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恐惧全球变暖?市场为我们提供生存的最佳机会

 关键决心H 2018-08-11

导读

当今的环保主义运动,越来越演变为一场以全球变暖为名促进中央计划管制的非理性狂欢。反对他们的人被冠以不信奉科学者和全球变暖“否认者”的污名。《科学美国人》最近刊出的文章,表明即使一个人赞同全球变暖,也不必然赞同气候专制政策。


恐惧全球变暖?

市场为我们提供生存的最佳机会

瑞恩·麦克麦肯

禅心云起 译 


数十年来,反全球变暖活动家的一般策略,是尽可能夸张地预测世界末日、死亡毁灭的景象。用这种言过其实之法来推广这类观点:避免气候变化,就要对所有人类活动实施全球性政府控制,而在这一过程中,几乎不必付出什么过高的代价。


毕竟,当你面对世界末日时,成本效益分析又顶什么用呢?最终,这个信息不过是如此简单:要么把经济控制权交给一小部分气候计划精英,要么我们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这当然是煽动者在痴人说梦,但在现实生活中,有时会涌现更多理性头脑,认为拟议中任何政府行动的代价,都必须拿来和替代行的代价作一番比较。


为便于讨论起见,就让我们假设全球变暖的预测多为真实。尽管说,我们如果决心相信,非得让气候活动家及其支持者取得对全球经济的控制权,并对我们实行减损财富的管制,就必须首先提出和回答以下问题:

 

1)从生活水准的角度,你的计划对于不同人群来说有什么代价?

 

2)你的计划,相对于其他解决方案,例如人群逐步从沿海地区内迁,代价是高还是低?

 

3)你能否表明你的计划有很高的成功可能性?如果不能,为何我们非要实行这一计划,而不是把这些资源用在其他更实际的解决方案和更直接的需求,比如干净的水、食物和基本生活必需品上?


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往往是“相信我们就好,你这个反科学的穴居人!你在浪费宝贵时间,事实上,如果你不按我们现在所说的去做,你就愈发注定要可怕地死去”。在这样的情况下,质疑拟议中的解决方案和策略,甚至是不可接受的。存在一个“解决”全球变暖问题的一揽子政策议程,你要么接受它,要么不理睬它。当然,如果你“不理睬它”,不管你对科学的实际观点如何,你都是“反科学”的。


然而不足为奇的是,即使是对全球变暖警告有共鸣者,连难以说是自由至上、对任何政府干预形态并非一律反对的那些人,也发现这种方法不具有建设性。

 

环境问题解决之道

无需全球气候官僚体制

 

许多关于这一问题更见多识广的观察家早注意到,人类的聪明才智面临着许许多多艰巨挑战。而且,尽管人类史并非从一个辉煌成功不停走向下一辉煌成功,可仍有足够多的成功,表明世界末日近在眼前的气候变化叙事,也许不过是弄错了。

看起来,世界末日派也许会输掉这场夸下海口之争。


上个月,《科学美国人》发表了约翰·霍根题为“关于全球变暖,我们是否应该冷静下来?”的文章,探究了“科学和其他领域的持续进步将帮助我们克服环境问题”的想法。

 

具体而言,霍根着眼于最近两位论及该主题的作家,史蒂文·平克和威尔·布瓦韦尔。

 

可以说,平克和布瓦韦尔都不具备自由至上主义者的资格,也不认为气候变化不存在。两人都假设气候变化会带来麻烦。

 

然而,两人还是认为,气候变化带来的挑战,并不需要全球气候专制的存在。此外,人类社会早存在着抓住诸般关键来克服潜在气候变化挑战的动机

 

也就是说,通过技术创新追求更高的生活水平,是应对气候变化的关键。

 

布瓦韦尔在“进步和危险”网站上一篇题为“征服气候”的文章中,开头写道:

 

“气候变化会有多糟?不算太糟。

 

不,这不是一篇否定论者的辞令。人类的温室气体排放,会让这个星球变暖,使海平面升高,扰乱天气,由此产生的酷热、洪水和干旱,都将是灾变性的。

 

灾变性,可不是世界末日。虽然气候变化很大,但对人类福祉的影响却很小。从更广泛的经济发展背景来看,气候变化几乎不会减缓我们提高生活水平的前进步伐。

 

布瓦韦尔接着指出,对诸如高温、干旱以及水灾区域人口流离失所等问题,技术创新都提供了最好的解决办法,人们早就在寻求这种创新。

 

我们比以往更需要

资本和创新

 

例如,在干旱的情形下,经验表明了,解决这些问题的最佳手段在于增进财富。具体而言,布瓦韦尔以中东地区最近的干旱为例,说明这样的干旱何以“对以色列的影响和对中东其余地区的影响大不相同,因为以色列拥有更大资本和更多人类的聪明才智”。

 

更富裕、更牢牢以市场为基础的社会,能够更好地处理这些及那些问题。毕竟,20世纪的苏维埃政权是迄今所知的、损害全球环境最严重的政权之一,这并非巧合。财富带来了寻求更原生态环境的内心欲望和实现手段。

 

在他题为“开明环保主义”的议论中,平克尔反对气候变化运动的“激进化和宿命论”。这种运动促进了一些特别危险的意识形态。具体而言,他注意到环保主义的招牌,有像极端反资本主义者纳奥米·克莱因这类活跃支持者,“在她2014年畅销书《这改变一切:资本主义对阵气候》, 主张我们不该把气候变化的威胁,视为防止气候变化的挑战,相反,我们应把它视为取消自由市场、重构全球经济、再塑我们政治制度的机会。”


平克认为,克莱因观点存在的问题是,富裕程度较高的社会,是那些更可能谨慎处理环境问题的社会。他总结道:

 

人类并不处于生态自杀的不可逆转道路上。世界变得越来越富裕,技术越来越高超,实现了非物质化、非碳化和密集化,节约了土地,保留了物种。当人们越来越富有,受教育程度越来越高,他们也就更关心环境,想方设法保护环境,也更有能力负担成本。

 

平克通篇用经验数据来说明这样一个事实:是的,富裕社会是更干净,更具生态意识的社会。世界以市场体系为特征的那部分地区,也是全世界最关心环境维护和清理的那部分地区。在全球贫困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到近几十年来脏乱、饥饿和赤贫都在减少,同时全球市场在扩大。

 

尽管平克和布瓦韦尔都没有提倡不受束缚的自由市场,但他们都认识到,市场的创新和财富创造力,带来了攸关于克服环境风险和难题的技术。布瓦韦尔总结说,如果人类继续发展本身已在寻求的技术:

 

我们将种植更多粮食,利用更多水,给自己送去更强劲的凉爽,迁移到新土地,建设和翻建新城市。我们将运用技术性突破,但主要是改进熟悉的技术,并将其运用得更加广泛。我们会做到这一切,不是因为全球变暖,而因为人口增长以及对更高生活水平的追求等挑战迫在眉睫。我们克服气候变化所造成之具体问题的手段,感觉不太像绿色环保分子设想的原生态‘可持续发展’,而更像一直维持着我们的生活的常规发展。

 

这最后两句尤其重要。让人类在受全球变暖影响的世界中蓬勃发展的,与其说是新的、特殊的、改造世界的规制或全球制度,不如说是“常规发展”,由更高生活质量的日常需求所驱动,创造了对于处理环境问题而言至关紧要的技术。

 

事实上,在变暖后的世界里,人们早就在尽力寻求让生活不仅过得体面,还令人快乐的一切。必要的激励已经就绪。人们已在追求增加能源效率、更干净空气和无浮油海滩的技术。然而,许多环保人士拒绝承认,技术带来解决方案,而市场才是技术背后的驱动因素

 

所以让我们回到本文开头讨论的问题。实施抑制市场的全球气候计划、并在全球人口中实施更“可持续”(即更低)生活水平的代价到底有多大呢?如果平克和布瓦韦尔是对的,我们不得不认为代价会高到极点。如果采用激进的新环境法规,市场创新和资本形成就很可能受到极端负面的影响。虽然反资本主义者会为此欢呼,但潜在后果是毁掉那些我们需要用来解决环境挑战的因素。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