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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器的主要器型和种类

 天然首选 2018-06-19
在两千多年的青铜器历史长河中,其制品五光十色,其工艺流光溢彩。既有权力象征的各种铜鼎重器,也有尊、壶、鬲、觥、觚、钟、灯、炉等各种宫廷礼器、祭器、酒器、盛器和生活用品、陈设品、工艺品,其造型也遍及龙、虎、牛、马、羊、鹿、象、人、鸟等各种形态和饰物,仅纹饰就有兽面纹、乳丁纹、凤纹、雷纹、龙形纹、龟鱼纹、曲折纹、云雷纹、蟠蝻纹、几何纹、竹节纹、菱形纹、直纹、斜纹、六山纹、叶纹等几十种。从生活用品到乐器,从饰品到战争武器,可以说如繁星满天,品种之多,不胜枚举,充分记录了中华文明史的辉煌时代,也是历代王室、宫廷、侯门生前陈设豪华,死后追求不朽,陪葬昂贵富丽和考究的佐证,同时也见证了古代的能工巧匠卓绝的技艺。
青铜器制造成本高,留下来的少,是文物收藏品中的一个重要的门类,通常分为兵器、饪食器、水器、酒器、乐器五大门类。
兵器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因此,最先进的技术最先用于制作兵器,青铜铸造技术也不例外。古代的青铜兵器和我们后来常见的所谓“十八般兵器”有所不同,青铜兵器种类较多,如钺、刀、剑、戈、矛、铍、镞、殳、弩机、甲冑等,功能和形状也较为原始。
最常见的青铜兵器是钺。它是用于斩杀的刑具,因而又演化成为铍其形似短剑,但能装长柄,多数呈柳叶形,茎部有一穿孔,其流行年代在战国末年以后。铍属于矛的一种变形兵器,也是一种锐利的刺杀兵器。它和矛的区别,除头的形制不同外,主要是装柄方法不同:矛是将柄纳入矛筒中,而铍是铍茎插入木柄中,外用绳等捆绑。秦俑坑中的铜铍,其首和短剑相同,长约30厘米,后装长约3.5米的木柄,还有保护刃部的鞘。西汉时改为铁制,西汉中期以后逐渐消失。
中国青铜剑制作,其时代可上溯到商。西周早期出现柳叶形的剑。东周时期,战争频繁,剑得到充分发展,长度可达1米以上。短剑应称之为匕首。这一时期出现了不少稀世珍宝,许多名剑和制剑大师的名字也从此流传百世。
青铜戈是最具中国民族特色的长柄格斗兵器。戈的基本组成部分是有刃的“援”和嵌入木柄的“内”,内又有直内和曲内之分。后来,从提高使用性、增加杀伤力的实战意义出发,青铜戈在援和内相接处出现了上下的突出物——“阑”,援的下部也逐渐延伸出来,称为“胡”。戈的构造很特殊,垂直装柄,横刃有锋,可以横击、琢击和钩杀,盛行在商至战国时期。二里头铜戈分直内和曲内两种,直内戈稍短,曲内戈较长。直内后端有四齿,曲内上饰云须。内上有圆穿或方穿。商代早期戈的援较窄,援内有凸起的栏。一般的无胡无穿。春秋早期戈,其形式务三角形锋,长援,中脊较明显,长胡,栏侧有三穿,内呈长方形,右下角内吸,有一长条形穿。春秋中期戈尖锋弧刃,长援脊隆起,断面呈菱形,胡较短,栏侧有四穿,内一穿。春秋晚期短援、短胡戈流行,战国时期继续沿用。
装有长柄的砍斫武器刀,在商代就出现了,尤其在西北地区比较流行。把刀和戈结合铸在一起的兵器,称之为勾乾、戟,西周时期常见。
饪食器
食器即盛食具,指进餐时所使用的盛装食品的器具,约相当于今天所说的餐具。青铜食具也是礼器,因为用什么样的青铜器皿盛煮食物可以代表不同的等级。真正意义的食器有豆、鼎、麒(yan)、簋(guT)、敦(du])等,下面对其进行简要介绍。
豆是专用于放置腌菜、肉酱和调味品的器皿。青铜豆出现于商代晚期,盛行于春秋战国。山西保德县出土的商晚期带铃铜豆,是目前已知最早的青铜豆。豆也属礼器的一种,通常成对出现。对于用豆数量的多少,古代也有一定的典章制度。《礼记·礼器》载“礼有以多为贵者,……天子之豆二十有六,诸公十有六,诸侯十有二,上大夫八,下大夫六”。但是,出土和传世的青铜豆都较少,这可能和当时人们多用陶豆、漆豆和竹、木质豆有关。
青铜鼎有烹煮肉食、食牲祭祀和宴享等各种用途。目前发现最早的青铜鼎出现于商代早期,一直沿用到两汉,乃至魏晋,是青铜器中使用时间最长、变化最多的器皿。作为饪食器,鼎并无特殊功用,但作为礼器,它却是统治阶级等级制度和权力的标志。古代社会,对于用鼎的数目,有相应的制度,称为“列鼎制”。据文献记载,西周时期天子用九鼎,诸侯一般用七鼎,卿大夫用五鼎,士用三鼎,也有用一鼎的,盛豕。
麒流行于商至汉代,造型分上下两部分。上部用以盛放食物,称为甑(z6ng),甑底是一有穿孔的箅,以利于蒸汽通过;下部是鬲,用以煮水,髙足间可烧火加热。
商代甎多为圆形,直耳,侈口,束腰,袋状腹,腹下设锥足或柱形足,器体厚重。商早期花纹简单,晚期多用兽面纹装饰。西周除沿袭商代形式外,还出现了附耳,有的上下部可以分开,在下半部也加附耳,同时还出现了长方形甎。春秋战国时,器身变薄,袋足消失,许多器物不再用花纹装饰。春秋以后,甎的甑部多为大口斜腹的式样,即甑的底径要大大小于口径。殷墟妇好墓出土的三联麒,却是在一个长方形鬲部上置三个甎,这仅是极个别的特例。除实用外,西周末春秋初,甎还是礼器,与鼎、簋、豆、壶、盘等组成成套随葬品。
青铜簋出现在商代早期,盛行于商周和春秋,战国以后就很少见了。簋是用来盛黍、稷、粱、稻等饭食的器皿,与现今的大碗用途类似。簋圆形似碗,敞口,凹环颈,圆腹,圈足。耳的数量不一,或无耳,或双耳,或三耳,或四耳,或带方座,或带支足。簋在商时无盖,西周春秋时期带盖,盖与器大小相同,合上为一器,打开则为相同的两器。器、盖各有四短足、两耳,且有方座或三足,战国之后渐为敦所替代。郑州二里冈和黄陂盘龙城土的铜簋,是目前发现的最早的铜簋,同样也带有原始的特征。至商晚期,簋形逐渐固定。总之,早期的铜簋无耳大口,商晚期以后的铜簋多耳、敞口。西周中晚期有四珥(耳下垂部分)立足簋,及高圈足簋或圈足下附小兽支足的簋。同时方座簋依然行用,直至消亡。商周时期簋与鼎是同样重要的礼器,从出土情况看,传统的摆件中,簋常以偶数出现,并常与奇数列鼎相配合,这与史书中记载的天子用九鼎八簋、诸侯用七鼎六簋、卿大夫用五鼎四簋的礼制完全吻合。《周礼·地官司徒·舍人》“凡祭祀,共(供)簠(ft)簋,实之,陈之。”郑玄注方曰簠,圆曰簋,盛黍、稷、稻、粱器。”
敦也是盛放黍、稷、稻、粱等饭食的器皿,由鼎、簋的形制结合发展而成,产生于春秋中期,盛行于春秋晚期到战国晚期,秦以后消失。其基本形制是上下内外皆圆,盖与器相合成球体或卵圆形体。
鬲为炊粥器,青铜鬲最早出现在商代早期,大口,袋形腹,犹如三个奶牛乳房拼合而成,其下有三个较短的锥形足。袋形腹的作用是扩大受火面积,较快地煮熟食物,但商代晚期以后,袋腹逐渐退化,且多数青铜鬲有精美的花纹,不宜于火煮,当为盛粥器。
俎,平板下安有足谓之俎。俎既可用来放置食品,也可用做切割肉食的砧板,故鸿门宴上张良自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其意昭然。新石器时代的此类食具尚无确切的发现,但夏商周时期的俎却多有出土,既有石俎,又有青铜俎。当时的俎也是祭祀用的礼器,用来向神荐奉肉食,所以常常“俎豆”连用,代指祭仪,孔子说“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即言番君兩 其擅长祭祀礼制之意。
水器(盥器)
古人盛水的器皿,绝大部分用于盥洗,因此水器又被称为盥器。大致可分为承水器、注水器、盛水器和挹水器四种,可分成盘、匯、鉴、益、盆、盒、皿和罐八类。此外,西周中期的番盘和蓥盘组成盥器,流行时间不长。番和蓥也见酒器。
盘,商周时期宴飨用之,宴前饭后要行沃盥之礼,其基本形状是大口,直沿,浅腹,双耳或无耳,平底,圈足或三支足。个别的盘也有长方形的,还有的盘带流。盘是盥器,用时需与匯或番配合,作用是承接盥洗时用匾或番浇下的洗手后的污水。西周中期前段流行盘番相配。
西周晚期到春秋战国则多为盘匾相配。战国以后,沃盥之礼渐废,盘亦被“洗”替代。商代以前盘用陶制,商代早期出现了青铜盘,但为数不多,商代晚期才逐渐流行。
匯是盥手注水之器。盘匯皆可同用,故出土之匯大多与盘同出。匾始于西周中期,流行于西周晚期和春秋战国时期。六安战国古墓南北两墓均有出土,南墓虽大,但出土的匯却小于北墓。
他们如果是夫妇一家,按古人事死如事生之说,夫妇墓均置有显示富贵生活的青铜礼器。夫者从政,生活器皿不论大小有则可以,故出土的小;妇者持家,生活器皿多多益善,故北墓生活器皿从实用出发,尤多尤大,连青铜镜的尺寸也大于南墓出土的铜镜。
鉴用以盛水。《说文》金部鉴,大盆也。”鉴初为陶质,也就是陶盆,所见皆大型器。春秋中期始有青铜鉴,流行于春秋战汉之际。形制如大盆状,或有圈足,偶见方形器。器腹两侧有龙头状兽耳,作为器物把手。《庄子·则阳》:“灵公有妻三人,同鉴而浴。”可知鉴又为澡盆。《庄子·德充符》鉴明则尘垢不止,止则不明也。”故鉴又有盛水照容之用。总之鉴有四用:盛水、盛冰、照容和沐浴。
根据文献的记载,盆在古代主要用于盛水,但出土青铜盆的铭文却表明它主要用于盛食,应是兼可做盛食或盛水的器物。它是西周较晚时期才出现的新型食器,盛行于春秋时期。
酒器
在中国古代有“无酒不成礼”之说,故酒是祭神享祖、礼仪交往、宴宾会客等活动的必备之物,盛酒的青铜器具也就自然成为礼器了,尤其在青铜酒器盛行的年代,饮酒更是上流社会主要的社交活动之一。在举行的典礼或盛宴中,王侯贵族为追求奢侈、显示财富,竞相制作各种精美的酒器,使青铜酒器越做越精、越铸越大,因此有了令后人惊叹的造型复杂、纹饰奇美的美器。
在商代,由于酿酒业的发达,青铜器制作技术提高,中国的酒器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当时还出现了“长勺氏”和“尾勺氏”这种专门以制作酒具为生的氏族。武王伐商,历数商纣王的罪状,酗酒便是其一。由此证明商代时候饮酒很盛行,当时的酒器种类较多,制作也颇为精致。周代饮酒风气虽然不如商代,但酒器基本上还是沿袭了商代的风格。在周代,也有专门制作酒具的“梓人”。至西周中期后,青铜酒器大为减少,只保留壶、尊等一些盛酒器皿。当时人们对酒器很讲究,“非器无以饮酒,饮酒之器大小有度”,不同身份的人、不同规格的酒宴要使用不同的酒器。酒器则分为容酒器、饮酒器、温酒器和取酒器。
容酒器是古人盛酒、酿酒的器皿,主要有卣、尊、觥、番、暑、瓿、壶、彝等。卣,是盛酒的器皿之一,基本形状为橢圆体,深腹下鼓,敛口上有盖,盖上有钮,下有圈足,形状似壶但有提梁。它始于商,盛于商晚期和西周,绝迹于西周晚期。从形体上,卣大致分无梁卣、提梁卣、方卣、筒形卣、带座卣、动物形卣等。
尊实为古代容酒备斟之器,其基本形制多为侈口,鼓腹圆底,圈足。尊与彝一样,原是成组礼器的共称,宋朝之后开始专指一类器物。尊的基本造型是侈口,长颈,圆腹或方腹,髙圈足。商早中期,尊均有肩,圈足上多带“十”字孔,主要是圆体尊。商晚期至西周早期有方形尊和觚形尊。方形尊仍带肩,肩上多饰有数个圆雕兽头;觚形尊又称大口筒形尊,形似觚而体较粗,商晚期圈足上有“十”字孔或象征性的“十”字,西周早期“十”字消失。这两种尊器表多饰有凸起的扉棱,雕铸着繁缛厚重的蕉叶、云雷和兽面纹,显得雄浑而神秘。西周时,又出现了垂腹的圆尊,形状为大口,长颈,鼓腹下垂,圈足低矮。整件器物线条柔和,花纹也比较简单,已失去了有肩的圆、方形尊和觚形尊的气势。除上述各式尊外,商周至战国期间还有牺尊。将尊铸成牛、羊、虎、象、豕、马、鸟、雁、凤等动物形象,统称为牺尊。牺尊上装饰有各种华丽的纹饰,兽背或头做成尊盖,既是实用器皿,又是艺术价值极髙的工艺品。
觥(g6ng)是一种盛酒或饮酒器,《诗经》屡见其名,如《七月》“称彼兕觥”。觥流行于商晚期至西周早期。椭圆形或方形器身,圈足或四足。带盖,盖多做成有角的兽头或长鼻上卷的象头状。有的觥全器做成动物状,头、背为盖,身为腹,四腿做足。且觥的装饰纹样同牺尊、鸟兽形卣相似,因此有人将其误以为兽形尊。然觥与兽形尊不同,觥盖做成兽首连接兽背脊的形状,觥的流部为兽形的颈部,可用做倾酒。
饮酒器包括爵、觚、角、罪、斛、杯等。爵,听来十分雅致的名字,令人顿生精巧而高贵的感觉,它是古代贵族宴饮时使用的酒具,如同现代的酒杯一样。爵的名称是宋代人定的,取雀的形状和雀的鸣叫之义。爵的常见形制为深腹,圆底,三尖足,前有流,后有尾,侧面有把手,口沿上有的分立两柱。至于长流和尾的造型,主要在使其平衡,又对称美观。爵的整体造型舒展空灵,如同凌空飞翔的麻雀,反映了匠师的巧思。爵盛行于商代,并与觚等其他酒器配合使用,西周早期以后走向绝迹,这大概与周武王吸取商人酗酒亡国的教训有关。
觚,是最早出现的青铜饮酒器,基本特征为上若喇叭形口,下为高圈足,中为长颈细腰。角,形制似爵,却无流无柱,前后皆为尾,或有盖,或无盖,底近半圆形,三锥形足,铭文多刻于内腹侧壁上。
罪,为饮酒兼温酒器。缂形似爵,却比爵大,容量亦大。罪亦为三足酒器,但无流无尾却有两柱,口圆,或平底,或圆底,或鬲形底扁平鎏,环鎏孔比爵、角大,以三棱形足居多。主要盛行于商代,西周前期仍沿用。作为饮酒器的爵、聲等沿口处均有柱,有单柱、双柱两种。饮酒时柱则抵住鼻梁,据说是以此提醒饮酒之人,酒多误事,饮酒应适可而止。
觯,形圆似尊,容酒量却小于尊,尊鼓腹于中间,而觯鼓腹却下垂,近于圈足。觯是流、尾、柱、鋈皆无的饮酒器,形似小瓶,或有盖,或无盖。觯盛行于商代,西周后期绝迹。
杯,又称“羽觞”,基本形状为椭圆体,两侧有弧形耳。耳杯从西周时期沿用至三国两晋时期,盛行于战国至汉代。
乐器
古代乐器,按用途可分为两类:祭祀、宴会、举行典礼时使用的和军队中使用的。这从现存的古钟上的铭文“以乐父兄,以宴宾客”以及的铭文“余以行吾师,余以故吾徒,余以伐除”上就可得到证明。但这只是大致的分类,因钟、鼓既是宴飨中的乐器,也用于军队。古青铜乐器大致包括铙、钲、钟、铎、铃和鼓等。
铙为打击乐器,形体似铃而稍大,口部向上呈凹弧形,体部截面呈阔叶形,两侧角尖锐,底部置有一个中空圆管状的短柄,与体腔内相通,柄中可置木段,主要用于祭祀和宴乐。殷墟妇好墓曾出土五柄成组合的铙,这是至今发现的铙组合的最高数字。
钲是打击乐器,形体似铙,但比铙髙大和厚重,主要出土于湖南、江浙一带。与商铙形制最为接近。1956年三门峡上村岭虢太子元墓出土的一例春秋早期的钲,是现知年代最早的钲。钲体形制为合瓦形,腹平,内曲,圆管柄两端封闭,上部前后两面对穿一个圆形孔,整钟,打击乐器,在祭祀或宴飨时用,成编悬挂,用木槌分别打击乐钟的正面和侧面,能产生两个不同的音频。青铜钟有钮钟和雨钟两种形式,钟的各个部位都有专门名称。
门峡上村岭虢季墓、虢仲墓也各出土春秋早期铜钲一件。根据文献和考古资料研究成果可知,钲多是军乐器,也用于平时的祭祀宴飨。上村岭铜钲之后,时代较晚的铜钲,在南北广大地区有着各不相同的发展,形成了两种形式有别、风格各异的体系,但都未脱离虢太子墓铜钲的基本形制。
编钟最早出现在西周早期,三枚一组,形体特大,在祭祀或宴飨时与编磬相和使用。
钟和鼎一样,也是统治阶级王权的象征钟鸣鼎食”就是权势雄位的标志。悬挂编钟,有严格的礼乐制度规定:天子宫悬(四面悬钟),诸侯轩悬(三面悬钟),卿大夫判悬(两面悬钟),士特悬(一面悬钟)。封建统治者铸造巨型铜钟象征王权,这种钟也叫“朝钟”,“视朝,官出署,必用以集众”。
钟也是人们心目中崇高、公正、贤明的华夏文明的象征。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著名诗句,就是这种象征的反映。
铜钟发音洪亮而悠扬,自佛教传入中国始,铜钟就逐渐成为佛教寺院中不可缺少的法器一佛钟。明代科学家宋应星在《天工开物》里写道梵宫仙殿,必用以明铒谒者之诚,幽起鬼神之敬。”因此,名刹宝寺皆有钟。当暮霭渐合,寺院庙堂钟声回荡,木鱼棄棄,与僧尼诵经声融为一体,增添了莲花佛界特有的神秘气氛。
铎,古代撞击乐器,形制似铙而小,中有舌,振舌发音。据文献记载,铎可用于军旅和田猎。《说文》金部:“铎,大铃也。”《周礼·地官·鼓人》以金铎通敲。”出土乐器有自名为铎的,例如春秋时代的外卒铎。考古发现的铎,多是春秋战国和汉代的。
鼓,打击乐器,青铜鼓传世和出土极少见,形如横置的筒形,上有一个枕形座,用以插杆饰,下为长方形圈足。古代铜鼓常用于战争中指挥军队进退和宴会、祭祀的乐舞。商至战国的铜鼓,目前见到的只有两例:一例有两件,其中一件是1977年湖北崇阳出土的。是横置的两面鼓,鼓面饰兽面纹,鼓身上部铸瓷枕形或铸双鸟,是商代器。另一例也有两件,20世纪40年代末出土于陕西凤翔。器型相同,筒状,底中空,全身饰蟠虺纹,是春秋时代的秦器。大量铜鼓铃,中国最早出现的青铜乐器,夏代晚期曾有出土,形体较小,器壁薄,顶部有半环形钮,是单翼铃。此外还有车铃、执铃、狗铃等。铜铃是中国最早出现的有舌青铜乐器。1981年一1986年在洛阳偃师二里头夏文化遗址的考察与挖掘中,先后有四只铜铃出土。出土的铜铃均为青铜铸造,体形较小,器壁较薄,铃体上窄下宽,横断面为合瓦形铃体,一侧有扉棱,顶面设有桥形钮。这些铜铃出土时,铃体皆被数层织物包裹,铃舌为玉质,保存完好,有的尚被置于铜铃腔内。铃、舌金玉相配,可见在当时为极其珍贵的物品。
出于西南少数民族地区,大多数产生的时代相当于汉或汉以后。西南地区铜鼓的前身,可能是由作为炊具的铜釜发展演变而来。鼓身由鼓胴、鼓腰、鼓足构成。鼓面光体有角,有的鼓面上铸出青蛙、马等立体形象。纹饰有几何形和人与动物的写生图像。一般在祭祀中使用,同时也是权力和财富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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