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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明显是个标题党，实际上则是我自己的故事。
在进入这个话题之前，我想说一点题外话。我们这个时代正如狄更斯所说，是一个矛盾的时代。一方面，我们对“事实真相”的追求欲和研究能力是过去任何时代无法比拟的，而另一方面，我们却都喜欢通过别人之口获得简单而碎片化的事实，厌恶深入的思考和冗长的推导证明。我们一方面推崇个性，另一方面却对任何与自己相左的观点排斥和打击。我们想要得到果实，但却拒绝播种和耕作。有两个词就是专门描述这种情况的，叫缘木求鱼和南辕北辙。
下面进入正题。
我是在大学时在图书馆看到《水知道答案》[1]这本书的，这本书借阅量是非常罕见的高，以至于很快就把书翻烂了，管理员加的硬质外皮也换了好几个~这本书的观点也是非常有颠覆性，江本胜先生在书中提出，水能听能看，能对人的意念做出反应，并在书中提供了大量对比照片，认为对水发出感恩的意念会使水的结晶变得更好看，相反对水发出消极的意念会让水的结晶变得难看。结论是人的意念居然有如此强大的能力，那么为了善待我们的身体，我们应该摆脱消极情绪，增加正能量。这才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这种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之间的紧密联系让我们的这些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人们惊奇不已，道德（思想中的真善美）突然不再是一种软弱的，可有可无的东西。而【爱使地球旋转】这句歌词也好像突然有了现实意义！我想这是很多人看到这本书后的真实感受。
然而——我最早知道这本书时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原因很简单，我知道这本书以后上网搜索了一下[2]，在第一页的很明显的位置，看到了这么一个结果[3]：
我觉得很有意思，就点开看看，然后发现里面图文并茂的描述了为什么《水知道答案》一书是伪科学。
看过这个长篇报道，然后又随手翻了一下百度百科，结果发现里面大部分的内容是从上面这个长篇报道里面直接复制进去的，故草草扫了一遍。后来又看到豆瓣和果壳上也有类似说法，于是就得出结论：江本胜的水结晶实验是伪科学。你要问我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太多，我只能告诉你去【百度一下】。
然后就很长时间没再管这码事，直到有一天，一哥们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向我推荐《水知道答案》这本书，我立即摆出一副鄙视的表情：这种伪科学你也信？！于是马上百度一下，把百度[4-6]、网易[3,7]、果壳[8-12]、豆瓣[13]、还有知乎[14,15]里的相关“证据”和链接都发过去。因为之前也有人和我说水试验的事，我就是这么干的，链接发过去基本上就解决问题了。以为就此没事了，结果过了几天那哥们又来找我，说：“你发的那些证据我都看了，但没几个能站住脚的，里面给出的链接也大部分都是坏的”。我就郁闷了，不过话说这哥们也确实是个倔强的主，你要是不给他把道理讲清楚，他认准的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然而我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哥们被伪科学给骗了，所以我一咬牙，这事我还就跟你掰到底了……然后我们俩就网上的那些证据辩论了一个下午，最后仍然谁也不服谁。
不过在那个哥们的提醒下，我也仔细地去把这些中文资料中引用的相关英文证据[16-23]逐一挖出来看了一遍。结果让我大跌眼镜，网上那帮人引用这些英文资料之前估计看都没看（就和我一样），不然怎么会把一些和自己意见相反的资料都当成论据？这丢人丢大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再和这个哥们讨论了~~相比之下，那个哥们对于网络上的那些证据的反驳还是很有中肯的，在他看来，网络上的证据基本上可以分成以下几种（以下是他的观点）： 第一种是质疑江本胜的毕业的学校不行，学位和学历是假的，或者花钱买的。关于学校不行，大家现在基本上没啥偏见了，马云还是杭州师范学院毕业的呢，初中没毕业也能有世界级的成果[24]。关键是就算证明了江本胜的学位学历是假的，也不能推断出他做的这些实验和提出的这个理论都是假的。要凭借学历水平来质疑一个人的科研能力和科研成果，这种“唯学历论”是典型的中国人的思路，我们一方面在批判这种“唯学历论”，另一方面却把这个标准往人家身上套，实在是自相矛盾。因为学历不行所以认为研究成果是假的，这讲不通。
第二种是说江本胜的专业不对，他的博士专业是“补充与替代医学”，大家看到这个词容易望文生义，以为是伪科学自立的名目，后来我查了一下它的英文原名是Alternative medicine， 实际上代表的是所有非传统西医疗法及生物医学疗法以外的所有疗法，简单的说也就是除了西医的打针吃药开刀，其他的都被算到这里面了。如果把这个以外的所有医学都打成伪科学——那中医中药针灸推拿，还有所有世界上其他民族的传统医学都被干掉了。况且，在国外这种医学并不是贬义，而且确实是西医的“补充和替代”，很多医疗人员都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包括意念疗法在内的很多奇葩的疗法都被证明是有效的。国外的一些医学期刊上也会时不时的刊登这方面的一些论文。所以这个专业也不能作为水结晶实验是伪科学的证据。
第三种是认为江本胜出这个书是为了宣传和销售他的波动测定仪和高价水。我本人对于“假借”高科技之名来赚钱的行为持反对态度。但是鉴于国家鼓励科研成果向产业转化，所以如果江本胜先生有真实的科研成果，那转化为相关产业链带动国民经济我也不能说不对。认为凡是与商业利益挂钩的科研都是假的，这个讲不通（而且也说明这个人不了解当前科研界的现状），也不能作为水结晶实验是伪科学的证据。
第四种是说如果真有这样的结论（意念对水能产生影响），应该发表在《自然》《科学》杂志上。这个说法让广大搞科研的同志们都笑话了，《自然》和《科学》的版面就那么大，每年全世界上百万篇学术论文哪里放得下。全中国每年也就几十篇。因为没发在《自然》《科学》杂志上所以是伪科学，这个也讲不通。
一个题外话就是这个实验的结论根本算不上什么特别“重大”的发现，如果稍微深入翻翻Alternative medicine(替代医学)和Noetic Science(思维科学)领域的相关文献，就知道西方人很早就开始研究和利用意念的作用了，比这个神奇的实验多了去了，只不过这个实验碰巧影响面较大而已。让很多领域外的人们增进对这两个领域的一些了解是不错的，但是要发到《自然》《科学》还差得远。
第五种是说江本胜没有公布实验的过程，导致其他人无法复制这个实验，这个说法明显是没看过《水知道答案》这个书，书中在《序章》部分就详细描述了实验的过程，只不过不是非常严谨，比如缺乏冰箱和显微镜的型号等等，但对于重复实验是足够了。不过鉴于这本书并非科研论文，所以没有这些型号信息也没关系。这可能是由于江本胜的水结晶摄影集在西方国家第一次出版时并未详细交代实验条件和过程。不过2004年在中国出版的《水知道答案》一书没有这个问题。
以上几种说法都不是针对实验过程本身的，基本上都是在讨论一个资质的问题，这个和当前中国很多无聊的讨论一样无趣，相反我们更关注实验本身的设计有没有问题。
针对实验本身的质疑相对来说比较少，主要有：
第一种是认为水结晶的形成只与温度湿度有关，但是我查了一下这个说的应该是雪花（snow flakes）的形成过程。雪花的形成是由于温度下降，水蒸汽过饱和然后在微粒周围凝华的结果，通过温度湿度可以影响雪花的结晶形状。而水结晶（water crystals）的形成，根据《水知道答案》一书中的描述，在是温度上升，固体冰刚开始融化的数十秒钟内形成的，而后水结晶又会融化成水。而且普通的雪花用肉眼就清晰可见，而水结晶却需要使用100或200倍的显微镜来看，这个放大倍数基本上可以比较清晰地观察到植物细胞了（几十微米，差不多和头发丝一样粗细）。所以这两者似乎完全不是在说一个东西！【如果你知道它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告诉我哦！（编者注）】
以上所有这些质疑，并未戳中水结晶实验的硬伤。 以上就是我那个哥们对于网上大部分质疑的反驳意见，有理有据，我基本上也是没话说。不过后面他就比较气短了，因为有一个针对实验过程的非常有力的质疑：由于江本胜的水结晶实验的过程没有遵循【双盲】实验的原则，因此可能研究人员故意选择对实验结果有利的证据。具体说就是可能所有水的结晶都是有好有坏，但是在被赞美的水中，江本胜选择了一些漂亮的结晶，而在被咒骂过的水的结晶照片中则故意选择了一些难看的结晶——如果照这个实验的方法，想要什么结论都可以得到。这个才是水结晶实验的硬伤~
所以我就上网查资料，准备抓住这一点上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哥们。我先学习了一下双盲实验的概念，发现这种实验在西方医学界已经使用多年，作为新药上市实验中排除人主观判断扰乱药品真实效果的机制。如果把水结晶实验改成双盲实验，那么应该设置两组对照实验（比如分别是赞美和咒骂），在实验中拍摄水结晶照片的人不应该知道哪一组水样本是经过意念处理的。这样就避免了拍摄人员有意识的为被赞美过的水多找一些漂亮的水结晶。另外，判断水结晶是否美丽的工作应该定量的进行，同时评价照片的人也不应该知道这个照片对应的水样本是被赞美的还是咒骂的，这样就避免了知道是被赞美过的水所以故意给高分。在这种情况下进行控制实验，控制好其他的变量，这个实验结果才比较可信。
由于在中文网络上几乎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大部分都是把百度和网易里的那几段话复制来复制去）所以我只好上谷歌找英文的资料。发现国外有很多思维科学的网站[25]在讨论水结晶实验。由于江本胜的实验影响太大，我甚至找到了一个网站专门讨论水结晶实验的真假[18]，不过里面的讨论氛围明显比国内要好很多（至少没有人身攻击），其实大部分的内容是在讨论双盲实验应该如何设计。——在看了上百楼的讨论后，我看到有人发的一个帖子，里面提到
已经有研究人员在双盲条件下重复了江本胜的实验，并在同行评审期刊上发表了结果！ 有研究人员在双盲条件下重复了江本胜的实验，并在同行评审期刊上发表了结果！ 有研究人员在双盲条件下重复了江本胜的实验，并在同行评审期刊上发表了结果！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哇，我真是太激动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果，于是我就上网搜了一下这篇论文《Double-Blind Test of the Effects of Distant Intention on Water Crystal Formation(双盲重复实验：远程意念作用对水结晶形成的影响)》[26]看来终于找到最有力的证据可以彻底把这个伪科学的实验打得永远翻不了身了！原因是这种学术论文通常质量都比较高，发表的时候会经过期刊编辑以及几位同行业比较有名的教授的评审(可能是匿名)，因此在实验设计和数据处理上都非常严谨。而且发文章的人基本上都是搞学术的，对于自己的学术道德都非常在意，因为一旦造假被发现就一文不值，根本没法在圈子里混了——韩国黄禹锡论文造假案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因此带着激动的心情我开始看论文的摘要： The hypothesis that water 'treated' with intention can affect ice crystals formed from that water was pilot tested under double-blind conditions. A group of approximately 2,000 people in Tokyo focused positive intentions toward water samples located inside an electromagnetically shielded room in California. That group was unaware of similar water samples set aside in a different location as controls. Ice crystals formed from both sets of water samples were blindly identified and photographed by an analyst, and the resulting images were blindly assessed for aesthetic appeal by 100 independent judges. Results indicated that crystals from the treated water were given higher scores for aesthetic appeal than those from the control water (P .001, one-tailed), lending support to the hypothesis.
本文提出假说：用意念对水进行“处理”可能会影响水结晶的形成。我们设计了一个验证该假说的小规模双盲实验。在日本东京的一群人(约2000人左右)集中积极意念作用于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电磁屏蔽室里面的水试验样本。这些人不知道在另外不同的位置搁置着作为对照组的相似水样。两套水样形成的水结晶由不知情的分析人员识别并进行拍摄，由此产生的照片由100名独立评分人员进行了美学上的评估（盲评）。结果表明，用意念“处理”后的水结晶的美学评分分数比对照组的水样要高（P值为0.001，单侧检验），从而支持上述假说。
看完以后我完全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居然是真的？我没有看错吧？之所以找这种学术论文就是因为文章的质量通常比较高，结论也相对(各种百科之类的)可靠——然而结果居然是支持水结晶实验的！？
我带着一肚子疑问继续往下面读。在这篇论文中作者设计了一个双盲实验，简单的说就是作者在美国先准备两组水样本，然后让大洋对面的人们用意念对其中一组水样本进行赞美和感谢。这些人不知道对照样本的存在。然后把两组水样本都邮寄到江本胜先生的实验室去拍照，但是不告诉他们哪个是用意念处理的，这样他们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拍照。拍摄后的照片收集起来后找100个人来打分，但是打分的人也不知道这个照片对应的水样本是否被意念处理过，所以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打分。在这种【双盲】（拍摄/观察的人不知道实验条件，打分/评估结果的人也不知道实验条件）的情况下，除非是那个知道实验条件的人故意造假，否则实验结果通常是非常可靠的。也就是说这篇论文中把水结晶实验最关键的硬伤给补上了，结果却是证明了意念对水结晶的影响是真实的！
于是我又查了一下这个作者的资料[28]，Dean Radin博士，美国思维科学研究所(IONS)[29]的首席科学家。这个人最早在贝尔实验室搞了10年的高级电信研究，从1977年就开始发表论文，后来转行在意念领域进行研究，时间超过20年，发表250多篇学术论文，出版了3本书，2001年加入美国思维科学研究所。至于作者造假——哪怕就算是韩国的黄禹锡论文造假案，不到一年就被查出来了，而且这篇论文发表的时间是2006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实验也不难做，全世界这么多研究机构，如果想重复做早就做出来了。要翻案也早就翻了。
就在我万分错愕的时候，我那个哥们兴高采烈地和我说他找到了一篇证明水结晶实验的论文[27]，是三盲的。我一看，还是Dean Radin这个人写的，只不过发表时间是2009年。三盲实验比双盲实验控制更严格，然而结论居然仍然是支持意念对水结晶影响的。
在接下来两三个月的时间中，我利用闲暇时间，把这两篇论文看了又看，仔细地推敲每一个步骤和细节。我也饶有兴趣的做了米饭实验（当然我知道这并不是很严格的）结果也和大多数人一样。到最后，我对我那哥们说：好吧，你赢了。在科学证据面前，现在我也不得不相信意念对水结晶的形成是有影响的了。谢谢你，真心的。
这个事情让我成长了很多，我知道了世界远比百度要更大，很多时候我们需要大胆怀疑，但要小心求证。——然而直到几年后的今天我仍然看到网络上很多轻狂少年像当年的我一样，稍微【百度一下】就把水结晶实验打成伪科学。每当这时我就会想起佛教中的几句偈语[34]，就用它作为本文的结束语好了：
Do not believe in anything simply because you have heard it. Do not believe in anything simply because it is spoken and rumored by many. Do not believe in anything simply because it is found written in your religious books. Do not believe in anything merely on the authority of your teachers and elders. Do not believe in traditions because they have been handed down for many generations.
But after observation and analysis, when you find that anything agrees with reason and is conducive to the good and benefit of one and all, then accept it and live up to it.
---- Buddha
注：参考资料的格式没打算按照GB/T 7714的格式写，因为我没打算把本文当成论证严密，逻辑严谨的论文~这篇文章的目的仅仅是抛砖引玉，你不应该把它当作证据一样引用。正如上面佛教的偈语中所说，真相需要你自己去观察和分析。 注1：由于微信平台的限制，下面的链接(蓝色带下划线文字)都是无法直接打开的，你需要手动复制链接并粘贴到网页浏览器地址栏中打开。除非特别说明，下面的链接都是有效的（截至2016-04-24）。如果你打不开，可能是微信在排版时加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空格（我尚不清楚如何去掉这些空格）导致你复制的时候在链接里面多了一些空格，删掉就好了。
[日]江本胜. 水知道答案[M]. 海南出版公司. 2004. https://www.baidu.com/s?wd=水知道答案 http://discovery.163.com/special/waterisfool/ '水知道答案'是个伪科学_发现者第173期_网易探索
http://baike.baidu.com/view/34307.htm 水知道答案_百度百科
http://baike.baidu.com/view/560276.htm 江本胜_百度百科 http://www.zybang.com/question/1332f360636af2cb2584a54417a797ca.html 日本IHM研究所的江本胜博士的水结晶实验过程是否真实科学?[2014-11-18] http://news.163.com/11/1217/04/7LETO1MM00014AED.html '水知道答案'就是伪科学(图)_网易新闻中心[2011-12-17]
http://www./post/21615/ 《水知道答案》明显伪科学，竟然妄称科普读物！求解！|果壳网[2011-04-21]
http://www./article/60265/ 水什么答案也不知道|科学人|果壳网[2011-08-23] http://www./post/5317/ 水知道答案?|谣言粉碎机|果壳网[2011-01-17] http://www./post/514758/ 果壳好文章|水，真的懂人类情感而结冰吗？[2013-10-01] http://www./article/218/ 【假】水能感知人类的感情|流言百科|果壳网[2013]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1030054/ 水知道答案(豆瓣)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537118 如何评价《水知道答案》这本书？ - 心理学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058028 为什么《水知道答案》之类的伪科学书籍有如此广泛的市场？ - 科学 - 知乎
Gary Greenberg, There's no evidence water can understand human speech[2006-02-06]. 这是百度百科引用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并非是发表在学术期刊上的论文，看样子应该是网上的一篇博客，地址为：http://www./page/content.detail/id/16702.html。但这个链接要求登录，否则只能查看前几行内容，所以我并未查看后续内容。 Kenneth Lebbrecht, Myths and Nonsense, snowflake physics. 这个也并非发表在学术刊物上的论文，只是作者在自己的网站上表明对水结晶实验的态度，而且作者说他并无任何相关的证据。我也不清楚他研究的雪花与水结晶是不是一回事。地址：http://www.its./~atomic/snowcrystals/myths/myths.htm Kristopher Setchfied, (2005), review and analysis of Dr. Masaru Emoto' s published work on the effects of external stimuli on the structural formation of ice crystals. 也有另一个标题叫：Are Dr. Masaru Emoto’s Fantastic Claims Actually Real? 然而这个也仍然不是一篇发表在学术期刊上的论文，而是一篇网站的博客。地址：http:///，这就是那个专门讨论江本胜水结晶实验真实性的网站，我最早看到的双盲实验论文就是在这里找到的。不过现在我在国内访问不了，不知道是关了还是什么情况。不过有很多网站【部分】转载了这个网站上的东西，比如：https:///2013/08/19/is-masaru-emoto-for-real-open-minded-critical-analysis-of-masaru-emoto/ 或者这个：http://blog.sina.com.cn/s/blog_663d9a1f010195zg.html 只转载了原文，下面几百层楼的讨论没有转过来，很可惜。
William A.Tiller. What the BLEEP Do We Know?! A Personal Perspective[J]. Vision in Action, 2004, Vol(3-4):16-20. 我仔细看了才知道原来这个人也是搞意念研究的，在这篇文章中他先肯定了意念和水结晶之间是有关系的，然后从思维科学研究的角度指出了江本胜先生水结晶实验有一个条件（而不是百度百科中的三个，你可以对比百度百科对这篇文章的引用和正文翻译，有彩蛋~）没有控制。并对后期想要重复这个实验的研究人员提出了建议（你可以发现本文提到的双盲实验中的很多设计细节就来源于此）。http://www./via-li/journals/What_the_Bleep_Perspectives_Vol2_No3-4.pdf Robert Matthews. Water: The quantum elixir. New Scientist. 2006-04-05. 原始网页应该是：https://www./article/mg19025461.200-water-the-quantum-elixir/ 但是只能看个开头，后面需要登录才能看，因此我没有看。貌似有人把它全文转载到了这里：http://www./invboard/index.php?/topic/48470-water-the-quantum-elixir/ （20160814更新，此链接已失效，不过这里还有一个：http://www./science/the-quantum-elixir/）但是根据转载过来的文章看，这篇文章并没有反对江本胜的水结晶实验，相反还根据Nature上发表的一些研究成果表达了我们需要重新修正对于水的认识（It is time for a radical overhaul of the scientific view of water）。 https://zh./wiki/江本胜 维基百科上江本胜词条中文版 https://en./wiki/Masaru_Emoto 维基百科上江本胜词条的英文版
https://en./wiki/Talk:Masaru_Emoto/Archive_1 维基百科上对江本胜词条编辑时产生的一些讨论，以及https://en./wiki/Talk:Masaru_Emoto/Archive_2 和 https://en./wiki/Talk:Masaru_Emoto http://www./article/437086/ 【果壳网专访】郑晓廷： 我这个“民科”和他们不一样
http:/// 国外某个与思维科学相关的网站，我就是在这里的论坛中第一次知道了本文最后的佛教偈语。 Dean Radin PhD, Gail Hayssen, Masaru Emoto BA, Takashige Kizu BA. Double-Blind Test of the Effects of Distant Intention on Water Crystal Formation: EXPLORE: The Journal of Science and Healing, 2006,2(5):408–411 这个就是本文中提到的双盲实验论文。可以很容易地根据论文名称在网络上找到原文，这里只给一个百度学术的链接：http://xueshu.baidu.com/s?wd=paperuri%3A%289e5bd1eecf518ee45fcebbbd18d424cf%29&filter=sc_long_sign&tn=SE_baiduxueshu_c1gjeupa Radin D, Lund N, Emoto M, et al. Effects of Distant Intention on Water Crystal Formation: A Triple-Blind Replication[J]. Journal of Scientific Exploration, 2008, 22(4). 这个是三盲实验的论文。也是很容易在网上找到原文（甚至中文翻译）。随便给一个链接好了：https://www./publication/255669110
http:///profile/dean-radin Dean Radin博士简历，你还可以从上面找到他的个人主页（http://www.），发表的论文、公开的演讲和出版的书籍
http:// 美国思维科学研究所官网 http://deanradin.blogspot.com/2010/06/maybe-check-is-in-mail.html 这个是Dean Radin博士对于Wikipedia(维基百科)上一些不实描述的回应，我之前在看维基百科上的Talk（讨论）时晕头转向。后来看了这篇文章，决定以后在看【XXX说YYY说了ZZZ】之前，如果能直接找到【YYY说的ZZZ】的原始稿，那么先看原始稿，会节省很多时间，尤其在双方观点不一致的时候更是这样。 http:///about/history 美国思维科学研究所的历史和简介，很有意思~
http:///about/what-are-noetic-sciences 什么是思维科学。如果你想对这方面了解得更多，可以从这里开始。
http:///blog/dean-radin/show-me-the-evidence 既然是科学研究肯定得有证据，这里列出来了。 http://dhamma./books/KALAMA_SUTTA.htm 卡拉玛经 Kalama Sutta，另一个比较好的参考资料是：http://www./Sutta/Kalama.htm#尊者与学者谈人们对卡拉玛经的误解 https://www. 另一个思维科学相关的网站
关于水结晶实验的问题，上面虽然给出的很多参考资料，但是如果英文水平比较差（比如我）的话看起来还是比较吃力的，好在现在有各种翻译工具~
很多参考资料是写这篇文章时新加进去的。其实看完这么多资料就一个想法：以后不论干什么，自己当成依据/基础的那些理论或者其他的东西自己好歹得看上一遍， 免得人云亦云，最后被人翻出来就很难堪了。所以做事情还是要认真一点，稳一点，慢一点没关系，少一些心浮气躁。如果遇到一个说法自己有能力求证，那就求证后再说话，如果无法求证或者没时间求证（这么多资料怎么也得看上几个小时，而且还得思考），那就先存疑，但是不表态、不传播。这个办法在【转发500次就犯罪】的情况下还是比较好的。
对于双盲实验的论文也有一些争论，这个我也知道（毕竟花了很长时间来看论文和查资料）。但这个不是本文的主题，有时间我会把双盲论文仔细分析一下。
最后再次提醒：不要转发这篇文章，我上面给出的参考资料你都看了吗？你真的确定我是在说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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