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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厨房（老家叫厨屋）与正屋之间有2米左右的隔离，正屋的后门要高过厨房的屋檐。在正屋后门的门廊下面，两边都有一个往墙里伸的小洞[1]，刚好我的手能够伸进去。居然有麻雀在里面做窝。 平时也没有谁在意，于是麻雀倒也自在。但是在麻雀喂食雏鸟的时候，老麻雀便衔着小虫子进出特别频繁，我就琢磨着怎么可以逮住麻雀。那个时候，我大概5岁左右。 我找来一块窄木板，让这块木板刚好可以堵住麻雀进出的那个洞，搬来一个凳子 放在门槛边上，远远地注视麻雀的进出。 有一只麻雀进去了！ 我悄悄拿准备好的木板，先堵住那个墙洞口，爬上凳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慢慢挪开木板，把手伸进去，捉住了一只老麻雀和一只羽翼已丰的小麻雀。 我找虫子它们吃，它们居然都不买账…… 有一次，我右手抓着老麻雀，左手抓着小麻雀，无意中把两只麻雀靠近的时候，那只老麻雀 突然间 死死地咬住了小麻雀的嘴，小麻雀肯定被啄疼了，发出很悲的声音，而老麻雀却不肯松开嘴……. 几十年过去了，我总能想起这一幕！ 每每在我的视线里出现麻雀的时候，我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一幕！ 特别是在我当了父亲之后，我也常常想起这一幕！ 老麻雀是在悲愤，它无法与我抗争，只好用这只方式来表达它对子女的悲情！ ……. 虽然后来不小心让老麻雀飞走了，我却用一根线拴住小麻雀的腿，把它放在厨屋后门外的地上，居然老麻雀还会来给小麻雀喂食…… 再后来，那只小麻雀也会飞了，我每次把小麻雀拿出去放在厨屋后门外的地上时，都能看到老麻雀的等候！都能看到老麻雀叽叽喳喳在附近焦急、惊慌地飞来飞去！ 终于有一天，我把小麻雀拿出去让老麻雀喂食的时候，拴住麻雀腿上的那根线从小麻雀的腿上松开，眼睁睁地看着小麻雀飞走了。小麻雀飞起来的时候，两只老麻雀马上飞向小麻雀，护卫着小麻雀飞到了高高的树上...... 我很是失落……. 两只老麻雀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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