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 words leave off, music begins. 对不可言说的事物,理应保持缄默!
斯特拉文斯基指挥《火鸟》(1959年)
致俄罗斯
我来了—— 海外的鸵鸟, 全身长着蓬松的诗句、格律和韵脚。 我是多么愚蠢哪,竭力想把头埋进音韵的羽毛。 不,我不属于你,畸形的冰雪王国。 灵魂哪, 深深地在羽毛中藏躲! 突然闪现出另一个祖国, 我看见—— 南方的生命遭到烧灼。 一个炎热之岛。 化为花瓶——椰树悠悠。 “喂,快让道!” 唉,虚构 被踩碎了。 我只得又—— 在时间的沙漠中编织串串足迹, 奔向另一块绿洲。 有些人缩作一团,战战兢兢: “咱们走开点吧, 他会不会咬人? 有些人弯腰打躬地奉承。 “妈妈, 妈妈呀, 他会生蛋吗?” “小乖乖,我也弄不清。 想来应该会生。” 大街瞠目结舌。 楼房笑声粗野。 一股寒气浇到周身凉彻。 千万个指头朝我身上戳, 正当我把年代的山巅翻越。 没啥了不起!哪怕你把我冻结, 用风的刺刀刮光我的羽毛,在所不惜。 舶来的、格格不入的我 可以消灭。 任凭一切十二月疯狂肆虐。
飞白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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