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新一军新三十师副师长谭道善】

 昵称531237mm 2018-05-01
       新一军新三十师
               副师长谭道善


                                                     编著 灵犀一指






【新一军新三十师副师长谭道善】

【新一军新三十师副师长谭道善】

【新一军新三十师副师长谭道善】

【新一军新三十师副师长谭道善】



                                                                                        一、







    25日,廖耀湘令潘裕昆不惜一切代价攻下黑山!
    这一天的进攻是西进兵团作战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潘裕昆把他的所有兵力,包括24架飞机、200余门大炮全部投入在黑山至大虎山的约25公里的弧形阵地上,山被炸平了,地被炸陷了,只有阵地上的人还依然挺立着!潘裕昆绝望了,廖耀湘绝望了!
    辽西乱成了“一锅粥”,林总不温不火地说:“乱了怕什么?我们给他来个以乱制乱,纵队不要去找师,师也不要去找团,大家都去找廖耀湘,哪里枪声密集就往哪里打!”
    当天夜里,新一军、第七十一军从黑山后撤,摸黑向营口转移,但为时已晚,攻锦后的东北野战军主力50万人分三路急进,已将廖耀湘兵团团团包围在黑山、大虎山以东,无梁殿以南,台安、魏家棚子以北,厉家窝棚车站以西约120平方公里的狭小地区。
    还是在这一天的下午,国民党的空军在空中发现彰武以南有一个长约5华里的行军纵队,随即将这一重要情报告诉了廖耀湘的参谋长杨焜,然而鬼使神差的人,杨焜竟忘了将这一消息报告给廖耀湘。结果,25日夜里,这个纵队(东北野战军第六纵队)冲进包围圈内将廖耀湘兵团搅得将不知兵,兵不识将,一片混乱!
    更糟糕的是,乘此混乱之际,东北野战军第三纵队在拂晓时分摸进胡家窝棚的一个村庄,将廖耀湘兵团前进指挥所、新一军、新三军、新六军三个军的司令部一棒子砸了个稀巴烂!廖耀湘兵力的通讯联络完全中断,部队失去首脑,无所适从,一下子陷于瘫痪和分崩离析之中!
    这样,辽西大地上到处硝烟弥漫,到处是激烈战斗。辽西村镇多以“窝棚”命名,当初谁家第一个在此搭起窝棚落户,这里就叫什么窝棚。如今,这一大堆“窝棚”竟成了埋葬廖耀湘兵团的大坟场!
    胡家窝棚以东约一公里处有一条小河,混战之中,解放军的渗透部队沿着这条小河包围了胡家窝棚并切断了胡家窝棚与新一军之间的交通联络,而解放军的其他部队或向东及东北方向攻击,从左翼向南压迫西进兵团,或向西南方向前进,从右翼压迫西进兵团,西进兵团由此陷入了解放军的钳形攻击之中。
    失去指挥所的廖耀湘好不容易找到新三十师师部,不久,无法控制部队的七十一军军长向凤武也赶到,廖即催促他赶快回去掌握好部队,就地加以整顿,准备抵抗,所部仍归潘裕昆指挥。
    解放军在作了有限攻击之后,对胡家窝棚以东地段的一些村落暂时围而不攻,整个新一军被分割在周围约四五公里的环形零散村落上。解放军的包围圈如同一条不断的铁链子,新一军虽然不断地从包围圈内外发动逆袭,但始终无力挣断这条坚固的铁链,前、后孙家窝棚是新一军主力集中的地区,这里的战斗最为激烈。
    此时廖耀湘还在作困兽之斗,他令新三十师抽出一个营兵力,去救援已被打碎的兵团指挥所及新六军军部人员。于是,圈内的逆袭、圈外的攻击变得更为频繁,解放军对新一军的包围圈也压缩得更加狭小。此时的新一军真是欲进无力,欲退无路,无法发挥自己火力的优势,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困境。
    26日下午4时左右,战斗逼进到新一军五十师师部侧背。不久,解放军从各个方向向西进兵团发起歼灭性的围攻,其机动炮火如火烧地毯一般扑向前、后孙家窝棚地区,新一军忙于招架,伤亡惨重。
    目睹这种情况,廖耀湘召集潘裕昆等紧急磋商,决意拼尽全力,杀出血路,从孙家窝棚与胡家窝棚之间地区突围出去。潘裕昆则认为在这种四面楚歌的困境下,部队应就现地加强抵抗,不宜轻举妄动。
    正在此时,守在陈家窝棚一带的第四十九军军长郑庭笈报告说,他那方面情况很稳定,由老达房通往沈阳一带的公路,也在他的部队控制之中,新二十二师师部亦到达那里。廖耀湘立即转移到四十九军军部。
    26日下午五点多,潘裕昆接到廖耀湘的明语电话:“潘军长,请你立即指挥新一军、第七十一军、第一六九师、第207师许旅以及直属于兵团的重炮部队,于27日拂晓沿大虎山至新民铁路以南地区向沈阳撤退。在新民以南至老达房之间地区抢渡辽河;所有车辆及不能带走的重炮,一律可以毁弃。”
    潘裕昆听得惊呆了:“廖司令怎么可以用明语讲话呢!这不是在向共军通报自己的行动吗?”
    确实,这一切都通过无线电波准确无误地传到了“东野”指挥部,林总、罗荣桓、刘亚楼听了都非常高兴。林总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虽然趴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但对电话内容听得一字不漏。听完后,他轻蔑地说:“出营口也好,回沈阳也好,五天以前他们干什么去了?”
    刘亚楼高兴地走上前说道:“林总,是不是研究一下?”林总把手一挥说:“研究什么?廖耀湘把兵力位置说得一清二楚,先堵,然后围而歼之!”
    此后,解放军的围攻高潮一浪高过一浪,包围圈愈来愈小,蒋军察觉到随时有被全歼的危险,就狗急跳墙,纷纷夺路拼命奔突。
    新一军和207师第三旅,集中炮火,以成营、成团的兵力轮番地向“东野”五纵十三师的阵地疯狂冲击,军官们则严厉督战,不时嘶喊:“冲上阵地的有赏,夺到公路的升官!”在黄家窝棚、茶棚庵、帽子山一线阵地,蒋军攻得最猛,炮弹像冰雹一般落到解放军的阵地上。密集的炮火把工事打垮了,解放军战士就在残塌的堑壕里,在弹坑里,在血泊里,继续战斗,机枪、冲锋枪、手榴弹、刺刀、甚至石头、木块都成了他们的武器。一次冲锋被打了下去,下一次冲锋又很快涌了上来。从早晨到正午,又从正午到傍晚,双方反复争夺,往来撕杀,只是解放军的阵地纹丝不动。
    10月26日晚,天黑地暗,新一军各就其位,准备实施撤向沈阳的计划。入夜之后,他们采取每小时对解放军展开定时间隙射击的迷惑策略,掩护阵地部队迅速撤退,并在主要退路埋设地雷,阻滞解放军的追击。撤退的官兵将袜子套在鞋上,以避免发出声响。正在孙家窝棚的第五十师还曾进行过几次逆袭行动,以分散解放军的注意力。
    但新一军的把戏岂能骗过久经战阵的“东野”将士?在新一军退却的各条道路上,解放军在密集炮火的支援下,不断冲击前进,枪炮声、呼喊声搅得黎明前的夜空如同闷锅里的爆豆到处砰砰作响。可笑的是,新三十师一个步兵营在沿着一条小河争先恐后地逃命时,竟互相践踏、挤压,踩死、淹死无数。到天亮时,解放军一直插到前孙家窝棚的西北角,第五十师师部、师直属队及一五0团被分成三截,新一军的主力遭到了致命打击。麇集在村子内的新一军部分官兵,尽管凭借围墙工事和房屋拼命顽抗,但螳臂当车,无济于事。
    西进兵团其他部队的命运也大同小异,整个辽西战场就这样被打成了“一锅粥”。
    参谋人员向林司令员反映说:“敌人的建制乱了,我们的建制也乱了,各部无法指挥。”
    林总不温不火地说:“乱了怕什么?我们给他来个以乱制乱,纵队不要去找师,师也不要去找团,大家都去找廖耀湘,哪里枪声密集就往哪里打!”
    当新一军的残部尚集中在前、后孙家窝棚一带不满六平方公里的地区时,军长潘裕昆还梦想从南面突围出去。他招回正在包围圈外准备逃窜的后卫骑兵部队,将其投向北面,妄想声东击西,作最后一次挣扎。但解放军的炮火实在太猛,所有突击、逆袭全被遮断、粉碎。
    眼看大势已去,潘裕昆趁着混乱之机,借助天黑之利,和一位熟悉当地地形和路线的东北“剿总”少将高参郑敬庵一起,爬出包围圈,窜到新民,然后乘火车逃回到沈阳。
    副军长兼新三十师师长文小山就没有那么幸运。新一军被打散后,文小山及新三十师副师长谭道善、参谋长唐山三人龟缩在一块洼地里,被“东野”5纵15师直属机关后勤炊事班发现。炊事班长见这三人都穿着士兵服,可细皮嫩肉不大像兵,就握着扁担冲那个年龄大的喝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文小山战战兢兢地答道:“我……我……我是做饭的。”
    “做饭的?我看不像!把手伸出来!”
    文小山不得已伸出自己那双没有一条裂口的手,炊事班长一看扬起扁担怒喝道:“老实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文小山赶忙摇手阻拦:“别打,别打!你带我去见你们的最高长官再说。”
    炊事班押着文小山等人回到师指挥所,迎面遇见师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车学藻,车问文是什么人。文答:“我现在还不能说,我要见你们纵队司令。”
    车没再多问什么,派人找到万毅司令员。文见到万毅,立刻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请求予以保护。
    万毅对他说:“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不过,我想问你一句:你此刻有何感想?”
    “还有什么好谈的呢?”文小山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好比楚汉相争时被打败的项羽,前有乌江天险,后有重兵追赶,已到了山穷水尽的末路!”
    万毅严正地说:“你错了!你们不是项羽,我们也不是刘邦。一支军队只要走上了反人民反社会的道路就永远逃脱不了失败的可耻下场!”









                                                            二、










    在我十五师主力北追逃敌时,四十四团团长石坚率部向无梁殿攻击前进。至小崔屯,被廖屯之敌火力拦阻。石团长爬上房顶观察敌情,不幸胸部中弹光荣牺牲。副团长朱永山率部冲向敌人,将敌各个击破,歼敌一千余人。

    十五师直属队机关干部和勤杂人员,主动出击抓俘虏。敌新一军副军长兼新三十师师长文小山、副师长谭道善、参谋长唐山三人缩在一块洼地里。我炊事班同志发现后,围了上去。炊事班长见这三人都穿着兵服,可细皮白肉不像个兵,就握着扁担上去冲那个年龄大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文小山战战兢兢地答道:“我……我是做饭的!”
    “做饭的?我看不像!”
    “把手伸出来!”
    文小山不得已伸出了手,手上没一点裂口,身上也没有一点烟油味。炊事班长便伸出扁担怒喝道:“你老实说,到底是干什么的?不然我揍你!”
    文小山忙摇手:“别打,别打!你带我去见你们的最高长官再说。”
    炊事班押着文小山等人,回到师指挥所,遇见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车学藻。车副政委问文是什么人。文答道:“我现在还不能说,我要见你们纵队司令官!”
    车副政委没再多问,派人将我找去。文见到我,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请求给予保护。我对文说:“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不过,想问你一句,此时此刻有何感想?”
    “还有什么好谈呢?”文小山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好比楚汉相争时被打败了的项羽,前有乌江天险,后有重兵追赶,到了山穷水尽的末路,全军覆灭的命运已经不可挽回标!”
    是啊!历史是无情的。逆潮流而动,必然遭到惩罚。廖兵团经我军多路围攻不及一日,即全部被歼。在围歼该敌的作战中,我纵共毙、伤敌一千九百三十六名,俘文小山、黄有旭、张羽仙以下官兵一万二干八百一十四名,缴获各类枪支七千余支、各类火炮三百多门、各类器材一大批。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