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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2018-08-14 | 阅:  转:  |  分享 
  
第二回陶渊明醉酒谈往事
狄仁杰即席讲故文

话说上回说到,牧阳几经反复细读《桃花源记》,自己感觉也就应该是这样,难再有什么突破。随后,他果然被文星携去虚酿斋,并与陶渊明相见,我攫取来用作酒业文化,整理如下。
一日大早,刚起床,只觉得外面光亮突现,这光似曾相识,我正想开门探看,门却自开,竟是文星,仍是那鹤发童颜,白发白眉白胡子,黄袍黄鞋黄腰带,持杖而来,言出带笑:“牧阳啊!真不枉赠笔之缘,这可是一千六百多年未解的文章啊!去,一起见一下陶渊明,想当年在彭泽县与他相约同饮,今日总算实现相约再饮”。
我不知所措,正想行以古礼抱拳作揖,却被文星牵住手,顿时身感腾云驾雾,置身于行云中。
他说,刚才下凡半途中到虚酿斋跟陶渊明打过招呼,想必已备好酒菜,又说,我与陶公有三天时间在虚酿斋相叙,会带我到各处游玩仙境,可与昔日在人间写就奇文的作者交谈,他们都是写了文章至今世人不解的一群,因此而被搁置虚酿斋,都是他赠笔之后写就的,只因相约的事没有成就,未能成仙,世人又不解他的文章,无法替他们实现,在那半仙之地以人间阳历算有二千多年了,要我跟他们求学,听取后带回人间,算是帮他一个忙。我唯唯应了。又说,陶渊明会带我去,他喝一顿酒就上天庭。
正说着,突觉已不再身在高空,而是贴着青山绿水的上空,脚踏祥云,离地颇近,漫游其间如航船,文星指了指不远处说:“看,那就是虚酿斋的地界雕塑。”
只见一雕塑外圆型而中间又有方形,像是古硬币,圆中黑白分明似是太极图,但是黑鱼的方孔部分是白色,白鱼的方孔部分是黑色,黑白鱼身各有大小不一的字,圆型物下面是虚酿斋三个字。
一闪而过,文星问我,看清楚没有,我说,只有那大小不一的字没有看清。
文星笑说,这回答真是好,有深意,确实!最难看清的就是文字,要不虚酿斋这么多人早成仙了,那是一副阴阳对联,看不出对称,要是细细体悟,却与八卦中阴阳鱼之理想通,逢劲势而避,遇末流而呈强,相互间错位对称,等一下,仔细留意陶渊明大门那对联就是了。
我问文星:“陶公在虚酿斋住处可是种满桃树。”
文星说:“那就先来一趟这儿,感受陶渊明挑选营造的桃源巨瀑。”
话刚说完,飞行中慢慢降落,很快置身于高山之下一片桃林中,一面高高的石壁因充盈着水分而散发着凉气,有一股细流沿着壁体飞掷而下,悬崖斑驳生满青苔,壁中亦有伸出岩块,似是想试探流水下落的力度,那水珠四溅,隐隐也生了些雾气,山体脚处有一汪潭水,想必是下雨时流瀑大而急冲形成,水悠悠淌出潭口,潺潺然流过身边,幽静中远处一两鹂声传来,更是显出整个山谷的空旷幽静的质感来。
细看那桃果,个头已经长大,只是桃皮泛青,少许有黄红晕的,躲在枝丫绿叶之中。
脚下荒草没膝,不象《桃花源记》中说的仙境一般,花瓣落而铺地,起步前行,不知下一脚深浅,杂草中稀依有路延伸向远,杖拔慢行中,一野鸡伸长脖子圆眼诧异,继而拍翅疾飞,惊起一群野鸡齐飞。
在茂密的桃树林中行约百步,拐一弯,看到一片开阳山坡,一座颇大的屋宇显现在眼前,一人立于屋前,正挥手招迎。
文星说,此公是狄仁杰,曾被贬彭泽县,常流连于陶渊明生前之地,因而与他有缘,却因为一篇诸葛亮娶丑妻的文章而来到虚酿斋。两人在此作伴一千不知几百年,每日诗酒萧琴,或垂钓桃潭,或种豆南山,竹林中饮茶,嗨,比老朽快活多了。
言说间已来到一半圆的池塘边,塘的对面是大屋前的禾坪,禾坪及入屋的阶梯托显着那屋的大气,不知几十上百间,青砖灰瓦,简而不繁,禾坪两边是小门,中间是大门,特意看看那对联,上联“虚间灵蕴”,下联“酿于糟出”,横匾是“虚酿斋”三个字,质朴的石质门框做底色,红色的字,字体略草圆润有神。乍一看,这对联不怎么好,果然象文星说的不对称,只是把“虚”和“酿”两字置于对联第一个字罢了,接着发现“蕴”和“出”明显是一静一动的阴阳对称,又发现上联的“灵”在“虚”中蕴孕,“虚”是母体,下联“酿”于“糟”中出,“糟”是母体,而两母体排行是一和三,所出的“灵,酿”,排行三和一,上下联一静一动,真如文星所说的阴阳错位对称的韵味。
又想,不是说太极生两仪,那么如今这阴阳是有了,又是怎么样一个太极生出来的?
发呆思索着,但见文星早与狄仁杰执手而立,招手以示,于是快步绕行过鱼塘,来到禾坪,狄仁杰笑口相迎问:“可是看到这对联,思索的到什么?”
我说:“刚才文星告诉我,说这对联一阴一阳,错位对称,细玩味,果然如此。
文星问:“还看到什么?”
我说:“刚才还在脑中有一个疑点,快行几步就忘了。”
文星又问:“你已经看出这一阴一阳,错位对称,这一阴一阳生于道,你可悟出生于哪一道?”
我说:“对啊!刚才我就纳闷,这阴阳共生于那一道,今正好问问。”
狄仁杰对文星说:“大仙不妨细细讲述。”
文星深吸了一口气说:“上联中的‘虚’,本是混沌,天然由此,灵自蕴于其中,人间真理也如此模样自蕴于群落中,此‘灵’亦是众贤人所追求的,然而,得至圣的真理,并施行,大盗亦随来,于是有言,圣人不死大盗不绝,下联的‘糟’是人所为,是人欲得‘酿’这一人间尤物,然而,酒醉三分狂,人间的谁过饮不伤身。上下联的共同点就是所追求的再好都不可过量,是同质性的,即源于此道。无灵无酿却又不佳,过之则反,如何拿捏个适度不可言说,要是可以言说,即是平常之道了。只能说是道法自然,说不出道之所在,这可笑不,就拿酒来说吧,同一个人在不同时间,不同状态,不同的下酒菜,或不同的心情,与谁共饮,就算是同一种酒,感觉均有不同,酒量适度各不同,道之难测,可见一斑。”
听着文星所言说的,义理顺直,似是浅显,却又让人俩眼迷茫,只觉得有如烟如龙游滚翻动,说话口气一本正经,所说的却又摆出一副本仙就是爱吃的模样,不知是赞是笑。
狄仁杰见我神情哈哈大笑说:“文星说的也真是妙。”我给狄仁杰的笑声和所说的拉回了神。
文星又说:“再拿圣灵来说吗,有一群人得到了圣灵,圣灵说,你们这群人,若能财物都共有,从此,不再争个你死我活了,再也不需要彼此防着,都象兄弟姐妹一样,年长的都是父和母,人都和平共处,当官的都像仆人一样给大家做事。大家都说好,听圣灵的,谁知就有一对夫妇,财物归公时截留了些自存,又希望那共有的自己有份,这对夫妇就给圣灵骂了,并杀了。财物共有公用就那么好拿捏吗?这事就写在我空中相托的那本书里。”
我唯唯应了,一想莫非是那本书?
狄仁杰以手邀我与文星进屋,并说:“本来,陶公跟我一并接两位,稀稀依依听得两位对话,就入了桃林,继而,看到野鸡四窜疾飞,于是触景生诗,怕等会儿忘了,入内笔拾所生佳句,今也该挥成。
暂行暂近,走过小门,来到禾坪中间的大门,文星示意放轻脚步,惊怕打搅了陶公,在远看就惊叹此屋之大,从大门看往里看,感觉更不是什么普通家庭的房子,入门是厅,远看陶渊明正左手挽着右手衣袖,提笔正思欲作,入内里近十几米,相隔着一天井,也就是上厅,陶渊明见我们已经到来,放下手中的笔,绕过天井,笑出相迎,执手和至上厅。
厅中大方桌纸上墨迹未干,写着:
置身桃源问桃源
草深及膝路难觅
杖拔疑狐野鸡惊
鹂鸣谷应水悠悠
巉石知声应黄鹂
溢水觅海静静流
唯愿人心有仙境
何人家乡不仙乡
众人看着这立成的诗文,落笔飞动而不草,字饱满而圆润,知晓那对联是他写的,我轻声说了一句:“这仅是应景而发,恐怕不仅如此。”
文星反问,“何以见得,哪是与何有关,”我一时答不上。
狄仁杰说:“谢灵运有一佛道双修的后人以僧人的身份现世,法名皎然,写一首《晚春寻桃源观》,武陵何处訪仙乡,古观云根路已荒。细草拥坛行不得,落花沉涧水流香。水深宿雨寒仍在,松直微风韵亦长。只此引人离俗镜,玄家果亦照迷方’。我看陶公有应和此诗的意思。”
陶渊明说:“对,皎然之诗共八句,是缘续张旭的《桃花溪》而来,化其神韵而成肌筋,原诗‘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矶西畔问渔船。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张旭以问结尾,而皎然是以问而起首,都有寻求桃源仙境的迷茫之神,今日牧阳将到时也问了一句,说是不是种满桃树,远远传到耳边,真是身在桃源问桃源,此情此景,又想起皎然和张旭来,他俩的诗共十二句,今以应和着起首,以景粗写心迹,尚可加四句聊作和续,狄相国看如何。
众人端详着诗文,沉而不语,文星突然说:“桃源之美是人类想要的,这点无疑,然而,以智慧自诩的人类不见得比普通野物生存畅爽,以今日今时的科技野蛮而用,若各方仍然尽力拼杀,恐怕龙王宫殿,天帝琼楼也成了灰烬。若以今时今日的科技力量,转化成物质生产能力,仅仅以满足衣食住行,适当娱乐,那正如这纸上写的,何人家乡不仙乡。”
陶公闻言,似是有所悟得,直伸手捉笔左手挽袖,醮饱墨水,气氛凝固中,又写下四句:
峰火蹉跎人与鬼
龙王天帝万物惊
上下求索人犹在
蹒跚踉跄有来声
写完搁笔于侧墨砚中,说:“勉强凑上些,牧阳来了,就不仅仅是有来声了,人也到了,仙也到了,来,略备酒接风。
各位读者,以上是没有配诗名,我有权把它命名为《虚酿斋》诗一,因下面还有诗即为诗二,依次排列,都是我的“酒有文化”。下面继续是手稿所出。
狄仁杰领路,侧走过有一房间门的回廊,又来到是一个天井边,只是窄些,长一些,天井中有一些盆景,无心细看,围着天井采光的房间门就好几个,只觉得屋大,跟随着进入一饭厅坐下。
这时,才看清楚陶渊明似是刚喝了酒脸微酡,略胖,脸上没有一条皱纹,气质文文。
碗筷已经摆好,狄仁杰指点一碟青色豆说:“这是南山豆,肉刚刚饱满不硬,清煮,嫩口味甜,接下来是梅菜扣肉,白焯桃潭虾,盐焗山鸡,干煨芋头,”这干煨芋头要不说还真看不出来,中间一盘,狄仁杰却是伸出筷子先吃不说。陶渊明笑说:“这是东篱菊花膏,从桃树上分泌出来的宝贝做的,在世间时就会做,在虚酿斋住了一千六百年,往往几年才做上一次,做起来麻烦,所以少做,刚好你们碰上。”只见那膏体通身若透明,中间菊花瓣,型如小豆腐块,棱角四边分明。
陶公一边喝酒,一边对我说:“我因《桃花源记》世人不解,所以未能进入仙界,来这虚酿斋,世人每解读此文,我在此均有灵应,此文至少有两点你未曾参透,一是为什么是渔人而不是樵夫发现那地方,按说深山之中才能藏匿这么多人,不应该是由渔人来发现,因为这渔人的‘渔’与愚蠢的‘愚’是同音,而且这‘渔’是猎取性的,被猎取后性命难保,用猎户本更适合,但猎户本身就住在深山,也躲税。当时举报他人也成了一职业,入深山游走,以人为猎,捕鱼职业的渔人一般不入深山,于是用桃花,桃树林,中无杂树,落英缤纷的奇异引人过渡,引得渔人进山,有了这百步桃林,文中渔人进山就文理顺畅,这名亦是由此而得。另一点,是有关南阳刘子冀,南阳两字,并非身在南阳,这相隔几百公里,而是当年南渡的人,都想着有一天会回到长江以北老家,在侨居地都带着往日籍贯加上名字自称,与人往来自报家门亮身份,说出自己所出所在,以示自己光明磊落,不是阴险之辈,家族中如有名人,也都不妨亮出,这是人的习俗。后来住在虚酿斋看这现象也很普遍,比如有一本《三国演义》来到这,到处都有一些自报家门的言语,比如,我乃常山赵子龙,俺是燕人张翼德,有一本骑士小说里说,我是曼查的唐吉坷德,这一点,应是人与人交往心理带来的体现在这一文中的印记,在这儿南阳却是指一个文人,一个来自南阳的当朝屈首一指的文人,我师范宁,这南阳范氏可是学中世家,世世代代都不阿权势,半生蹉跎,稍稍做了官,也兴师办学,足可作当年人间师表。而刘子冀是谁呢?他叫刘胤,‘胤’,就是子孙相继的意思,取其声‘子冀’。这刘胤可是君子型武将,不结党,不谋势,跟我师范宁是品德相同,心不阴私,也不暗防着人,而被一江贼做了将军的郭默循私袭击,惨遭灭门,后污以罪名,此事掀起轩然大波,这平日谋财霸女的,苏俊之战弃城逃跑的,早该当斩,奈何门阀保护自己的势力,又被误用,因东晋王室赢弱,结党谋势的,充塞朝廷,像范宁刘胤般的少之又少,刘胤被杀后,朝廷明知却无可奈何,将错就错,想稳住郭默,任凭错杀,宁人息事,遮掩了之,若不是我家先辈识破,真是忠奸颠倒,最终是郭默被捉。刘胤名誉呢?因为朝廷曾想将错就错,为了维护朝廷名誉把他打上只务商贾敛财,不务政事的烙印,实际上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将军。真是人死了这名誉爱怎么捏就怎么捏。范宁与刘胤合起来就是依文依武,文武双用,探求世间安定康宁之意。当然,这一点,若我不说,相信就当时的人也不会知道,以后的人,就更没可能,我就没有料到会有人因为这文章来到虚酿斋。”
席中,陶公与文星是一杯又一杯,狄仁杰却是斟而少饮,满脸醉红,反而陶公脸青,却不见得醉。陶又说:“文章的最后那句,‘后遂无问津者’,这一句是非常好的入口,稍作推理,此前肯定有问津者,而且不是象刘子冀一样高尚,是怀着卑鄙的目的,只是到了刘子冀去世才不再有,知道当年人丁税的,结合‘秋熟糜王税’都能知道是描述当时社会的。而你首先断定衣服不可能与外人相同,也是一个理解的入门,却难为你大概翻了很多这类书籍,又依据‘衣裳无新制’下了定论。”
我说:“那是文星预先提醒我内中别有洞天,一般情况不会深入推理,熟知历史情况的,又难于综合考虑来解释这篇文章。”
陶又自饮一杯,似是有小醉,眯着眼,回忆着说:“实行人丁税的第二年,那时我虚龄十三,身单力微,却以半丁征税,要交一斛半的税米,这可是良田一亩才能收割的产量,薄田就三四亩才能收得,无奴隶之名,却有奴隶之实。因时政规定,刚南下的乔人免赋税,借引北人前来,于是草草变卖族里分的田,随南渡而来的程氏父游走,自己亦称乔人,以寻求安居而免赋税,二为求学范宁,到他所在的余杭,此事在《饮酒》诗里提及,‘在昔曾远游,直到东海隅’,这简直就是针对穷人的人丁税,我家很艰难度过,可怜那些逃进深山,成批被捉的,往往家破人散,也有一些自称在里面住几百年不曾外出的,不知新政是谁,身上穿戴却是各式南渡而来的衣服,出卖了他们的来处,为求得民安社会定,我师范宁呼吁土断定籍,以田度税,实在是切中时弊。”
又是一阵对饮,文星明显不醉,而陶公已醉,不太言语,显得累了,颓然而坐,文星对狄仁杰说:“趁牧阳在,跟他说说那篇诸葛亮娶丑妻一文,以便与陶渊明共升仙界,到时或留于此地或下人间云游,岂不快哉。”狄老点头称是。
狄仁杰谈及自己出自边远小官家庭,早年应婚约与乡下女成婚,妻贤惠方良,只是相貌平平,入朝为官以来,不知多少三姑六婆引荐做媒,同僚亦有荐及,均被我念及贤妻婉拒,厌烦来者不绝,更因为自己认为富有男人三妻四妾,而普通穷人却一个都娶不了,深感世间不平。为昭我志,写一篇三国名相诸葛亮妻丑妻的故事,其时,我是大唐宰相,普通官员富人三妻四妾都很平常。此文一出,以堵说媒,(另附文)又能使妻尽力家政,而我无后顾忧虑。在文中,诸葛亮订婚后,好友孟公威以黄月英奇丑为由,力劝诸葛亮辞婚,为断其烦,特作一辞婚诗应付孟,“笑你面容怎配我,他日再酬鸾凤志,多谅小生处世难,口应婚约可改移”,暗藏“笑他多口,我志难移”,然而,因为有才能而被诸葛亮看上的黄月英用什么诗回答,却因故不准流传,说女人无才便是德,闺中小女岂能暗自传情,破坏风俗什么的。那首回答诸葛亮的诗也是藏头隐尾的,“早知当日莫论嫁,定是黄历无缘日。婚姻自古门户当,期祝早抱美人归。”暗藏“早定婚期,嫁日当归”其中的“归”,即是《桃夭》里“之子与归”的“归”,把诸葛亮家当作自己的归宿之意。于是,表面上男方嫌弃女的丑,郎有才,女无貌,故而辞婚,女方毫不示弱,说男的高攀门户,此时黄月英是刘表的外甥,黄家在襄阳可是高门大户,戏谑他找美人去。暗地里却是男的表心迹,女的自言归心似箭,要早日嫁过去。两人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眉来眼去,也展现了黄月英的才能,这就让卫道士抓住把柄,特别是我遭难之时,文章中黄月英的回复诗便不准再传,换上些能工手巧之类的代替上,说帮助设计木牛流马什么,也就让有心人纳闷何以不见黄月英文才,却能看出藏在里面的“笑他多口,我志难移。”在我的文章里可是连黄承颜孟公威都没有看出来,她却能看出?纳闷她又以什么回答呢?因文章残缺而难解,也来到虚酿斋。
被删除那回复诗后,文气也大打折扣,我平反后,也没有准许恢复,却因这婉拒众人做媒的文章,引出一桩在我赴京赶考途中,住宿旅馆时,有一美妇人来求艳遇而不得的往事给挖出来,其文在时下,仍有流传,(另附网文)在虚酿斋书库亦有。
此时,文星似是亦有七分醉意,脸红及颈,与陶狄二人说:“老朽有事相托,此事压于胸口两千年了。”
他用手指了指方向,说:“此去不远,住着一人,原名恐怕无人知晓,若问及姓名,只说以身传摩西,就用摩西之名,自己的名字从来不提及,按说两位与他相熟?”
狄仁杰说:“当然很熟,多有来往,他还有一帮朋友住在另一块地方,都很熟,都有往来,只是他们都不愿传自己的名字,说始终只传摩西的名,交流起来都拉比拉比的喊,早就习惯了。”
文星说:“他们众人共用我赠送的神笔,合作共事书写不少文字,当年赠笔本欲让他们传递天下太平的美意,他们是一班反罗马的革命人士。并承诺他们,凡是因此而参与者,事成以后,均可位列仙班。然而,事宜愿为,由此书引起诸多事端,一言难尽世间辛酸,时至今日,此书亦已正面作用较多,本想就此不理,毕竟在虚酿斋也一样逍遥如仙。谁知世间发明人工智能,这东西是什么,我们一班老骨头根本不知道,无魂无魄的,若解得书中奥秘,我不会有灵应,更近十几年来阴曹地府多有诉说无辜,综而言之是战乱减少了阳寿,天庭蹊跷不知何由,虽谁都不敢直说与此书有关,隐隐中众仙却有言说,所用手段有相似,玉帝当年对此事就有微词,今私下又问及此事,只因为未有确凿证据,不然恐遭惩罚,若置此事不理,假如又生出什么是非来,我就罪过就大了,想来想去,最终跟太白金星讨得一妙法。”
读者们,手稿中文星说起元宵节后的事,也就是楔子里面的内容。以下继续是手稿里的内容。
文星说:“如今花了那么多心思,终于有了一个牧阳来到了虚酿斋,而且也正好你们是邻居,很熟悉,剩下的就看你们俩了,我自己去找他们,怕他们不买账,省得丢这老脸。我看还不如你们俩去,让牧阳取得其中反罗马起义秘法,让世人皆知此法不可滥用,让人间免于战祸,也算功德圆满,奏明玉帝,这功劳亦算大,众人同样位列仙班奉之,不失前约,了此夙愿。”
又对我说:“牧阳啊,你可记得须下恶咒,所听闻不可滥用,我也会诅咒世人也不可滥用,你传播此间所闻,可将用作酒文化传播,可创得世间最大的酒业公司,也将此法如酒的特性在传播中告诫世人,警示世人滥用即会导致醉人泛滥,社会大乱了,人遭殃,也让执政的人警惕里面的方法。”
听文星说完,只见狄仁杰望了望陶渊明,陶不语,狄仁杰说:“此事愿行,只是如何着手”
文星笑说:“只需携牧阳至最近的这独处的摩西家,也就是你的邻居,料想他必能调动一贯人,他们是他的学生,或学生的学生,我看,除一个他的学弟外,其他人都好办,只要到这摩西家,跟他说如此如此,料想一切他会安排。”
两人应诺,狄仁杰笑说:“到时顺便蹭点见识,早就想探知其中的秘密,苦研亦难得究通的太多。”
陶渊明说:“我对书常不求甚解,正好招呼大家饮食。”
最后,文星说:“带点下酒菜回天庭给太白金星。”说完,摸出一开口樽,里面有酒,都到给我和陶狄,把南山豆都装了进樽中。
陶渊明侧身向后酒柜一探,用力提过一壶酒来,交于文星,说:“这是刚刚挑的酒,瓮装火炙,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与大仙和太白金星饮的就是这酒,送于大仙”。文星也不推辞。起身告辞。
众人出门,满脸酡红的文星怀揽那大壶酒脚步毫无醉态,招得一片祥云,飘然而去。
三人回屋,又是一番小酌,言及那些自称摩西的众人。
各位读者,以上是我从牧阳手稿攫取来的,将这些列入我的虚酿斋酒业文化,只是如何创业,要加于细想,租场地,买设备,这得多少资本?办不了大的,先弄个小厂,只是离世界级的酒业规模,这速度就慢了,想到这我不由嘲笑自己财迷,心急,接着又觉得不该嘲笑,谁不这样,或者说难道还有错吗?国家都在号召创业呢?金属做的能飞升上天,不就先凭着正确的想象,并行动吗?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应该有做酒业的自由吧!
这些手稿本属牧阳的,但是他自己放弃,并随缘赠予,我只要发表出去,就有著作权,孵化成产业是我的权益,那家废品店不也曾经拥有过这手稿,只是他不肯看书,是他无缘,我看了不试,不也一样无缘吗?假如不准我以这手稿是的来做虚酿斋酒业,那么作品发表之后,是不是任何人都不准拿“虚酿斋”三个字做酒业呢?这三个字成了国家的名称,或者是什么违禁符号了吗?全世界谁都不准把这名字注册成商标了?
总之,这酒业是做定了,干起来或有困难,这我知道,创业吗!总是有困难的,我会摸着石头过河,我有创业的若干方案,当然,下面不是公开方案,而是继续将牧阳赠予的,说是可以做酒业文化的整理完。事实上成为我的知识产权,而且登记下来再说。还有,刚才狄仁杰的诗算是我虚酿斋酒业的第二首诗。
接下来将是陶狄和牧阳三人访问摩西,所说是何书,竟然有反罗马起义的内容?有何世人不明的要讲出来,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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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虚酿斋传说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