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3日 星期六 圣约翰 ▲美好的一天就从它开始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先骑车去买了些东西,然后就开始在市中心找切斯。切斯的炸鱼和炸薯条,对于纽芬兰人来说就像北京的烤鸭天津的狗不理,久负盛誉,这也是罗伊昨晚临别之时特别推荐的美食。不放弃当地人推荐的任何美食美景是我们这趟旅行的宗旨。爬高上坎,走了半天才找到,这鱼和薯条肯定有特别的好味道。哦,对了,我有没有说过这圣约翰就跟重庆似的一出门就是坡坡坎坎?▲奎迪维迪湖 吃完午饭急忙跨上摩托前往奎迪维迪湖,昨晚吃咸鳕鱼的时候有个女服务生向我们推荐的,说就在城外不远处,说我们喝的黑啤就是那儿生产的。啤酒厂位于湖边,曾经是个鱼加工厂,上图中那些白色的房子就是了。▲我们的GS对这个湖也蛮有兴趣 ▲啤酒厂外游荡 我们获准进入啤酒厂参观,临走时还一人送了一瓶啤酒,可惜我那瓶在尾箱里漏了。这个东西很难洗,现在还有一股啤酒味。▲这里一共99瓶啤酒 上世纪90年代,纽芬兰限制捕鱼,这个渔场也就随之倒闭了,啤酒厂趁机收购了它。▲信号山上的路标,似乎在暗示着我们的行程。 离奎迪维迪湖不远就是信号山,意大利物理学家马可尼就是在这里收到了第一缕来自大西洋彼岸的电波,从此开启了一个全新的通信时代。后来这里成了军方的通信中心,现在变成了旅游胜地,向东可以瞭望浩瀚的大西洋,向西可以俯瞰圣约翰城全景。▲信号山顶的卡伯特塔楼 ▲妮达要飞仙 ▲俯瞰圣约翰 ▲信号山上观赏鲸鱼戏水 信号山下面的海湾里有很多鲸鱼在戏水,你只需要找到观鲸船就能看到鲸鱼。观鲸船上的游客可以近距离观看鲸鱼,虽然花了钱应该物超所值。▲这些花花绿绿的联排小楼如今成了圣约翰的著名景点 圣约翰跟伦敦一样,经常大雾弥漫。据传,渔夫们远航归来,如遇大雾,每每找不着自己的家,于是就把房子漆成不同的颜色,以示区别,免得走错家门。我不知道传说是不是真的,不过这些房子确实弄得很漂亮。▲乔治街,圣约翰的夜生活中心,都这个点了还空空如也。 晚上我们乘公交车去圣约翰城里体验夜生活。都十点了,狂欢还没开始,我俩已睡意朦胧,真是岁月不饶人哪。▲体验了一把伪“尖叫” 纽芬兰有个传统叫“尖叫时刻”,喝尖叫酒,亲鳕鱼,讲黄段子,做了这三件事你就成了他们的一员。尖叫酒其实是一种味道很冲的涂料稀释剂,纽芬兰人以前经常用它来勾兑劣质酒。乔治街只有一个地方能真正体验到尖叫的感觉,叫猎人约翰酒吧,可惜关门大吉了,只好转到一家看似很热闹的酒吧,要了两杯尖叫酒的替代品。结果发现这是个熟女酒吧。尖叫了一夜之后,我们从圣约翰出发,前往阿真舍,准备坐渡船返回北悉尼。我们听从了圣约翰摩友们的建议,没有通过主干道直接穿过阿瓦朗半岛,而是沿着爱尔兰圈绕到阿真舍。这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海岸线,风光秀丽,当年的爱尔兰移民就是从这里登上纽芬兰岛开创新的家园。 ▲路遇一场婚礼和一场葬礼 上面那张照片的上部分是两个大妈在路边集资,因为本周末当地有两个小青年要喜结连理,妮达捐赠了五美元。下部分实际上是一支送葬队伍,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施工造成的堵塞交通,因为前面有几台工程车,但是当我们看到工程车掉头以后那些小车还是跟着就开始搞不懂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镇子里有人去世了,所有人,包括那些在这个镇子里施工的工人在内,都在以这种方式向逝者致以崇高的敬意。我们也加入了他们,跟在队伍后面,直到进入墓园才离开。一场婚礼,一场葬礼,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悲喜其实就在翻云覆雨间。▲从纽芬兰乘渡船回到新斯科舍 阿真舍位于纽芬兰的东海岸,从这里乘船去北悉尼需要15个小时,为了避免在睡觉的时候被船上的工作人员踢来踢去,这次我们花巨资买了卧铺。出来到现在,这可是我俩第一次睡床上,虽然床很窄,不过仍然有种奢华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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