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3/16 春寒料峭 廿八 曾经年少 曾经年少,总喜欢把感性等同于软弱,从而热衷于理智,追求头脑中逻辑的正确和理性,抛弃了感情的作用,甚至一度理智到残酷。 似乎前额叶才是脑区的绝对掌控者,杏仁核这类低级模块只配在后方当小弟,毕恭毕敬,俯首称臣。 虽然这种逆人性的操控方式总是会招来“情商低”的标签,但是没关系,毕竟不是谁都能掌控这个逆人性化的操作方式。 有时,看着一大堆水军扛着道德伦理大旗,唾沫横飞的批判“某某某,你伤害了我脆弱的玻璃心,老子今天跟你拼了!”的这种骂大街架势,偶尔还会庆幸:理智还在,不像内帮人 杏仁核一顿活跃,理智在后面哭爹喊娘跟都跟不上。 仿佛一双冷眼旁观,操着看透世间浮华的架势,度过了那个叫做“青春”的愤青时代,似乎理智就是绝对的强大,而强大就可以掩饰内心中的虚弱,从而为了做一头狮子就把猫科动物的“小猫咪”情怀抹杀在内心的最底层,以求永世不得翻身。 残酷≠强大 曾以为,真正的强大就是敢于面对一切残酷,而不曾想过,残酷本身并不是社会对于强大的考量,爱可能让人变得柔软,感情也可能让人变得脆弱,识得悲悯可能会暴露软肋,却也扩大了内心容纳的范围。 初读明史,最佩服的是朱棣,最纠结的也是朱棣,佩服他战场上的所向披靡,朝堂上的事必躬亲 ,龙椅上的独具慧眼,和书房里的朝乾夕惕。 纠结他不认生母的悲切,兵戈相见的焦虑,五出漠北的无奈和靖难之变的迷茫。 也曾幻想过,若岁月流转,我是否也能成为一个像他一样的君王。 如若看不到其后的纠结与不得已,理性的人就会发展出对于成功者的残酷认同,而对于感性的人就会因其伤害了自己的感情而选择拒绝接受。就像一些人崇拜希特勒,另一些人咒骂纳粹的罪行一样,任何看到一面而进行评判对错的人,往往都带有一种“耍流氓”野蛮评判的气质。 认为理性或者感性两者均如山中猛虎,不可兼容,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偏执,就像认为女性因其“X”染色体有上千个基因随时活跃就完爆了男人的“Y”染色体中那可怜的几十个基因一样,以此认定世界终将要被女人统治,从此以后,即将上演如同马来西亚电影《美丽新世界》中“女人星球”的年度大戏。 偏执是人性的大敌 生而为人,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偏执,我们拒绝我们不能容纳的,坚信我们认定的,偏执就由此产生,但偏执也是一种对于内心的防御,因为受不了,所以选择偏执的自欺,或因容量不够,焦虑转化为分裂。 高铭先生的著作《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就描写了很多偏执的精神病人,我一度认为他的标题改为《我与精神病人的36,000小时》会更吸引人。 偏执的相信引起他们对生活的焦虑,而后,焦虑又引发了行为上的狂暴,最后,不在狂暴中分裂就再狂暴中妄想。这种线性流程可是一环也不能少。 确实,很多高智商精神病人的观点都是正确的,我们本就活在自己构建的世界中,宇宙本身就不一定是三维的,通感并不是魔法,头骨的设计确实会升高颅压,那又怎样呢? 人本就看不到真实,因为真实并不重要,真实并不能让我们很好的活下来,因此它也得不到进化的偏爱,反而,欺瞒和想像使得智人与尼安德特人的角逐中占尽优势,人类的基因才得以流传。 世界就是一个猎场,活下来的书写历史,失败的重塑精神,疯狂的偏执是人性的大敌,诸如罗兰所说,真正的勇敢莫过于看透了生活的本质后,却依然热爱生活。 然而很多人要么永远看不清,要么看清了受不了。但,历史永远会把强者的基因传递下去,活下来的人,都是王者。 如山威严 似海柔情 物与无妄 澜渊 编辑||澜渊 图文||源于网络 物与无妄 未经省察的人生不值一提,人人生而有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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