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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为雅安女作家女诗人喝彩

 昵称56975740 2018-06-21
本土女作家女诗人李毅涛的处女作,本土历史长篇小说《古道黄花》(原名:菜籽命),己由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作者以雅安茶马古道的历史为素材,用独特的视角,纪实的手法,在近15万字的作品中,塑造了各类人物,在民国末年历史背景中, 以茶商李成江为主线,引出玉莲,玉花.小香.杜月英.殷姑娘等一群生活在这条古道上的不同年龄、不同层次的雅女故事, 同时,塑造了一群不同年龄,不同命运的背夫人物,在雅安至甘孜理塘茶马古道的路途中发生的一段段悲壮的故事。
  读完这部小说,感到了一股震撼,雅安还有人能写出这样的书,事实胜于雄辩、、、、、、、、,。
  这是雅安第一部描写本土历史茶马古道的长篇小说,在这近十五万字的作品里作者的爱与恨,情与真,汉藏情,善与恶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各类人物都有鲜明的个性特写:悲惨命远的背夫殷氏兄妹,爱唱山歌车三哥,磨难的小背夫车转山,殉情的杜月英、渴望爱情的刘佃金、奸滑袍哥江舵爷.忠厚管家张顺全,一心想复仇的莽娃、耿直女土匪包三娘.漂亮柔情的藏族女锅庄主达姆,钟情的藏族娃子苏旺格尔,奸毒的明旺土司,善良和佛朗多等众多人物以及沿途的民俗民风和原生态的民歌民谣和已经断代将湮灭的原生茶马文化,有沿途:严道风情、相岭风光、清溪古城,飞越岭的艰险、化林坪的繁荣,泸定桥头的检票,烹坝避险,打箭炉的风彩,庙宇的雄伟,和佛的慈祥、塔公草原遘难、、、、都鲜活地呈现在读者眼前,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人性的多面性等等、、、、、、
    此书可称得为一本上乘之作。作者在这部小说里倾注了大量心血,为读者们带来了不俗的感受,塑造的个性鲜明,有血有肉的人物,又给大家留下一丝悲情的长叹,尽管在作品中还有某些的不足,部份人物的塑造还待丰满,时空和章节速度有待变化加快,修改,但作品给影视作品带来无限的发展空间,已经是我近年来读到的少有的好书,特此向大家强烈推荐    
      作品一开始就江边的老雅安城民俗风情的描写,活生生的一幅清明上河图:
    、、、、、、大青石板铺成的街巷在清早就成了市场,街两旁的木板房的屋檐下蹲着挑菜卖的农民和炸小吃的婆娘。这条路从小北门一直延伸到西门老城墙。有的人家就用自己靠街的门面开馆子,卖凉粉,蒸米馍馍……。门面外的台阶上是一担担还沾着泥土的青菜、萝卜、莴笋,农妇们黝黑的手臂熟练地招揽着买主。常有十三四岁的少年端着一簸箕“麻鱼”,从上街走到下街,被小馆子老板叫进去挑拣簸箕里的“麻鱼子”。“麻鱼子”是小馆子的一道上菜,二指长宽的小鱼颜色暗黄,细鳞无甲,光溜溜的鱼身布满小黄点,全身从头到尾仅一根独刺,肉嫩无腥味。可作葱花鱼汤、沙锅豆腐、油炸面鱼,是这有山有水的小河里盛产的一种鱼类。男孩子们常在小河里用石块将河水拦成八字形,在窄口处安上一块鱼杷子,小鱼顺着流水落在鱼杷子上,就成了男孩子们的零用钱。
  小城的边上就是青衣江,江里盛产一种细鳞鱼,肉非常细嫩。用这种鱼做成的“沙锅鱼头” 味道异常鲜美,是有钱人请客必备的一道佳肴。有一姓谢人家是这条江上捕鱼的好手,谢老头子五十开外,划船、撒网样样娴熟,两个儿子是一对好帮手,岸上“甩白钓”,河上“撒天网”, 一条渔船就是他的半个家当,一张渔网就是他的宝贝,只要是他放船,从不空手。这条河就像老头子的“老窖”、“银行”,想用钱就下河去取,家里以鱼当饭,卖鱼换钱、换米、油……吃不了就晾成鱼干,冬天用干辣椒、花椒、姜汁调成浓汁蒸熟,是佐酒的美味。每当老头子和两个儿子提着鱼走在回家路上时,常被人们拦住要买,家里的大水缸里养着活鱼,人们要买鱼待客啦,解馋啦,调养身子啦都去谢老头子家,路上碰不上就上门去买。谢老头的老伴为人大方、和善,与人不计较,因此,鱼卖得便宜在街坊上有很好的人缘。但谢家也过得马虎,山上只有几畦菜地,老伴一连生养了八个子女,除了大儿子、二儿子和大闺女长成人能干活外,其余的有七岁、五岁……全是只会吃鱼饭、喝鱼汤的。这条街大多数的木板房、黑青瓦的人家也有不屑做小本生意过得清汤寡水的。其实,真正靠自家门面卖点小吃的生意也赚不了几个钱,卖菜的农民早练就了一幅忍饥挨饿的铁肠子。有的怀里揣上自家做的玉米馍,权且垫肚充饥,有的干脆就唱“空城计”,从早上卖到下半晌连水都不喝一口。只有泡夜茶馆的“二混子”们,在茶馆泡了一晚,听了评书,吹了牛,摆了“龙门阵”,或调笑了一通“黄段子”,在天刚亮时,才各自归家,在路边小馆子里吃点东西再回去睡觉。茶馆早上是没有生意的,真正的茶客们通常在午饭后聚在茶馆品茶至黄昏。在茶馆泡上一夜的,就只有晚上“出笼”的“二混子”们了。、、、、、、、
  月英的茶馆正在距老城墙头一百多米的路旁,差不多是这条街的尽头,门前一株大槐树,像一柄大伞遮住了大半个屋檐。左边住着卖纸火的瞎子王老幺,右边是一片荒坡地。走几步有石块垒的土坎,沿石阶而上就通向南门坎,登上南门坎就是古城墙,则是通往荥经和汉源的官道。在对面茶馆的街旁摇摇欲坠的竖着一个拴牲口的茅草棚,是小城的牛马市场。杂草丛生的角落,生长着几株单薄的李子树。这里住的人家户少,当前头街上卖菜的农人都走得差不多时,茶馆里就热闹起来。茶馆里有好几批茶客,大家各据一方,分门别类,在嘈杂的茶馆里习惯成自然。谈古论今的老学究大都看不惯装腔作势般谈生意的小商人,却又对商人们永远新鲜的话题好奇,商人们鹰一样的眼睛又最善于捕捉闲聊客们口中不经意间说的趣闻、野事或隐情。茶馆的欣欣向荣,感染着老西门冷清的城墙垛,在每一块断砖残壁上印上了形形色色的影子。、、、、、、、、、、、、
  作品中开始时对背夫的描写:
  、、、、、、背夫们多为男性,也有少数壮年的妇女和刚成年的男孩子,在“李记”大院里,他们像一群蠕动着生命渴求的蚂蚁,卑微又弱小,单薄瘦弱的躯体和布满叮疮的脚干因长期劳作和超负承重而微微佝偻、弯曲。他们穿着极简单、陈旧的灰土布衣裤,裤脚高高挽到小腿肚,拦腰用草绳拴一个竹蔑片圈成的圆形竹片。这个用竹子做的圆圈叫作“汗刮子”,只有小拳头般大小,这是他们行走在茶马路上必备的工具,大汗淋漓时,用腰里的“汗刮子”随手在额上、脸上一刮,都会如下雨一样串串落下汗珠儿来。还有他们每人手里拄着的一根拐子,这个根据各人身体高度而作的厚实木拐,是“背夫”们的另一条腿,它的形状成“T”字型,横起的一节厚木片用来支承“背夫”们休息时垒在背上的茶包子,用它当随时歇气的背垫;竖木棍的底部又用铁皮钉了厚厚一圈铁皮垫,在上坡、下坡时拄着这根木棍又有省力和防滑的妙用。这茶马路上,背夫们走得“三步一打拐”极其艰难,因而这重要的路上工具被叫作“拐子”,背夫们“三步一打拐”而行,印下了深深的凹坑,重叠的印痕。
  一个半大男孩子怯怯走到许川面前要求领8包茶包。许川看看这个清秀中还透着稚气的少年,见他身架瘦俏,肩胛骨高高耸起如小山,脚踝细得像麻秆,问他:“你多大了?”
“ 十七。”男孩子轻声细语。
“不像,我看你最多十五,对不?你怎么背得起8包,不要背到半路又给我扔了。只给你发6包,背不背?”
“背。”男孩子咧嘴一笑,其实他心里也只要背6包。近百把斤的茶包在做惯了农活的农民眼里咬咬牙就挺过去了,之所以要背8包就是怕报少了被减下来。
“给我个12包。”一个面色沉晦的中年人把手里的绳子等工具摊开在地上准备捆茶。人群一阵喧嘈,有人说:“哟,又是个背12包的。”“今天怕背了五六个12包哟。”王水清把茶包子扛到他面前蹲下身子边帮着捆茶边问他:“三哥,得行啵?背不动扔了可惜,背重了身体吃亏,你还是背个10包算了。”
“废话,去年我14包都背过,你又不是不晓得。今年是疲了点,也随便拿下12包没得问题。”中年人仿佛对王水清的担忧不屑。他动作麻利地捆扎茶包,用力的扎紧绳索,黝黑的脸布满沟渠一样的皱纹,眼神干枯像深井,嘴唇裂缝深如褐色的树皮,在他脸上让人看到画着古栈道一样沧桑纵横的悲凉。中年人捆好茶包,王水清帮他驮到背上,茶包上了身,中年人跎着背微微蹒跚了两步,忙用手中“拐子”撑在地上,叉开两脚喘了口气,脚肚上青筋暴起。他低吼了一声“起!”弓着身子慢慢地一步步迈出了李家大院。王水清看他出院后,摇摇头说:“唉,车三哥啥都好,就是贪抽两口,身体又不扎实,现今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喽。”
  中年人姓车,家中排行老三,为人耿直、大方,本身是有一身好气力。这几年抽上了鸦片,掏虚了许多精神。他长期给李家背茶进藏,“打箭炉”路上从没有扔过茶包半途而废,和李家上下也有淡淡的交情。
  李家大院就从早上一直到傍晚擦黑,技师和小工们都忙个不停,背夫们有的背10包,有的背8包,最少的也背6包,多为少数妇女。“金尖茶”和“康尖茶”像两匹满含金色希望种子的大山,被背夫们背在了身上。背夫们将托起这金色的希望走向一条有闪光、有阴霾、有期待、有憧憬、有欢乐、有悲凉的茶马之路。
  作品中对背夫生话的一段描写:
  、、、、、、一路上的“背夫”们多起来了,崎岖空寂的山道因有了这批路人而显得生动。“喂,背二哥,你这趟走好远?”许川向一位正拄着拐子靠在一块黄岩石旁休息的青年男子热情地招呼,那男子正用“汗刮子”在脸上甩出一串汗滴子。
“只背得到‘黄牛布’。”他停停手,灿然一笑:“我在那里说了个新娘子,这趟进去送娉礼。”
“呵呵,好安逸,钱也挣了,婆娘也说了,划得来,划得来。”大伙一起哄笑。莽娃闷头不语,他看了青年男子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惆怅。青年男子的脸更红了,他随着笑了,又看了看李成江,当他的眼光落在玉莲身上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玉莲看到他背了厚厚一摞茶包子足足有12包,茶包子上捆着“附捎”,“附捎”是他们各人必带的简单口粮和衣服。长途的跋涉,过度的体力透支不允许“背夫”们再承受过重的负荷。所以每人都只带一点粗鄙的口粮作为应付路上充饥时的食粮,口粮多为玉米馍和糙米饭团,所带的都不多,一路匀着吃,算好时间和落脚点,吃完又在路上经过的村镇上少量买点。青年男子的“附捎”多了一个蓝色的包裹,“那里面恐怕装的就是他给新娘制的东西吧。”玉莲想,心里涌起了一股幸福的热浪。觉得这山、这路、这水都那么好看、那么清秀。她扭头朝后看了一眼丈夫,李成江正悠然地跷着腿,用手指轻敲着滑竿,双眼微闭,笑意盈盈。
  马帮和这群蚂蚁般求食的队伍走在崎岖山道上,一路是三两个歇歇停停又走走的背夫。歇气的背夫们相互打着趣,或甩出一声声如雨般汗水浸润的山歌:背二哥哎,背二哥,腰杆上拴根烂索索,背背上扛起山一驼,三步一拐脚打闪,棍棍杵起了深窝窝。“我早上喝了碗菜稀饭,要等到天黑才“打尖”,想起了屋头的空罐罐,婆娘娃儿等我往回转。哎,哎,背二哥。“磨肋巴养肠子”哟,没得婆娘热被窝。没得婆娘都不怕哟,就怕妹儿家的狗没有拴索索……”
  山歌子你一句,他一句在歇气的“背二哥”们喉咙里发出像骡子般的嘶叫。“一群会说话的骡子”,李成江摘下头上凉帽扇了扇,抬头望望天,掏出金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对紧随左右的两个挑夫说:“跟前边说一声,今天晚上就歇在‘两口子不烧锅’了。”
挑夫答应一声,一个快步撵上前面的张顺全,“张叔,李爷说今天歇‘对捱’。”张顺全忙点头:“行,天快擦黑了,从吃早饭到现在还真有点饿了。”张顺全回头招呼大伙:“大家抓紧点,今天在 ‘对捱’过夜,吃邱老汉的‘三吹三打’。”
“好嘛,那才安逸哦。”小双十分快活的加快了步子抢在了张顺全前头。转过龙岗山尾再下几道长长的斜坡,前面赫然跃出两匹突兀的山峰,两山之间像是被刀切过一样被平平劈成两面,遥遥相对。劈开的峰形一模一样,山颠像头,山腰像身,山峰之间是一大片秋收后的麦田,一条清澈的小河从中流过。、、、、、、、、
  作品中一段对男主人公的朦胧情爱描写:
  、、、、李成江躺在凉席上抽了一筒大烟,感到浑身舒坦。他抬起身子朝窗外看去,只见烈焰灼灼槐树茵茵。玉莲和小香还未回来,这么毒辣的天气,也不知两人是在路上还是仍呆在山上?一个人呆着真是无聊,突然想起好几天没到月英茶馆里去,李成江立即决定去找莽娃喝茶。
  月英正在茶馆一张躺椅上午休,菩萨的生日吸走了平日里大部分茶客,这天下午一个客人也没有。月英落得清闲半天,莽娃昨晚和谢老大整了一晚上的夜鱼,这会也在屋里补瞌睡。当李成江踱进茶馆时,就见冷清的茶馆里几只苍蝇来回飞旋。月英穿一身绿底碎花的薄棉旗袍,胸上盖着一柄草编大蒲扇,半躺在藤椅上正睡得酣甜。他见月英半挽着一头乌发,头斜靠在椅沿上,两个脸颊泛着红润的光泽,鼻息微微、酥胸轻颤,雪白的膀子上有一层稀稀的绒毛……。李成江轻手轻脚拖过一把椅子坐在月英对面,生怕惊扰了眼前人沉酣的好梦。一只黄蜂从窗外掠过,“嗡嗡“惊醒了月英。
月英一睁眼,就看见了李成江白净俊朗的脸正望着自己,那似笑非笑的嘴唇充满了让她倾心的魅力。“哎呀,你好久过来的?”月英忙站了起来,扇子“扣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她睡眼惺松,粉脸通红微涩的问。
  “不久。”李成江笑意盈盈说,“不过是你梦乡来回的一个瞬间。”他就是这样,在月英的羞涩慌乱中从容地玩弄风雅乱她心扉。
月英手忙脚乱地走进伙房给李成江泡茶,又回里屋换了一身水绿的短褂小衣服,还在脸上扑了点粉。
李成江现在已躺在月英躺过的长藤椅上,细眯着眼睛,很舒坦的看着她。他欣赏着眼前的这一片色彩,盖碗茶里浅绿的茶汤以及月英的绿旗袍就像茶碗中舒展的叶片让人赏心悦目。茶水中浮动的白色茉莉花又让他联想起了小巧可人的玉莲,美丽的花瓣如玉莲的脸,朵朵娇艳。
月英在李成江对面坐了下来,问他:“你今天怎么没上庙烧香?
李成江说:“让小香和玉莲去了。”
“哟,她们两人准是去给你求儿子的吧?”
“那个自然。”
“唉,女人真是苦命,没嫁时在娘家是‘赔钱货’,出了门不生养又讨人嫌,都说女人这辈子过三关,我看哪里只是过三关,只要披了一身女人皮就永远有半条命在‘血盆’里抓饭吃,半条命在‘阳关道’上吊着,说不准哪天就……”话咽了一半未说出。月英忿忿地说,她心里既同情玉莲做小的不划算,又羡慕玉莲的受宠,即讨厌小香的俗气,又怜悯她目前处境的无奈。
“嗬,你这是在说我呀?”李成江抬起半个身子偏头向着月英:“什么乱七八糟的。”
  月英说:“我说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不是吗?女人‘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可哪个女人不像那撒在地里的菜籽,全凭一壤肥土才活得出头。要是落在石缝缝、地边边、荒草坡,要肥没肥、要水没水。再遇到身不挑,手不动的懒汉,再饱满的菜籽都只有烂在地里头。”
李成江饶有兴趣地听完月英说这么一通话,笑了起来:“从来只听说把女人当成花,我今天还头一次听说女人是菜籽呢,怎么把女人说得这么可怜,好像女人就没一个活得好的,但我看你不是过得好好的么?”
  月英也咯咯的笑起来说:“唉,你们这些大爷们,整天吃喝玩乐,难道就没听过‘菜籽命’的歌么?”
“什么?‘菜籽命’的歌?没有听过,没有听过,你会唱么?”李成江翻身坐了起来,他已被月英的话深深吸引。
  月英脸一红,说:“我哪里会唱。”
  李成江怎肯干休,他直直的盯着月英的眼,眼光炙热又期盼,嘴角浮出不容月英喘息的笑纹。月英朝店里四下一瞟,静悄悄的茶馆只有他们两人,连窗外树上的蝉也似乎睡着了,她的呼吸有点慌乱,手脚也不知如何摆放,心里既有想唱的冲动,又有胆怯的羞涩。
“ 唱给我听听吧,你准会唱。”李成江再次恳求月英。
“行,就唱给你听一回,不过你得把身子转过去不准看我,要不我就不唱,见不得你那刀子一样的眼睛。”月英的勇气战胜了胆怯,更准确地说是朦胧的爱更诱发了她的冲动。
李成江哈哈的笑起来说:“行,行。”果真背过身子斜躺在躺椅上,一股微风徐徐从槐树上飘过,伴着一种凄凉的声音一齐灌入了他的耳中:
    红丝线,长命锁
    嫩葱葱的手儿描出了花一朵
    幺妹儿今日要嫁喽
    老奶奶唱一唱嫁时歌……
    哟……哟……
    不知妹儿的郎如何
    这一嫁,三关你得过
    女人家就是那菜籽的命
    怕落错了地方
    长不活……哟……
    哟……长不活哟……
  李成江禁不住车转过身来,见月英正倚靠在窗棂上,窗外的槐树映着她的绿衣,她脸上也淡淡的投出绿莹莹的颜色。一回头,她的双眸似一江春波,正好和李成江两目相对。月英望着李成江深陷的眼窝,看着他那若有所思的白脸,微笑着继续唱着这支缠绵忧郁的歌……
要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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