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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北京宝瑞盈春拍】南北冠汇

 alayavijnana 2018-06-24

2018北京宝瑞盈春拍预览

预展时间

2018年6月17日-6月19日   9:30-20:00


拍卖时间

2018年6月20日 上午9:30(星期三)


预展及拍卖地点

北京亚洲大酒店大宴会厅

北京市东城区工体北路新中西街8号


齐白石(1864-1957) 富贵牡丹

设色纸本 立轴

款识:白石老人齐璜八十四岁客京华作。

钤印:借山翁(朱文)

著录:《世纪丹青》吴昌硕 · 齐白石作品集,P292,荣宝斋出版社2017年11月。

备注:此幅作品为贺亦然先生八十年代购于中国书店。


Qi Baishi(1864-1957)

Peony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04×34.5cm 41×13 5/8in 约3.2平尺

一丛绿叶映白石,丹青犹有双牡丹

——齐白石《双牡丹》收藏意义探颐

陈姗\小姗读画录

 

     贺亦然收藏的齐白石,本身就具有极大的文化含义。贺亦然何许人也?也许大家对这个名字比较陌生,先来科普一下。

     贺亦然,又名李宝赞,直隶(今河北)满城人,是一位老革命。1932年,年仅十五岁的贺亦然,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6年,十九岁的贺亦然转入中国共产党,并于次年到延安,投入轰轰烈烈的战争洪流,先后入陕北公学、抗大学习,是早期延安方面培养的优秀大学生骨干。

     履历辉煌的贺亦然,无疑会有一段充满奇光异彩的人生。1940年,年仅二十三岁的贺亦然,已经出任冀南四分区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可谓年轻有为。之后他的履历也一直都很出色,1943年,贺亦然出任中共桐柏二地委书记;1947年,贺亦然出任第二野战军第十纵队第30旅副政委、政委;1948年,贺亦然又出任解放军174师政委。可以说,贺亦然的人生旅程已经与中国革命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建国后,贺亦然依然是坐镇一方的大员,1950年,贺亦然在广西进行剿匪工作并兼任中共宜山地委书记。之后,贺亦然历任玉林、柳州地委第一书记,广西省委常委、宣传部长、农村工作部部长,广西省文教委员会主任,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区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等职,并且担任了中共八大代表。

     战争时期,贺亦然一直投身于水深火热的民族战争之中。和平年代,大学生出身的贺亦然,也雅好文化与艺术,八十三岁的齐白石所绘的《双牡丹》,就是他的藏品之一。

     《双牡丹》的左下角,镌刻着贺亦然的朱文印章,彰示着他对这件作品的喜爱与拥有。齐白石老先生,因为与毛主席同为湖南人,所以在艺术圈中格外受到重视。齐白石早在解放前就已经名满京华,兼之他是苦出身,从木匠行业转行画画的,其绘画作品的艺术气息,自带一种与民间文化结合的通透感,所以1953年,齐白石被文化部授予“人民艺术家”的称号。

     贺亦然作为一名老革命,对于“人民艺术家” 齐白石的作品,显然相当喜爱。

     白石老人曾说“大墨笔之画难得形似,纤细笔墨之画难得神似”,此幅《双牡丹》意趣兼之,形神兼备,两朵大脸牡丹特别讨喜,绿叶婆娑之中,充满了勃勃生机。白石老人在用笔泼辣中不乏温润,在吉祥寓意中注入蓬勃的精气神,笔力之劲健,完全不似八十三岁的老人所能。《双牡丹》的用色充满喜悦感,是白石老人一贯喜爱的大红大绿气息,显现出白石老人的一片童心。

     判断一幅作品的收藏价值的时候,流传有序的收藏记录,也有力的影响到了作品的价值。贺亦然收藏的白石老人的《双牡丹》,其文化意义已经远远超越了普通的同题材作品。

于非闇(1889-1959) 蝴蝶牡丹

设色纸本 立轴

创作年代:1948年

款识:戊子冬,写稷园墨洒金于玉山砚斋。非闇。

钤印:于照私印(白文)、非闇六十后作(朱文)、富贵野逸(白文)


Yu Feian(1889-1959)

Butterfly and Peony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02×33cm 40 1/8×13in 约3.0平尺

灼灼一朵墨洒金,引得蝴蝶入梦来

——于非闇《蝴蝶牡丹》

陈姗\小姗读画录

 

     于非闇的工笔绘画作品大都线条严谨,他笔力过人,勾线劲挺有力,其作品设色典雅清丽,又匀净庄严,画面具有很强的装饰性。于非闇曾任职于故宫古物陈列所,期间得以临摹研究了大量古代绘画,为后来一度专攻工笔花鸟画打下了较深的传统根基。

     于非闇的《蝴蝶牡丹》作于1948年,所绘的牡丹品种为“墨洒金”。“墨洒金”为国色天香的牡丹当中,较为沉稳富丽的品种,入画的装饰性极强,亦是画家喜爱的题材。于非闇反对过于工巧细密而失掉笔墨高韵和整体精神,他画牡丹,取春之花、夏之叶、秋之干而成,可以说,于非闇笔下的牡丹,是总结了牡丹四季的优点组合而成的。

     在勾线用笔上,于非闇擅长以书法入画,表现出“墨洒金”牡丹富贵逼人形象的气骨。于非闇学画,最初是以赵子固、陈老莲的笔法作为范本进行临摹,加入自己的体悟,所以其笔法兼得圆硬尖瘦之趣。后来,于非闇又以赵佶的瘦金书笔法入画,笔道有了粗细软硬、顿挫波磔的变化,更具意味。

     于非闇笔下的“墨洒金”牡丹既能远观,又可近赏。且于非闇善于在画上题诗跋文,配以自刻印章,使画面饶有意趣。画面题跋亦是特色之处,在书法上于非闇以古为师,习宋徽宗赵佶独特的“瘦金体”书法,并且相当有造诣,是近代写“瘦金体”首屈一指的大师。对于工笔画家来说“瘦金体”不仅能够锻炼笔力,而且这种瘦硬的书法风格与工笔画相得益彰。

     一个小细节,亦能够说明工笔画画家技能水平的高低。譬如牡丹枝干的描绘与勾勒,于非闇画牡丹枝,用的写生蓝本是秋天的牡丹枝,秋天的牡丹枝干枯细瘦,很能检验画家的笔法高低,是画家技法水平的重要参照。

     在工笔画中,如果把处于次要位置的枝干刻画得过于细致精到,虽然形象逼真,但在整体效果中就会显得喧宾夺主,影响主题。如果把枝与干的形态弱化,忽略它的存在,即使是突出主题,但对于画面本身就会缺乏协调,整体效果不够统一。但是于非闇由于书法功力过硬,在绘制这些牡丹枝的时候,游刃有余。

     于非闇大器晚成,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艺术成就,四十年代时,于非闇和张大千齐名,并称“南张北于”,并曾举办联展。目前于非闇的市场价格虽然不能和张大千齐平,但因为于非闇功力深厚,画风古雅,后发之势明显,升值潜力仍然巨大。

张大千(1899-1983) 玉井莲花

设色纸本 立轴

录文:太华峰头玉井莲,花开十丈藕如船。

款识:六十七年夏四月,八十叟爰,摩耶精舍。

钤印:大千唯印大幸(朱文)


Zhang Daqian(1899-1983)

Lotus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126×67cm 49 5/8×26 3/8in 约7.6平尺

一生最爱是芙蕖,尽得菡萏毕生姿

——张大千《玉井莲》绘画作品赏析

陈姗\小姗读画录

 

     张大千一生喜欢种荷花,并视种荷养荷为生活情趣,他所住过的四川的青城山、苏州、北平,甚至后来的巴西八德园、台北摩耶精舍居所,或开有荷塘,或种植荷花,既陶冶情操,又追慕古人,且怡增养荷之趣。喜欢种荷花的大千也痴迷于画荷花,并毕生以丹青妙技执著地表现和再现荷花的艺术美。

     张大千认为“画荷,最易也最难。易者是容易入手,难者是难得神韵”,《玉井莲》作于1978年。此时张大千80岁,泼彩技法已近极致,暮年的张大千偏爱用石青石绿等明艳鲜亮的色彩,画面上水墨青绿交融,产生明暗闪烁、斑斓陆离的色彩效果,有似梦境般奇幻美丽。

张大千曾说:“中国画重在笔墨,而画荷是用笔用墨的基本功”,强调要以书法笔意入画,指出“画荷需要正、草、篆、隶四种书法技巧,字写不好,荷也画不好…画荷花的干子要用篆书,叶子则是隶书,瓣子就是楷书,水草则用草书”,可见书法是绘画的基础。张大千画荷,深得其中三昧,他书法造诣深厚,更以一手神采绝佳的过硬书法,将“以书入画”的精髓传达得入木三分。

     荷花兼具灵性美、气质美、装饰美和笔法美于一身,荷花通莲花的意象,在佛教中象征极乐净土,庄严清净。张大千的高雅画格和学术精神以及笔墨,有如其笔下的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亭亭净植,不蔓不枝。

     《玉井莲》一图中荷花的钩笔圆韧,荷花瓣落自然饱满,有形有质,直若呼之欲出。荷叶硕大铺张,几片大叶置中,叶面卷舒自如,垂垂如盖,铺陈开来,突出衬托了荷花的莹洁,大青绿的泼墨法自然而生动,更加使得画面清气满溢。全画气息清亮透润,墨不掩笔,笔不碍墨。

     泼彩泼墨绘画具有不可复制性的特质,由于每一次泼墨泼彩流动的效果绝不会重复相同,故画面章法绝不会重复出现,张大千对每帧作品处理画面的方式和对完成度的要求亦不尽相同,故形成的格局亦千差万别,所以每一帧泼彩泼墨绘画都是独一无二的。

     张大千的泼彩泼墨绘画,带有一定成功的偶然性,并非每张都能臻至完美的效果。由于泼彩绘画创作的偶然性和不确定性,使得此类绘画的艺术价值大大提升了。大千的泼法,并不单纯地往画纸和绢面上泼墨泼彩,而是带有很强的技术含量。泼彩泼墨绘画的尺幅一般相对较大,首先要将画纸或画绢裱贴在画板上,作画之前,还得先将纸绢做均匀的喷湿处理,这样不容易有突兀的笔痕和墨痕出现,色和墨会糅合的比较自然。

     张大千画荷自成一派,泼墨纵横,个人风格十分鲜明。张大千画荷叶的独特之处在于喜用湿笔,学八大山人和高凤翰的荷叶荷花技法而略有变化,融入己意。张大千曾经跟弟子糜耕云强调说“画荷主要在于画荷叶及荷梗”,。

     从技法上面解读,张大千笔下的大幅荷杆都是两笔完成,一笔从上至下,另一笔从下至上,两笔自然接榫,宛如笔中太极,支撑着大团墨色淋漓的荷叶。谢稚柳先生曾描述和称赞道:“曩昔常观张氏画荷,丈二整纸,荷杆自上而下一笔,再自下而上一笔,两笔接拢,粗细无差,似是一笔而成,天衣无缝,此等功力,唯张氏一人而已”。

     荷花绘画是画坛的重要题材,张大千堪称画史上画荷的卓越大家,一位出众的爱荷人。大千笔下的荷花摇曳多姿,与他一生对荷花细心观察、用心揣摩、斟酌构图、精心描绘是分不开的。他闲暇时喜欢漫步在荷塘边,观赏荷花摇曳,碧叶连天的景象,在他的眼中一池涟漪早已经化为画纸。张大千观察生活的心思堪称如饥似渴,对绘画的迷恋已达如癫如痴。他平时潜心画荷,不断探索,日积月累,提炼升华而自成一体,被人誉为“大千荷”。

张大千(1899-1983) 芙蓉花

设色纸本 立轴

创作年代:1948年

录文:江上秋风花及时,抱霜浥露见新枝,东家桃李無言语,却悔先荣不逮遲。

款识:企何弟索画,戊子十一月,大千居士爰。

钤印:張爰(朱文)、大千大利(白文)

备注:上款人企何弟应为周企何(1911-1988)川剧表演艺术家,四川成都人。建国后担任四川省川剧院副院长,对川剧传统表演艺术有所发展。兴趣广泛,喜读古典文学,癖好诗画古玩,善与画家文人讲诗作画,谈戏论戏,从而提高艺术素养。


Zhang Daqian(1899-1983)

Hibiscus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70.5×29cm 27 3/4×11 3/8in 约1.8平尺

为吾涉江采芙蓉兮,彼所思在远道兮

——张大千《芙蓉花》

陈姗\小姗读画录

 

     张大千是四川内江人,所以四川博物馆收藏的张大千绘画作品数量又多又精。同为四川人的周企何收藏的张大千的《芙蓉花》,也是一幅不可多得的精品。

     周企何是著名的川剧表演艺术家,四川成都人,与张大千素有往来。建国后,周企何曾担任四川省川剧院副院长,对川剧传统表演艺术有所发展。周企何先生兴趣广泛,喜读古典文学,癖好诗画古玩,善与画家文人讲诗作画,谈戏论戏,从而提高艺术素养。正是基于这一特质,周企何才能有幸拥有张大千的绘画作为藏品。

     张大千的《芙蓉花》作于1948年,笔墨极简,然简中有至味,能在寥寥几笔中传达出许多“余味”,以简胜繁需要极高深的功力和极高尚的笔墨趣味。全画气息之高古出尘,线条之空灵明快,赋色之淡雅清纯,气度之高华超迈,均十分到位。

     张大千笔下的芙蓉花,准确来讲是“木芙蓉”。木芙蓉花被称为拒霜花,以花色多变称奇。同是一本木芙蓉,早上开花是白色或者浅红色的,而到中午或下午之后绽放的花朵,可能是肉粉或者深红色的,一本多色,可观赏性极强,所以被称为“三醉芙蓉”,又称“弄色芙蓉”。

木芙蓉在蜀地十分有名,譬如薛涛笺,就是以木芙蓉为原材料制成的。薛涛与刘采春、鱼玄机、李冶,并称唐朝四大女诗人,又与卓文君、花蕊夫人、黄娥并称蜀中四大才女。父死家贫之后,十六岁的薛涛遂堕入乐籍,脱乐籍后终身未嫁,定居成都浣花溪。

     浣花溪曾是有名的造纸之处,然浣花之人所造之纸,没有薛涛中意的款式,薛涛觉得民间纸张制作和尺幅都不便书写自己所作的小诗,于是采用木芙蓉皮作原料,加入芙蓉花汁,制成深红色精美的桃红色小彩笺,因为薛涛所发明,称“薛涛笺”。“薛涛笺”成为后世风流雅韵的象征,后世流行之红色小八行纸,乃后人仿制,就是薛涛笺。

     张大千不仅绘制木芙蓉花,就在一年之前,还绘制过《薛涛制笺图》,由此可见他对蜀地的热爱,对木芙蓉的喜爱。“江上秋风花及时,抱霜浥露见新枝,东家桃李無言语,却悔先荣不逮迟”,移居海外的张大千,最终心底的牵挂,还是故乡。

溥儒(1896-1964) 鸣蝉图

设色纸本 立轴

款识:秋节霜华冷,集蝉枝上鸣,西风摇落处,天际暗飞声。心畬。

钤印:旧王孙(朱文)、溥儒(白文)、松巢客(朱文)、江天水墨秋光晚(朱文)

收藏印:陈之初藏(朱文)


Pu Ru(1896-1964)

The Cicada

Hanging scroll; ink and color on paper

78×32cm 30 3/4×12 5/8in 约2.2平尺

居高处贵声自远,丹青非是藉秋风

——溥儒工笔画《鸣蝉图》寓意解读

陈姗\小姗读画录

 

     溥儒,字心畬, 为道光皇帝的曾孙,清恭亲王之孙,是“渡海三大家”中年龄最大的一位。“渡海三大家”的画风各个不同,溥心畬出身皇族,透出是贵气;张大千白猿转世,透出的是仙气;而黄君璧靠的是沉稳扎实,他表现出来的是文气。

     溥心畬与张大千有“南张北溥”之称,又与吴湖帆并称“南吴北溥”。溥心畬自幼即受到传统严谨的礼教薰陶,个性内向好学,因而打下了深厚的学养基础,有极高的文采与艺术成就。他自许生平大业为治理经学,因此不免视书画为文人馀事。这使他毕生未能将全部创作精力投注于绘画之中,虽是他的不足,却也因此使他的画风露出一种高雅洁静的文人特质,为常人之所不及,时人认为溥儒是中国最后一个文人画家。

     从溥心畬的绘画《鸣蝉图》可以看出他宗法宋元画法的痕迹,整幅画“笔简形俱,得之自然”,设色以淡雅见长,烘染方面不骄不躁,尤其着重线条的勾摹。看溥儒用笔,硬中有弹性,刚中带柔韧,功力极深。

     溥心畬最初学画并没有拜师,而是全从临仿古画中脱出,天资颖悟,用功又勤,这就奠定了他用笔的高古。从《鸣蝉图》就能看出溥心畬摹古仿古的功力非同一般,处处散发着古法的用色用笔之佳妙。

     蝉与禅谐音,鸣蝉又取一鸣惊人之意,古人以蝉比喻品行高洁,认为蝉餐风饮露,是高洁的象征,所以古人常以蝉的高洁表现自己品行的高洁。譬如虞世南的《蝉》诗写道:“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溥心畬笔下的鸣蝉,纯以墨色为之,黑得发亮,薄得透明,惟妙惟肖。鸣蝉背壳上的肌理,翅膀上的纹路,无不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止。

     《鸣蝉图》构图简洁疏朗,用笔清劲刚健,皴染清淡空灵,典型文人画的风貌。溥心畬贵族出身,因此生计不是他所担心的问题,故他的绘画不图功利,无一点“商品气息”,整个画面充满着一种和谐的静谧之气。溥心畲的清朝皇室后裔的特殊身份使他悟到荣华富贵之后的平淡才是人生至境,因而他在画中营造的空灵超逸的境界令人叹服。

     落款也能看出溥心畬的书法功力,溥心畬书法习柳公权,略近成亲王而风骨过之。溥心畬主张树立骨力,善于取势,行书秀逸挺劲,飘洒畅酣,溥心畬主张树立骨力,善于取势,所以他的行书落款秀逸挺劲,飘洒畅酣,用笔注重轻重徐疾的变化,起伏顿挫,富于变化。

溥心畬曾经离帝位只有一步之遥,这位大画家当年差点就当上了末代皇帝。当年光绪病危之时,溥心畬被推荐参加储君的选拔。当时慈禧太后对他十分中意,高度评价道:“本朝灵气,都钟于此童。”作为恭亲王奕䜣的孙子,溥心畬出身不可谓不显赫。然而,病入膏肓慈禧太后出于巩固自己统治地位和个人利益的考虑,选了两岁半的溥仪做皇帝。从此,世上少了一个末代皇帝,多了一位大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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