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扒门看, 明天好晴天, 今黑打浆子, 明天粘荷包。 荷包粘起来, 掀开箱子看; 熠线没一根, 开开箱子取上二两银。 到街上瞧一瞧, 今日货郎多, 今日货郎少, 不知货郎大哥到哪去了? (货郎听见后走过来搭话) 货担落下地, 满面笑眯眯。 姑娘赶早集, 大姐要啥哩? 姑娘说: 熠线批上一百架, 纯油绿批五架, 草绿色批五架, 苹果绿批五架, 葱黄色批五架, 石榴红批五架, 朱红色批五架, 玫瑰红批五架, 深桃红批五架, 浅米红批五架, 深社红批五架, 浅社红批五架, 深茄色批五架, 浅茄色批五架, 深蓝色批五架, 浅蓝色批五架, 深灰色批五架, 浅灰色批五架, 浅白色批五架, 深白色批五架, 古铜色批五架, (一百架线批完) 货郎念: “五五两串五。” 姑娘说: “嘿,五五二百五, 哪哩两串五? 等等我回去给你拿钱吧。” 左手拿各子, 右手拿铜钱。 货郎说: “各子也不收, 铜钱也不拿。 好熠线送给佳人啦。” 姑娘说: 椅子拉一拉, 货郎大哥你坐下, 坐下拍拍家常话: “你妈生你弟兄几个?” 货郎说: “弟兄四人,姊妹四人。 你妈生你几个人?” 姑娘说: “俺妈生俺姐妹三。 大姐出了嫁, 二姐出了门, 三姐在家耍单身。” 货郎说: “你是单身耍, 我是耍单身。 我看咱俩就怪得劲, 再过三天来接人。” 姑娘说: “椅子搬回家, 爹妈拍拍话。 鸡蛋茶哩放白糖, 到屋喝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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