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某,女,年且古稀,泄泻甚久,经久不愈,于吾处针之灸之,甚有所解。 前日见眉紧蹙,行颇缓,余虑其或旧疾再发。问而得之,其苦于左足跟疼痛数日,行走不利,苦不堪言,翻身下床,亦未敢稍加用力,即或卧于塌上,疼痛亦未稍减,渐致夜不能寐,日不能行,甚苦。 足跟痛 视之面色黧黑,眉头紧蹙,语声低微,眉目低下,独坐房间一角,查:舌瘦苔薄,脉沉弱。 余思之年事已高,肾水不足,肝木已虚,筋失濡养,骨失之精,以致疼痛。遂与滋肝益肾之法,取:百会、肝俞、肾俞、太溪、照海、太冲、绝骨、大杼。补法。 上法施3日,足痛稍缓解,入夜得寐,行路仍痛。 吾视患处,与健侧对比,皮肤略干裂,问之,其诉之前曾贴敷不知名膏药数日,余以为膏贴所致。 患者足部 恰忆起交经缪刺之法,于右掌根部巡按,于大陵上一寸处得一敏感痛点,以针刺之,重提插捻转,如此反复四呼。其感针之刺,大呼不可,并以足跺地,乃惊,痛去!嘱其查之,反复按揉,并更跺地,云痛果去。 针刺点 翌日,见其喜笑入门,行走如常,问之,言虽仍有痛楚,然以去大半。乃复刺如前。 又隔日,推门而入,与友交谈甚欢。 又,随访月余,痛未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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