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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涛
2018-06-22 | 阅:  转:  |  分享 
  
清四僧之石濤石濤(1642年-1708年),清初畫家,原姓朱,名若極,廣西桂林人,祖籍安徽鳳陽,小字阿長,別號很多,如大滌子、清湘老人、苦
瓜和尚、瞎尊者,法號有元濟、原濟等。南明元宗朱亨嘉之子,與弘仁、髡殘、朱耷合稱“清初四僧”。石濤是中國繪畫史上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
他既是繪畫實踐的探索者、革新者,又是藝術理論家。幼年遭變後出家為僧,駐錫於安徽宣城敬亭山廣教寺,後半世雲遊,以賣畫為業。早年山水
師法宋元諸家,畫風疏秀明潔,晚年用筆縱肆,墨法淋漓,格法多變,尤精冊頁小品;花卉瀟灑雋朗,天真爛漫,清氣襲人;人物生拙古樸,別具一
格。工書法,能詩文。存世作品有《石濤羅漢百開冊頁》,《搜盡奇峰打草稿圖》,《山水清音圖》,《竹石圖》等。著有《苦瓜和尚畫語錄》。名
言有“”一畫論‘、“搜盡奇峰打草稿”,‘筆墨當隨時代’等。石濤是明靖江王朱贊儀的十世孫,朱亨嘉的長子。清初,其父朱亨嘉企圖稱監國失
敗被唐王處死,若極由桂林逃到全州,在湘山寺削髮為僧,改名石濤。石濤一生浪跡天涯,雲遊四方,在安徽宣城敬亭山及黃山住了10年左右,
結交畫家,後來到了江寧(南京)。晚年棄僧還俗,成為職業畫家。清聖祖於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二十八年(1689年)兩次南巡時,
他在南京、揚州兩次接駕,獻詩畫,自稱“臣僧”。後又北上京師,結交達官貴人,為他們作畫。但終不得仕進,返回南京。最後定居揚州,以賣畫
為生,並總結與整理他多年來繪畫實踐的經驗與理論,使他晚年的作品更加成熟和豐富多采。石濤著有《畫語錄》十八章。石濤擅長山水,常體察
自然景物,主張“筆墨當隨時代”,畫山水者應“脫胎於山川”,“搜盡奇峰打草稿”,進而“法自我立”。所畫的山水、蘭竹、花果、人物,講求
新格,構圖善於變化,筆墨筆墨恣肆,意境蒼莽新奇,一反當時仿古之風。石濤,本姓朱,名若極,小字阿長,削髮為僧後,更名元濟、超濟、原
濟,自稱苦瓜和尚。遊南京時,得長竿一枝,因號枝下叟,別署阿長,鈍根,山乘客、濟山僧、石道人、一枝閣。他的別號很多,還有大滌子、清湘
遺人、清湘陳人、靖江後人、清湘老人、晚號瞎尊者、零丁老人等。他是明宗室靖江王贊儀之十世孫,原籍廣西桂林,為廣西全州人。其生年有明
崇禎九年、十四年、十五年(1636年、1641年、1642年)諸說,卒年有清康熙四十四年、四十九年、約五十七年(1705年、171
0年、約1718年)諸說。明亡後,朱亨嘉自稱監國,被唐王朱聿鍵處死於福州。時石濤年幼,由太監帶走,出家,法名原濟,字石濤,別號大滌
子、清湘老人、苦瓜和尚、瞎尊者等。曾拜名僧旅庵為師,性喜漫遊,曾屢次遊敬亭山、黃山及南京、揚州等地,晚年居揚州。他既有國破家亡之痛
,又兩次跪迎康熙皇帝,並與清王朝上層人物多有往來,內心充滿矛盾。石濤號稱出生於帝王胄裔,明亡之時他不過是三歲小孩,他的出家更多的只
是一種政治姿態,這與漸江的"受性偏孤"是不同的,石濤的性格中充滿了"動"的因素,因而他身處佛門卻心向紅塵。康熙南巡時,石濤曾兩次接
駕,並山呼萬歲,並且主動進京交結達官顯貴,企圖出人頭地,但權貴們僅把他當作一名會畫畫的和尚而已,並未與之計較,故而功敗垂成。因此他
是在清高自許與不甘岑寂之間矛盾地渡過了一生,好在他聰明絕頂,巧妙地把這種矛盾發洩到他的畫作之中,所以他的作品縱橫排闥、閃轉騰挪,充
滿了動感與張力,這也正是他異於常人的高明之處,也是他作品呈現瑰奇特點的原因所在。歷史上吃苦瓜最有名的人物,當首推明末清初的畫家石
濤。石濤是有開創性的一代宗師。他自號苦瓜和尚,餐餐不離苦瓜。甚至還把苦瓜供奉案頭朝拜。他對苦瓜的這種感情,與他的經歷、心境有密不可
分的關係。石濤生於明朝末年,十五歲時,明朝滅亡,父親被唐王捉殺。國破家亡,石濤被迫逃亡到廣西全州,在湘山寺削髮為僧。以後顛沛流離
,輾轉於廣西、江西、安徽、江蘇、浙江、陝西、河北等地,到晚年才定居揚州。他帶著內心的矛盾和隱痛,創作了大量精湛的作品。最為人推崇的
,是他畫中那種奇險兼秀潤的獨特風格,筆墨中包含的那種淡淡的苦澀味。一種和苦瓜極為近似的韻致。所用世人皆知又讓人費思的古怪別號:苦瓜
和尚,瞎尊者。苦瓜何解?石濤雙目明亮,又何以稱瞎尊者?傳說版本很多。較流行的說法是:苦瓜者,皮青,瓤朱紅,寓意身在滿清,心記朱明;
瞎尊者,失明也,寓意為失去明朝。失明之人,豈有不想複明之理。綜觀石濤一生繪畫作品中,無論是尋丈巨制,還是尺頁小品,都具有十分鮮明
的個性和時代氣息,觀之令人難以忘懷。如將他的作品從時間順序和作品特徵來分期,大致可分為三個時期。第一時期是傳統技法學習時期,亦即石
濤在武昌的時期,時處石濤早年,正趕上摹仿董其昌風格的時期,康熙初,董其昌的畫風和理論對中國畫壇產生著重要影響,「南北宗」說廣為傳播
,其間還明顯地帶有「抑北揚南」傾向。在筆墨方面竭力主張要有「士氣」,並說:「士人作畫當以草隸奇字之法。」從石濤的早年作品看,他受到
了董其昌理論的影響,但在另一方面體現在石濤早年作品中的個性特徵,從一開始就十分自然地流露在筆墨之中,既要承襲傳統又要以「造化為師」
、「我用我法」。石濤的天賦才能正是在這兩者關係的辨證認識中,得到充分的發展。(1657年),年方16歲的石濤已在繪畫藝術方面顯露出
他的天賦,當年的《山水人物花卉冊》是目前所能見到石濤署年款最早的作品之一。此冊其中一頁的畫面為:臨山的浩淼江水中,一葉扁舟正逐波蕩
漾,舟中端坐一人物正捧讀《離騷》。畫面下方是題詩:「落木寒生秋氣高,蕩波小艇讀《離騷》;夜深還向山中去,孤鶴遼天松響濤。」從作品中
可看出石濤後期之所以能在山水、人物、花卉、書法、詩文等方面取得高超造詣,是同他早年全面學習傳統技法和廣涉書法、詩文各科藝術門類的堅
實根基分不開的。從筆墨特徵看,此冊畫筆較為稚拙,樸實、表現出了石濤後來所少有的恬淡靜穆的稚氣。從康熙3年甲辰(1664)石濤23歲
時所作的《山水人物圖卷》來看,無論在意境的追求還是筆墨技巧上,都有長足的進步。在技法表現上已顯得章法緊湊,筆墨凝煉,具有恣肆豪放的
氣質和鬱茂酣暢的筆墨個性。白描法是中國繪畫線條練習的基本技法,據《虯峰文集·大滌子傳》所載:「時畫一橫卷,為十六尊者像,梅淵公稱其
可敵李伯時。」此圖當為石濤丁未年(1667)所作《十六羅漢應真圖卷》,從筆墨風格觀察擬為臨摹明代丁雲鵬的作品,是石濤早年工筆人物畫
的代表作。畫筆以清圓細勁的線條,描繪出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和曲折盤亙的山石,從此圖可看到石濤後期恣肆流暢的筆墨技巧,顯然是出自早年對
傳統白描技法進行認真扎實苦練的碩果。現存石濤早年作品不多,可信者更少,上述幾件作品體現了石濤後期繪畫風格多變善化的創造能力,是建
立在早期刻苦鑽研傳統技巧以及兼收並蓄同時代畫家優秀技法的根基上的。他在一則畫跋中說:「古人雖善一家,不知臨摹皆備。不然,何有法度淵
源。豈似今之學者,如枯骨死灰相乎?知此即為書畫中龍矣。」(《大滌子題畫詩跋、卷一》)「融古法為我法,不囿於陳式,不拘泥一格,取其為
己所好者學之。」因此,他的個性特徵在早期臨摹作品中已自然地流露出來,為以後藝術形式的變革和富有個性的藝術形象塑造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藝術境界昇華的時期這個時期是南京和揚州時期(康熙17年以後),石濤於康熙19年庚申(1680年)移居南京,這時石濤的繪畫藝術漸臻
成熟,生活、思想也開始發生變化。這時期,石濤在文人薈萃的南京地區如魚得水,與當地許多詩人畫士結識,其中著名的有屈大均,孔尚任、龔賢
、戴本孝、查士標、程邃、黃雲等,還認識了卓子任、鄭瑚山、博問亭等官吏名流,他們對石濤藝術境界的昇華大有作用。特別是當時活動在金陵地
區的石溪、龔賢、戴本孝、程邃等都是聲名卓著的畫家,對來自宣城的石濤很有刺激作用。更為重要的是,在這批社會名流裏有不少是收藏古畫的鑒
賞家,他們保存有前代不少名人的墨寶,使石濤有機會觀摩前人的作品,進一步瞭解董源、倪瓚、沈周以及董其昌等人的作品,從中吸收豐富的繪畫
技藝,而他所處鐘陵、太湖的自然景色,也促使他體會到這些名家的筆墨成就。在這一時期裏,他的山水畫有所變化,原來接近於梅清、戴本孝、程
邃、蕭雲從等這些新安派的畫風逐漸由濃而淡,屬於他自己個性的面目變得更為清晰,隨之而現的筆墨更為得心應手,在經過臨摹學習,融會創新的
階段,以他嫺熟的筆墨技巧,運用變幻莫測的創作手法,從而形成了恣肆灑脫的藝術風格。上海博物館所藏《石濤書畫卷》、《秋聲賦圖卷》、《
荒城懷古圖軸》、《山水清音圖軸》等作品,都是這時期內不同風格的最具代表性作品。作於康熙20年辛酉年(1681)的《秋聲賦圖卷》,保
留著梅清的靈秀,墨韻潤澤,筆觸勁煉,全圖除近景樹石稍有線條筆跡外,整個畫面幾乎由墨與色渲染而成;絢麗多彩的樹葉,晨霧迷離中若隱若現
的村落,左上方大面積留白,猶如晨曦迷霧,朦朦朧朧,正是「虛實相生,無畫處皆成妙境」,彷佛讓人置身於幽美靜謐的秋色佳景之中;右首配以
婀娜多姿的非行非隸書體,使畫面顯得更瀟灑而秀麗。《荒城懷古圖軸》則大有董源、巨然筆意,渾樸深厚,蒼蒼莽莽。《山水清音圖軸》是他40
歲前典型風格的變奏,是一幅最能代表石濤筆墨清腴,風格恣肆灑脫的山水作品,畫中景物層迭、樹木茂密,作者巧妙地運用虛實、黑白的均衡佈局
,通過水的空靈和雲霧的蒸騰,避免了過分的迫塞。在筆墨技法上,山石用披麻皴,橫直交錯,秀靈而堅實,密集的破筆苔點,使山勢更顯蒼莽,篁
葉取法倪瓚,只是變蕭疏為茂密,墨色幹濕濃淡恰到好處。這時是石濤在繪畫筆墨上得心應手,在理論上能自成體系,從而形成了恣肆灑脫藝術風格
的時期。屬於他有個性的面目變得更為清晰起來,上海博物館所藏石濤畫作中即不乏這時期佳作,如在南京所作《蕉菊竹石圖軸》,作於康熙25年
(1686年),當時石濤45歲,此圖畫面濃墨淡墨交替應用,對比度較強,墨的變化和線條的運用也十分熟練,從畫風看,具有徐青藤、陳白陽
的韻味。另一幅《細雨虯松圖軸》,作於康熙26年(1687年),石濤是年46歲,是一幅不可多得的細筆山水佳作,畫筆方圓結合,高處峻嶺
以方筆折角為外形,近處坡石以圓筆為使轉,行筆舒緩而自然,既保留安徽畫派的氣息,又融會了倪雲林的骨格,有一種清麗幽雅、清謐淡遠的韻味
。康熙29年(1690年),49歲的石濤在燕京,此時是他精力最充沛,心情亦舒暢的時期,因而創作了不少巨幛大幅作品,上海博物館所藏《
醉吟圖軸》,為北上時所作作品,用筆嚴謹,畫風細膩,描繪了美麗的江南山居佳境。石濤於51歲從北京回到揚州定居,直至終老天年,這期間
是石濤繪畫藝術達到爐火純青的階段。藝術上的成熟和旺盛的創作精力,使石濤的畫藝達到高峰,代表作品如52歲所畫《餘杭看山圖卷》(癸酉康
熙32年)、58歲所作《卓然廬圖軸》(己卯康熙38年)、59歲所作的《溪南八景圖冊》(庚辰康熙39年)等,件件精絕,是石濤繪畫作品
中出類拔萃的佳作。《餘杭看山圖軸》為石濤北上南歸後所作,他以虛靈的筆墨節奏,流暢如瀉的筆勢,描繪出了作者昔年在浙江餘杭城外遠眺大滌
山之情景,畫面上江南丘陵鬱蔥綿亙,一覽無遺的佳境令人心馳神往。《卓然廬圖軸》以濕筆淡墨作底,用濃墨鉤皴,山石皴法取直皴填凹凸之形,
筆勢平穩沉著,佈局採用董其昌四面取勢格局,景色無奇,但有超然絕世的寧靜舒適感。《溪南八景圖冊》為康熙39年石濤61歲所作,是作者壯
暮之年的小景傑作。作品按祝允明《溪南八景詩》詩意,生動描繪出皖南歙縣的溪南山村佳景。曾經客居皖南,熟悉當地山野美景的石濤,運用自如
地把他所熟悉的山嶺、溪流、田野、月色付之筆端,活靈活現地展現於盈尺宣紙上。石濤於康熙46年(1707年)與世長辭,在最後的歲月中,
他還能以蒼勁流利的畫筆畫出最後的一些作品。作於康熙44年乙酉(1705年)的《梅竹圖》(上海博物館藏)為其中之一。此圖以羅紋紙作畫
,由於半生半熟的紙質特點,畫面達到了濕潤而不漫漶的筆墨效果,更兼用筆清逸流暢,構圖巧妙,把梅幹、枝枒、花瓣、花蕊及寥寥數枝的竹枝得
體地畫於各個部位,是件文人畫意趣濃厚的作品。石濤代表作《蓮社圖》《蓮社圖》畫的是晉代高僧惠遠等在廬山白蓮池畔結社參禪的故事。與《
十六應真圖》相比,人物占的位置和比重更突出,對面目、服飾的細節描寫更具體,也就更生動傳神,線描同樣瘦挺縝密,但更圓熟。山石的畫法,
也顯得老到而有力度,烘染更大膽濕潤,凸現了人物在畫中的地位,使之與周圍的環境融洽。其成熟程度和藝術水準,應在《十六應真圖》之上。《
蓮社圖》的款識,前後共二處,一為畫成時的落款,“湘源石濤濟道人敬畫”題在卷首右下方。一為乙酉年(1705年)重題的長跋,書自己的畫
語。從款字的筆法及字型大小的用法上可看出二題並非出於同時。前一題的書法,與我們所見到的石濤三十歲前後楷中兼行,舒撇展捺的一種書體極
相似。石濤所稱的“湘源”,即湘江之源——廣西,這是他的祖籍。他的一方印章“贊之十世孫”正是為懷念那位襲封於廣西的高祖靖江王朱贊儀而
刻,顯赫的出身成了他永遠的記憶。這種落款形式在石濤的早中期作品,如故宮博物院所藏他庚申種秋畫的《山水圖冊》、上海博物館藏的辛酉七夕
所畫《山水花卉》冊中都偶能一見。不過在石濤的晚年,“湘源”被改成了“清湘”,成了人們習見的石濤字型大小,“湘源”反不為大家所熟知了
。款字的書寫特徵這一不為人熟知的早年別號,為鑒定《蓮社圖》提供了又一可靠的依據。關於“白蓮社”,歷史上有不少人畫過這一題材,能見較
早的一幅是傳為李公麟外甥張激所作的手卷(今藏博寧博物館)。如果拿石濤的《蓮社圖》與這幅南宋人作的同名手卷相比較,我們會發現其中的某
些相似之處,兩卷的人物組合、動作、聚散乃至基本的造型都大致相同。只是石濤畫得更精到,更重視細節的描寫,線描亦由蘭葉描改為鐵線描,而
樹石的畫法,則完全不同。由此,我們可以推測,傳為張激的畫的這一南宋本子,由於清初時期尚未入宮(它曾為梁清標所藏),青年時代曾一度活
動在收藏風氣很盛的江浙、安徽一帶的石濤,很有可能見到過這個手卷或一個忠於原作的摹本。但作為一個非常有自信的天才畫家,石濤絕不願意亦
步亦趨刻板地死臨前人的作品,而是在取其大略的情況下進行再創造,這正是一直強調“我用我法”,反對“古人既立法之後,便不容今人出古法”
的化古為新的石濤精神。正是這種精神,使石濤既超越了前人,賦予《蓮社圖》全新的面貌與筆墨,也超越了自己,使這一於《十六應真圖》的工筆
人物手卷,畫出了更高的水準。據於古人,屈從古人,處處“存我”的藝術個性,再一次證明了石濤此卷的可靠性。總之,從畫風的時代特徵、年齡
特徵、性格特徵等多方面考證,《蓮社圖》卷無疑是石濤的真跡,是一幅他青年時代的精心傑作,是中國美術史不可忽視的傳世佳作,一定會得到研
究者和收藏家的關注和珍愛。石濤與弘仁、髡殘、朱耷合稱“清初四僧”。早年山水師法宋元諸家,畫風疏秀明潔,晚年用筆縱肆,墨法淋漓,格法
多變,尤精冊頁小品;花卉瀟灑雋朗,天真爛漫,清氣襲人;人物生拙古樸,別具一格。工書法,能詩文。存世作品有《搜盡奇峰打草稿圖》《山水
清音圖》《竹石圖》等。名言有“”一畫論‘、“搜盡奇峰打草稿”,‘筆墨當隨時代’等,但最著名的當屬《石濤羅漢百開冊頁》。《石濤羅漢百
開冊頁》為畫家崔如琢先生所藏,1999年春,崔如琢在日本。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看到了《石濤羅漢百開冊頁》。經過多次協商,崔如琢終於如
願從日本藏家手裏高價購回這套冊頁;根據崔如琢的考證,《石濤羅漢百開冊頁》是石濤青年時期繪製的工筆人物作品,為完整一百開冊頁,共畫山
水背景中的羅漢人物310位,各冊頁中羅漢左右分別陪飾眾多人物及似龍、虎、鹿、獅等神獸形象。根據石濤在畫中自題,最早一開創作於“丁未
”(1667年),石濤時年26歲。整套冊頁作品分別作於1667年、1669年、1670年,1672年,即從石濤的26歲至31歲
,歷時6年之久,實為石濤傾力之作。《石濤羅漢百開冊頁》集人物、山水、花鳥之大成,是石濤技藝日臻成熟時的作品,所繪人物,造型生動,神
態各異,筆墨洗練,敘事清楚,飽含人文情懷。這件作品是石濤在安徽宣城廣教寺出家的時候創造的,畫作完成後捐予安徽宣城廣教寺,20年後,畫家方士庶看到之後愛不釋手,並收藏了該冊頁。幾經輾轉,上世紀40年代,冊頁又流入日本藏家手中。從鑒藏印、題跋中可以大致畫出它的流傳路線。冊頁鈐有8枚鑒藏印,分別為:敬亭山廣教寺永遠供奉(廣教寺)、天慵書屋(方士庶)、洵遠(方士庶)、天洵(方士庶)、小師老人(方士庶)、士庶(方士庶)、環山(方士庶)、環山審定(方士庶)、苦藐居士(仇淼之)。從中可以看出,方士庶是個重要的名字。方士庶是乾隆時很有名的畫家,字洵遠,號環山,又號小獅道人,一號小師老人。崔如琢收藏有方士庶畫作,對他的印很熟悉,這也是判斷《石濤羅漢百開冊頁》真偽的一個輔助佐證。這套冊頁的題跋內容十分豐富,其中“石濤大士早年在敬亭山所繪五百羅漢圖歷時數年為石道人畢生之精製庚戌(1850)年臘月幾穀明儉題識”中提到的幾穀明儉,是道光年間的僧人、書畫家。書畫家、收藏鑒賞大家吳湖帆先生所言“(石濤)畫人物最佳,遠勝山水;山水則愈細愈妙。後之學者,從橫暴處求石師,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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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沐风堂佛门...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