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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日军有多残忍 看看“巴丹死亡行军”这些记录

 360北北 2018-08-18

历史资料记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场初期,曾爆发过一场残酷的“巴丹血战”,此战中,以美军为主的防守部队被日军击败。

但让世界震惊的并不是这场血战,而是随后发生的日军毫无人道的虐俘事件----史称“巴丹死亡行军”。

1941年12月7日,日军在偷袭美军珍珠港10小时后,又偷袭了设在菲律宾克拉克机场的美国远东空军基地,让猝不及防的美国远东空军遭到严重损失。

随后的12月22日,日军第48师在吕宋岛西岸的林加延湾登陆,对美菲联军发起猛攻,十一天后,马尼拉失守。接着,日军又开始进攻巴丹半岛。

1942年4月3日,日军发起总攻,9日突破美菲联军最后防线。认为抵抗已经毫无意义的巴丹半岛美军指挥官爱德华·金将军宣布投降,7.8万多名美菲联军官兵成为日军俘虏。

约一个月后,克雷吉多岛也被日军攻陷。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接替麦克阿瑟成为美国驻菲律宾总司令的温莱特将军,在弹尽粮绝囧境下,为保士兵性命,向罗斯福总统发出最后一封电报后,无奈率万余名美菲盟军投降。

何处理巴丹战役如此众多的战俘?日本人计划先是把他们从巴丹半岛转运到吕宋岛中部的奥德内尔战俘营,再转运到马尼拉,之后用商船分散送往位于日军后方各地的战俘营。

但手中没有卡车运载战俘,因此他们决定强迫这些饱受饥饿和疾病煎熬、且已经放下武器的美菲联军官兵,必须徒步行军120公里,向北越过闷热的丛林。“巴丹死亡行军”,指的就是这次战俘转移行动。

古今中外军队的征战史上,行军本是军队的家常便饭,次数多得难以数清。行军有长途奔袭,也有短距离转移。尽管行军多很艰苦,但也不至于是一步步走向死亡。但残暴的日军创造了这一非人道记录

据记载介绍,日军完全没有按照国际公约对战俘的规定来优待这批战俘。就在行军开始之前,日本菲律宾派遣军司令本间雅晴密令负责押解的日军:对任何不能坚持走到战俘营的巴丹战俘都要消灭掉···。

1942年4月10日,巴丹半岛上的7.8万名美菲联军战俘,在日军的武装押解下,从马里韦莱斯机场东面两英里的167号里程碑出发,开始前往奥德内尔集中营。

徒步120公里,对于一名健康军人来说不算什么。然而对于连续几个月没有正常食物供应仍坚持作战且已疲惫不堪的美菲盟军官兵而言,实在是苦不堪言。

在这6天120多公里的徒步行军中,战俘们遭到押解日军的肆意殴打、侮辱和屠杀,路边随处可见被丢弃的战俘尸体。

史料记载,经过如此强行不给饭吃、不许喝水的驱赶行军,最后虽抵达目标营地,但沿路上因饥渴而死及遭日军野蛮处死的战俘达15000人之多。

战后,经历这次死亡行军的幸存者韦尔顿·汉弥尔顿等人回忆:

行军开始时,许多人想逃跑,但他们被机枪和刺刀拦住,日本人开始搜刮他们的财物。手表、钱夹、戒指及水壶等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

战俘们被分成每300人一组,然后开始行军。汉弥尔顿回忆,他在一周里吃到的唯一的食物,就是一个小小米饭团子。

另一个幸存者克拉伦斯·拉尔森在他的一本名为《漫长的回家之路》书中,描述了当时悲惨的情景,他写道:“没有食物倒还不是我们最大的痛苦,主要的问题是没有水,大部分人都快渴死了。战俘们一路上拼命找水喝,许多人只要看见水就喝,也不管有多脏。”

“旅途中有一个休息点正好在桥上,下面虽然有水,可水面上飘浮着绿色的泡沫,根本看不见下面的水是啥颜色。可是饥渴难耐的一些人顾不得那么多了,跳下去便往水壶里灌水,我没有敢下去灌水喝,因为我看见里面还飘着几个人的尸体,看样子在里面有好几天了。当时的气温有华氏100度,你可以想象那水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幸存者汉弥尔顿回忆,“对许多美国军人和菲律宾军人来说那样的脏水也是他们的救命水,可是,日本人一看见有人去取水喝,就用刺刀刺杀或者开枪射击,不少人就因为一口脏水而死在日本人的枪刀之下。即使有幸逃过了日本人的刺刀和枪口,但喝了那里的水也会在劫难逃。因为河里的水被严重污染,喝了会引发严重的腹泻和呕吐,会慢慢倒下而掉队,最后的结果还是死路一条···”

残忍的日军,把战俘转移行军旅途酿成了人间地狱。

炎炎的烈日下,战俘们口干舌燥,拖着虚弱的身体步履蹒跚前行。他们不知道前面的路还有多远,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一名叫汉克的战俘滑倒在路边的灌木丛中,他试图站起来,可是力不从心。几个日本兵跑去看了看,一个日本兵竟然恶狠狠地朝着汉克连扎了四五刺刀。汉克流着鲜血,挣扎着回到行军队伍。可没多久,失血过多的汉克再一次倒下,这一次,他直接被日本兵开枪射杀了。

一本研究这次战争罪行的书籍:《活着回家:巴丹死亡行军亲历记》,曾在美国比较流行。

该书作者回忆:“第五天,我目睹了整个巴丹死亡行军当中最惨无人道的罪行,当然还有一些暴行也可与之相提并论。日本兵让我们的队列暂时停下,等待后面的队伍赶上来。等后面的队伍赶上我们的时候,日本人命令我们站起来继续前进。就在这时,一个疟疾非常严重的兄弟,发着高烧,人都烧糊涂了,想站起来,但是站不起来了。日本兵走到他身边,用枪托砸他的头,把他打倒在地。又叫来身边的两个战俘,让他们在路边挖坑,他们准备把这个生病的兄弟活埋。

这两个战俘开始挖坑,等坑挖到一英尺深的时候,日本兵命令他们把生病的兄弟抬到坑里,把他活埋了。这两个战俘摇着头说,你们不能那样做···!

日本兵没有发出任何警告,举枪就把两个挖坑的战俘当中的大个子打死了。又从队列里拉出两个战俘,命令他们再挖一个坑。日本兵在路边划了一个十字,意思是“把刚被打死的那个战俘埋在那里”。这两个战俘又挖了第二个坑,他们把生病的战俘和死去的战俘分别放在坑里,然后往他们身上铲土。生病的战俘还没有死,土扔到他身上的时候,还凄厉地叫喊着···。”

《活着回家:巴丹死亡行军亲历记》一书记载:一天,押解日军命令队伍停下。人们看到这队日本兵的前面跪着一个美军战俘,战俘后面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日本军官。

日本军官抽出武士军刀,在空中挥来挥去,似乎要展示他砍人的本领。他命令这个美国战俘顺着他挥刀的方向移动膝盖。热身练习做完之后,他把武士刀高高举起,急速挥下,只听到一声闷响,美国战俘身首异处。这个日军军官竟然把被砍死的战俘躯干踢倒在地,与所有在场的日本士兵开心地笑着走了。”

在这次长途押解行军中,战俘的人数急剧下降,最终活着到达终点的只剩5.4万人。日军制造的这起“死亡行军”与南京大屠杀、缅泰铁路事件被并称为二战远东战场的三大屠杀事件。

就是那些从巴丹最终走到战俘营的人也没有彻底摆脱噩运。由于日军看守在营地肆意虐待战俘,包括拷打折磨、逼迫苦力劳务、禁止吃喝等,在抵达营地的两个月内,又折磨死了约26000名战俘。

后期日军从菲律宾岛上转运战俘时,也不按照国际惯例在转运船只上做出红十字标记,使一些装载战俘的船只在海上遭到盟军战机误击。

虽然巴丹战役是美军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一次投降,但它在决定太平洋战争的结果中却起了关键作用。在日军有机会向太平洋地区发起全面进攻时,是巴丹战役拖延了他们的后腿。

后期,盟军司令麦克阿瑟将军向在巴丹作战的士兵致词时曾说:“没有军队能以如此有限的资源获得如此骄人的成就。你们的祖国和人民,将永远铭记你们的事迹和荣誉。”

(乔纳森·温莱特将军)

1945年9月2日,侥幸生还的美军原菲律宾守将温莱特将军,应邀在密苏里号战舰上见证了日本的投降。这一时刻对他来说真是百感交集,既惭愧又自豪。“我已经为了这一天等了三年多,再高兴不过了。”温莱特非常感激美国人民对他在战场上被迫投降这件事的理解和同情。

上世纪50年代,温莱特将军出了本回忆录,仍对在菲律宾战败经过充满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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