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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泉因赵州问：“如何是道？” 泉云：“平常心是道。” 州云：“还可趣向否？” 泉云：“拟向即乖。” 州云：“不拟争知是道？” 泉云：“道不属知，不属不知。知是妄觉，不知是无记。若真达不疑之道，犹如太虚廓然洞豁，岂可强是非也。” 州于言下顿悟。 无门曰：南泉被赵州发问：“直得瓦解冰消，分疏不下。赵州纵饶悟去，更参三十年始得。 颂曰：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平常是道 南泉(南泉普愿禅师)因赵州（赵州从谂禅师）问：“如何是道？”泉云：“平常心是道。” 州云：“还可趣向否（有什么办法可以接近、达到平常心的境界吗）？” 泉云：“拟向即乖（想要靠近，想要达到，就背离它了）。” 州云：“不拟争知是道（不去靠近它，达到它，怎么能够明白是不是真正的道）？” 泉云：“道不属（属于）知（意识觉知），不属不知（也不属于没有意识觉知）。知（有意识觉知）是妄觉（虚妄的、不正确的、不合乎事实真相的意识分别），不知是无记（如同草木石头一样的没有精神活动）。若真达不拟（不拟：没有取舍趋向。有的语录中作“不疑”）之道，犹如太虚，廓然洞豁（心灵就是像宇宙虚空一般，广大空阔，没有疑惑，光明自在），岂可强是非（强加分别，强说是非）也！”州于言下顿悟。 无门曰：“南泉被赵州发问，直得（当下被逼得）瓦解冰消（瓦片被摔得粉碎，坚冰全部融化为水。意思是说，一切的执着、观念，都被粉碎，一丝毫的佛法知见都没有办法保留下来），分疏不下（没有办法解释清楚）。赵州纵饶（即便是）悟去（大彻大悟了），更参（还需要参究）三十年始得（才行）。” 颂曰：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颂文大意：春有百花齐放，秋有皎洁月光，夏有凉风习习，冬有白雪苍苍。只要心无挂虑，就是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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