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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古不泥出新章 笔墨随心入佳境

 易安先生素心阁 2018-07-06

师古不泥出新章     笔墨随心入佳境

——访咸阳书法家王驱虎


文/易安先生


  笔墨的功夫是真功夫!君不闻“洗砚池边树,花开淡墨痕”?君不见怀素之“笔冢”,君不知王羲之之“入木三分”?自古迩来,学无捷径,多是以勤为径。而在咸阳,便有这样一个书法家,一日无笔墨,则酒肉无味矣。

  王驱虎,号雪松,常年笔耕不辍,无论寒暑,浸润在自己的笔墨天地中,多有畅然之态。偶有机缘,笔者与雪松老师相识,围炉烹茶,小坐畅谈,笔墨之事,多有雅趣。

  在谈及自己的书法之路,雪松先生并无太多的表露,由最初的喜爱,闲暇临摹练习,逐渐将这样的习惯保持下来,终日不怠。书法在日渐精进之期,他和众多朋友多有交流。也曾函授国内名家诸如也浓、曹伯庸、刘浩然、刘自椟、石宪章等老师。交流学习中多有收获,让他在这个过程,对书法艺术的感悟愈加深刻。学养深厚的同时,求新创变,笃真守拙,形成了他独特的书法风格和精神风貌。

  他在初期悉心品赏《石门铭》、《石门颂》、《龙门二十品》等,仔细玩味,多加体悟,心追手摩,常达忘我境界。在练习魏碑时,不仅完善了书写技法,更从中提炼出沉穆规严的人格气概。魏碑承接汉隶,遥通钟鼎,下启楷则,这就为他的书法风格奠定了坚实的筋骨基础。后期又对《多宝塔碑》、《礼勤碑》、《麻姑仙坛记》、《祭侄文稿》、《玄秘塔》等亦多有研习。使得其作品甚追古风,粗朴峻厚,又兼豪放洞达。



  笔者问及何为书法?雪松答:“表我情,达我意的过程即是书法。”书者,是寻求一种心灵的释放和解脱,这种情愫的迸发是超脱字形和笔意,所以在他个人的领悟中,揉情于笔意,让他的作品充满了生命力。在创作中,雪松先生是一个字体全面的书法家,真草隶篆均多有涉猎,并且在每个领域均有成果。笔法自然,舒畅有道,而达到这一过程,便如他所说,是从无法到有法,再到无法的过程,法者,为气、为力、为筋、为骨。

  康有为曾言:“书法之妙,全在用笔。”此笔者,含笔法、心法、气法。在多年的创作中,雪松注重用笔之妙,除了日日不怠笔墨之外,还寻溯古人笔法、技法,涉猎甚广。每习古人之帖,重字形,更重笔意,神形具似,方才认为初有顿悟。由于他不拘字体,所以在遍习前人之精华中,亦能触类旁通,不泥古章,而让自己的作品在法中亦无法,深得书法之妙谛。

  笔者观其创作,撇时发笔重,捺时发笔轻,折时发笔顿,点时发笔挫,钩时发笔利,横时边走微抬,竖时边走微下。轻重有法,提按适时,粗细有章。横平竖直,疏密自然,收笔起锋,意存刚健,毫无拖沓之态。观其作品,圆转者灵活流畅,富于动感,方折间遒劲凝整,趋于静态,动静相和,刚以达志,柔以抒情,可谓上品。

  人言腹有诗书气自华,而书法家则通过作品所蕴含的气韵、风骨来体现一种隐含着文人风流逸气的洒脱精神。观其楷书,笔力劲键,结体宽博,端庄严整,开阖自然,不乏雅逸之趣,圭角承合,敛放有度,体现了魏碑的方厚,和颜体的劲折,其撇捺飘逸,似又化入了柳体舒筋的风姿;他的行书,字多独立,方笔、圆笔、渴笔、涩笔、润笔,笔笔锋芒纵横搅转,任其挥洒。其中融以隶意,犹如画龙点睛,洋溢出古拙稚趣之味;他的草书,笔墨淋漓,欹侧多变,意象盎然,豁达舒畅,神气恣意,颇有张怀瓘《书议》中评王献之书法“挺然秀出,务于简易;情驰神纵,超逸悠游;临事制宜,从意便适”的意蕴。


  如今,多数人习书,或为修心养性,或纯粹为“稻粱谋”。而雪松先生对书法却另有心得:承书法之善美,达人生之真朴。“太古无法,太朴不散,而法立矣”(石涛《画语录》)。书法作为一种美学范畴的主观反映,雪松先生坚持不懈追求书法的真谛。他豁达磊落,热爱生活,他精进厚德,挚爱书法,每每临池不缀,体悟人生。他以深厚、现实、丰富多彩的生活背景做支撑,汲取、提炼生活和艺术的共同属性作为他书法创作的源泉,使其书法真正成为有源之水,有本之木,从而熔金化斧,意象自然,怡然趣成。正谓“雪踪难觅是无形,松立林间宛自成。墨到无法乃真知,笔意随心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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