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年 大约很久以前,我还是一个穿开裆裤的蒙童小子的时候。某天清晨,忽然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模糊着,弄不清怎么回事,我听到了母亲“满崽,满崽,”的叫唤。看看小小的窗户透出了亮光,我只得揉揉眼睛很不情愿的爬起来,母亲帮我穿上浆洗过又硬又燥的衣服,褶皱得那柔弱的皮肤差点擦出火来,又用她那皲裂冰凉的手帮我穿上裤子,像扎陀螺一样捆扎,再前后左右旋转几圈看了个够,很骄傲的拉拉讨亲用的了了,再用墨黑发臭的脸帕不由分说将我的圆脸抹了个遍,只感觉萝卜头上的几个孔几乎挤到一齐来了,弄得我眼泪,鼻涕一包抓。看看这些个折腾遍了。母亲感觉非常满意了,于是母亲就就骄傲的说道: 2018.2.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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