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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1978年初，借助于“落实政策”平反冤案的阳光雨露，我跟着母亲终于重新回到了久别的北京（此前，父亲已在祖籍去世，哥哥在烟台参加工作），稍事安顿平稳，我便在四九城（重点是东城）当中开始了巡故访旧的活动。 一、重访故巷追寻旧梦 重新走近朝内南小街，尤其是近身新鲜、南北竹竿、芳嘉园胡同和演乐胡同等地，突出的印象就是房子矮了，街巷窄了，墙壁旧了，行人生疏。在新鲜胡同还能推门而入并熟面熟知的只有我们那院的邸叔叔家（其子邸辉后来我俩成了公安学校同学）和往东两院门83号院的段阿姨家（其子杨内丰也是少儿时伙伴）；在南小街的街面上，看到多家临街老店铺都已闭门谢客，留有早先印象并还在营业的有牌楼馆西口对面街道临街的一百货店(小时候见店里各柜台接待顾客购物后使用一种柜台与结算处之间空中传送滑索完成结账，一去一回，“刷”、“刷”两下就齐活，甚感神奇)、南竹竿胡同西口路西（礼士胡同东口东南角）的金星钢笔厂一修理部，小学同学周七一老兄在芳嘉园胡同西口摆上了一个书报摊儿……那条24路公共汽车还在穿街而行，车子有了新的身量模样，不再是以往的车顶两边带有玻璃天窗的客车了。（后来得知，早先的那种叫做小罗斯型） 新鲜胡同东口那一片魂牵梦绕着“有山有水有河流”的院子，在新鲜胡同这边都是大门紧闭，半零不落，少有进出。遇路人告诉说，你如果绕到南面的红岩胡同（西苦水井），可能进到院子里面去遛遛看看，但也都是些残墙断壁、荒草遍地的大杂院了，哪里还会有什么花园呀？也有些既像住户，又像路人的听了之后表示怀疑——您说的那些能是我们这一片吗？！ “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不知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主席的这句诗词从盘旋在脑海里渐渐清晰地映现在了眼前。 在钢笔修理部，当我拿出一支拧帽的28大金星钢笔，请教老师傅为什么这钢笔会要么不出水，要么就像下蛋一般出墨滴？究竟是笔的问题，还是墨水问题？难道这男人“三大尴尬”（指甩钢笔、摇怀表、推汽车）是不可轻易躲过的么？柜台里那身穿连衣围裙、戴着高度老花镜的老师傅漫不经心地伸手接过钢笔，然后满脸苦笑地面对着我这提了一连串问题的顾客，慢悠悠如拉家常般地诉说起来——钢笔写字时墨水不正常，既有钢笔问题，也有墨水问题。您这支笔一看就知道年份不长，应该属于前些年“运动”时期产品。您该理解，那个时候人们都忙着开批斗会，忙着造反，谁还有心思钻研业务，精益求精？外观上没有瑕疵就算正品出厂了，您写着写着说笔尖劈了，分叉了，笔囊的弹性不足，兜不住墨水了，这是常见的；再说这墨水，以前在上海时（北京金星钢笔厂是由上海迁京建立的）墨水厂家与我们联营生产，质量好坏我们有数，现在全国各地哪里产的都有，质量谁保？！尽管这笔的质量和使用效果都大不如前了，但也是最后的一哆嗦了，工厂快要停产关张了，这市面上可是卖一支少一支的年景啦！对您的这支笔，我的建议是，也别修了，要修就相当于全部零件都要换一套新的，不划算的。实在不好用了，而您又经常写字离不开它，那就换一支暗尖的吧，虽说是可能贵了些，也许使着能利落点。 这一时刻，能不能用上那句“无可奈何花落去”古话儿做描述呢？ 二、拜访师长联系同窗 常言说“尊师才可得道”。这老理儿（亦老礼儿）不可忘。当联系成几位昨日的同窗后（真不记得先联系谁，后联系谁了），想到的就是再访校园，拜见老师。结果，在某一个周日重新造访东校时候，见到了在那里等候着的班主任王今昭老师（老师坚持只在学校见面）。女生也许更心细，专门准备了送给老师的花束。（至今觉得奇特的是，阔别逾10年之久的我重新进入母校，竟然没有怦然心动、万千感慨的感觉。）
拜访老师之后，本人致信老师，再一次表达了对老师教书育人之谢意以及今日之祝福。 改日，当一帮子同学再次相聚时候，我们几位来了个重走日坛、回味当年军训时光式的踏访（七一老兄也许更为激动，跟着众人一同也来到了日坛公园——不知他先前是否曾经光顾这里，但军训时可是木他的身影呢！） 随后，凭借着记忆犹存的印象，依托着手头上的信息资源，整理制作了一份旨在联络旧时的邻居、学友，进而加强联络、鼓舞士气的通讯名录，并附一份致同学信函转递各位。之所以忙活这些，是因为我的一点感悟，这同学、同乡、战友三大群体，当属于社会生活当中特殊一族，在这些群体里，相互之间可以不分性别差异、年纪长幼、社会角色及至职位高低、实力大小，永远情同手足，亲如褴衫。故此以一份通讯名录作为备忘，相互之间可以交流沟通、保持友谊，再有能者勇伸帮扶之臂，鼓舞促进，更是一种寄望。 三、谋划聚会重温友情 正是这份通讯名录的整理编辑，让我有了一种别样的观察获知及触动感悟，我们同窗学友并非个个都是生活得轻松如意、和和美美。之中有腾云早去的，有生活不稳的，有孑然孤影的，有健康乏力的，也还有久隔音讯的…… 于是，跟几位一商议，见面聊聊吧！我做联络通知，召集几位能联系上的男生女生先是在小街南口近北京站口一酒楼聚了聚，随后又围着小街一带聚了几次。本以为我请你坐、边举箸边交谈的一起话聊活动会是和谐、轻松、友善、称好之事，彼此通个气，问个安，既是同窗之谊，又属发小友情，要多么好就有多么好……却不曾想，人聚一起了，“事儿”也就跟着到了—— 有的讲究，身负某职（那也是在单位才算）就表现出官腔官调。有人约定见面后，不仅迟到若干时辰，而且屁股没坐热，就要声明，先陪各位一杯意思一下，接着还要赶场别处，司机已在外面候着呢。虽不知其一晚上转桌几处，但显然十分“忙碌”；有人以“天天有会”为由，不明确参加，也不明确不参加，临到末了，还是“你们先来着吧，我散了会再说。”尽管你等候到晚上8点（无论冬夏，都够晚吧），再度致电联系，也是会懒洋洋地来上一句“会散得很晚，我刚到家，又累又乏，不动弹了！” 有的挑理，怪话连篇呲你怨你个没商量。诸如“没有突出××”，“不该招惹××”……好像普通同学聚会也要有个考评团审定后方可动议及其实施。否则，尽管你主动，你热情，你出于好心，但也是人还没出门就先有得罪啦！ 有的个性，先声夺人算是不失礼貌——“怎么又没通知带夫人？光我一人怎么好出来？”或是“我家住在郊区，为了一饭一面要跑去那么老远，回来太晚怎么办？打车也太不值了！”托出此等拒绝理由，你还想要再商量吗？如果你想幽默，可以封它几颗星呢？ 有的装样，满脸无辜气你没有商量——尽管你有声明，我为东家，我安排好，只需各位带着热情，带着笑脸，垂手而至就是。听懂的人也会矫情“你不主张AA制，还总要邀请我们，难道我们愿意占便宜？”当你表示，如果条件允许，大家可以轮流坐庄，只是不愿西方的生活方式冲淡了我们的传统礼数。也有回应“我不是请不起，我是办不了，没有那个气场。但你光让我沾光，我受不了。” 于是，于是，接下来的场景变成—— 针对官腔官调装模作样者，有人发声“剔他出去，别再招惹了。我们聚的可是同学之谊，又不是那官场之气！”而当你听了、做了，又有人发声“你这是小肚鸡肠。你在排斥情敌（生编硬撰一套与某向某争情争恋未果，因而导致结怨成冤家的荒诞故事）” 针对个性化的建议，笔者专门择日设置家宴，邀请各位夫妇双双前来度个周末，亦看看社会主义新农村之貌（笔者现居住在京城远郊）结果无一成双成对赴约，（理由当然是振振有辞地、不乏其说啦，让你不得不信）挑头倡议、喊得山响的那一位，更是缩头不露。 针对笔者不妥协，不附和的举动，以及料想不到的节外生枝表现（诸如，传教送经有之），男生、女生渐分裂成为两大阵营，各自活动。 越怕来事，就越有事来。某年某月，当男生阵营组织欢迎某海龟女生活动后，竟有传说类型的“经典”故事发生——婚外恋出现啦！ 当海龟女生讲出，自己身处异国他乡，生活上衣食无忧且有小富，就是只身孤影，相当寂寞。听者多是关怀问候，嘱其保重身体和注意安全。不曾想某位男生却是动心动情了，先是涕下沾襟，哽咽无语，尔后放下碗筷，忧心忡忡。当然，当晚的聚会活动很快就落下帷幕，不了了之。时隔数日，当众生再次相聚为海龟女生送行时，那位男生面带泪痕坐在那里一语不发，聚会活动再现不堪卒读，草草了事。 时隔近年，海龟女生突然给笔者发来信息，称精神几近崩溃——那位男生自分别后从叙旧事到表爱慕，直至求婚！每日拨打越洋电话一两个小时，传发微信数百字之多，什么说亲道热，热情奔放，什么山盟海誓，殷殷勤勤，没有说不到，表不尽的，太感人了！太震撼了！海龟女生询问，他这会是真心的吗？他的家庭生活怎样？该不该接受他的表白跟追求呢？实在犹豫不决。笔者根据了解情况，如实作答： ——他的家庭和睦与否，不甚了解。他的妻子普通女工一位，现居家生活，不再工作；宝贝女儿掌上明珠、金枷玉锁。多年以来，他工作时间围着领导转，业余时间围着老婆孩子转，算是其生活内容与全部任务，纯粹个人抽身出来休息一刻，安排自己，几乎少有。 ——他的做事小心谨慎，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不甚利落。目前观察，他弃家出走，辞掉公职，离后再婚，迎你娶你的可能性极低。故此郑重地建议，不要仅仅因为曾经的同窗之谊、街坊之情而晕乎了自己的脑袋，直至判断、选择，最后步入尴尬的境地。 民间纵有“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之老理儿，但在笔者眼中看来，那是为郎才女貌的年轻人、适婚者所言。俺这国度，当下社会还实行一夫一妻之制，尽管开放、自由已是潮流、时尚，但无论如何，不可为“杯水主义”婚姻态度、“一夜情”、“婚外恋”做法鸣锣开道。用老百姓通俗的话儿来叙述，那就是——不可以乱搞胡来！ 事与愿违，又过数月，笔者得知，那位男生以躲避诉讼为名果真办理了离婚手续（对妻子说是假离婚），过户了房产、汽车。而当海龟女生询问何时可与她登记结婚，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当海龟女生回到北京，当面要求履行婚姻登记，并许诺接纳他“净身出户”和带他周游世界时，这位男生才迫不得已吐露真言——我真走不了啊！你别逼我啦！而在男生这一头，也因为某日某时将通讯手机不经心地遗忘家中，偶然间被收拾房间的夫人拾得，又偶然被似是勤快的夫人悄悄阅读，造成了传说中“纸里包不住火”寓言故事的再现。 于是于是，先有这位法定姻亲如梦初醒后的怒不可遏、义正言辞，把这男生批得体无完肤，劈头盖脑——婚是离了，日子也没法再过了，家就变成我跟孩子的了，你若硬要回来，也没办法轰你撵你，但不可乱说乱动，有非分想法，否则，就去你们单位说理去！ 再往下来，女怒男怨（海龟女、当事男），矛头转向了笔者——原本毕业后分开多年了，你非要张罗着组织那同学聚会干什么？弄得我们是“鸡飞蛋打”、不欢而散。面对以上这种种，真不知道该不该使用那“同声异俗”的词句来作描述形容。 笔者有过吗？笔者有责吗？究竟谁有意在将同学聚会变成“拆对机会”？谁以胡思乱想的起始、瞒天过海把戏将自己搁置于进退维谷的十字街头？俗话说得好“什么什么不叮没缝的什么什么……”，若女生没有伪称自己独身（实则离异）并且听信男生甜言蜜语，再把他引入宅室，那男生有得寸进尺机会么？（都说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如层纸）若男生不负初心，不悖常理，纵使对方花言巧语、不设城防，你能动摇军心么？ 两小无猜，永远不猜。友情为重，心照情交。当有朝一日心不照情亦不交地步，就是陌路之人了。当然，也就没必要怨天尤人了。 四、感时抚事温故知新 小时读书年月，流传伟大领袖最经典亦最简短的语录是“多思”二字。并且被时时刻刻提醒着，行成于思，业精于勤，好谋而成……因此，多年下来积微成著，杂学旁收，慢慢地知道了只有好学深思，才能心知其意，虽然没做到三省吾身那样自觉，也把细观察、勤琢磨当成了一种习惯。从前面话题，以至于整个追忆系列，笔者想跟各位在此一同梳捋并做交流的是： ——关于街坊邻居。小街不大，街坊四邻你我相处，紧密无间，和和睦睦，亲如一家，正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俯首难寻仰首寻（或叫做束手未行放手行）那尊卑长上、以礼相让、温和善良和宽宏大度、知恩图报、助人为乐等等，都是极其善美的品行。在那个年景、那个环境中人人都是这么想，这么说，这么自觉地自我约束以及身体力行地去做。那是一种自然状态，一种修养德性，磨合了几十至上百年后的收成，并非什么领导讲，什么报告会的灌输，甚至文明引导员助力、教导出来的，坦诚、和谐、勤劳、节俭……都是真真的、纯纯的，现如今再度回味，会让我由衷地发出感叹，真是好的街道，好的四邻！（当然，这些所述所指都是特定在“造反有理”风浪兴起之前的时空年景。）如有哪位好事者打算总结、提炼一个“小街精神”界定自我并鼓舞后人，我想提议的有“平和”、“好善”、“友爱”、“局气”…… ——关于男男女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俗话儿是自古以来便众所周知之理儿，毋庸赘言。而“同学会啊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的调侃性语句，似乎是改开时代后冒出的恶作剧式的一种怪丑现象。 面对我们这帮已经是逾越知命之年（亦知非之年），行将迎来耳顺之年（亦杖乡之年）的一族而言，都已跨越了少不更事、年轻冲动的台阶，若是有问——知命之年知什么？耳顺之年怎样顺？这既是普普通通的日常，也算学问高深的题目，但无论接受教育多寡，文化水平高低，人们都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思考琢磨这类问题，对比家庭生活，即使在婚姻家庭确有不顺心、不如意之尴尬，确实遇见到“偶像”或“知己”了，也该遵循传统道德以及民俗习惯，也该懂得“发乎于情止乎于理”乃为真君子、纯淑女的德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法不可违，礼不可逾。 也许是有《廊桥遗梦》，《英国病人》、《花样年华》或《甜蜜蜜》等流传甚广的文艺作品的渲染、烘托，使得“婚外恋情”在现今社会的视读作品中不仅不遭到社会舆论谴责与人人唾弃，相反的却被相当多的人在相当广泛的范围谈论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有的还会辐射至实际生活中，葫芦依样，步入后尘。甚至越是违背伦理道德的（如忘年交要比同龄人的情感更耸人，同性爱要比异性恋更赶潮），越激发人们奋不顾身地神往之。殊不知，这些个貌似惊人的章节篇幅或影视画幅表面上告知——爱情，原来可以重新选择，既不是出轨、也不叫不忠！ 其实从它们发生到结果，从小说画册或电影本身到银幕之外，都可以发现——这帮文人艺人先是夸夸其谈地美化，置婚外恋不齿于不顾，然后再把你拉回现实，塞你一个痛苦的结局，狠狠地敲个警种；发生外遇的男女主人公们，鲜见“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场景，即使是有也将以惨痛悲伤代价降临为伴，绝对属于得不偿失之列滴！ 友情，或是友好、友谊，的确是人类情感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也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们这个年纪的人等，虽然有所生活，有所经历，但还不足以称之为长者、智者，也不适合对这样的话题发出什么结论性、统领性的或是高屋建瓴般的见解。 笔者试以两个新近听闻的故事展开对这一话题的话片儿。 首先一个，北京电视台、东方卫视新近播放谍战影视剧《风筝》，其中有一算不上是引人注目的角色——由谢承颖饰演的“从良妓女”秋荷，其以温柔善良、忍辱负重，全心全意抚养两个孩子十几年。她在旧社会里卖了大半辈子身，但在生活中毫无市井小人之心，对孤儿高君宝也是视如己出，对周乔更是疼爱有加，甚至于不惜曾经的光鲜亮丽逐渐被柴米油盐取代，姣好的面容上逐渐起了风霜，几乎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却因身份不堪而得不到“女儿”周乔的接受，最终年老体衰在自己的家中去世。她的最后心声，也是她的生平写照“人活着不怕贫穷，就怕没真心！”她真心付出，掏空自己，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对友情、善举的最真挚、最完美的诠释及其实践，从而将普通妇女及平凡母亲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再有一个，著名演员阿诺·施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最近在互联网上发布了一张他在他的铜像下方街道上睡觉的照片(上右图），并且悲伤地写下了“时代如此变化”（'How times havechanged'...）的话语。 他写这句话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而且是因为他当加利福尼亚州州长时，曾出席了这家以他的雕像为名的酒店的开业典礼。酒店的工作人员告诉施瓦辛格，“您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过来，我们会为您预留一间房间。”当他从州长位子上下台后再次前往该酒店时，酒店经理拒绝给他房间，说他应该付钱，因为他们酒店房间供不应求。 他带着一睡袋，来到雕像下方，解释他想传达的信息：“当我处于重要位子时，他们总是称赞我，当我失去这个位子时，他们便忘了我，也不再遵守诺言。所以，不要相信你所拥有的地位或者金钱，也不要相信你的力量，也不要相信你的智慧，这些都不会长久。” 他试图告诉大家，当人们认为你“重要”的时候，每个人都是你身边的“朋友”，但是一旦你不符合他们的利益时，你就无所谓了。 “你不会一直是你以为你会一直是的那个人，没有什么是永远的。”（' youare not always who you think you will always be, nothing lasts forever.'） 作为一名国人，如果倒退到了我们先前曾经历过，也难以忘怀的“运动”年代，会有这样一句耳熟能详的领袖语录为这一话题做一个经典的注释“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关于新鲜话题。 李敖先生不愧为著名作家和大师级学者，他为新鲜胡同小学留下“往事如烟，永远新鲜；前程似锦，气象万千”的感言题词当称之为寓意深刻，寄望久远。作为新鲜胡同一位居民，新鲜小学一个学子，确是应该将这一段话语视为案头经典、座右铭示。 有了新鲜胡同一居民的生活，让我受哺育于这片水土，领悟独有的风尚尊崇，从而确立了自身的人生坐标。如果说一个人就是大自然中一水滴、一缕雾，我的雨露之恩、云霓之望就孕育并起步于小街，无论行走哪里，出息几何，影响大小，始终未敢忘却小街本分（诸多内涵文中已点，在此段就不再重复、赘述了）。未来退出历史舞台，也将寄望于能够化作小街上面的一捧洒街之水。 成为新鲜小学一学子的日子，让我承熏陶于这座学堂，融进是时的风起云涌，从而学到了书本之外的启迪。在念念有词的讲用中，在振臂高呼的行进中，我的思深、我的望切都恩承于我的师长，也受励于我的同窗。我的信（奉）、崇（拜）、敬（畏）、扬（弃）之念，正（直）、健（康）、清（醒）、长（足）之求，都根植于这学堂。不知这是天造地设的际遇，还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在小街，在新鲜胡同，以往古代时光就忽略了，近现代以来又有多少人等在此生活过，经历过，恐怕无法计数，无人知晓。笔者以为既然古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讲究，为什么不可以今日来个“子在小街曰……”之说？打造出一段“我为主角”的寓言典故，现如今我们并非要刨根问底、寻踪觅迹，而是倡议新老街坊、你我他人都可以尝试着琢磨、思虑这样的问题： 怎样学会并保持对生活、对事物的一种新而久鲜的感觉及注目，像似一种童趣，亦是一种新鲜劲儿，比如说能否也来一段对于“悠鱼从容出游，是鱼之乐也”的观察和领悟，让生活以致人生都有自己赋予的内涵及轨迹，不惧世俗，不为世累，让皇城根儿下四九城内的“子民”之你我他人，也不枉在京城中走上一回。 怎样学会并保持在运动中、压力下一种新而鲜特的观察及思虑，比如能否学会“泰山压顶不弯腰，无故之加而不怒”的定力和修养，不媚世俗，不跟风头，不染热狂，亦不“走迹”（包括：玩花活儿、斗心眼儿、抖机灵儿、行为不局气等）及至以良知辨善恶、析正邪，用良心定举止、悔过错。做个“天子脚下”当之无愧的实在好人。 子非吾，安知吾不知鱼之乐？！子非吾，安知吾不淡定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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