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出折子戏,一群悲欢人,在生活这霓虹闪耀的舞台上,生为主角,我们各自演绎着自己。 幕落后,人散时,有人变得清醒,现实而冷漠,一些则开始迷醉,肆意而放纵。 其实,最好的人生,不过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与岁月同行,风雨兼程的往前走下去。 人生,醒时现实,醉后自在。 陆游在《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中写道: 僵卧孤村不自哀, 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 铁马冰河入梦来。 孤零零的躺在荒凉的村庄里,荒草萋萋,枯树无声,如此境地,也没有令他感到很悲哀。 心中想着家国大事,夜尽了,躺在床上听风雨声,迷迷糊糊中,竟梦见自己身披战甲,正跨过冰封的河流。 这无常的世事,让多少人意兴阑珊、春风得意,又让多少人默默无闻、郁郁寡欢! 人生苦短,再不济,也要保持一颗向往美好的心。 宁可食无肉,不可无追求,否则,和没有灵魂的空壳有什么两样? 人生,醒时清苦,醉后欢喜。 秦观曾经写下《丑奴儿》: 夜来酒醒清无梦,愁倚阑干。 露滴轻寒。雨打芙蓉泪不干。 佳人别后音尘悄,瘦尽难拚。 明月无端。已过红楼十二间。 酒醉醒来,竟一夜无梦。周身一片清静,愁绪依旧没有消散,凭楼远望,思绪万千。 是真的没有梦,还是忘记做了什么梦?原来,心中人已不再,如此,做梦又有何用? 音信全无,咫尺天涯,冰冷的秋雨淅淅沥沥的飘,打在芙蓉花上,就像未曾流干的清泪。 这世间有情之人,哪个不想朝朝暮暮到白头,又有几个愿意承受相思之苦? 所以,八十岁的季羡林写道: 我走过阳关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路旁有深山大泽,也有平坡宜人;有杏花春雨,也有塞北秋风;有山重水复,也有柳暗花明;有迷途知返,也有绝处逢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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