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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散文集折叠编辑本段创作特点折叠童年视角大概由于苏童少年时期的多病孤独,造成了他心理的压抑,苏童对童年的这种压抑寻找的突破口,就是在作品中表达对死亡、暴力、病态的描写。在苏童以"香椿树"街为背景创作的《少年血》小说集、《城北地带》以及《刺青时代》里无不弥漫着这种病态。 正因为孩子是旁观者,所谓意识形态是干净的,对时代的细节记忆比参与者更加清晰。特别原始的生命,没有什么意识形态的负担,对事物的本质会有直觉,那种东西值得保存,值得追寻,是难以训练的。 "童年视角是我小说里一直运用的,是我最原始的小说创作的契机,是碎片式的东西,对我来说是感知生活的途径或角度。不是通过社会学的意识,不是通过成年人的世界观,更不是刻意模仿孩子的眼睛,我是比较相信童年记忆保留到现[15] 在还在脑子里一亮的,是有价值的东西,更接近我所理解的小说生产方式的真谛。我觉得直觉很重要。"正是童年的所见所闻,让苏童"少年老成"。当他开始写作时,意识到这是多么重要的财富。也因此,苏童认为"童年生活其实一直在我们身上延续甚至成长",并把童年生活视为他写作的最大秘密。他说:"我认为热爱也好,憎恨也好,一个写作者一生的行囊中,最重那一只也许装的就是他童年的记忆。无论这记忆是灰暗还是明亮,我们必须背负它,并珍惜它,除此,我们没有第二种处理办法。"[16] 折叠女性视角苏童擅长刻划女性形象,"红颜薄命"的古训,在苏童手里特别富有韵味。在他看来,也许"女性身上凝聚着更多的小说因素",苏童笔下的女性那种绝望、凄苦、孤寂,沉重得令读者深感压抑与窒息。小说《妻妾成群》中描述了颂莲由一个女学生变成大户陈家四姨太,渐渐溶入陈家大院的争风吃醋中,目睹陈家女人的一个一个的悲惨命运,最终连自己也变成了疯子。《红粉》中的秋仪和小萼由"茫茫世界难以改变"的姐妹关系,因为一个男人而变成不共戴天的仇人。《妇女生活》中的娴,错误的把解放自己的使命寄托在一个主导她的男人身上,以至于在男人短暂的温情中走完了自己心酸而坎坷的一生。《茨菰》中被家人要求"换婚"的女孩,在经历过城里生活之后,还是无奈地回到农村,嫁给了当初要嫁的那个患有羊癫疯的丈夫…… 这些角色有类似的心性,同样的命运。一直以来,苏童被誉为"最了解女人、最擅写女性的男作家"。[17] 其实,苏童对女性的了解基本上都来自对童年观察与感受的回忆与思考。书中一半以上的篇幅,都是他对童年生活的回忆,各种各样女人的身影隐现其间。她们有评弹家、教师,也有裁缝、小贩等底层人物。这些人物成为苏童写作的重要财富。[17] 折叠新历史小说新历史主义认为,历史是人类对历史的"书写",是由档案或文本组成的东西。因为这样的"书写",历史就打上了浓厚的个人色彩,其客观性必然受到质疑,甚至历史就是表达不同集团利益的话语。因此,历史不但不是对历史事件的真实记录,反而与文学一样总体上也是虚构。缘于这样的理解,新历史主义小说所描写的历史都是小说家们虚拟或假想的历史,或者说他们把笔下的生活披上了一件"历史"的外衣,即使是真实的历史事件在作品中往往也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点缀。[18] 苏童长篇小说《我的帝王生涯》里所写的燮国宫廷,就是他"随意搭建的宫廷",所写的故事也是他"按自己喜欢的配方勾兑的历史故事"。在这里,历史仅仅是一件外衣,一个衬托人物表演的布景,他的目的是以历史为道具,描写、探索人性中复杂的方面[19]。 现任复旦大学人文学院副院长陈思和认为苏童的《妻妾成群》是"新历史小说"最精致的作品之一。他这样评论该小说的艺术特色:"由'一夫多妻制'生成的封建家庭内部互相倾轧的人生景象及相应的生存原则,是这篇小说的核心意念。由于整个小说基本上是以颂莲的单一视点来叙事,苏童因而得以施展了他那种非常细腻精微的文字魅力,他极善于捕捉女性身心的微妙感受,在生存景象的透视中融入深邃的人性力量。"[20] 折叠先锋特征小说的主题意象 苏童的大多数小说虽然选择的是古老的中国化的素材,但摆脱话本小说惩恶扬善的叙述目的,放弃因果轮回、善恶有报的叙事伦理,是苏童赋予老故事的新内涵。[21] 苏童小说先锋性最显著的表现形式为,小说的主题意象。苏童小说的主题意象,具有多样性和丰富性特点,他以个性化的主题话语,替代了传统小说的主题话语。其小说的主题意象主要可概括为一下几个形式:1、精神的还乡和现实的逃亡。从《香椿树街的故事》到《飞越我的枫杨树故乡》,再到现实生活中的世俗男女,到处都可以看到逃亡者的形象。不管是城市或是乡村,现实或是历史,这些只是苏童小说的背景不同而已。他一直用两幅不同的笔墨书写着人生,城市的狰狞和乡村的温柔重叠更替,他总是不断地徘徊在城乡之间,并在努力地寻找生命中的某种东西。2、人性的暴力和温情。在苏童很多小说里,人性不再神圣而光辉,而是一种罪恶和麻木;人的生命过程不再和谐完美,而是一种滞重和残缺。《我的帝王生涯》中的黄埔夫人和瑞白,《武则天》中的武后,《城北地带》和"香椿树街"中许多的市民人物,都可以看到人性的恶与卑贱。3、死亡关怀和生命意识。苏童在小说中通过写生命的萎缩、扭曲、躁动来激起重塑民族灵魂的愿望。[22] 意象的极致发挥 意象的运用,是"先锋派"小说的特点之一。苏童在小说中,它把作为一种特殊的载体,来表达自己对生命、生活独特的领悟和审美观念。他的意象创造极具表现力和创造性,这使他的小说总是带着很多神秘、奇幻的色彩和供读者思考的意蕴。在"香椿树街"系列中,河与街这两个意象,几乎在所有小说中都出现过。意象的创造,使苏童的小说表现空间得到进一步拓展,产生了如梦幻、传说、神话一样深邃的玄秘的本性意味。小说中这些意蕴总是牵动着人物的命运,暗示着作者对生命和生活的理解。[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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