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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二三本!《霍乱时期的爱情》、《红玫瑰与白玫瑰》、《台北人》

 沪上律子 2018-06-11
 作者:沪上律子 

每天睡前的一小时我是留给文学的,在昏黄的床头灯笼罩下,或是品味如苦杏仁般失败的爱情;或是在作者的牵动下细细的琢磨着人心的复杂;或烦恼着时代变迁下变换无常的人生。
 
  

“不可避免,苦杏仁的气味总是让他想起爱情受阻的命运”,续读《霍乱时期的爱情》我都把开篇的这句话重读一次。这就好像主人公之一的阿里萨长达五十几年的追爱之路常常品尝的味道一样。不可否认,每次读到这句话时,都让我又再次进入到他寻爱不得的压抑、痛苦的氛围中。

有读者说马尔克斯的这部作品,是集“恋”之大成,将“暗恋、初恋、失恋、单恋、等待、殉情、丧偶、偷情、婚外恋、夫妻亲情、露水姻缘、黄昏暮情、老少畸爱……”一书尽展。

书中结尾处这样写到: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以来的日日夜夜,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一直都准备好了答案。“一生一世”他说。

这或许就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爱情信仰。

 
 
 
 

历时五十几年的爱情固然让人动容,但一九四四年上海初秋阿小的故事在琐碎的日常中洞见着人心的精巧。

《桂花蒸 阿小悲秋》是最近几天才读到的,初出茅庐时总喜欢追捧着热门,把《倾城之恋》、《金锁记》读了一遍又一遍,现在想来不过是证明:我不是真正的文青。

重读张爱玲,绕开热门反而喜欢上《桂花蒸 阿小悲秋》,故事并无太大的起伏,而人心的变换,却翻腾几度春夏秋冬。

如果说阿小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从她眼中幽幽露出的世界平淡而无味,而白先勇先生《台北人》之中的“尹雪艳”“金大班”“金兆立”则是亚当身上的一根肋骨,在上海滩美的轰轰烈烈。

在《台北人》中,上海成了台北人寥落的反衬,成了昔日辉煌的印证。或许在时代变迁的间隙,在地域转换的时光里,寥落只不过是悠悠的一刹那,约等于0.013秒,而对于海峡对岸的故土,是无论如何化作魂魄也要回去的地方。

书名为《台北人》却是“台北人亦非台北人”的黯然。

 
 
 
 

最近经常想起这样一句话,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无论是在加勒比的岸边,还是1944年的上海,亦或是在台北,总有些情节与我、与你是相似的,相似一定并非全部,但总有些许的感受是我们与书中人物共有的,这或许就是文学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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