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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妈说’楔形文字‘之三

 小猫臭臭 2018-02-23

  (2018-费力妈说’楔形文字‘之三02-22 02:45:42)[编辑][删除]

我说‘苏美尔’楔形字:


字料来自网上:  https://weibo.com/1731141650/Bk5z1ikIn?type=comment#_rnd1517606637342


原文解释: e2-dub-ba【学校】(school)。读作:/爱读吧/。e2是“房子”意思。dub是“(楔形文字)泥板”,引申为“书”的意思。e2-dub-ba 语法分析为e2-dub-ak,最后一个-ak是助词“的”(of)的意思,最后一个辅

音k因为在词末自动脱落不发音,而剩下一个元音-a和前面词辅音b连读-ba


费力妈说’楔形文字‘之三:


蓉大: 这个字形时代, 字符已经是完全的’表音‘符号,而看不到所表达对象的’任何形素‘。 我看这些符号更像’脱肉鱼骨‘。 从【学校】这个 概念来说, 可以说是两个概念的’粘连‘, 一个是’建筑‘, 一个是’学--learn ,knowledge, 学识, 学习‘,总的概念意思是可以进行学习的地方。 在苏美尔文字中,这个有三个部分’黏合‘的字符串, 有’房子‘, ’泥板‘,’类似的/of的助词’的语法后缀组成。 这类似汉语的‘会意法’来近似地表达这个概念字组的‘构造理念’。


这个房子的概念由’e2”来表示。如果‘非要’【形审】,非要说‘苏美尔楔形字’是商甲骨文‘的祖先, 或濮文字是苏美尔楔形文字的祖先的话, 我们可以’硬审形素‘: 第一个字符构件(左起),  这个有四根柱子横向加四根柱子竖向, 再有一个更大的柱子,构成了一个‘视觉’上可以‘形审’的空间‘。 但是这个空间的构型表示的读音e2, 才是真正的苏美尔人的口头语汇。 苏美尔人在日常生活中, 只需要说e2, 而不需经过’视觉显示九根柱子的框架形素‘, 而了解’房子‘的意义。


至于’房子‘的形象, 是在象形造字法流行的时代就在甲骨文中被创造出来的。 但是造出字形的时代并不是文明的最早时代, 没有‘字符’的时代, 东亚族群就造房子了。 最早的房屋,可见于河姆渡‘,’贾湖‘, 这些和’穴居‘的’洞穴‘空间, 不可同日而语。 东亚族群的有巢氏, 可能就是最早’建房族‘。最早的人工造房屋,在距今27000年的捷克多尼維斯托尼斯遺址中有點跡象。那裏有許多成排的圓形大獸骨,人們推測可能是建築房屋的材料。

比捷克遺址更能看出是房屋建築的,要數7000年前我國浙江余姚河姆渡的建築遺址了。那裏有行行排列有序的木樁和大量帶榫、卯的柱、梁以及企口板材,這顯然是一處房屋建築的遺址。根據對河姆渡遺址的地質調查,該建築原來應是在一片沼澤地的邊緣,地勢低窪潮濕。再從成排的木樁來看,估計是一種幹欄式住宅建築。這種建築是用木(或竹)樁建成一個高離地面的基座,再在其上建造房屋。這樣人們既可避免瘴癘的危害,又能防止蟲蛇猛獸的襲擊。幹欄式建築形式是從獨木巢居、多木巢居發展來的,直到現在,我國西南地區的布依族、僮族、景頗族、愛尼族、泰族等兄弟民族,還在使用這種建築形式。以此来看, 苏美尔人为什么用9根线段和三角头, 的确像是河姆渡的房屋式样。 至于现实是不是这样, 大家‘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 汉字西来说】的学者,肯定能看出苏美尔的‘房屋’字汇‘长得’很像东亚的河姆渡的房子。 而甲骨文的房屋, 是‘人字屋顶’, 若要用楔形符号表示, 就可以用‘三角形’来‘抽象’地‘比拟’。

甲骨文的‘房“字的形素视觉信息:费力妈说’楔形文字‘之三:

 

甲骨文象房屋之形。王筠曰:「乃一極兩宇兩牆之形也」,屋頂作「︿」形,兩邊直劃象左右兩牆之形。甲骨文表示房屋,「辛未卜,乍(作)宀」(《合集》22246),「乍(作)宀」即造屋。甲骨文「宀」作為部件,有省作「︿」之例,參見「宋」。而甲骨文「龐」字所從之「广」,可能是「宀」省,象省去一堵沿牆之狀(參王慎行)。參見「龐」。

和苏美尔的’房屋‘的’形素‘来比较, 从九柱形素,到’四笔‘,形素的’抽象‘程度大增, 不见柱子, 只见墙和屋顶。 这正是’象形字‘表意的特点, 其形素的’选择‘, 有历史信息,也有文明形态的形素, 但是在音节文字(楔形字符苏美尔文字)和音素拼音文字中, 这些’形素‘, 都被抛弃不用了。 留下的只是’语音‘的记写而已。 如使用楔形字符的语族有:蘇美語,阿卡德語,埃蘭語,赫梯語,盧維語,胡里語,烏拉爾圖語使用时期为近三千年(前30世纪至1世纪。)不同的语族用同一种书写符号来记写,只能是’记写读音’的音节符号的楔形字符。

 

古埃及的’房子‘, 还是很’形素‘为主的。 虽然其形素已经很几何化了, 如果有人’教育‘你, 你还是可以从这个字的’外观‘上’看到一个‘房子’的‘模式’。费力妈说’楔形文字‘之三: 甲骨文时代的房屋和河姆渡时代的房屋不会完全一样。 在商甲骨文中是’宝盖‘宀, 勹, 实际上是’人字屋顶和墙壁的复合体‘, 房子的形素选择, 是有’文化特点‘的, 不同的文明有不同的房子的式样, 蒙古勹(bao)包, 就没有’人’字形屋顶。濮语的房子写如‘卓’,原型是‘十’的架子上有两组栅栏符号, 表示南方的‘干栏式’的建筑的‘象形’拟写。 表示’房屋‘的概念,可以用最早的象形字符来表现,也可以用变化的非常’抽象‘的’字符如宀,勹’来表示,还可以用已经’音符化‘的字符来表示。


我认为上述苏美尔字符e2, 就是一个以音表意的符号, 而这个字符本身, 是否表现了由柱子支撑的房梁, 和高大的墙体, 还是不能确定的。形素的特点就是其’任意度‘比较大。 你可以用’宀‘’勹‘表示房, 也可以用几何图形表示房, 但是不管你用什么’形素‘来’象形‘地表意,这个符号的读音都是’具体文化所特有的读音‘的’代表符号‘, 这个符号也就成为独特的’语种‘的’语音符号,如e2(汉字类似读音凹, 岙是濮语地名的通名)的符号和读音就是苏美尔语特定的‘语音‘和’字符‘的’非逻辑‘的’捆绑‘, 而在商语族,宀就读如’bao’. 虽然在语义的概念上, 都表示‘人工’建筑的有墙体和‘屋顶’的居宅,但是读音的‘文化独特性’是区别一个文字的根本。 比如’dub’, 是一个概念符的引申义,其原义是‘泥’‘土’,这个语音是古埃及的‘土砖’的音读, ‘adobe“【土坯房】, 就是从这个音得义, 而汉语的’土坯‘和这个字是同源的。和汉字的’土tu,du "是同源的。   其引申义是‘泥板书’。 这个符号和前面的‘房子‘的语音符号共同组成了一个粘着在一起的’语汇‘, 而其所有读音都读出,而不是象甲骨文的’部首部分‘, 成为’哑音的‘ ,不参与表音的’纯表意符号‘。 在这个层面, 苏美尔的楔形字的读音体现,是全部字符的读音都显示的线性的, 而汉字的方块字不是线性的表示全部构件的读音。 而濮语和濮文字,在这个层面倒是全部构件的读音都依次读出, 是从从下,向上, 从右向左的顺时针方向记读。



早期的文字的发生, 都是从【象形字】开始的。 象形的‘共性’, 形素的类似性, 是客体的‘视觉印象的’共同性的体现,而不是‘语言和文字同源’的证明。 比如【牛】:所有用象形造字法,视觉地显示牛的族群, 大都使用了牛头,牛角这样局部的牛的‘代表形素’来体现这个‘语汇概念’, 但是只有共同的‘语音’才能说明他们之间的语言的共源特点‘,而图形的’类似‘不能说明一个文字和另一个文字之间的’源流关系‘。


上述苏美尔文字的’学校‘的字符的第二部分是’泥板‘:主要形象是否表示’泥板的叠摞‘? 我们已经无法判断, 唯一可以判断的是读音的‘dub’, 和概念’泥板‘,实现了在苏美尔语汇中的’捆绑‘  。 dub;如果非要说这个语汇和华夏语汇有同源关系, 或许可以从土,泥的角度来考察。 濮鲁先生说, 在商甲骨文中,’土部‘和’泥部‘是一个’部‘。 而濮语的泥,也写如’土‘, 在古代汉语中, du,和tu,是同一’元音u’, 而古汉语中, 最初的‘d/t ‘’是不分的。 如果按这个思路来推理, dub(有一个入音尾)和’tub‘, 实际上可以互转, 这么一来, du 和tu在语音上就有’近音,近义‘的同源的可能, 而汉语也有‘泥土’这样的词汇, 表示泥和土有概念上的‘重合部分’, 可以以土代泥, 也可以以泥代土。 于是泥版字, 也可以说成是’土版字‘, 而学校就是泥版房子, (并不是用泥土做建筑材料, 而是使用泥板书写的学习受授之房子‘。(还有可能的一个耦合, 英文的dub , 就是’电影里‘的’配音‘的用字, 是否有同源关系?文字来自语汇, 语音在前, 音义根的视觉化, 就是文字。)


第三个字符: ak, 相当于汉语的’的‘,是’助词‘, 表示‘---dub + ak ,ak的尾辅音’k’,在长期的语言使用中, 自动脱落, 就剩下了一个a.  a 和前面的b, 连读为一个音节成为ba,于是就有‘e2-bud-ak: ebuda这样一个’音节很简约‘的单音节的组合概念。


组合法:


组合法是语言的发音的主要方法, 也是文字发育的主要方法。 从语音的组合方式来看,最早的组合是单音节的音义根和另一个单音节的音义根组合。 从字法的组合方式来看,一种是用两个以上的’形象符‘会意,另一种是用两个以上的’字符‘构成’形声字‘, 汉字中80%字符的构造方法是形声构字法。组合的概念就可以类比为’男Y基因和女线粒体的组合, 其组合的变体有无穷多。制作符号和使用符号的能力是人类所独有的能力和智力的发育最高成果。 符号的‘最主要的生育功能’, 就是其【组合】无穷多。 五个元音和20个左右的辅音, 就可以通过组合记录所有人类的语音的形态。 八个主要笔划的组合,就可以表现汉字大约五万到十万个字符。只要不切断造字的‘形素脐带’,字符的数量就是加法, 就要不停的生产出更多的单音节字符, 增加‘同音字’。而偏旁就成为必须的‘区而别之’的手段, 而不能被取消。 但是这些靠‘视觉符号’来‘区而别之’的手段, 在音节字符和音素字符中都成为‘多余’的。 哑符可以变成‘有声’的表意语音。 


单音节的数量是有限的。 但是单音节字符也是组合表音的书写体系, 如彝文字就是单音节字符的组合书写体系。 在彝文中,实体对象的【形素】已经变得‘无可辨认’ , 但是有数的‘单音节字符’, 就可以用来‘书写全部彝文字的语汇。 我们通过濮鲁先生的濮语讲座, 也第一次看到了比甲骨文的进化程度高出很多的濮文字。 濮语和濮文字是夏朝之前的共同语和书写文字,由于后来的商甲骨文的发育, 掩盖了濮文字的历史, 使我们过去只知有甲骨文, 不知还有濮文。 濮文的早期文字有比较强的形素造字的倾向,晚期的濮文字遵循的是‘六笔书’的造字理念, 大大简化了‘形素’的成分, 而使用了‘形声字’的造字原理, 并发育出一套既非汉字,也非甲骨文的‘书写符号’。 这套符号目前还有待消化理解和整理。 但是濮文字出现的时间远远早于商甲骨文字。 这是可以确认的。后来东亚族群西迁, 在从东亚到西亚,欧洲的广大地域里, 都出现了基于濮文字的‘图符’和‘字符’。


腓尼基人发明的字母,是全新的书写符号理念。 它突破了单音节的‘辅音和元音一体’的格局, 分别用符号记写辅音, 并在此基础上,出现了记写元音的字母。 从此, 语音的近似表音表意书写体系才可以建立。 而腓尼基人是在闪语系的‘只记写辅音,不记写元音’的书写体系上发展起来的。 只有在闪米特人的书写体系中, 辅音和元音的‘分离’才第一次进入‘符号’的表示体系。 只记写辅音的前提是有能力区别什么是辅音 ,这在本母语的地域中, 是完全可行的。 其缺少的‘元音’, 保留在每个操母语的人的‘脑库’里,是不用‘费力记录‘的。 古埃及文字就是通过只记录辅音不记录元音的记写方式,是用各种形象符号代表辅音来表示的。后来埃及人使用了阿拉伯语, 其母语的书写方式就’断档失传‘了。 直到欧洲法国人破译此文字.(本人对此仍然还半信半疑)。


拼音文字有两种, 一种是用单音节字符, 一种是用单音素字符。 前者主要流行于东南亚, 后者是西方印欧语系的各种拼音书写体系的前身,而汉语文化圈的文字, 是形声字为主的书写体系, 是用汉字构件作语音记写符号来记写汉语语汇的书写体系。而汉字是唯一还保留了【形素字符】的文字。自从形声字出现, 汉字记写语汇的能力就突破了‘瓶颈’,而可以大量地把各地的方言都通过‘形声造字’法‘而’汉字化‘了。 此造字法的缺陷就是造出了大量的’同音异义‘字, 异音同义字,和同义异体字。


符号是人类的独特的创造, 其特点是符号必须’专表,独表‘, 一符一义, 而如果违反了这个’原则‘, 就会出现大量’噪音‘,造成’一符多义’, ‘一义多符’的局面, 这就是汉字的‘最囧’之处。 其符号并不以’【专指】, 独指【见长】,而要借助不发音的’形旁‘来表意, 凭空增加了大量的字符, 但是在语音和语汇中, 这些’视觉区别符号‘并不起作用,形旁是唯一为’眼睛‘设计的’区而别之‘的符号, 在语言中, 并不起表示作用。  在使用偏旁表意方面, 古埃及文字, 古楔形文字和汉字都分享同一思维逻辑和造字逻辑。 这个determinative (定符, 限定符)和偏旁, 是表意的手段, 是人类智慧造出的’区而别之‘的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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