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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ana 来源：《上海教育-环球教育时讯》2015年10月刊 “美国的少儿读物中，有很多根据读者不同的年龄而深度不同的相关书籍，图文俱佳，帮助孩子认识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体在不同阶段的变化，对从妈妈怀孕到宝宝出生的过程也有介绍。” Alex上五年级之后不久，学校发来一封郑重其事的信，主题是青春期教育。仔细一想，虽然眼前的Alex稚气未消，不时还有小孩子式的傻气举动，但不出几年，他就要进入心理和生理都将有飞跃发展的关键阶段——青春期了。 学校发来的信中主要提及三点内容： 1、五年级课程中包括青春期教育，将在明年4 月由健康教育中心的专业人士和学校护士分别给男、女学生讲课。 2、整个学区将在三个不同的时间，在三所学校举行内容相同的三场青春期课程介绍会，方便学生家长选择自己方便的时间去任何一所学校参加。介绍会主要是让家长有机会先行看到课堂上将使用的教材，并解答他们的问题。 3、学区将在两所学校举行主题为“生命伊始”（Life Begins）的宣讲活动，欢迎家长和孩子一同参与。该宣讲活动是一个品牌活动，曾经获过奖。 这样的阵势，应该称得上重视了。美国的少儿读物中，有很多根据读者不同的年龄而深度不同的相关书籍，图文俱佳，帮助孩子认识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体在不同阶段的变化，对从妈妈怀孕到宝宝出生的过程也有介绍。 不过这些多是课外读物，供父母给孩子启蒙。在我们家里，随着Alex的求知程度的变化，我们逐步解答他的问题，到了有问必答、知无不言的程度。但这次真要正儿八经地上青春期教育课了，其内容、方式会有什么不同呢？孩子们的反应又会如何？我充满了好奇。 性教育也有法可依 信中提到，按伊利诺伊州法律，家长有权申请免课。青春期教育之所以敏感，无非因为核心内容会涉及性。 对于性教育，我原以为一般想法会是“家里不好摊开讲，列入学校课程，交给更为专业的老师处理更好”，又或者是“既然是学校课程，肯定要上的啊”，现在看到“家长有权申请免课”这个说法，我马上找了伊利诺州法律来看，其中跟性教育有关的内容如下： a) 面向六至十二年级的性教育课程需要包括关于艾滋病的传染、传播和预防的相关内容。 b) 面向公立小学、初中和高中的，涉及性教育和性行为讨论的课程需要强调“控制”，只有控制性行为的发生才能 100％避免青少年的早孕、性行为传播的疾病，以及在性行为过程中感染艾滋病。 c) 所有和性教育相关的课程，涉及到性行为问题的课程资料和教学过程需要达到以下要求： 1）适合年龄特点； 2）教育孩子应实行和尊重一夫一妻的异性恋婚姻； 3）强调学生应该在成熟到能考虑婚姻之前，避免性行为； 4）包括这样的讨论：青春期前性行为和青年的婚前性行为将引起的感情和心理后果，青少年意外怀孕的后果； 5）强调性行为有可能会传播疾病，给学生们提供最新的医疗统计数据说明使用避孕套防止艾滋病和其他通过性行为传播的疾病的成功率和失败率； 6）告知学生关于婚内和非婚生子女的财产权有关法律； 7）告知学生男子与18岁以下女子发生非婚姻诉求的性关系是违法的； 8）教育学生不做不受欢迎的身体或语言上的性挑逗，利用他人是错误的，同时鼓励他们抵抗负面的同辈压力； 9）教育学生关于怀孕期间使用药物和酒精的危害； 10）给予家长检查课堂上将使用的教学材料的机会。 仅是关于性教育相关的课程，就有这么多需要遵守的法律规定，这让我对学校即将开展的青春期教育更加期待了。 专门机构带来的特色宣讲会 学校为家长单独召开的课程介绍会，我没能安排出时间去参加，但我相信学区会选择适当的资料，负责任地给学生们上好这重要的一课。 至于“生命伊始”的宣讲会，学区用邀请全家人一起参加的方法，给孩子们打开神奇而严肃的一扇窗。 对这场宣讲会，Alex显得好奇，外加一点小兴奋，原因之一是他对这个话题有一定的了解，但还希望知道更多，原因之二是全班同学都处在类似的状态中，他更是和几个好朋友约好了会到场。 当晚我们较早到达学校的体育馆兼礼堂，不一会儿他那几位朋友也和家长一同来到。男孩子们要求一起坐，于是他们坐在前排，几家的家长分别在左右和后排就坐——既方便他们同声同气，也便于在需要时家长给予孩子指引。 不过后来发现其实不太需要什么指引，因为讲师挺专业的，而且成功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达一个半小时。 如果要总结这场宣讲会的特点，大概可以用以下词语来形容：态度庄重，不失轻松；讲解科学，不失易懂；互动频频，落落大方；即时反馈，全场投入。 宣讲会讲师来自罗伯特克朗健康教育中心（Robert Crown Center for Health Education），是一名30岁左右的黑人男子。 课程开始前，他把带来的一批投票器发给学生，在他进行现场调查的时候，学生们可以在投票器上选择答案，同时我们可以在大屏幕上看到一个总体的数据统计表。 讲师先问大家上的是几年级，知不知道为什么单给五年级的他们讲课。等听到孩子们回答说因为五年级学生足够成熟时，他宣布了听课的基本规则： 1、拿出成熟的态度来，当同学提问时，不论问什么，都不要发笑； 2、做好准备，课上会听到一些他们可能觉得陌生的描述身体部位的词；可能他们以前提到这些部位时用的是儿语或者其他绰号，但今天正是学习正式说法的时机； 3、有问题就问，他能回答的一定回答，不能回答的，会告诉他们回答不了。 对于今天这堂课的目标，他提到了三个层面：知识层面——认识生殖系统、青春期变化和怀孕的过程，态度层面——认识到这些变化是人类生命的正常组成部分，行为层面——能与值得信任的成人谈及这些变化。 学生们都非常认真地听着。接下来讲师做了个现场调查，手拿投票器的学生按键作答。 问题1：你觉得孩子是在妈妈身体的哪个部分孕育的？有四个选项：膀胱、子宫、胃、输卵管。 我以为所有学生都能答对，没想到除了膀胱，后面三个选项都有人选，选“胃”的人还不少呢！讲师告诉大家正确答案是子宫，为什么不少人选“胃”呢？可能因为大家在口语中常把胸部以下的一大片地方叫“胃”（Stomach），看到怀孕妇女腹部隆起，笼统以为孩子是在腹部孕育的。 问题2：你对听这个讲座感觉如何？也是四个选项：非常不适、有点不适、适应、不知道自己的感觉。 这道题每个选项都有人选，而且前面三个选项的选择率比较平均。讲师说，有这些感觉都是正常的，没有问题。 问题3：你觉得身边是否有令你信任的成人，可与之讨论今晚讲座的相关问题？两个选项：有、没有。 现场显示出来的数据中，表示“有”的是绝大部分，但也有小部分表示“没有”，大概是8:2的比例。讲师于是问大家如果要讨论，应该找谁。 大家举手作答，有说爸妈的，有说祖父母的，有说老师的，也有说邻居长辈的。讲师提醒他们，找弟弟妹妹显然不合适，那同学之间是否合适呢？大家其实都不清楚答案，所以也不建议找同学答疑。 我觉得这个互动环节挺好的，直接的数据展示虽然简单，但讲师和家长对孩子们现在的认知水平和感觉大概心中有底了。 而我更多了一点认识：美国家庭也和中国家庭类似，并非全部家庭都会未雨绸缪，科学而全面地对孩子进行青春期和性教育，这或许和五年级前孩子大多还未进入青春期有关。换句话说，学校课程安排在这个学期有其及时和必要性。 接下来整个讲座主要是科普性质，以人体解剖图、两个小模型（盆骨、子宫）和婴儿在子宫里发展过程的图片为辅助工具，穿插着讲师和学生们之间的问答和讲解。 讲座的详细过程我就不一一尽述了，我这里分享给我留下很深印象的几个片段。 片段一 讲师问：“你们知道人体有几大系统吗？分别是哪些系统？” 场下一片手臂林立，讲师随意点了一些学生回答，听起来大家的生物基本知识还是过关的，都答出来了，包括今晚要讲的重点：生殖系统。学生们很自然被带入了“生殖系统就和别的系统一样，天然成为我们身体的一个组成部分”的语境。 于是讲师推进了一步：“其他系统都是当我们出生时就能发挥全部功能的，但有一个系统不是，你们知道是哪一个系统？”从而自然引出了生殖系统在青春期进入快速发展至发展成熟阶段，以及第二性征发育的话题。 片段二 讲师问：“有谁知道在青春期，我们的身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又是一片手臂林立，学生们都很积极发言，回答出来脸部油脂分泌增多、声音变化、个子长高、体毛生长等变化。 听了学生的回答后讲师都会加以解释。当有人回答“体毛生长”时，他继续问：“会在哪些部位长出体毛？”学生们答手臂、腋下、胸口。讲师问：“你们会觉得男人的胸毛会让人感觉他更有男子气吗？”大家笑，说不会。老师幽默地接口说：“对的，这不会让你更像男人，只会让你更像毛人。”大家又笑，觉得可以继续谈谈原来有一点难以开口的话题。 于是有学生提到隐私部位也会开始长出体毛，而且具体而准确地提到了“耻骨”这个词。可想而知，同是五年级的学生，有的孩子还以为胎儿是在母亲的腹部孕育，但也有的孩子已经对生殖系统或者青春期发育方面的话题了解比较深。 对此，讲师又追问道：“体毛的作用是什么？”以睫毛为例，讲师很容易地把答案引导出来了：体毛起着对器官的保护作用。 讲师接着讲解女孩和男孩的青春期开始的时间、第二性征的出现、生殖器官的图示和学名，当然也讲到精子和卵子、排卵期、月经和梦遗的现象及具体原因。 有学生发问了：“我怎么会知道月经来了呢？血会流到哪里？” 讲师一点不觉得这个问题幼稚，而是不紧不慢地回答：“第一次来月经时可能没办法预测，你可能在教室、运动场、家里，或者是当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流血了。血会沾染你的裤子，你要做的，就是告诉你信任的成人，比如父母、老师、学校护士，他们会帮助你。从这次之后，你可以预测下一次月经来潮的日子，提前准备好卫生用品。” 也有学生发问：“梦遗的周期大概多长？梦遗了怎么处理？” 讲师解释说：“因为男孩每一秒能产生1000个精子，到一定时间自然会‘满则溢’，常在睡梦中排出。这和你是否做梦、做了什么梦没有关系，它是人的下丘脑垂体发出指令而引发的自然现象。梦遗的发生周期因人而异，隔天、隔周、隔月都有可能。梦遗后第二天早上你可能发现内裤上有硬币大小的痕迹，这时你该怎么办？很简单，换上干净衣服，如常上学即可。” 片段三 在展示生殖器官的解剖图时，讲师先再次提示“我相信在座各位都足够成熟来研究以下图示了”，然后展示图片，引导学生们仔细对比男女的生殖器官及外围组织、骨骼的异同。 在提及器官名称时，他还让学生们认真地跟着他重复一遍。或许在座有的孩子是第一次大方说出生殖器官的正确名称，而从此以后不会觉得在讨论问题时因羞涩而难以开口。 讲师指着图示告诉学生们男生的下体有两个开口，而女生有三个，除了尿道和肛门，位于中间的阴道又称为产道，这是为什么？这个问题是Alex举手回答的：“因为这是婴儿来到世界的通道。” 紧接着，讲师又说：“有人会惊讶，婴儿怎么能从狭窄的产道中出来？其实母亲生产时产道的肌肉会扩张。”因为前面谈人体系统和组织时已经谈到了肌肉和骨骼的话题，到这里，学生们很容易就理解了。 片段四 提及卵子和精子是人体最大和最小的细胞时，讲师打了一个比方，他说：“如果你在沙滩上捡到一粒沙子，那差不多就是一颗卵子的大小，你想象把沙子劈开50份，去掉49份之后，那剩下的一份就如一颗精子的大小。卵子和精子在女性的输卵管相遇成为受精卵，之后在子宫着床，新生命就开始孕育了。” 这时有一个女孩提了个关键的问题：“男性的精子怎么才能进入到女性的身体和卵子相遇呢？”讲师回答她：“当男女相爱、结婚、准备好养育孩子，他们会发生性行为，这是让精子遇到卵子的方法。具体的，或许今晚回家路上或者回家后，你们可以问问爸爸妈妈。” 讲师没有就性行为开展更多讲解，我有点意外，不过转念一想，或许今晚的重点是“生命伊始”，这个问题只需点到则止；又或者是因为过一段时间会给男生和女生分别上专题课程，那个时候可能会再提到。更重要的是，父母在青春期和性教育方面是不能袖手旁观，全部推给学校的。 事实上，父母更有条件观察到孩子成长中心理和生理的微妙变化，可以因应变化选择适合的方式和时间循序渐进地给孩子启蒙，和孩子沟通，让孩子感觉和讨论其他问题一样，可以自然地跟父母讨论有关性的问题。 接下来，讲师问大家：“你知道自己生命起源时的样子吗？”学生们都很好奇，他又说：“可能不是现在这么漂亮或英俊噢！”然后他展示了一系列通过特别方式拍到的图片，还强调说拍摄过程中母亲和胎儿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组图片包括精子遇到卵子的那一刹那、受精卵在开始几天中的变化（从细胞分裂讲起，回答了学生们问的同卵、异卵双胞胎以及连体双胞胎的问题）、胎儿身体各部分发育的时间和样子，一直到婴儿出生。学生们都看得聚精会神，不时惊叹生命的神奇。 近一个半小时的课程，导师中途让大家站起来活动筋骨两次，以免疲倦分神。 活动尾声，讲师又把开场的三个问题问了一遍，这次的数据发生了变化—— 问题1：你觉得孩子是从妈妈身体的哪个部分孕育的？这次，99%的学生都选了“子宫”，不过还是有1%选择“胃”，不知道是听课走神了还是按错键了。 问题2：你对听这个讲座感觉如何？学生们的选择只出现了“有点不适”和“适应”两个选项，比例大约是3:7。导师说，有什么样的感觉都是正常的。 问题3：你觉得身边是否有令你信任的成人，可与之讨论今晚讲座的相关问题？结果还是有5%的人选择“没有”。导师说，如果你觉得还是没有准备好和成人聊这个话题，也没有关系。 讲座结束了，我问Alex感觉如何，他说：“讲得很明白，不过其中很多问题，妈妈早就给我解答过了，我发现，你们讲的东西对得上！” 孩子青春期的变化不仅仅发生在生理方面，个人和社会情感的发展、价值观的形成等，都是这个阶段的关键。靠短期的科普能解决对生理变化的认识问题，但理解孩子的心理和行为发展，陪伴孩子成长，做好托举翅膀的风，让青春自由飞扬，还是离不开作为家长的我们。 附： 性教育课，美国高中怎么上？ 作者：武宝生 我要写写美国高中生的性教育课。这个内容，无需华丽的辞藻，也无需添枝加叶，如实写来您就觉得新鲜。 这是我在新泽西州达威尔侄女家居住时发生的事。那时，侄女婿出差到了西部，侄女工作正忙，所以我当了他们儿子贵贵的临时监护人。 贵贵是在国内上完小学5年级后随父母到美国的，现在刚上高中。他学习很好，自理能力极强，做他的监护人也没有多少事可干，每天早上送上校车，下午4时半准时到别墅外的校车站接他回家。他要外出，陪着他就是了。如此而已。 不过，省心的日子才过了四天，麻烦事就出现了。第五天放学回家之后，我想检查一下贵贵的学习情况。当我打开他的书包找他的作业本时，竟发现贵贵的书包内装着一个安全套！安全套？是安全套！顿时，我的脑袋就膨胀了！这孩子，才十多岁，怎么就准备了安全套呢？也太随便了吧？！ 侄女还未下班，我觉得问题很严重！沉不住气了，当即问贵贵：“书包是庄重而严肃的装书工具，怎么能随便装这个东西啊？” “什么东西？”贵贵反问我。 “安全套呗！” 贵贵一听，突然比我都严肃了许多，立马责问我：“未经允许，你怎么能随便翻我的东西呢？” “我在问你！”我加重了语气，“你装安全套干什么？” “原来如此。这问题嘛，好回答，”贵贵马上说，“这是老师给我们发的，每人一个。” 美国的中学老师怎么搞的？这不成教唆犯了吗？我立马问：“老师发的！真的？” “YES！” “老师竟教你们干这个？” “你以为干什么啊？”贵贵反问一句，接着说，“这是讲课用的道具。从今天开始，每天一节性教育课。到时候，还得考试呢！第一节性教育课的内容是‘坦然认识安全套’。开始，我们也不好意思呢，女生把头都钻到课桌下面去了！但是，经老师一讲解，女生不尖叫了，男生也不心跳了。大家明白，要讲性，就得知道安全套这个东西啊！这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 经贵贵这么一说，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但是，还是提醒道：“贵贵，你在国内时，是好学生，移民来到美国也得为咱中国孩子争口气啊！” “那当然，人往高处走，应该越变越好啊！” “以后，把性教育课的情况及时和我交流交流，好吗？” “可以。但是，未经允许，别再随便翻我的东西，记住了？” “记住了。” 我觉得，对高中生进行性教育是可以的，但总感到如此赤裸裸的教育方式，真让人心惊肉跳！当晚，我和侄女进行了交流，建议她向学校反应一下我的担忧。侄女想了想，说，我们应该相信学校的教育方式是积极的。她只是让我随时与贵贵进行沟通和交流就可以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贵贵告诉我，性教育课的第二节内容是，让男女生分别识别男女生殖器图。老师再三强调，生殖器是男女共同的个人隐私，人要有羞耻感，万万不可随意展示个人隐私。一定要好好保护隐私，绝不可让他人随意触摸。强行触摸他人的私密处，那是严重的犯罪行为，是要治罪的。 第三节性教育课的内容是，未成年人性行为的危害。这一课提醒孩子们，人是有理智的高级动物，要懂得克制与自爱。人在未成年时，身体各器官正处于发育阶段，过早涉入性爱，有损健康。未成年人生活经验不足，容易传播艾滋病等高危疾病。同时还得明白，未成年人生活尚未独立，毫无抚养下一代的能力。所以，不能一味找刺激，要为社会、家庭和后代负责。一句话，性，就“那么一回事”，未成年人对此不必新奇，应该远离！ 第四节课讲的是“荷尔蒙的生理暗示与自控能力的心理力量”。 第五节讲的是“保护个人权益与维护普世文明”。 半月后，老师要求接受性教育的孩子们，每人写一篇心得体会文章。 贵贵的心得体会，受到老师的夸奖，并向全班进行了宣读。 他是这样写的：“听了性教育课，我明白了，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我对‘那么一回事’还不到感兴趣的时候。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有重点，现在，我的重点是下工夫学知识，考个好大学，将来找个能多赚钱的好工作，回过头来，再找一位称心如意的好姑娘！” 看了贵贵的这段话，我的心舒坦极了，原有的担心一扫而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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