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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评书《梁山好汉》之三十六

 老虎子 2018-04-02
第三十六回 二龙山前廷玉鏖战 宝珠寺内徐培献策
       上一回书说鲁智深杀了毛豸。邵龙跑到外边,把毛豸家中的家奴院工、婆子老妈叫起来,各拿自己的东西,离开。同时,到屋里把毛豸的老婆架走。然后,跑到厨房取了火种,先到草房之上点了一把火,然后把毛豸的书房点了。一个房间是书,还有的是草,“轰”一下子,这个火可就大喽,刚好这天风还大,风助火势,火借风威。这毛家庄附近还住着不少人家,一看,啊呀,红光映天,着火了。一个个拎了水桶出来,看样子要救火。门一开,喽兵不干了:“你们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出门干嘛?不要命了吗?”这位把门又关上了,毛家着火,我们管什么闲事?救火还掉脑袋。睡觉吧。个个关门闭户,蒙头睡觉。
等到鲁智深回了二龙山,毛家庄俩家人毛永、毛贵回来了。“梆梆梆”,一家一家,把门敲开了。你瞧,主人死了,这俩奴才还这么横。把大家赶出家门,毛贵一撇嘴:“我说,你们大家,昨天晚上都看见了吧?响马把我们公子杀了,房子也烧了,你们在家也不说出来帮个忙,什么玩艺儿?平时公子待你们可不薄吧?”大伙一听这气,毛豸这小子平时把我们欺负苦了,被响马杀了,那叫活该,那叫报应。但对这两个恶奴,还是有点怕。“这,这,这,我们也想出来救人,可那些个响马太凶。”“得了,你们听着,响马杀我们公子,你们可都看到了,你们商量着,写张状纸,然后每家凑一两银子,我们先去府里把毛公子的骨头取出几根来,然后到青州府告状去。真是的,你们这些个东西。”
两个恶奴进了瓦砾堆,四处翻。说是找毛豸的骨头,其实是看还有没有值钱的玩艺。这边,大家也在商量。“哎,我说,昨儿晚上一定是二龙山上响马下来了,咱们可惹不起,咱们可别沾这包。”“嗨,不沾也不行了,毛永、毛贵俩小子不是说了吗,要咱们写状纸。这俩小子咱也惹不起呀。”“没错,管怎么的,咱们也是毛家的邻居,我们不报官,也不行啊。”“咱们报可是报,咱们也别明说是二龙山来人了,就说不知哪来的贼寇,咱也算没得罪二龙山。”“对,就这么办!”
大家商量着把状纸也写好了,银子也不敢不凑。这个时候,毛永、毛贵俩小子也出来了,手里托着个包袱,里边也不知道是骨头还是其他啥玩艺。“哎,状纸写了没有?”“写好了。”“呈上来。”“是,是。”“银子呢?”“在这,您收好。”
俩小子拿了状纸,就奔了青州府。来到堂口,正赶上慕容彦达,知府坐堂。毛永、毛贵冲上磕头:“老大人,您给我们作主啊,公子他,他……”“嗯。”慕容彦达往下一看:“这不是毛永、毛贵吗?”“正是奴才。”“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你们公子又……啊,哈哈。”说明,这俩恶奴常来常往,慕容彦达有这个感觉,毛豸又得了什么好的,要分自己一份。
俩恶奴把状纸往上一递。慕容彦达一看,不是礼单,送来的是凶信。“啊,他死了?”慕容彦达也有点心疼,看那样也有点伤感。啊,他不是跟毛豸有感情,他觉着毛豸一死,我的财路不是断了一条吗?“毛永、毛贵,你们可知道杀毛公子的贼寇是哪个山头的?”“哎,这个。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大人,我看这为头的是个胖大的和尚。八成是二龙山上的响马,花和尚鲁智深。”“什么?是他?”慕容彦达一皱眉。这个名字,他也是如雷贯耳了。拳打镇关西、大闹五台山、火烧大菜园、双战二龙山,虽然说那个时候,没有网络、微博,也看不了现场直播,鲁智深干的这些事,也是传播得很远。慕容彦达心里画符:二龙山可不好惹。“你们看真了吗?他真的是鲁智深,他报名了吗?”“这倒没有,我们光顾跑了,也没敢问。但瞧着他那个块儿,肯定是鲁智深。”“胡说!既然人家没有报名报号,你们怎么就知道他是鲁智深。啊,我明白了,你们看来是不慎起火,烧死了主人,反而推罪给响马。本府念你等初犯,对你们不加责备。来呀,把他们给我叉了出去!”
啊,两个恶奴都傻啦。大人平常不这样,每次来都给好吃的,还赏点碎银子。今天,啊,怎么,赏下大棒子了?那,慕容彦达多精那,毛豸死了,以后也送不来银子了,我能为你一个死人,去惹二龙山的响马?“哎哟,大人别打,我们走!”“且慢!”
就听“稀哩哗啦”一阵甲叶子响,从堂下“腾腾腾”走进来一位将官。紫微微的一张脸,身高足有九尺,十分的威风。这个人是本部书中四怪杰之一栾廷玉,他是青州府的兵马都监,今天他也听说毛家庄被焚,特地前来请缨。“大人,我看他们说得有理,那个胖大和尚八成就是鲁智深。即使不是,我觉得也应当抄灭二龙山。大人,这个二龙山十分可恶,常常打家劫舍,末将早想荡平此寇。现在,他们居然杀了毛公子,焚了毛家庄,实在猖獗,也是他们恶贯满盈,请大人给我一哨人马,我一定要荡平二龙山,活捉鲁智深!”“啊,栾将军,这二龙山可非比寻常,那鲁智深也是武将的出身,武艺高强,他的手下还有杨志、曹正等人,都不好惹。人马也不少,我们青州的兵马也不多,打二龙山,真的那么容易吗?”“哎,大人,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末将此次出征,连副将也不要,让他们都在青州守城。我一个人带兵出征,不平二龙山,活捉鲁智深、杨志等贼首献于堂下,誓不生还!”
“啊,这个……”慕容彦达其实也害怕二龙山势力太大,将来朝廷怪罪下来,也没法交代。同时,他也对栾廷玉有信心,栾将军武艺超群,他是亲眼所见,鲁智深、杨志厉害,那只是耳闻,谁见过他们练武,谁见过他们打仗。也许不过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不就杀了个毛豸吗?那一万个毛豸也赶不上一个栾廷玉。“好,栾将军,本府给五千人马。”啊呀,整个青州,守兵也就一万,还有空额,顶破天了也就八千人。一下子给栾廷玉五千,那就孤注一掷,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了。副将倒还真没派,派,栾廷玉也不能要。这不是看不起我吗?
栾廷玉到小校场,点齐了兵马,响炮三声,杀奔二龙山。到山口,扎营寨,起辕门,埋锅造饭,铡草喂马,休息一夜。第二天,栾廷玉披挂整齐,到前面讨敌要阵,点名叫“鲁智深出来受死。”
“嗵嗵嗵”,山寨上点炮,杀出来一支人马,二龙出水,拉开长蛇。栾廷玉笼眼神往对面观瞧,山上下来人马也就在二千左右,一个个都是二十往外,三十以内的小伙子,队前两杆认标旗,左边一杆上书四个字“高山二龙”,右边一杆四个字“替天行道”。门旗下是三员战将。上首一位身高七尺,头顶四楞冲天亮银盔,身披大叶锁子连环甲,背后四杆护背旗,胯下一匹白龙驹,掌中一杆素缨枪,面似银盆,鼻直口方,大耳有轮。下首这位,身披镔铁甲,头顶镔铁盔,搂颏带,三指宽,密扎扎扣银钉,胯下黄骠马,掌中镔铁枪,面似淡金,扫眉环眼,四字阔口,颏下微有须髯。中间是位步下将,身肥体胖,膀大腰圆,上身穿着黑色布的僧袍,腰间紧勒丝绦,下身是青布的中衣,脚底下一双麻鞋。往脸上看,面似黑铁,黑得发亮,黑中透亮,亮中透黑,一双大眼炯炯放光,元宝耳朵,悬胆鼻子,头上没长头发,瓦亮瓦亮像和尚,颏下络腮胡须,暴长特硬那是僧。书中说明,这上首白脸战将是余明,下首余平,中间这位,正是二龙山上大寨主,花和尚鲁智深。
鲁智深一双眼睛也没闲着,往对面观瞧,对面官兵,人分十队,旗分十色,青、黄、赤、白、黑,红、橙、紫、绿、蓝,这是一个五方大阵。在各色旗帜的中间,飘洒一杆大纛旗,风磨铜的顶子,青缎子的旗面,上有五彩飘带,中间黄火焰、白月光中斗大一个“栾”字。旗门下一匹战马,浑身白毛,比白缎子还亮。头至尾丈二,蹄至背高八尺,大蹄碗,竹签子耳朵支楞着,两个眼圈是黑的,鼻子尖上一撮黄毛。这马有名,黑夜黄草玉体千里驹。马上端坐着一位将官,跳下马来,摘盔卸甲,平顶身高足有九尺,肩宽背厚,腰大七围。头上戴五光十色盔,身披彩色斑斓甲,外罩一领海水江涯袍,蹬踏破地靴,往脸上看,紫微微的一张脸,两道卧蚕眉有点倒挂,一双眯缝眼睛陷得挺深,老虎鼻子挺小,耳朵挺大,往前忽闪忽闪招风耳,大嘴岔能塞进俩大馒头。鲁智深一看,这个人怎么长这样,衣服这么鲜亮,模样这么寒碜。
这时候,栾廷玉一抖丝缰,来到当场,手中一抖力贯长虹枪:“呔,对面秃驴,你就是鲁智深么?”一句话差点把鲁智深鼻子给气歪喽,他现在还就不愿意听这个。“哇呀呀,你是什么人?敢到二龙山前撒野,敢骂你家鲁爷爷。”“哼,秃驴,我乃青州府兵马都监栾廷玉。姓鲁的,我来问你,三棵槐毛家庄毛豸可是你杀的?”“可不,那天晚上我干来着。把这小子杀了,还把他的家给烧了。怎么着,你是他家的儿子吗?”“放屁!我乃朝廷命官,特来抄灭二龙山,砍下你的秃头。”
“栾廷玉,你休说大话,我们兄弟前来会你!”余明、余平两匹马、两条枪杀奔栾廷玉。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哥俩打仗从来就不讲单打独斗,要上两个人一起上。两个人来到切近。“姓栾的,你还认识我们吗?”栾廷玉上下打量这哥俩几眼,还真没认出来。“不认识了吧?告诉你,余明,余平!”“好恼!原来是你们哥俩,没想到你们当了贼,这回我要把你们拿回城去问罪。”“休说狂言!”
余明、余平的老人原是青州团练使,与栾廷玉同城为官。他后来弃官是被都监黄安所害,栾廷玉不是祸首,但这哥俩对他也没什么好感。说声休出狂言,余明枪奔栾廷玉左肋,余平枪奔栾廷玉右肋。栾廷玉哈哈一笑,来了个左右开弓,“叭叭”,两条枪都被绷出去了。这哥俩就觉得两膀发麻,虎口发涨。哥俩心说话,这小子果然厉害。可也不能就这么败下去,那多丢人那,鲁大哥上山后,还是第一次临敌,不能让官兵小瞧了二龙山。勉强又打了十几个照面。栾廷玉“涮”一枪,奔余平扎来。余平不敢用枪硬接,身子往边上一躲。这个时候,余明一枪就从背后扎来了。哪知道,栾廷玉扎余平是虚招,突然“叭”一转身,一个回马枪奔余明心口扎去。余明本打算给栾廷玉来一下,没想到人家变招那么快,再想收枪招架可就来不及了,急忙往左边一侧身,“涮”,软肋就给扎出来一道三寸多长的口子,血“涮”就下来了。
“啊呀。”余明疼得啊呀这么一声,拨马就跑。余平一看哥哥受伤了,自己一个肯定是顶不住了。“栾廷玉,我们哥俩打了这么多年仗,还没碰上你这样的人,用诡计伤了我哥哥,我不跟你打了,把你杀了也就臭块地,我这枪也没用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血都有多臭?再见!”嘿,栾廷玉这个气,啊,你打不过我还损我。“我看你往哪里走?”在后面催马就追。
那,栾廷玉骑的可不是一般的战马,黑夜黄草玉体千里驹,那真是千里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爬山涉水,如履平地,跟赤兔马差不多。眼看追了个马头接马尾,首尾相连。眼看栾廷玉力贯长虹枪就要搭到余平的肩头了,要搭上啊,余平这肩膀连胳膊那全废了。就在这紧急的关头,就听一阵哈哈大笑:“栾廷玉,休得逞狂,洒家前来会你。”正是花和尚鲁智深。手中提着方便月牙铲,“嗡嗡”挂定风声,砸向栾廷玉。栾廷玉急忙抽枪接住大铲。“当啷”,这匹马“踏踏踏”退了有三步,鲁智深也往后退了有三步。鲁智深一看,这小子还真厉害,不能小看。栾廷玉也是挑指赞成,花和尚果然是名不虚传,可得千万小心。
两个人一个马上,一个步下。力贯长虹枪讲究劈、扎、翻、滚、挑,这月牙铲讲究拍、铲、砍、绷、砸。喝,两个人这通杀,力贯长虹不离鲁智深头喉胸腹,方便月牙紧靠栾廷玉腿胯腰椎。一个欲扶社稷,一个要反朝廷;一个要摧毁宋室金瓯,一个想复兴赵氏宗庙。枪来铲去,铲去枪来,两个人来来回回大战一百五十回合,没分出输赢胜败。从白天杀到黑夜,栾廷玉一枪逼住:“姓鲁的,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再决高下!”“哼,饶你多活一宿。”二人各自回营。
鲁智深回到聚义大厅,问了问余明伤并不太重,这才放心。大家过来问鲁智深战况如何?“嗯,这个栾廷玉的确有两下子,伤了余兄弟,跟我也打了一天。明天下去,我也不一定能有把握胜了他。”“大哥。”杨志想了想,“我看明天咱们来个车轮战,先把他给打累,再收拾他。”“杨二哥,这条计不好!”杨志就有点不高兴,一看是徐培,他的语气也有点不善:“啊,徐贤弟,你有什么高招?说出来大家听听。”“二哥所说车轮战,确实可行。过去瓦岗山会斗老杨林也用过,不过咱们二龙山战将少,栾廷玉又非常厉害,咱们哪位兄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虽然是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但是能没有兄弟阵亡,最好。”
几句话,杨志的气全消了,人家想得周到,说得有理。啊,这个栾廷玉连鲁大哥都拿不下,我上去可能差不多,其他兄弟上去就不一定真能全身而退了。“那,难道我们还一拥而上,给他来个饿虎也怕群狼?”杨志心说话,这也太不,啊,让人说不出好来了吧?“我有个主意,咱们这么这么办,定能大破栾廷玉,弄得好,还能把青州城也给拿下来。”啊呀,鲁智深乐得是哈哈大笑:“你可真是咱们二龙山的徐茂功。”邵龙在下边接过话茬:“不对,徐茂公可不会武。”“那就叫他武茂功得了。”打这以后,大伙就管徐培叫武茂功了,那也算是二龙山上一大智囊吧。
第二天,栾廷玉跨上玉体千里驹,提着力贯长虹枪,到山口这里讨敌骂阵,就要鲁智深出战。工夫不大,山上杀下来一哨人马,队中贯出一员战将,头顶青铜虎头盔,身披青铜甲,手中提着一口大砍刀。栾廷玉一看,不认识。“你是什么人?”“哼,二龙山上二大王杨志……”“你是杨志?”“哎,你不要着急,不要上火,我是杨志的兄弟,操刀鬼曹正就是我。”栾廷玉这个气,这人说话是大喘气,这不是胡弄我吗?“好恼!”挺枪便刺。
那,曹正这口刀也不白给啊,要不怎么叫操刀鬼呢。接架相还,两个大战有十几个回合。“栾廷玉,休得逞狂,俺杨志前来会你!”曹正一看:“我走了,换人了!”栾廷玉一看,换了一位,还不是鲁智深。“哎,你下去,叫你们大大王鲁智深来,我们还没分出胜败呢。”“什么?”杨志看那样,一撇嘴,“大大王?鲁智深?笑话。鲁智深算什么东西?还大大王,他也就是肚子大,饭量大。大大王,连你都打不了。哼,姓杨的我不是自吹,他八个鲁智深也到不了我跟前。来来来,栾廷玉,让我把你打败。回到山上,看看到底谁是大大王。要不我们就分家,真正岂有此理,这个莽和尚。”
啊,栾廷玉一听,看来这个杨志和鲁智深还不和啊。啊呀,这可太好了,最后他们能够起个内讧。“少说废话!”两个人两条枪打在一处。接架相还,马抢上手,打了五十个照面。栾廷玉“扑楞”一枪奔杨志面门扎来,杨志一缩脖,把脸躲过去了,这顶狮子盔躲不了。“叭”,就给挑上了,“涮”,搂颏带断了,鬓发也乱了,披头散发,往后就败。栾廷玉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杨志,浪得虚名。哈哈哈。”大枪一挥,“给我追!”来不及了,二龙山上人马跑得真够快的,早上了半山腰。
栾廷玉一看,现在不攻,更待何时?官兵往上就涌。啊,刚到半山腰,“嗵”一声炮响。啊呀,山上乱箭齐发,灰瓶炮子、滚木檑石,如同雨点砸来。这山道还窄,前边的倒下一滚,后边的也得往下掉。“咕噜噜”死伤有二百多人。栾廷玉没有办法,只好收兵回营。
第二天,天刚一放亮,又出去讨敌骂阵。抬头一看,人家免战高悬,不下山了。栾廷玉选了一百个当兵的,个个嗓门特大。“给我骂!”这些当兵的跳着脚的骂。“鲁智深,贼秃,秃驴。你怕了我们栾将军,不敢下山那。”“杨志,你他妈属乌龟的吗,怎么,把脑袋缩到哪去了?”刚开始,山上喽兵也对着骂:“栾廷玉,我们大大王说了,你就是个胆小鬼,有种的,你往上攻那,我们这滚木檑石可不少啊。”到后来,干脆喽兵们就不骂了。有的还从怀里掏出酒葫芦,喝开了,还有肉,看来人家早有准备。
山下官兵还在这儿干骂,一个个口起白沫,就跟螃蟹差不多。骂着没用还得接着骂,将军的军令哪敢违抗?骂到后来,栾廷玉也看不下去了:“给我攻!”当兵的刚跑出去几步。栾廷玉又下令:“回来,收兵!”呛啷啷,一梆铜锣响。这个时候,山上可就骂开喽。喽兵们吃饱了喝足了,也有劲儿了。“哎,看见没有啊,这些官兵,都是胆小鬼,你们往上攻啊到是。”“嗨,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你就看栾廷玉那个熊样,能带出有胆的兵吗?”这些官兵早就没劲儿了,让他们骂吧。栾廷玉也窝囊,但也知道不能中了人家的激将之法,从下往上硬攻,得不了好,啊。
回到营中,栾廷玉是闷闷不乐,啊,自己在知府面前夸下海口,要一举荡平二龙山,现在山上鲁智深、杨志,虽然说能耐都不如自己,可架不住人家闭门不战那,要这么下去,可怎么办?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报:“启禀将军得知,抓到了二龙山的奸细。”“啊,带上来!”这才要头次闹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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