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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PSP:频繁使用第一人称,可能预示着情绪低落 | 唧唧堂论文解析

 徒步者的收藏 2018-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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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文章首发于唧唧堂网站www.jijitang.com

解析作者 | 唧唧堂心理学研究小组:董志文; 审校编辑 | Ernest


本文是针对论文《频繁的“I-talk”可能预示着情绪低落的倾向》(Depression, Negative Emotionality, and Self-Referential Language: A Multi-Lab, Multi-Measure, and Multi-Language-Task Research Synthesis)的一篇论文解析,该论文于2017年7月发表于《人格与社会心理学(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杂志上。该研究的作者包括Allison M. Tackman, David A. Sbarra, Angela L. Carey, M. Brent Donnellan, Andrea B. Horn, Nicholas S. Holtzman, To’Meisha S. Edwards, James W. Pennebaker和Matthias R. Mehl。



研究背景与问题


在社会医学上有研究者提出,语言的使用会显示出一个人的人格特质。直到现在,有研究者发现各种人格特征和在言语中细小的可追溯的人格特质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将之视为语言学变量。例如,“人称”的使用会在心理上揭露其人格特质。有理论研究当人们遇到消极或者抑郁的情景时,人们会提高自我为中心倾向,其中频繁地使用第一人称(例如:“I-talk”)是他的心理标志。


即使抑郁与“I-talk”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性,但是仍然存在一些实证和理论上的问题。其中,消极情绪是抑郁的一个强大的倾向性预测,那么代词的类型、交流情景以及性别是否会在消极情绪与“I-talk”之间存在唯一的效应?除了理解之前的心理实证研究中语言的使用,在何种情况下“I-talk”的使用可以作为抑郁的预测指标也是需要考虑的。


本研究的目的是从多个实验室中用多种语言任务搜集精确的数据去测试抑郁与“I-talk”之间的关系;同时也要测量第一人称使用的种类、交流情景、性格以及特质对于这一效应的影响。并且,在本研究中不是像传统那样在样本层面的元分析研究,而是在个体层面上的数据研究。本研究试图去解决以下几个问题:


1.抑郁与“I-talk”之间的相关性有多大的强度?


由于在大数据研究中很容易发现两个变量之间存在极小的相关性,因此本研究假设抑郁与“I-talk”之间的相关关系很小。


2.在多大程度上,抑郁与“I-talk”之间的相关受第一人称使用类型的影响?


由于前人的研究中第一人称的使用在此效应中的关系出现了矛盾的结论,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很明确的假设。


3.在多大程度上,抑郁与“I-talk”之间的效应受交流情景的影响?


由于人们在私人的情境中会比在公共的情境中有更多自我表达的机会与勇气,因此研究者假设此效应在私人情境中出现的几率会比公共的情境中要大。


4.在多大程度上,抑郁与“I-talk”之间的效应受性别的影响?


由于之前的研究中关于性别这一变量对此效应的影响出现了矛盾的结果,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没有明确的假设。


5.消极情绪与“I-talk”之间的效应有多大,以及此效应受第一人称的使用、交流情景以及性别的影响有多大?


6.在多大程度上,抑郁与“I-talk”之间的效应可以拓展到消极情绪与“I-talk”之间的关系?


尽管没有明确的假设,但是可以确切的一点是抑郁是消极情绪的一部分,那么这个效应大小是会出现在消极情绪与“I-talk”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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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方法


被试和程序:来自美国和德国的6个实验室中11个被试群体中的4754个被试,在被试完成问卷时,使用他们自己的语言。


测量工具:抑郁,采用The Beck Depression Inventory-II问卷进行对抑郁的测量;消极情绪,从大五人格问卷(BFI-44)中抽取测量神经质的8个问题进行测量;第一人称的使用的测量,根据每个样本中所写文章去记录其写第一人称的数量;情景的测量,分为私人情景和公共情景,根据给被试的任务情景进行测量。


研究结果与讨论


根据描述性统计可得:1. 第一人称“I”的使用比“me”和“my”的使用次数要多;2. 正如预期一样,被试在私人情景使用第一人称要比公共情境中要多,而且无论哪种第一人称,女性“I-talk”的使用量也要比男性多。


根据推论统计可得,抑郁与“I-talk”在第一人称“I”上有显著的相关,在“me”和“my”上无显著的相关,而消极情绪与三者都有显著的相关。在公共情境和在私人情境中,抑郁和消极情绪与“I-talk”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抑郁和消极情绪与“I-talk”之间存在显著相关。此外,抑郁与“I-talk”之间的关系可以推论到消极情绪与“I-talk”之间。


在理论上分析“I-talk”的效应是有统计意义的,但不代表在日常生活中也是适用的,但研究者依旧把“I-talk”效应作为预测抑郁、消极情绪的有效指标。原因有二:第一,在日常生活中表达时,积极和消极的语词更易于记录检测,但是像第一人称这样的功能词是属于自动化的、无意识的、很难去控制的,那么用第一人称这样的词去预测的时候会不会更准确一点?第二,即使在一定程度上“I-talk”可以控制,但比起真正表达积极或者消极情绪的词语时,他们是不明显的,不容易去严格去控制的。


小编评语:

在我们伤心难过的时候,不要以自我为中心,这样会引起更糟糕的情绪,不利于消极情绪的排泄!多关注关注自身以外的事物,这样或许能让心情变美丽!


参考文献:

Depression, negative emotionality, and self-referential language: A multi-lab, multi-measure,and multi-language-task research synthesis《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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