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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雅逸 七分诡秘——中华文明玉文化采奇撷趣(之七)

 国民一员 2018-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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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雅逸 <wbr> <wbr>七分诡秘——中华文明玉文化采奇撷趣(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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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雅逸  七分诡秘

——中华文明玉文化采奇撷趣

 

七、蝙蝠和喜鹊

  蝙蝠在中华民族民俗文化中扮演重要角色,其源起目前尚无确切的说法,秦汉时编辑的《尔雅》提到蝙蝠,说它“服翼”,惊奇它的与众不同。唐代诗人元稹作诗唱中秋,就特别珍惜“廉断萤火入,窗明蝙蝠飞”的夜色。蝙蝠大量飞上玉器,应该是明清时期的事情。民间以蝠喻福,玉佩琢一飞蝠在小儿头前翻飞,喻为“福(蝠)在眼前”、小坠琢一蝠拥一桃,喻福(蝠)寿(桃)双全,情理所至,蝙蝠当然会频频在玉器上亮相。

  清代黄玉雕蝠佩饰(图15),在所见蝠题材玉器中标新立异,取椭圆造型,最大直径为7.7厘米,作展翅夜飞状。匠人用心良苦,整器除了长短弧线就是圆圈,竟找不到一条哪怕是短小的直线,有逶迤之妙趣。琢工是分外的精细,抚之温润,观之清雅,蝙蝠温良谦善的可爱情状表现得淋漓尽致,堪称蝙蝠题材玉雕中的极致之作。

  喜鹊的好名声在西周至春秋中期的民歌中可以找到,《诗》中有“鹊巢,夫人之德也”一说。这个“鹊巢”,苏东坡则引申得更明白,说“允蹈家人之正,居有鹊巢之福”。《穆天子传》中,甚至说喜鹊、乌鸦都是西王母娘的伙伴。《拾遗记》则载,周昭王时有涂修国贡青凤、丹鹊。汉人作《西京杂记》,也记了喜鹊一笔,说是“千鹊噪而行人至,蜘蛛集而百事喜”,顺带着还抬举了蜘蛛。至于古人“破颜看鹊喜”的惊喜,“鹊语临妆镜”的期盼,真就不如北齐时的一则故事生动了。据说有夫妻二人暂别,破铜镜为二,各执其一为念物。敦料不久妻子与人私通,其半镜化为喜鹊去给其夫报信。喜鹊原来不光会报喜,也是只是非分明的情义鸟。玉器上的喜鹊形象多是欢噪鹊跃的,梅梢两只鹊为“喜上梅梢”,一只鹊衔一枝梅为“喜鹊衔梅”,一丛梅花几只鹊为“喜鹊闹梅”,一只鹊一只鸠为“鹊笑鸠舞”,桃花枝头一只鹊为“喜鹊报春”,或佩或摆,都是喜气洋洋的饰物。

  将“喜上梅梢”搬上玉带钩,则是不多见的。清代“喜上梅梢”白玉带钩长8.2厘米(图16),螳螂肚上减地浮雕一树寒梅,冲天枝叶;钩则圆雕作梅梢喜鹊一只,闻香而噪。琢工对民俗文化有较深的了解,“喜鹊登梅(亦称喜上眉(梅)梢)”,顺手拈来,带钩仍是带钩,却比王勃赞颂过的鹊印蝉簪多了几许情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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