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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痴绝处,未了是清狂

 数数数据库 2018-02-17

大抵上,从我的本质而言,我不认为自己是善的。如此说的原因,在于很多生活细节让我回过头来审视,恶的成分及其之多,起码而言,我没有达成他人什么,也没有能够自我救赎出什么,虽然,应该尽可能成全他人,实际上,在兰花那般的心境里,一切与他人无关,甚至有时候我会漠视他人。也实在不愿意过多交往,亲朋好友而言都是冷静的交流来往,不起怨,也不起恨,不起波澜。也很少觉得这个世界之是非作用在我身上到底几何?既然不善,噩运也就不以为然,该承受的自然平静承受。在一个精神世界的决定因素里,花开别样的他人对于我的影响可谓少而又少,不用分辨,大都知道个来龙去脉,也没必要点破什么,任何人都有开始,也有终结;都有信念,也有无奈,都有想法,也有无知。大抵上也都是一个命运,对于常人而言的无常,总在说飘忽不定,其实在我看来,是决定了的,从出生那天见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环境与身边的人基本就决定了你的后天存在,当然先天的成分如此之多,需要经历太多的痛苦去经历醒悟。一旦有一天突然豁然开朗,世界就是这么一个越来越荒诞的世界,顺势而为,埋没自己,也是最终的虚无,逆流而上,坚决保持一个独立的意志,在很多人眼里,不识时务,也难免孤独。既然这样,身在其中,纠结万分,越来越苦楚,也的确并无必要,郑板桥与苏东坡的处世之道,在今天看来,也不太可能做到,因为在物欲的外在环境下,受信息操纵的我们,实在是很难守心,郑板桥是守着那颗竹子般的空心,苏东坡是游历在自然中的诗心。如今,我们是守着人心,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不继续被物役。但也何其之难,人,这个动物,有了智商,就很麻烦,欲望大都自然而来,因比较而形成的人生观,都是大同小异的。所以,走在这个世界里的脚印是混杂的,不堪的,无可分辨。

就在写此文的时刻,桌子开始摇晃,地震了。北京冬天无雪而地震,自然同样无常,它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认为自然是多么的可敬。老子早就看明白了,所以一句“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也就揭示了本质。对于人生,最大的问题仍然还是安全感的问题,皆因要好好活着,活着长久,也就是一个贪婪。即便,我们有敬畏心,但解决不了问题,生死旦夕之间,人死,大都作死。何必去争,何必去怨,又何必去拼?你拼得过自然规律吗?

如果这个地震,大自然不放过我们,放大10极,恐怕我就没有这个机会继续讨论这些看似无聊的问题。

虚无论,无非是在人生迷茫的时刻仍然在寻求存在感,活着的这份存在其实很苦楚,功名利禄在很多时候只是个体验,真正体验进去,形成的角色其实自己未必真的喜爱,迷失自己的代价是很多时候重复他人人生,一台机器上的螺丝钉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能够发现自己的一刹那,感觉到的希望,也是太阳初升在地平线上的一闪红光,确切地说,需要些什么,拥有什么也就足够了,最为珍惜的拥有哪些,这些看似迷离抽象的问题,真正守住这样的思想境界,难上加难,想法总也是想法,它同爱情的保质期一样,转化而变质,难以觉察。对于多数人而言,终生未必明确,这就带来了太多的偶然性,让人生继续无常每一天。

与其在体验之后,继续无常地存在,有些诗意的生活,终于开始让我们向往诗与远方,也只是一种流浪,人心的不安定性,始终决定了必然。也就是说,孤独,是存在的一个偶然且有效的生存经验,在孤独里发现存在感是多么小气的一种感觉,很不真实。当真实的命运天意走进这个境地,有些分裂必然而至,所有的心灵需求以及欲望特征,如虚荣、爱与被爱、仇恨、痴怨、无聊、等等占据我们的心灵,导致的情绪开始肆意挥发,外界以及自然的不合作性,强烈的反差,与美好的自然愿望,是我们想象与幻觉造成精神的分裂,从而形成认知的偏差,于是,对于世界与人的愤怒,开始形成的精神力首要成分。愤怒的时候,头发也就白了。

当如今这个社会,热情,都成为资源的时候,快乐,也已经成为稀缺物。我们在网络上泛用而透支的热情,并不能说明什么,反而促成回归现实的扭曲。用想象与梦活着的人们,在面临残酷与痛苦的时候,开始怨天尤人,也已经解决不了问题。对于所谓目标的追逐,能够成全我们的还是个体验,体验过后,重归轮回,爬坡与失重、跌落是一个必定的归宿,走的太远,还是痛苦,因为没有了家的感觉。我将在哪里归宿?放开思想的翅磅,很可能人生的命运,并没有家的存在,家园是个渺茫的星空,才有可能飞翔。否则,在家的温馨感觉,让人与人的关系成为一种审美的要素之后,我们看到的一丝可怜的乡情与人情,实质上,带给我们的失落感同样巨大。请认真记住:人生的无常,几乎决定了人的情绪与情感的无常,这种人性的劣势,促成的我们修身养性的必要,在任何环节上,都不太可能尽人意,除非,坚定的宗教习性,让我们真正体验了向死而生,进而我们可能再生。

所有的科学与科技,面对这个自然是滞后的。妄想科学进步能够救赎我们的无常,实在是不自量力。如同细菌病毒那样,每一个阶段就会有新型的病毒绞杀我们,这个论证是建立在自然规律与自然和谐基础上的,我们的意志力,其实都是想象力,对于客观而言,自然界不会让我们越过雷池半步。

过多的依赖社会属性,无非是大醉方归之后,麻痹自己,不去认真地看待人生的自以为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无名,就是在解构这样一种社会性存在的荒诞,我们在争夺资源的过程中,绞尽脑汁地干扰着神明,诸不知这双无形的命运之手,总有一天会让我们陷入无奈的玩世不恭。无尚的权力以及无可休止地支配奴役欲望,在强调合作占有资源的同时,实在无法再来强调人类道德的重要性,道德一旦成为占有资源,行使支配性和奴役的帮凶,每个人的现实状况就是最大概率地成为:你被他人支配并奴役,同时又去奴役他人。自由的理性,只能是缓解这样的人类社会的本质特征。权力,带来的鲜明特征是打着为人服务的幌子,又需要人们对他惟命是从。

如果,对于今天的时代,我们认为是进步的,只不过是科技的水平改善的物质生活的一个片面而已,当我们无法解脱生死,多么可观的让我们赞颂的物质生活,都是昙花一现,所谓发展只是生活更为方便而已,而对于人们的精神领域的生活,其实原地踏步,如果认为我们比之百年以前的人生活意境更为审美与修养的提升,可谓愚蠢。人生本质并没有任何的进步,人们在精神领域里的达成,越来越抽象,而且无奈。自信的人,其实很少,而大量的自卑者,越来越感知我们的未来迷茫游离,一旦用哲学的力量分析透彻,最终,认可时间的作用力强大,致使我们从未真正生活过。不去先决性的理解无常,从而让命运做空人生,这种众生相的世俗,就是今天的面貌,在夕阳里,梦幻的精神分裂者们在拼搏。

并非是宿命论,恰恰是接受宿命之后,找个好的活法。沉下心境,体会一下因果,既不抗拒自然力,同时放弃自我的意志,是否可以让生存淡然平和一些,既然生死无常,所谓的命运体是我们这个身体。那么,在精神上保持一种并没有什么希求热望的淡然,平淡的不生不死,又生又死,进而忽视情感的所谓无常,该来该去,任由取舍,我命在一种昭然间,照耀我自己,何必希求他人,顺从人的无常,也就是顺从自然。

大自然,没有机会留下我们每个人的时空印记。大都是我们自己妄加定义,从而自觉地感觉自我的高大。认可自己的渺小,去真实觉醒,理解自己的一种特有的伟大,伟大并非为了征服与奴役他人而体验的,恰恰是为了寻求那份真实的超越一切的淡然,而后淡定领略死亡。在这样的逻辑演绎里,自己为自己生活,这与自私无关,不过是在心灵精神世界里活的清狂一点,从自然与社会的无常里抽身出来,体验一种纯粹,会有一种恒定,一个人生奥妙,让我们不枉此生。

在一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希望能向世界表明,人类真正需要的的东西是非常之微少的。

——海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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