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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高等教育国际化与知识经济社会背景下，国际学生兼具优质人力资源与经济资源携带者的双重身份，成为各国在国际高等教育市场中争夺的焦点。英国作为排名第二的国际学生接收大国，国际学生为其带来的经济效益相当可观。综合分析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的经济收益与接收成本，评估其经济效益。研究发现，接收国际学生特别是非欧盟国家的国际学生，为英国带来的经济效益已超出其在英国高等教育学生群体和社会人口比例的份额，并层层渗透到英国高等教育体系及经济社会的发展之中。
近年来，全球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加速，国际学生数量也随之急剧增长。面对越发多元化的国际学生群体，许多国家意识到扩大国际学生规模可以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在知识经济社会中，国际学生群体具有优质人力资源与经济资源携带者的双重身份，努力吸引国际学生从经济效益层面来看是各国在国际高等教育市场中的零和博弈。英国作为国际学生接收大国，国际学生为其经济与社会繁荣做出了重大贡献，近年来一直受到英国高等教育利益相关者——政府、高等教育学者、高等教育机构——的关注。2014—2018年，牛津经济研究院（Oxford Economics）、伦敦第一集团（London First）、普华永道咨询公司（PwC）以及英国高等教育政策研究所（Higher Education Policy Institute，简称HEPI）纷纷对英国国际学生招收政策及其经济效益做了量化分析。借鉴已有研究对英国国际学生经济收益与接收成本的分析框架，使用英国高等教育统计局（Higher Education Statistics Agency，HESA）最新发布的相关数据，本研究勾勒出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的概况并分析其经济收益与接收成本，评估国际学生为英国高等教育体系、英国经济和社会带来的经济效益。  一、英国国际学生概况 凭借良好的国际声誉与在世界大学排名中的优异表现，英国的高等教育机构成为许多国际学生的优先选择。 （一）英国国际学生发展规模 据HESA统计，2012—2016年间英国本国高等教育学生减少了近4万人，而国际学生数量从424,815人增长到442,375人，五年间增幅达4.1%。（见图1）其间，国际学生在英国高等教育学生中所占比例从2012年的18.2%增长到2016年的19.1%。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OECD）最新发布的《2017年教育概览》（Education at a Glance 2017）显示，2015年OECD国家的高等教育国际学生占各国高等教育学生总数的平均比例达5.6%，而同年英国国际学生占高等教育学生总数的比例则高达19.2%，仅略低于排名第一的新西兰（约21%），位列第二。与2015年相比，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比例虽略有下降，但数量仍呈增长态势。 （二）英国国际学生的类型、区域分布、学位层次与就读方式 为了便于分析，本研究按照英国国际学生的国籍将其划分为欧盟与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两大类。欧盟国家的国际学生在缴纳学费、获得教学拨款和学费资助等方面能够享有与英国本土学生的同等待遇，而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则要缴纳更高额的学费且没有获得教学拨款与学费资助的资格。统计发现，2016年共有442,375名国际学生到英国的高等教育机构就读。其中，欧盟国家国际学生134,835名，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307,540名。（见表1）  按照国际学生的区域分布来看，82%的国际学生集中分布在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与北爱尔兰，它们分别接收了12%、4.8%和1.2%的国际学生。 按照国际学生的学位层次来看，国际学生到英国攻读本科学位与研究生学位的比例分别为56%和44%。其中，欧盟和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攻读本科学位与研究生学位的比例分别为66%、34%和51%、49%。可见，欧盟国家国际学生在英国攻读本科学位的比例较高；而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在英国攻读本科学位与研究生学位的学生比例较为均衡。 按照国际学生的就读方式来看，全日制与在职国际学生的比例分别为91%和9%。其中，本科学位层次的国际学生中全日制与在职就读方式的比例分别为94%和6%；研究生学位层次的国际学生中全日制与在职就读方式的比例分别为88%和12%。整体而言，国际学生选择全日制就读方式攻读学位的比例较高，本科学位层次全日制国际学生的比例更高。 （三）英国国际学生的主要来源国 HESA对赴英的国际学生进行了详细的国别统计，本研究利用相关数据按照欧盟与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两个类别，对两类国际学生的主要来源国进行统计分析。 统计发现，2016年欧盟国家国际学生的主要来源国中，德国、法国、意大利为英国提供了最多的国际学生，其国际学生数量均在13,000以上，分别占来自欧盟国家国际学生总数的10.2%、10.1%与10.0%；其他欧盟国家赴英国际学生占欧盟国际学生总数的4.7%~7.5%，各国间的国际学生比例差异较小。（见图2）  与欧盟国家赴英的国际学生主要来源国不同，非欧盟国家的国际学生主要来自于中国。2016年，中国赴英留学的国际学生高达95,090人，占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总数的30.9%，远远超出非欧盟国家赴英国际学生数量排名第二的美国，是其国际学生数量的5.4倍。非欧盟国家其他几大国际学生来源国的国际学生数量占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总数的34.9%，各国间的国际学生比例差异不大。（见图3）  从国际学生来源国来看，欧盟国家国际学生主要来源国的国际学生数量与比例相对均衡，使其在很大程度上兼具多样性与均衡性；而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的多样性较强，各国间的学生数量差异也更为显著。 二、英国国际学生的经济收益分析 国际学生为英国带来的经济收益主要体现在学费、就读期间生活费以及亲友来访消费三方面。从经济学视角看，国际学生除为英国带来上述收益外，还与大学共同作为一个经济体（economic unit）对英国经济产生直接效应（direct effect）、间接效应（indirect effect）和诱导效应（induced effect）。（见图4）  直接效应是指大学使用学费收入从大学运营的经济市场中购买商品与服务（包括雇佣人员）产生的经济效益；间接效应是指大学与学生从其他经济部门购买商品与服务，这促使供应链的工业部门从投入品供应商处购买产品投入商品与服务的生产以满足大学与学生的需求，这类经济效益也被称为涟漪效应（ripple effect）；诱导效应是指将大学与供应商视为雇主，它们为在工业部门从事生产与服务的人员支付工资，雇员继续使用工资购买商品与服务，从而构成了更大范围的涟漪效应。国际学生为英国带来的三项经济收益对英国经济均具备直接效应、间接效益与诱导效应，创造了更多的就业机会。 本研究借鉴伦敦经济研究院（London Economics）对三大效应经济加乘（economic multipliers）系数的分析，（见表2）对国际学生的三类收益及其产生的三大效应加乘收益进行分析。作为专业的政策咨询公司，伦敦经济研究院在欧洲享有较高声誉，该研究受英国高等教育研究所和开普兰国际预科项目的委托，其成果具有较高的权威性和认可度。  加乘系数统计中，消费投入的基本单位为100万英镑。其中，经济收益加乘系数收益是指每100万英镑的消费将产生相应系数加乘的三大效应综合经济收益；就业岗位加乘系数收益是指每100万英镑的消费将支持相应系数加乘的三大效应综合就业岗位，不同消费类型的加乘系数各异。其中，每百万英镑大学消费的经济收益加乘系数为2.5，就业岗位系数为21.1；每百万英镑学生消费的经济收益加乘系数为2.1，就业岗位系数为15.2；每百万英镑亲友访客消费的经济收益加乘系数为1.9，就业岗位系数为15.4。 （一）国际学生学费收益 英国于1998年开始对大学生收取学费，每年的学费标准近1,000英镑。2004年，经《高等教育改革法案》（Higher Education Reform Act）核准，高等教育的学费从2006年起，可上涨至每年最高3,000英镑。时隔6年，高等教育学费标准再次上涨。自2012年起，高等教育学费的最高标准上调至6,000~9,000英镑，这项调整期望大学按照各自的情况在限定的学费水平区间收取学费。但在实际应用中，英国的大学纷纷按照改革后学费的最高标准（9,000英镑）收取学费。对国际学生群体而言，面临不断上涨的学费，非欧盟国家的国际学生还要缴纳更高的学费。 国际学生的学费为英国带来最直接的经济效益。据HESA统计，2016年英国高等教育机构收取本国学生和欧盟国家学生的学费总额为12,129,100,000英镑；非欧盟国家学生的学费总额为4,682,500,000英镑。鉴于欧盟国家的学生与英国本国学生按照统一标准缴纳学费，欧盟国家的学生占英国本国与欧盟国家学生总数的5.7%，因而欧盟国家国际学生缴纳的学费约为691,358,700英镑。可以得出，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学费总额为5,373,858,700英镑。 英国的高等教育机构在收缴国际学生学费的同时，还将学费用于学校的运营，这些学费的使用为英国经济带来了直接效应、间接效应与诱导效应的收益。依照国际学生消费收益加乘系数可估算出国际学生学费收益的三大效应综合收益。 统计表明，2016年442,375名国际学生在英国高等教育机构就读缴纳的53.7亿英镑学费为英国经济带来了134亿英镑的收益，支持英国社会新增了113,370个工作岗位。 （二）国际学生生活费收益 国际学生的生活费主要用于生活消费、住房消费、除学费以外的学习消费以及部分学生用于养育孩子的消费。本研究利用英国商业、创新和技能部（Department for Business, Innovation and Skills，BIS）发布的学生收入与消费调查（Student Income and Expenditure Survey，SIES）相关数据估算国际学生的生活费。目前，BIS公布的最新报告为2011年SIES。报告对英国本国全日制学生与在职学生的消费情况予以统计，本研究依照两类消费水平对全日制国际学生与在职国际学生的消费收益进行估算。 为了估算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的生活费收益，需要根据消费者物价指数（Consumer Price Index，CPI）的变化对2011/12学年的学生消费统计数据进行调整。英国国家统计局（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ONS）以月为单位对英国消费者物价指数（CPI）进行统计，本研究以2011年12月为基年计算2011年12月至2016年12月英国的消费者物价指数（CPI）变化，并此估算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的生活费收益。（见表2） 统计表明，五年间CPI的变化值为2.562，依照2011年全日制与在职国际学生人均消费水平估算2016年两类国际学生的生活消费收益。2016年，英国全日制国际学生人均消费总额约为35,635英镑，在职国际学生人均消费总额约为48,540英镑，他们的年均消费为英国贡献了162.5亿英镑的收益。 英国国际学生的消费还为英国经济带来了直接效应、间接效应与诱导效应的收益。依照国际学生消费收益加乘系数可估算出国际学生消费的三大效应收益。 统计得出，2016年442,375名国际学生在英国高等教育机构就读期间消费的162.5亿英镑生活费为英国经济带来约341亿英镑的收益，支持英国社会新增了247,091个工作岗位。 （三）国际学生亲友来访收益 国际学生在英国就读期间的亲友来访消费也为英国经济创造了收益，此处采纳ONS最新发布的2016年亲友来访人次和平均消费水平相关数据评估国际学生亲友来访消费。囿于统计数据所限，国际学生的亲友来访者统计仅限于来自其本国的亲友。 ONS对各国亲友来访的统计包含一年间来英访客总数及其消费总额。2016年，全球共有11,565,000人次作为亲友访客到访英国，共消费50.53亿英镑，人均消费437英镑。评估同年英国国际学生亲友访客消费首先需要确定全年亲友访客中探访国际学生的访客数量，本研究按照欧盟国家国际学生与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数量占其在英国居民人口（domiciled population）的比例核算两类国际学生吸引的亲友访客数量。（见表3）  统计发现，2016年欧盟与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分别占英国欧盟与非欧盟国家居民数量的3.8%和12.7%，同年到访英国的欧盟与非欧盟访客数量分别为8,289,000与3,276,000人次。按照国际学生所占居民人口比例估算，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共吸引731,034人次的亲友访客，其中欧盟国家国际学生的亲友访客为314,982人次，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的亲友访客为416,052人次。按照人均437英镑的亲友访客消费水平核算，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的亲友访客消费为英国经济贡献了3.2亿英镑。 英国国际学生的亲友消费还为英国经济带来了直接效应、间接效应与诱导效应的收益。依照国际学生亲友来访消费收益加乘系数可计算出相应的三大效应收益。统计发现，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吸引的731,034位亲友来访者消费的3.2亿英镑为英国经济带来了约6.08亿英镑收益，支持英国社会新增了4,928个工作岗位。 综合来看，由学费、生活费及亲友来访消费构成的英国国际学生经济收益及其带来的三大效应收益总计达到700.48亿英镑，这些收益支持英国社会新增了365,389个工作岗位。 三、英国国际学生的接收成本分析 本研究对英国国际学生接收成本的分析参考伦敦经济研究院对国际学生公共花费的类目划分，将国际学生的接收成本划分为教学拨款、学费资助以及公共服务三大类，以下将按三大类别评估英国国际学生的接收成本。 （一）教学拨款成本 教学拨款是由英格兰高等教育拨款委员会（Higher Education Funding Council for England，HEFCE）、威尔士高等教育拨款委员会（Higher Education Funding Council for Wales，HEFCW）、苏格兰拨款委员会（Scottish Funding Council，SFC）及北爱尔兰就业与学习部（Department for Employment and Learning，DEL）对各个区域就读的本国与欧盟国家本科层次国际学生①分拨的教学拨款，非欧盟国家的国际学生不在拨款范围内。2016年，英国四个区域的拨款部门为欧盟国际学生资助的教学拨款总额约为1.3亿英镑。（见表4）  2016年，在英国的英格兰、威尔士、苏格兰与北爱尔兰四个区域就读的88,845名欧盟国家国际学生人均获得 1,464英镑教学拨款。此外，威尔士地区还为部分欧盟国家研究生层次的国际学生提供了31,425英镑的教学拨款。 （二）学费资助成本 学费资助是英国接收国际学生的另一项支出，在英国高等教育机构就读的英国本科生和欧盟国家国际学生中的本科生可以获得学费资助。其中，学生贷款公司（Student Loans Company）为英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地区的学生提供学费资助；苏格兰学生奖助代理公司（Student Awards Agency for Scotland）为苏格兰地区的学生提供学费资助。学费资助对苏格兰地区符合条件的学生以无需偿还的学费补助（tuition fee grants）形式发放，而在英格兰、北爱尔兰地区则以需要偿还的学费贷款（tuition fee loans）形式向符合条件的学生发放，威尔士地区同时向符合条件的学生提供两种形式的学费资助。此外，非欧盟国家的国际学生不在资助范围内。 本研究对学生贷款公司发布的2016年英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地区学费资助金额数据和英国HESA发布的2016年英国四个区域国际学生数量及苏格兰学费收入数据，按照区域对欧盟国际学生学费资助成本予以统计。（见表5） 统计表明，2016年在英国就读的欧盟国家国际学生获得的学费补助与学费贷款分别为9.6亿英镑和5.1亿英镑，欧盟国家国际学生所获学费资助总额约14.7亿英镑。 （三）公共服务成本 为了支持国际学生在英国学习与生活，英国还要在公共服务领域为在英国就读的国际学生及其随行亲属与子女提供保障，从而产生了相应的公共服务成本。公共服务成本包括公共医疗成本、住房与社区便利设施成本、部分国际学生养育孩子接受初等和中等教育的成本、社会保险成本以及其他公共服务成本等。鉴于英格兰、威尔士、北爱尔兰和苏格兰地区对各项公共服务投入的成本存在差异，以下将按照英国不同区域统计国际学生及其随行亲属与子女所需的各项公共服务成本。 首先要估算两类国际学生随行亲属子女的数量。欧盟国家国际学生与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随行亲属子女的条件不同，本研究借鉴伦敦经济研究院对2015—2016年间每一百名国际学生随行亲属子女数量及人均公共服务成本的估算，（见表6、表7）结合HESA发布的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数量评估英国接收国际学生需要承担的公共服务成本。 统计发现，英国国际学生及其亲子生活成本总额为2,283,640,031英镑，约22.8亿英镑。其中欧盟国家国际学生及其亲子生活成本约10亿英镑，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及其亲子生活成本约12.8亿英镑。 整体而言，由教学拨款、学费资助及公共服务构成的英国国际学生接收成本总计达到38.8亿英镑。其中，占国际学生总数30.5%的欧盟国际学生享有的接收成本达26亿英镑，而占国际学生总数69.5%的非欧盟国际学生由于不具备获得教学拨款和学费资助的资格，其接收成本仅为12.8亿英镑。 四、结论 本研究从经济效益层面，分析了2016年英国国际学生的经济收益与接收成本。研究发现，综合英国国际学生的经济收益与接收成本，国际学生在2016年为英国带来661.68亿英镑的经济效益，并支持了365,389个新增工作岗位。国际学生的经济效益逐层渗透到英国高等教育体系、英国的经济和社会中，对其各自的发展给予了重要的经济支持。 一方面，国际学生的经济效益以远超其在高等教育学生群体所占比例的学费投入以及获得学费资助的形式支持英国高等教育体系的运营。2016年国际学生的学费以投入高等教育机构的方式为英国带来近37.7亿英镑的经济效益，仅占高等教育学生总数19%的国际学生担负了英国高校学费总收入30.3%的额度。其中，欧盟国家的国际学生由于享有与英国本国学生同等学费水平和学费资助的补贴，他们仅承担了高等教育机构学费总额的3.9%，高校在接收欧盟国家国际学生的同时还获得与接收本国学生同等水平的教学拨款。这意味着26.4%的学费落在了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的身上，他们为支持英国高等教育体系的运营做出了更大的经济贡献。 另一方面，在经济与社会领域，国际学生的经济收益大大超出其所需的公共服务成本，他们创造的经济效益为英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2016年，仅占英国居住人口总数0.68%的国际学生为英国经济带来近624亿英镑的经济效益，占英国国内生产总值（GDP）的3.2%；这些经济收益还支持英国社会新增365,389个工作岗位，占其年末就业岗位总数的1.15%。其中，欧盟国家国际学生为英国带来166亿英镑经济效益，支持英国社会新增92,599个工作岗位；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为英国带来458亿经济效益，支持英国社会新增272,790个工作岗位。非欧盟国家国际学生是近三倍于欧盟国家国际学生的群体，但英国为其提供的公共服务成本总额却与欧盟国家国际学生相近，这使其成为支持英国经济与社会发展的重要群体。 在高等教育国际化加速发展的进程中，国际学生——特别是非欧盟国家的国际学生——作为具有低成本、高收益特征的群体进入英国高等教育机构，为英国高等教育体系、英国的经济与社会发展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此外，在英国脱欧进程这一特殊历史时期，面临政策调整的诸多不确定性，持续增长的国际学生群体在经济效益层面成为维护英国高等教育体系稳定发展、平稳过渡的坚实保障。 崔景颐，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博士研究生，北京 100871 原文刊载于《中国高教研究》2018年第6期第83-89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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