工制熏香、还是还里各种鱼类的牙齿和化石项链,都带有浓郁的南美风情。

蓬塔阿雷纳斯:登船

智利的短暂停留之后,松果小队再次踏上旅程。首先飞到世界的最南端:蓬塔阿雷纳斯。小城很小,登上山坡就能俯瞰整个蓬塔。小城的风很大,干燥的空气让皮肤里的水份快速蒸发,脸颊也被晒地烫烫的。

望向海边,我们的游轮就停靠在这里:海达路德午夜阳光号。这是一艘可容纳500人的南极探险专用游轮,接下来的8天,我们将在这艘船上经历海浪的颠簸,直抵南极大陆。

刚刚登船,我们一行人便以前采的名义,带着一袋花生米,敲开了胡德夫和他太太姆娃的房间。3分钟之后,姆娃就打开了一瓶香槟招待我们。

小酒桌边上,是靠海港的美景,南半球温暖的阳光直直地照进玻璃窗,恍惚间我们仿佛穿越到台湾。故乡的景色就在眼前,童年的故事便浮现出脑海,胡老师吃着花生米讲述起他出生时的故事:“我的奶妈跟我说,我出生的时候,太平洋的海浪声很大,却没有盖过我的哭声。”一样的浪、一样的风,从呱呱坠地到银发满头,好像一瞬之间。

胡老师很喜欢喝酒,但不是因为喜欢酒,而是喜欢朋友们围坐在酒桌时,夹杂着欢笑与感慨的温暖氛围。游轮离开海港前的这个傍晚,觥筹交错之间,我们意外得知姆娃也天生拥有一副好嗓子,歌声特别美妙,就撺掇着姆娃在几天后的弹唱会上和胡老师一通演奏一曲。姆娃害羞地捂住脸颊说,那我还得再多喝好几杯。

谷岳的房间太干净了,让我和同事两个女孩子羞愧地抬不起头。常年在全球旅行的经验,让他的行李比同行的人都少很多,还放下了一卷随身的瑜伽垫。和我们聊天的时候,谷岳从包里拿出两瓶酒,招呼我们有空来喝。还有嘱咐我们饮用水从哪里接啦~水杯不要直接放在桌上会洒出来啦~甲板上要注意的事情啦~感觉整艘船都已经了如指掌。

谷岳很高、黑、瘦、长长的胳膊和腿,齐肩的头发在后脑勺扎起一个小发髻。谷岳和我们的交谈总是那么亲切,却又是很坦率地表达自己的看法,所以相处起来丝毫不觉得疏离,只当是认识很久的朋友见面了。(实在太有风度,看多了会爱上。)

很快,我们就要穿越传说中的魔鬼海峡——德雷克海峡,是否会有凶猛的巨浪持续拍打船舱,我们不得而知,但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按时吃晕船药,手中紧握呕吐袋,保持精神放松,身体跟随海浪的韵律摇晃…

怀揣着这份忐忑,南极,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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