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环保主义运动,越来越演变为一场以全球变暖为名促进中央计划管制的非理性狂欢。反对他们的人被冠以不信奉科学者和全球变暖“否认者”的污名。《科学美国人》最近刊出的文章,表明即使一个人赞同全球变暖,也不必然赞同气候专制政策。 恐惧全球变暖? 市场为我们提供生存的最佳机会 文 瑞恩·麦克麦肯 禅心云起 译 数十年来,反全球变暖活动家的一般策略,是尽可能夸张地预测世界末日、死亡毁灭的景象。用这种言过其实之法来推广这类观点:为避免气候变化,就要对所有人类活动实施全球性政府控制,而在这一过程中,几乎不必付出什么过高的代价。 毕竟,当你面对世界末日时,成本效益分析又顶什么用呢?最终,这个信息不过是如此简单:要么把经济控制权交给一小部分气候计划精英,要么我们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这当然是煽动者在痴人说梦,但在现实生活中,有时会涌现更多理性头脑,认为拟议中任何政府行动的代价,都必须拿来和替代行动的代价作一番比较。 为便于讨论起见,就让我们假设全球变暖的预测多为真实。尽管说,我们如果决心相信,非得让气候活动家及其支持者取得对全球经济的控制权,并对我们实行减损财富的管制,就必须首先提出和回答以下问题:
1)从生活水准的角度,你的计划对于不同人群来说有什么代价?
2)你的计划,相对于其他解决方案,例如人群逐步从沿海地区内迁,代价是高还是低?
3)你能否表明你的计划有很高的成功可能性?如果不能,为何我们非要实行这一计划,而不是把这些资源用在其他更实际的解决方案和更直接的需求,比如干净的水、食物和基本生活必需品上? 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往往是“相信我们就好,你这个反科学的穴居人!你在浪费宝贵时间,事实上,如果你不按我们现在所说的去做,你就愈发注定要可怕地死去”。在这样的情况下,质疑拟议中的解决方案和策略,甚至是不可接受的。存在一个“解决”全球变暖问题的一揽子政策议程,你要么接受它,要么不理睬它。当然,如果你“不理睬它”,不管你对科学的实际观点如何,你都是“反科学”的。 然而不足为奇的是,即使是对全球变暖警告有共鸣者,连难以说是自由至上、对任何政府干预形态并非一律反对的那些人,也发现这种方法不具有建设性。
环境问题解决之道 无需全球气候官僚体制
许多关于这一问题更见多识广的观察家早注意到,人类的聪明才智面临着许许多多艰巨挑战。而且,尽管人类史并非从一个辉煌成功不停走向下一辉煌成功,可仍有足够多的成功,表明世界末日近在眼前的气候变化叙事,也许不过是弄错了。 看起来,世界末日派也许会输掉这场夸下海口之争。 上个月,《科学美国人》发表了约翰·霍根题为“关于全球变暖,我们是否应该冷静下来?”的文章,探究了“科学和其他领域的持续进步将帮助我们克服环境问题”的想法。
具体而言,霍根着眼于最近两位论及该主题的作家,史蒂文·平克和威尔·布瓦韦尔。
可以说,平克和布瓦韦尔都不具备自由至上主义者的资格,也不认为气候变化不存在。两人都假设气候变化会带来麻烦。
然而,两人还是认为,气候变化带来的挑战,并不需要全球气候专制的存在。此外,人类社会早存在着抓住诸般关键来克服潜在气候变化挑战的动机。
也就是说,通过技术创新追求更高的生活水平,是应对气候变化的关键。
布瓦韦尔在“进步和危险”网站上一篇题为“征服气候”的文章中,开头写道:
布瓦韦尔接着指出,对诸如高温、干旱以及水灾区域人口流离失所等问题,技术创新都提供了最好的解决办法,人们早就在寻求这种创新。
我们比以往更需要 资本和创新
例如,在干旱的情形下,经验表明了,解决这些问题的最佳手段在于增进财富。具体而言,布瓦韦尔以中东地区最近的干旱为例,说明这样的干旱何以“对以色列的影响和对中东其余地区的影响大不相同,因为以色列拥有更大资本和更多人类的聪明才智”。
更富裕、更牢牢以市场为基础的社会,能够更好地处理这些及那些问题。毕竟,20世纪的苏维埃政权是迄今所知的、损害全球环境最严重的政权之一,这并非巧合。财富带来了寻求更原生态环境的内心欲望和实现手段。
在他题为“开明环保主义”的议论中,平克尔反对气候变化运动的“激进化和宿命论”。这种运动促进了一些特别危险的意识形态。具体而言,他注意到环保主义的招牌,有像极端反资本主义者纳奥米·克莱因这类活跃支持者,“在她2014年畅销书《这改变一切:资本主义对阵气候》, 主张我们不该把气候变化的威胁,视为防止气候变化的挑战,相反,我们应把它视为取消自由市场、重构全球经济、再塑我们政治制度的机会。” 平克认为,克莱因观点存在的问题是,富裕程度较高的社会,是那些更可能谨慎处理环境问题的社会。他总结道:
平克通篇用经验数据来说明这样一个事实:是的,富裕社会是更干净,更具生态意识的社会。全世界以市场体系为特征的那部分地区,也是全世界最关心环境维护和清理的那部分地区。在全球贫困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到近几十年来脏乱、饥饿和赤贫都在减少,同时全球市场在扩大。
尽管平克和布瓦韦尔都没有提倡不受束缚的自由市场,但他们都认识到,市场的创新和财富创造力,带来了攸关于克服环境风险和难题的技术。布瓦韦尔总结说,如果人类继续发展本身已在寻求的技术:
这最后两句尤其重要。让人类在受全球变暖影响的世界中蓬勃发展的,与其说是新的、特殊的、改造世界的规制或全球制度,不如说是“常规发展”,由更高生活质量的日常需求所驱动,创造了对于处理环境问题而言至关紧要的技术。
事实上,在变暖后的世界里,人们早就在尽力寻求让生活不仅过得体面,还令人快乐的一切。必要的激励已经就绪。人们已在追求增加能源效率、更干净空气和无浮油海滩的技术。然而,许多环保人士拒绝承认,技术带来解决方案,而市场才是技术背后的驱动因素。
所以让我们回到本文开头讨论的问题。实施抑制市场的全球气候计划、并在全球人口中实施更“可持续”(即更低)生活水平的代价到底有多大呢?如果平克和布瓦韦尔是对的,我们不得不认为代价会高到极点。如果采用激进的新环境法规,市场创新和资本形成就很可能受到极端负面的影响。虽然反资本主义者会为此欢呼,但潜在后果是毁掉那些我们需要用来解决环境挑战的因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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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关键决心H > 《私产伦理学与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