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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时代的众筹概念，源于英文fundcrowding，意为大众筹资。网络平台众筹融资模式在国外兴起已有五年时间，主要表现为捐助、预售、股权、债权四种方式。这一模式传入中国后，由于文化、制度、法律等因素的制约，并未取得显著的进展，难以突破融资额太小、营销目的强、陌生人风险大等瓶颈或偏差，且已呈现显著的分化，例如最早将众筹概念引入中国的点名时间，已转型为智能产品的首发平台，不再标榜众筹。 然而，同样因为中国特殊的文化土壤和制度环境，孕育和产生了以1898咖啡馆为发端的具有本土原创性和颠覆性的中国式众筹商业模式，其模式设计具有很强的操作性，其运行逻辑具有很强的自洽性，真正体现了平等、自由、民主、开放、共享、去中心、网络化、自组织的互联网精神，成效显著。从2013年10月18日1898咖啡馆开业以来，该模式短时间内在熟人圈中层层扩散，产生了巨大反响，凝聚了一批对众筹实操感兴趣的各个行业的企业家、管理者和创业者，许多众筹项目在快速酝酿和推进，即将呈现爆发态势。 1898咖啡馆众筹模式的“始作俑者”是1898咖啡馆董事长杨勇，而该模式的诞生也是其多年实践经验积累的集中体现。创业10年中，杨勇参与了许多行业协会的工作和活动，对传统行业协会的瓶颈和弊端有着深刻的理解，对改造传统行业协会的模式和方法也有着长期的思考和实践。2010年起，杨勇推动创立了北大校友创业联合会并担任秘书长，集中开展了大量协会组织运行的创新实践，而1898咖啡馆的最初缘起就是为该联合会提供联络场所和活动平台。 作为“杨勇众筹”的第一案例和演化母本，1898咖啡馆开创了一种颠覆传统协会组织的新型社会组织范式。该范式孕育于中国文化土壤和基因之中，深刻体现了中国重视熟人圈子等文化元素和特征，其相对完整的逻辑框架、操作体系和实施效果独树一帜，与目前其他众筹模式明显不同，具有极强的标杆意义和广阔的想象空间。中国式众筹之杨勇模式的独特逻辑与成功之道值得深思和借鉴。 1．定位逻辑：明确的主题圈子形成高效的信用背书和价值网络 1898咖啡馆位于北大东门对面中关新园9号楼，为纪念北大诞生而命名，是国内首家“校友创业”主题咖啡馆。咖啡馆以北京大学校友创业联合会为依托，由北大创业校友发起，聚焦北大创业校友圈子，目的是整合资源为创业校友服务。 “创业校友”的主题定位容易形成具有强关联性和互动性的价值链、价值网和生态圈。在定位明确的圈子网络中，参与者基于自身业务更容易捕获形式多样的网络价值。与目前标榜众筹的许多咖啡馆不同，创业校友筹资开办咖啡馆的目的不是获取咖啡馆的经营收益，而是通过咖啡馆这一平台形式形成主题圈子，实现资源整合与互动合作，推动自身业务发展。 1898咖啡馆发起人几乎覆盖北大从77级到2000级的所有学院、行业、专业，涉及金融、移动互联、新能源、新媒体、教育、法律、高科技等多个领域；其中不乏蓝色光标董事长赵文权、拉卡拉创始人孙陶然、北大纵横创始人王璞、佳美口腔创始人刘佳等知名校友。同时，八成左右发起人出生于70年代，目前多处于事业上升期，其寻求合作发展的动机非常强烈，带动了圈子活力。这样一种机制也能够最大限度地为处在各个创业阶段上的校友提供所需资源。 咖啡馆发起人同为北大创业校友，这样一个圈子本身就蕴含着极强的信用背书。在中国特殊商业文化下，这种信用背书有着比实际契约更大的信用价值。作为创业校友，发起人天然有着较高的认同感和信任度，大大降低了参与者沟通成本和交易风险。同时，这种熟人圈内部的失信成本也是极高的，失信行为使当事人在讲究人情面子的熟人圈中承受巨大心理压力，同时圈子中对当事人评价的扩散可能给失信者带来严重负面影响甚至无法在行业内生存，这对参与者产生很强的心理约束。这些因素都使得参与者之间的相互合作实际上变得更为可靠和容易。 2．准入逻辑：熟人推荐、执委表决、分批分层遴选保证了圈子品质 1898咖啡馆模式另一个核心特征是熟人圈众筹。在中国的文化、法律环境下，面向陌生人的众筹带有较大风险，且除了募资外无法形成更多更有效的价值互动，这也是许多众筹项目包括众筹咖啡馆并不成功的重要原因。1898咖啡馆模式只针对熟人圈，不接受陌生人的钱，人数不超过200人，且返还等额消费卡，不存在法律风险，也完全规避了外界通常担心的非法集资问题。 1898咖啡馆的准入依靠熟人的层层推荐。首先依据圈子定位确定一位合适的牵头人，要能够多花时间和精力推进众筹项目。然后，在牵头人的推动下确定10名左右核心发起人，要求每位核心发起人要从自己的熟人圈中推荐5名左右感兴趣且符合条件的人参与（为保证圈子效果，一般每位发起人推荐的人数不宜超过10人）。确定了50位发起人，筹资额基本能够覆盖前期场地租金、装修、人员等各项成本，项目便可启动，同时所有发起人都可继续推荐自己的熟人加入。 采用这种方式的原因在于，首先，层层推荐使每个发起人都成为圈子中的一个网络节点，每一个参与者都有熟人背书，从而形成较为紧密容易互动合作的价值资源网络，这就类似中国古代木质建筑的榫卯结构，不需要一根钉子，通过每个节点的互相嵌入建立牢固的联系就可形成稳定的结构。其次，要推荐熟人加入需要能向熟人说清楚这一模式，这本身就是自我思考和自我教育的过程，通过沟通使自己和自己的朋友都更加理解、认同进而诚意参与。第三，发起人推荐的过程及其所推荐的人的层次也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发起人的实力和影响力，客观上起到一定筛选作用，这都保证了圈子的品质，有利于众筹组织未来的健康发展。 发起人推荐的申请者必须通过执委会表决，半数以上通过才可准入。这也是该模式的一个重要特色，即“先入为主”，由先入者决定后来的申请者能否加入。后来者依据圈子对自身的价值，自愿申请并得到某先入者推荐，而先入者在熟人推荐和执委会表决环节都会选择那些对自己和圈子更有价值的人加入，这两个方面保证了进入圈子的都是优质资源，也保证了圈子内部的互动价值和合作质量。同时，在退出机制上，允许三个月内无条件退款，让参与者有充分的时间去考虑参与价值。 1898咖啡馆模式以200位股东为限，一般以开业为节点分两批招募，每批100人，两批的参与金额不同，第一批3万，第二批5万。分两批招募的金额差异是考虑到前期组建的风险和难度相对更大，一旦咖啡馆成功开业，其口碑、影响力和圈子价值日益凸显，后期参与的热情会越来越高。 3．激励逻辑：三位一体股东身份产生强烈参与感、归属感和荣誉感 1898咖啡馆采用独特的会员“股东”化设计，按照发起人的出资额返还等额的消费卡，内部承认其股东身份，且股份完全平均，由几位股东注册公司运营咖啡馆，其他股东的股份由注册股东代持，股份平均也省去了增加或减少股东时的繁琐手续。 在中国的文化场域下，这一模式巧妙的满足了参与者的心理需求，激发了他们的参与热情，从而保证了模式的成功效果。对此，杨勇曾做过精准的概括——这一模式能给股东带来参与感、归属感和荣誉感。 在此，发起人既是投资者又是消费者，还是传播者。这种三位一体的身份特征将供给方和需求方统一起来，并实现自动口碑传播。同时，这一设计保证了每个发起人都是平等的，大家按照规则民主参与，并没有谁是老大，大大调动了发起人的参与积极性和主人翁精神。 这种设计既筹集了咖啡馆运营资金，又锁定一批最初消费群体，大大降低创业风险。由于发起人手中持有大额消费卡，除了自己消费，出于主人翁的精神和强烈的自豪感，他们会主动宣传咖啡馆从而带动熟人圈消费，既带动了咖啡馆内部的活跃，也提升了咖啡馆人气和营业收入，大大减小了成立初期的经营风险。 同样，咖啡馆的营销模式也独具特色。与车库咖啡、3W咖啡等开业初期就依靠大量媒体热捧不同，1898咖啡馆模式的成功并没有依赖强大的媒体攻势，初期甚至避免媒体大肆宣传，而是依靠圈子中的口碑营销。由于咖啡馆的众筹模式、圈子定位本身都有很大品牌价值和影响力，发起人作为股东都有很强的荣誉感和自豪感，他们很有积极性在各种场合讲述咖啡馆的故事，从而产生巨大推广效果。股东们自发组成各种小圈子在咖啡馆开展活动，也很乐意把各自业务的洽谈场地放在咖啡馆，大大增加了见面和合作机会。 另外，1898咖啡馆还有许多有趣有效的玩法，例如股东值班制，咖啡馆要求每位股东每年要在咖啡馆值一天班，上午当服务员端茶送水体验，下午约朋友来聚会聊天，晚上办一场主题活动，这大大提高了发起人的参与感和归属感，客观也起到扩大宣传提升消费的效果。 4．组织逻辑：双层架构、去中心设计形成网络化的自组织 1898咖啡馆模式在组织上实施简单而独特的双层管理架构。第一层由执委会、监事会和秘书处组成，以服务股东为核心任务。执委会是最高权力机构，相当于董事会，由11位愿意为大家服务的股东兼职组成，咖啡馆重大事务和经营方向由执委会决定。执委由股东选举产生，三年任期，可连任两届。执委可随时查看咖啡馆账目，其他股东除每年获得财务报告，也可通过执委查账。秘书处的职能是为股东服务并促进股东之间合作，协助开展活动，帮助股东获得自身业务的发展。第二层由专职的职业经理人团队组成，以咖啡馆经营为核心任务，向执委会负责。 双层架构体现了杨勇所倡导的熟人圈众筹与陌生人众筹的重要区别。杨勇模式的众筹咖啡馆，股东关注的核心是构建有明确定位的资源圈子平台，而非通过筹资经营咖啡馆来赚钱；筹集的资金、咖啡馆还是茶馆或其他形式只是达到这一目的的手段和条件，而非目的本身。因此这一模式对参与者的筛选比较严格，并不是只要给钱就能参与，因为参与者的质量直接影响到群体的互动效果和圈子价值，认识到圈子价值的人自然有极大热情参与进来。 在这一模式中，虽然咖啡馆经营并不是股东关注的核心，但并不意味着经营不重要。双层的组织架构设计既保证了对股东核心诉求的满足，又能通过对执委会负责的职业经理人团队实现对咖啡馆经营业绩的严格要求，从而形成健康可持续的运行机制。 这样的分层架构加上股份完全平分等其他设计，保证了股东们实现自发参与、平等互利、合作共享、去中心、网络化，从而形成一种自组织形态，真正体现了互联网精神。在非常简单的基本规则之下，组织是自由生长和演化的。去中心实际上是形成了动态的中心，即针对不同行业、不同领域、不同项目，每个股东都可以根据自己的特点、专长和意愿，去发起组织各项活动，去开展各种合作，因此大家的积极性强，圈子内部活跃度高。 在1898咖啡馆内部，股东之间的各种合作和各种圈子是非常普遍的。每一个股东作为一个节点，在这个200人的网络中可以自由组合，使这个群体成为“自由人联合体”。例如股东内部自发成立了1898投融资俱乐部，定期开展各种投融资讲座和路演，带动了许多业务和合作机会，典型的如1898发起人武寒青创办的国内著名动漫公司青青树，其出品的动漫《魁拔III》需要融资两三千万，仅在1898投融资俱乐部组织的内部路演中，就基本完成了融资。实际上，仅在1898咖啡馆场地开展的较为正式的活动每年都会有二三百场。 5．功能逻辑：资源整合、互动合作形成超越协会的持续经营平台 1898咖啡馆模式的核心功能是主题圈子内部的资源整合、智慧激荡与互动合作，实际上类似一个小型交易所。这一模式超越了传统协会组织的运作形态，达到了全然不同的效果。杨勇根据其多年行业协会经验，认识到传统社会组织普遍面临经费不足、人才缺乏、以领导为核心的问题。1898咖啡馆模式有效克服了这些弊端，筹集的资金足够多，能招到更好的人才经营咖啡馆和为股东服务，去中心设计使圈子更有活力更健康。这就从事实上颠覆了行业协会组织，让参与者感到物有超值，从而激发其参与热情，实现可持续发展。 这一模式还能够让创业变得更容易。传统创业之所以比较难，是因为通常都希望花小钱办大事，但又缺乏足够的资源支撑，而1898咖啡馆模式可有效解决这一问题。对于股东群体来说，众筹到足够多的钱经营咖啡馆和服务股东，是大钱办小事，事情变得容易；对于股东个体来说，交了二百分之一的钱，换来一个高价值的资源圈子平台和大额资金为自己服务，实现了小钱办大事，大家觉得超值。另外，除了筹集资金，还在初期锁定了一批客户，大大降低创业风险。 同时，这一模式使真正有能力做事的专业人才掌握话语权，能够更顺畅的把事情做好。许多能力很强的专业人才，由于资源局限和条件制约，要做好一件有意义的事去实现自己的价值，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和很大代价。而众筹为他们提供了实现自身理想和价值的平台和空间，能够为社会做出更大贡献，使商业社会更加健康。 另外，咖啡馆未来的发展和给股东的服务功能，都由股东们自己按规则协商决定。杨勇曾多次举咖啡馆可以做类似EMBA项目的例子，每个发起人提交最想请的10位老师名单，统计出排名前100位的老师，由咖啡馆出钱请老师讲课，即使每年讲20场，也可以讲五年，算到每个股东身上的成本不到北大清华EMBA的十分之一，且优势明显——同学是你自己选的，老师也是你自己选的。 可见，杨勇众筹咖啡馆模式与其他众筹咖啡馆有很大不同，是一个完整自洽的逻辑体系。杨勇给咖啡馆股东的承诺是五年不倒闭，事实上，这种模式能够做到两个关键点，完全可以长期持续经营。 一是筹钱足够多。筹资额至少是年运营资金的5到10倍，做最保险的理财收益也能弥补每年亏损，想死都死不了。能筹到巨额资金是杨勇众筹相比其他众筹模式的一大特色。1898咖啡馆作为杨勇众筹第一案例，有意识的控制了筹资额，即使如此200人分两批也会筹集800万资金，远超过其他类型的众筹咖啡馆。在筹资方面更有代表性的是复制1898模式的杨勇众筹第二案例——金融客咖啡，第一批发起人每人30万，第二批50万，加上部分机构参与，筹资额将在1个亿。而目前杨勇推动的不同主题的众筹咖啡馆筹资额基本都会在3000万以上。 二是选人足够严。明确圈子主题定位，前面的人决定后面的人，形成利益链和生态圈，大家很容易合作共赢。事实上，1898咖啡馆自开业以来，许多股东在内部各种小圈子的交流合作中已大有收获，获得了超值回报。 近来频频爆出许多众筹咖啡馆陷入困境。例如，由“66个美女股东”打造的众筹咖啡馆Her Coffee，由于股东们各忙自己的事业，缺乏专业管理和执行团队，而运转困难。东莞“很多人的咖啡馆”因无人经营管理而转让，该咖啡馆共有141个合伙人，每股2000元，共筹得62.5万元，股东持股最多的为10股、最少1股。 杨勇认为其他模式众筹咖啡馆陷入困境主要有三大原因：给钱就要的、钱不够多的、租金特别贵的。1898咖啡馆模式的核心目的是主题人脉圈而非咖啡馆实体本身，给钱就要导致人员复杂，失去圈子价值，股东互动少，有些是单纯为了做咖啡馆而众筹，另外陌生人的钱后续也会有许多麻烦；钱不够多、租金特别高，都会导致经营压力大、亏损大、不可持续，股东心里不舒服，会产生很多矛盾。 结语 虽然1898咖啡馆模式逻辑体系自洽，且成效显著，但操作过程中也可能出现潜在问题。例如，因为股东人数较多，且是去中心化的民主设计，导致决策效率偏低。这就需要执委会在重大事件上发挥民主集中的作用，且执委应是愿意付出时间和精力为大家服务的人。随着模式的推进，未来可能还会有问题暴露出来，但这并不可怕。因为，在这种模式和机制下，200个人的集体智慧能够解决出现的问题。这种自我更新迭代和问题解决机制，恰恰是杨勇众筹模式的魅力所在。 1898咖啡馆成功之后，迅速在熟人圈子中掀起了一股中国式众筹的浪潮，全球校友拟开的同名分店也在国内外酝酿推进。经过1898咖啡馆的实操历练和经验总结，杨勇又作为首席架构师打造了位于金融街丁章胡同3号的众筹咖啡馆——金融客咖啡，复制和完善了1898咖啡馆模式。金融客咖啡定位于金融界精英社交网络和思想互动平台，旨在汇聚全国各地重要金融城市以及国际主要金融中心代表，包括各知名高校校友会代表以及各金融细分领域的代表等，同样成为影响巨大的标杆案例，同名分店也在筹划中。最近，China Daily英文版也用大篇幅报道了该模式。 成功案例胜过千言万语，金融客的成功证明了1898咖啡馆模式的可复制性和优越性。目前，杨勇正从校友会、商会、核心商圈、典型行业、社区、明星名人等10条主线上推动更多“杨勇式众筹”标杆案例落地，CBD投资并购咖啡馆、天使投资人咖啡馆、77级大学生咖啡馆、单身男女咖啡馆、海归咖啡馆等是下一步运作的重点。除了作为圈子平台的咖啡馆，杨勇众筹模式更能对传统行业带来颠覆性效果，众筹研究院、医院、学校、地产、酒庄……各种众筹项目都在热烈的讨论和推动之中。以1898咖啡馆模式为母本，针对不同案例特性还会有不同的操作演变。 本质上说，以1898咖啡馆为开端和代表的杨勇众筹模式，构建了真正体现互联网精神的自组织，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自由人联合体”的初级形态，是适应中国圈子文化、面子文化、人情文化的社会组织形式。这一中国式的众筹模式优势明显，在中国情景下颠覆传统商业模式具有广阔想象空间：能够激活社会沉淀资源，优化资源配置，提高利用效率；能够集腋成裘，快速集中大量资源办大事，颠覆各行业传统运作模式；能够大大降低创业创新风险，打破中小企业死亡概率魔咒，大大提高中小企业持续发展几率；能够大规模培育商业社会健康的组织细胞——小而美、社区化的公司；能够使真正有能力做事的专业人才掌握话语权，减少各方挚肘更顺畅的把事情做好，为社会服务……。 众筹思维源远流长。中文中的众筹，最简洁的理解就是“众人筹集”，筹集的是资源，包括物质资源（财、物）、人力资源（才、智）和社会资源（人脉、圈子等），钱只是其中之一，缘起于国外网站平台众筹融资模式只是众筹思维在互联网技术条件下的应用和实现形式，并非众筹的本质和全部，也并不一定能适应中国的文化制度环境。作为有着10年行业协会经验的杨勇，创造性的设计了一套组织模式以1898咖啡馆的形式展现出来，在无意之中形成了一种中国文化和土壤下的新众筹模式，体现了众筹思维的本质和精髓，体现了互联网时代的时代精神。 可见，作为中国式众筹的典型代表，1898咖啡馆模式是在中国独特的文化土壤下厚积薄发的结果，这既是其诞生于中国的原因，也是其发挥巨大示范效应的原因。 未来，“杨勇众筹”1898咖啡馆模式所代表的中国式众筹将有更加广阔的想象和实践空间。 众筹终将改变世界。 ■韩树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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