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鸡血石 我收藏的鸡血石虽不多,却也令我喜欢得不行。 就说这巴林“红霞滿天”摆件吧,也就一块巴掌大,牛角地,凝润幽幽的,有些酥软可歺的诱人之色。当然,最可人的是分布在上面的“鸡血”。你瞧瞧这一面,像不像天际边的晚霞,火红火红的,一抹又一抹的,似乎就是夕阳西下后忘了带走的余辉,撒播得滿天际都是?而一当你细细去品玩,中间的那抹竟然就是碧海的轻涛,远远的涌着来,浪花悄悄地开了,又悄悄的收了,轻快而又温馨。下面那一抹呢,是不是极像一线鸣泉,“叮咚叮咚”地跳跃着穿过松风竹雨,轻松而且欢快,夾带着山林的幽静和空宁,轻声地哼唱着消失在绿茵茵的空旷?……而摆件上部的“鸡血”要说像歹阳洒下的红雨,倒不如说是朝阳出山时洒在山峦向阳面上闪耀着的金光,活生活生的。 还没有呢,我说的还只是摆件的反面,正面呢,更是令人要陶醉了。你眯一眯眼去看,很像很像万丈山峦戴着一顶雪帽,就是日本的那座富士山,雪帽白嵦嵦的耀眼,千年不化,盘古开天就戴着的。雪山下是天公挥舞着的两条彩练,飕飕的揮过来,就是两道红艳艳的光芒,从天际的那一边飞向这一边! 雪帽之下,彩练之上,竟然趴着只鸣蝉。瞧那架势,圆瞪着眼睛,撑起细腿,一定是正在起劲的唱着他那新编的夏歌吧?巧夺天工的是,鸣蝉恰巧的沐浴在红霞之中,轻纱殷的双翅透着霞光,纤纤细腿透着霞光,真就如天上射下来一束光亮,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身上,那蝉,便惟妙惟肖的。 不信,你侧耳听听,“知——了,知——了”,它正鸣唱着的那曲新编的夏歌,不正是红霞沐浴之歌吗? 于是,鸡血石也活生生的了,把着他有暖气,瞧着他有动感,听着他有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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