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班拼命的干,是为了富足,那么下班惬意的玩,则是我业余生活的旋律了。 当启明星闪闪烁烁欲待唤醒香睡的人们,我已然漂浮在茶楼做诗人的梦。一杯杯红茶浇灌下去,一缕缕香烟缭绕飞升,诗之豆于是在心田萌芽破土----它是“一盅两件”的自我陶醉,是初恋相约的黄昏,是妻儿家庭的和曲,是教学相长的拔节声······ 而东方鱼肚泛白之际,我已与奔驰的嘉陵满载糕点于一路铃声、喇叭声里穿插、开进了妻子笑盈盈的档前。 午休时间则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一分钟也不耽搁地睡,睡,睡!醒来狡猾地转着眼珠瞧着忙碌的妻子,接受一声“死猪”,一声温情的诅咒,然后准备上班。 下午放学后是没完没了地与学生谈话,备课、改作业。育人无疑是一项复杂、艰苦而伟大的工程。每当看到学生领悟释然的神态,犹如我自己得到了一次升华。 然后埋头厮杀于棋国,纸烟一支接一支,轻烟袅袅,好像激战中弥漫的硝烟。别轻看下棋,小小的方阵里,运筹帷幄,纵横捭阖,是战学、商学、人学运用之道的灵活体现。 当然,人约黄昏后更是极大的诱惑与快乐了。而婚后相约何来?看见俊男靓女挽臂揽腰、耳鬓厮磨,两颗春心啊,归去来兮。不用纸片、不用电话,你看着我的眼睛,我看着你的眼睛,会意地一笑。于是认真打扮妥帖,待晚霞布置好绚丽的舞台,便与娇妻执儿左右手,或散步,或看戏,或宵夜。情之悠,家之乐,羡死人也。 夜深了,是玩弄笔杆的好时光。投注娇妻甜睡的长长的眉睫,宠儿犹在欢笑的眉梢,说什么呢?太多的是满足、是幸福! 歌舞升平的社会给予我的太丰富,我写什么呢?上班干、下班玩,互为协调,不亦乐乎? (附:这篇散文写于1993年7月,源于里水大步的生活,发表于里水《旗峰》,南海县电台也曾有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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