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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二 最初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不得不来；最终我们离开这个世界，是因为不得不走。这中间的过程就随心的活着吧！ 过年期间，参加的酒局聚会多了，一般在聚会上，多数时间我都是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只顾吃自己喜欢吃的素食，听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很少发问，大家都习惯了，偶尔也会穿插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和对事件的看法。 时间一长，朋友们便开始刻意告诉我一些千奇百怪的故事，希望我把它写出来，用我自己对这个世界理解的方式。 很奇怪，以前身边的朋友们都不怎么看我写的东西，自我开始写身边朋友故事那时起，朋友们都来看了，偶尔也会留言说一些自己的看法，从不认可，不屑一顾到慢慢接受，再到习惯成自然，似乎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你认不认可，它就在那里，坚如磐石，野蛮生长。 这也让自己彻底沉下心思，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今天就讲一个在酒桌上听来的一个西漂的故事。很多人都知道，酒桌上开黄者居多，但今天这个故事架构很好，我从新注入了自己对人物内心的描写，希望这个故事能带给人们些许思考吧。 正文开始 钟楼旁边公交站广告牌右下角，一个不起眼位置贴了张合租启事。丹丹只扫了一眼房子位置和价格，就激动起来，立刻摸出电话打了过去。深怕被别人抢了先。 电话很快接通了，是个女的接的。丹丹有点激动地把想要租房的心愿表达出来，对方犹豫一下，问她，你多大了？结婚没？有男朋友吗？ 我单身，24岁，丹丹表明身份。那女的哦了一声，说那你过来看看吧。对了，我叫茜茜。丹丹爽快地应了一声，就朝着租房启事上写的小区奔去。早就忘了今天要去和朋友聚会的事。赶紧找个房子稳定下来才是自己在这座城市安身立命的根本。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合租房的小区离公交站不远，离丹丹新应聘的公司更近，除了价格，这也是丹丹如此激动的原因。新公司过了试用期后，丹丹在附近都快找遍了，也没找到合适的房源。其最大的原因是，太贵了，租不起。好位置一个合租的十平米的小房间都要上千。但这个租房启事上写的，500块。她能不激动么。 简直太便宜了好吧？丹丹月薪四千多，500块钱能买套化妆品，能买两件衣服，或者攒下来换个手机什么的……丹丹一边朝小区狂奔一边算着经济账，一路都在激动中。 这是一个还不错的小区，三梯六户，合租房在十楼。丹丹按下门铃，开门的却是个男的，头发有点乱，因为眼镜很大，几乎遮了半张脸，丹丹也没看出年纪来。个头挺高，隔着门，丹丹也能感觉到他是弯着身体跟她对视的。应该弯得很厉害。 丹丹愣了一下说：我是来租房子的。那男人后面就传出了茜茜的声音，是跟男的说的，开门吧，是来看房子的。那男人就把门开了。丹丹进去时，男的已经直起腰身，比丹丹高了一头还多，至少一米八五以上，简直就是个穆铁柱。 然后丹丹就看到了刚从洗手间出来，正在擦着湿漉漉头发的茜茜。看上去比自己大两三岁的样子，因为洗头发，上身只穿了件低领的秋衣，秋衣很紧，箍得女的看起来瘦巴巴的，好像也没胸，总之，不大。然后茜茜移开毛巾，一甩头发直起身来。 茜茜瘦高，五官挺好看，就是有那么一点儿单薄。在看清楚丹丹后，茜茜倒是先笑起来说，你咋跟高中生似的。丹丹就有些不好意思，她是圆脸，显小。但丹丹也有不显小的地方，她感觉茜茜应该是没看到她的胸，十二三岁时，丹丹就发育得比同龄人看起来成熟了。奶大。好像为了证实年龄属实，下意识地，丹丹挺了挺胸。 但茜茜似乎没再留意丹丹的脸或者胸，而是将自己瘦高的男朋友扒拉到一边后，跟丹丹说，我领你看看空着的那间屋，合适你就租，不合适就算了。丹丹说好嘞。 要出租的房间不大，面向西，有些闷热。墙壁上挂了个年头很久的空调挂机，机身已经泛了黄。房间里有张小床，倒是干干净净，还有张电脑桌和一把椅子。其他没什么了。茜茜说，这些东西是她刚添置的，现在来租房子的，基本啥行李没有，巴不得拎包入住。 茜茜说如果你打算租，还要买个简易衣柜，没多少钱。丹丹站在那里大致算了算面积，又大致算了算钱，觉得合算。然后俩人朝外走，丹丹看到茜茜男朋友正在客厅换衣服。背对着她俩，正脱掉灰色大背心，露出清晰的肋骨。 茜茜喊了一嗓子，卧槽阿杜，你注意点儿啊，有别人呢。阿杜猛然回过头来，然后手忙脚乱把沙发上的衬衫套进去。阿杜说不好意思啊。茜茜也说，不好意思啊。然后跟丹丹做了正式介绍。 其实也没啥好介绍的，阿杜跟茜茜是情侣，同居状态。丹丹几乎判定，这两人没结婚，也就是同居。丹丹心里盘算着，这套两居室，老式房子格局，客厅窄促。日后，她就要跟这对瘦高的同居男女住一块儿了。但也没啥，省钱，离单位近，这些优点足以弥补这点小麻烦了。何况丹丹每周几乎一多半时间都加班，也就是晚上回来睡个觉。所以丹丹真不计较，说，没事没事的。 茜茜还是唠叨了阿杜两句，以后要注意了，别那么自由泛滥的。人家丹丹还小着呢。结果丹丹跟阿杜都好像红了脸，阿杜支吾了声什么，就蹿出了门去，茜茜笑起来，说别管他，以后你当他是空气好了。丹丹说，姐，我真没那么多事儿。 丹丹心想，自己月薪四千苦逼地活在这物价暴涨物欲横流的世道，哪有资格事儿啊？有个地方住，饿不死，已经万幸了。丹丹很快搬了过来，如茜茜所说，只添了个简易衣柜。搬来后，又详细划分了一下电费水费燃气费的分摊比例。也算公正，丹丹分摊三分之一。 除了卫生间小了点儿，要共用，其他，丹丹基本是满意的，比起之前住在城外，一早一晚可以节省近两个小时。至少每天早上可以多睡一个钟头了。这就够了。况且平常确实跟他们也不怎么碰面。 茜茜在附近商城上班，阿杜跟朋友有个小门面卖游戏周边。经济状况似乎也跟丹丹差不多。阿杜貌似比茜茜还大几岁，应该有三十了吧。丹丹一想，都特么挺不容易的。丹丹偶尔还过个周末，但他俩都没有休假。茜茜是一月有两天休班，一般也不休。所以周末也不一定能碰着。 有时候，丹丹会从厨房残留的味道和垃圾桶里，感觉这对男女节俭的气息。方便面，番茄炒鸡蛋，顶多辣椒炒肉片或肉丝，不会有别的什么。丹丹不做饭，第一厨艺不行，另外也没那心思，顶多加班回来饿了，用那个不大的炖锅煮个方便面，确实比泡的好吃。 看上去，也是相安无事的同租生活，但弊端，还是存在的。弊端也是丹丹想过的，就是一对同居的年轻情侣，总会做点什么。而两个卧室之间，只有一堵墙。所以不管晚上茜茜和阿杜多么刻意地收敛，甚至把时间安排到深夜，也无济于事。 丹丹能感觉出来他们是在克制着的，比如有时候茜茜发出那么一声尖利的号角，中途就断了，应该是被阿杜的手啊什么地堵住了。而阿杜，大概是在最后一泻千里时，嗓子里会冒出沉重的呼噜呼噜声，间或掺杂着几下男人嗓音特征明显的哼唧，也是收着的，却盖不住。因为墙壁太薄了，大夏天，加上丹丹蒙到脑袋上的一层毛巾被，还是会丝丝入扣地整盘刻录过来。 尤其是，那张有了年头的木头床是无法自我克制的，他们一摇动，它就发出吱呀呀的声响，时缓时急，有时丹丹都觉得床都快被压塌了似的。那样的时候，丹丹或睡不着，或是在睡梦中醒过来，心里滚着能想起来的所有脏话。 丹丹在那个三流的大学没学到什么，恋爱却扎扎实实谈了两场，所谓扎实，就是该干的都干了。这种事儿一旦有过经验，又是这个年纪，哪怕外面有猫叫春小腿肚子都会抽个筋。更别说隔壁这么活色生香了。丹丹能想出这对男女在一起，像两只章鱼互相吸附的那种景象。不美，但却很流氓。 丹丹仔细听过，他们一般时间不太长，但阿杜隔几天也会开个挂，在丹丹听来没完没了似的。后来丹丹发现了，阿杜的开挂是酒精作祟，他要是哪天喝了酒，脾气加倍，战斗力也会增强。 这是合租生活里，丹丹最无所适从的。她简直比任何时候都想有个男朋友。整个夏天的夜晚，丹丹都像只发情的猫，无处安放躁动的心理和生理交杂的强烈欲望。这让她除了夜晚的烦躁，偶尔也会生出一些莫名的怨气来。 对于阿杜来说。丹丹觉得，这事儿上，肯定是阿杜太贪，不然不至于这么频繁。女的再贪，也不会贪到两天都空不下来。于是再看到阿杜，丹丹眼神里，就有了一种深于嗔怪又浅于怨恨的情绪。她不是阿杜的谁，嗔怪不合适。但怨恨更不合适，这点道理丹丹还是懂的。 某个周六，因为前一晚啊都和茜茜作得有点过分，把丹丹折腾到了一两点才睡着。不加班，一家伙睡到十点半，醒来后，没听到外面有啥动静，根据经验，料定他们都走了。有点尿急，丹丹穿着只能遮住关键部位的吊带睡衣推开门冲向洗手间。冲到客厅中间的时候，丹丹愕然发现，阿杜还在客厅，正要出门。 丹丹抱着双臂尖叫一声冲进了洗手间。阿杜也不知是被惊住了还是怎么的，一直在客厅那儿愣着，半天没把门推开。丹丹在卫生间收敛地解决完问题，才听见大门的声响。阿杜转头一瞬并定格的眼神，尽管隔着镜片，也扎进了丹丹脑子。那是一种垂涎欲滴的眼神。 丹丹知道为什么，跟茜茜的咸鱼身材比起来，丹丹就像个饱胀的气球。换个比方，如果茜茜是素的，丹丹绝对是荤的。男人没有不爱吃荤的，阿杜不垂涎欲滴才怪。所以丹丹也没怪阿杜这么看她。一切纯属意外，也纯属正常。只是那之后，丹丹尽量不让自己跟他们俩碰面。 直到茜茜过生日那天。那天也是个周末，丹丹本来是要加班的，却被茜茜拦住了，让她请个假，说怎么也一起住了快俩月了，他们也没什么朋友，一起庆祝一下。茜茜说，我都28了，打算以后不再过生日了，28以后，感觉就老了。 茜茜口气有些凄凉，丹丹心软了。或者这些天，单独拿也想改变一下这种对面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丹丹想，如果熟了，她就可以开着玩笑跟茜茜说说，让他们注意点儿，或者换张床。 丹丹就请了假，然后，在自个儿房里扒拉出来一只买了半个月还没舍得用的口红，送给茜茜当生日礼物。茜茜挺高兴的，说南瓜色最适合她。当即就涂了，果然挺适合的。而阿杜那天也把眼睛摘了，难得地戴了副隐形，穿得清爽，看上去，也挺舒服。丹丹对阿杜的那点怨怼，也就缓和下来。 三个人在家做的菜，从买到洗到煎炒烹炸，小屋里从来没有过的热闹。阿杜去买了蛋糕和两瓶红酒还有一大捧百合。丹丹一时有些羡慕，无论如何，孤身在外，身边有个男人总是好的。阿杜平时话不多，倒挺细致的。丹丹突然就多了那么一些好感。吃饭喝酒是最能拉近距离的，尤其都有那么点儿酒意后，话就打不住地多起来。 聊着聊着，丹丹才知道，这房子竟然是阿杜的，而不是她想的，他俩是二房东。茜茜说，不然能租那么便宜啊？第一因为是阿杜自己的，第二……茜茜不好意思地笑，也是想着，赚个零花钱，毕竟除了房子，我俩也挺穷的。阿杜也笑，笑得含蓄又内敛。 丹丹也是笑的，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她一直觉得他们是一样的，一无所有，苦逼地漂泊着，但她竟然想错了，不管怎样，这俩人，还有个自己的窝。那你俩竟然没领证结婚，也够奇怪了。丹丹问到。 这有什么奇怪的？茜茜说，赚不出来奶粉钱，哪敢结婚生孩子？阿杜还是笑，含蓄又内敛。丹丹正要说什么，茜茜的电话响起来。她接了，好像是同事的孩子发烧要送医院，让她过去帮忙替个班。茜茜电话隔音效果不好，丹丹都能听到对方焦灼恳求的口吻。后来阿杜都忍不住了，说你去吧，谁都有难处的时候。茜茜有些不情愿，毕竟是她生日，同事又是晚班，最后一场电影散场，要十二点了。 但最后茜茜还是去了，丹丹觉得，女人心都软。茜茜一走，丹丹本不打算喝了。阿杜却说，红酒开了不能放，不然味道就不好了，也没多少，咱俩喝了吧。俩人就把剩下小半瓶喝了。然后，丹丹微醺地坚持去洗碗。阿杜也不好意思闲着，在厨房帮着递盘子，递洗洁精，递洗碗巾…… 递着递着，手就递到了丹丹的胸上。 丹丹后来想她当时的反应，应该是一个耳光上去。可是没有。阿杜的手很大，一下就盖住了丹丹的胸，而丹丹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一点就着了。这是一个她无比陌生却又万分熟悉的男人，甚至这个男人的身体，他裸体在茜茜身上鏖战的样子，她想象过很多次，她甚至连他皮肤的温度都揣测过。 所以阿杜的这么一挑逗，完全不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情薄，而是一个在臆想过的男人的身体，对丹丹期待已久的侵略。她瞬间就攻陷了。 有大半瓶红酒垫底儿，阿杜扎得很稳，稳准狠的将丹丹锁定在了水池边上。丹丹欢叫起来，开始她以为那是抵抗的号角，很快她就是知道，完全相反，那是迎合的旋律。欢畅又昂扬，昂扬得，连茜茜啥时回来，站了多久，看了多少帧画面，都一无所知。 本该半夜十二点回来的茜茜之所以中途折回，是忘记了带工作牌。在他们抵达的那一刻，茜茜，居然轻轻在他们身后鼓了鼓掌。心一惊腿一软，丹丹感觉到阿杜两手脱离了她的腰身。然后就听到阿杜惊慌地喊了声，茜茜。随后，茜茜啪啪赏了阿杜两个响亮的耳光。 茜茜没对丹丹动手，她只针对阿杜一个人开火，打了骂了后，说自己瞎了眼，收拾收拾东西走了。丹丹一时又惊又喜又怅然，如果茜茜打她一顿，她真无话可说。 阿杜顶着俩鲜艳的巴掌印子，惆怅了几分钟后突然骂了句，妈的，吃劳资的住劳资的，一年没交一分钱，竟然还敢甩劳资两巴掌，滚蛋就滚蛋吧。折回卧室，把茜茜没带走的零散小东西叮咣扔进了垃圾桶。扔完，阿杜转头对丹丹说，你搬我屋来，房租以后不用交了。 丹丹看了阿杜半天，他真挺高的，丹丹妈一直跟她说，一定要找个个高的男人结婚，改变一下家里低个头的基因。丹丹就点了点头，行。然后她想起来，这个月的房租后天就该交了。 这下不用交了。 丹丹就这么成了阿杜的新女朋友。免费住在他的房子里，白天上班伺候客户，晚上在床上伺候阿杜。说伺候也不确切，阿杜性致固然挺高。丹丹年轻饱满的身体，也需要这种灌溉。他们俩倒是相得益彰。 只是丹丹慢慢发现，这种生活依旧是穷的。阿杜除了房子，收入其实跟她不相上下，偶尔会多一点儿，但也从根本上改变不了什么。俩人每天会吃方便面，番茄炒蛋，顶多炒个青椒肉丝……阿杜倒是会主动买菜和日用品，但丹丹以前想买买不起的，现在，还是买不起。想要个品牌口红，还是要自己加班。 而阿杜，睡得酣畅时，倒是提过结婚，但丹丹一说到房产证加名，他就把话题岔开了。三番两次的，丹丹心就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有天晚上，阿杜跟朋友应酬，丹丹不知怎么就转到了茜茜上班的商场。没见到茜茜，丹丹就问了一个穿工装的女孩。女孩说，茜茜结婚了，嫁了一个有点小钱的男人，前段时间怀了孕，辞职回家养胎了。丹丹愣了一会儿，问什么时候的事？茜茜结婚？女孩想了想，说了大致时间。 丹丹又愣了半天，是茜茜将阿杜和丹丹堵在厨房的一个月后。茜茜，原来早就找好了下家。所以招租时询问丹丹是否单身也好，生日那晚同事临时需要她代班也好，都并不是偶然。很像是蓄谋已久的计划。 然后丹丹又想起来，那天茜茜走后阿杜脱口而出的关于房租的抱怨，茜茜最早，应该也是个租客。就像现在的丹丹和阿杜，即使同居，也缺乏足够诚意和底气步入婚姻。至少，阿杜不愿意拿出他唯一的财富，这套老房子来共享。 因此，茜茜失望了，骑驴找马，结了新欢，要跟阿杜分手，但不想让阿杜知道分手实情，以免阿杜跟她撕破脸。阿杜这么会算计的男人，气头上跟茜茜算总帐也说不定。几年的房租真算起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没准，阿杜那里还握着当初茜茜签的租房合同。而且这种事儿传到新男友嘴里，新恋情保不保得住也够呛。 于是茜茜就想了这招，提出了租出一间赚点儿零花钱，阿杜本就小气，自然同意了。然后丹丹就撞了上来。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茜茜一个蓄谋已久的布局。果然是贫穷扩张了她的想象力。还是一个字，穷。贫穷的欲望，哪里还顾得上善良。 当然，在这整个局里，最重要的是，茜茜透露了阿杜就是房东本人。这是丹丹始终不愿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她所以那么轻易地接受了阿杜的勾引，固然有身体的原因，有想找个高个男人改变基因的原因，但主因是那套老房子。 跟茜茜当初和阿杜同居的心态完全一样。她其实也并不比茜茜高级，同样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在这个城市安身立命的机会。不同的是，如今阿杜已经30了，未见得会一直守着这套房子这么耗下去，没准哪天，会愿意给丹丹加个名领个证。就算成不了，至少每月省了上千元房租，省了几百块钱饭钱，身体也得到了满足。 反正丹丹也才24岁，还会有机会遇到别的男人，就像茜茜终于等到了一个小有钱的男人一样。真到那一天，丹丹想，她也可以贴一份招租启事。毕竟像她或茜茜这样，为了一处安身之所四处奔波的年轻姑娘，或胖或瘦，或高或矮，或平胸或波霸，比比皆是。 想明白之后，丹丹踏实下来。然后她想着阿杜今晚不会少喝，那意味着，等他回来就会有一顿身体的大餐。丹丹要赶回去先洗个澡。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就应该认真勾引，认真失身。 时光轮回，太阳照常升起。合租房的故事依然在继续，但早已更换了新的主人..... 后记： 每个人，都在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世界上没有绝对完满的东西。你看，太阳一到中间，马上就会偏西；月圆，马上就会月亏。所以，有缺憾才是恒久，不完满才叫人生。 人一辈子过的不易，酸甜苦辣，悲欢离合，我们都要好好地活着，在有生之年，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太晚了，洗洗睡吧。 好奇 | 故事 | 电影 | 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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