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祭红瓷器为什么让藏家爱不释手
有些收藏爱好者,被一些骗子洗脑以后,执着的认为自己的藏品就是真的,如果拍卖行不收便怨拍卖行不懂,怨古玩店不收,怨博物馆不要,怨行家不懂真假。其实藏品受到市场冷落,便已经说明藏品不是真的了。如果一件古玩,商家行家看真看好,一定会想方设法弄到手,绝不会放掉这难得的机会。话又说回来,如果东西不对,无论卖家怎么讲故事,只要是商家行家认为是假的,就绝不会轻意的掏腰包。市场绝不相信藏品经过什么专家权威鉴定过,什么古玩出于流传有序的大宅门等等。 实际上买卖古董是买卖双方知识领域方面的较量,也许卖家卖漏了,也许买家买假了买错了,只能各自总结经验教训,它与欺诈行为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所谓古玩行一般人不敢涉足,难就难在辨别真假上。古玩业的内涵对外行人来说是无法摸清的。 而古玩鉴定属于实战性而非理论性的具体工作,只有这方面的专家才能胜任,学者如果不修炼成专家的话则难堪此任。把不是专家的学者当成专家来看待和使用,其结果就是让理想主义、教条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极端唯心主义或者极端唯物主义泛滥成灾! 祭红又称霁红,元代景德镇窑创烧,系以铜为着色剂,经1220——1280℃左右高温,在还原气氛中烧制而成的高温红釉。是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盛行的红釉品种。为区别于明永、宣时期的红釉及康熙朝的郎窑红,后人习惯上称之为祭红或霁红。 祭红瓷的生产历来受到宫廷重视。永乐的红釉器多为瓷盘或碗,在器内壁的釉下还往往模印有行龙,而器的内底则加刻云纹或者花卉纹。釉色多数艳丽而匀润,釉汁凝重,少数釉质不纯,伴有黑色小点或血丝状纹。 宣德时期的铜红釉殷红透亮,如红宝石般悦目,故被誉为“宝石红”,为宣德红釉的代表品种。宣德红釉的器里釉有红白两种,也有的于内壁的白釉下加刻云龙纹,因釉质肥厚,纹饰大多不够清晰。永乐、宣德红釉器的口边及底部都有一环白口,系高温下自然形成,俗称“灯草口”或“灯草边”。换言之,“灯草边”的成因在于:焙烧过程中,红釉因流动变薄,加上口部和底足胎釉交汇之处的釉汁原本就较薄,而铜分子在高温下又容易挥发和氧化,从而形成一条宽度约2——5毫米的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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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时期的祭红釉普遍泛浓红色,个别釉色较为浅淡,若桃花般粉红鲜丽,釉面平滑。有的祭红釉面有细小橘皮皱纹。 雍正时期祭红比康熙时更为成熟,釉色有深浅、浓淡之分,且色泽大多很均匀。釉面有平静和细橘皮皱纹两种,并以有橘皮皱纹现象的釉面为多见。 乾隆时期的祭红质量进一步稳定,釉面上之橘皮纹呈涟漪状小皱纹,釉色大多匀净。当时的生产量想必骤增,因为传世之祭红官窑器以乾隆陶瓷较多见,而进入拍卖市场的也数乾隆祭红***多。 此外,除御窑品,乾隆的民窑祭红瓷也开始多见了起来。说明祭红釉的制作民窑亦已掌握。乾隆时期的“陶户”中已出现不少精通“造霁红”的“专家”,有些祭红品的釉色和釉质可与官窑媲美。至于成品率,不管是官窑还是属民窑的“官古户”,估计都高不了。因为受技术条件制约,直到上世纪50年代,祭红的正品率依旧极低。景德镇陶瓷研究所潘文锦于1985年发表的《浅谈名贵颜色釉的发展》一文,对于1954年至1955年间的景德镇中德(前东德)技术合作工作曾有过一番回顾。他讲道:“一年里,就把多种色釉的质量稳定提高了不少,如祭红的一级品率就由原来的0.5%提高到25%,其他品种的一级品率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特别是豆青、天青、钧红等的成品率已由5%——10%提高到80%以上,另外并创制了蓝窑变、仿宋钧等新品种色釉。”从上文中的20世纪中叶祭红的0.5%一级品率,即每200件有1件为一级品,可推断18世纪祭红的一级品率(即官窑品)大抵不会太高,亦应是百十件里得一吧。 郎红瓷的烧造肯定比祭红更加艰难,康熙时的民谚“若要穷,烧郎红”便是证明。由此还可联想到,郎红瓷上的不落款实属不得已。否则,出窑一件砸一件,岂不是在诅咒皇上!康熙十九年(1680年)前,瓷器上可以大大咧咧地落上各式明代寄托款,却一律不准书写本朝年号款,内中奥妙大概就在于此。 清代祭红瓷器为什么让藏家爱不释手委托中间人销售商品,如果被委托人不愿买卖双方见面,卖方可拟定销售商品的低价位,委托人从中赚钱多寡均应不予干涉;如果买卖双方经中间人允许直接交易,成交后各付中间人相应费用。 专家更不可能是万事通和万金油,他只要在一个领域、一个部门、一类事情上有独到的见解、精到的研究,只要他们有经验、有能力、有水平、有才干、有眼光、有诀窍、有技巧、有办法可以正确并准确地发现问题、抓住症结、解决问题,对古玩鉴定而言就是能迅速而准确的区分新旧、辨识真假、甄别伪赝就足够了。 然而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官面上明知道这些赃物就在古玩行中,但就是没有办法。因为古玩商前脚刚将这些来路不明的珍宝从那些打家劫舍、挖坟掘墓的人手中收来,后脚就又迎来了达官贵人。这些人有的是自己收藏,有的是行贿上级。即使出了事,古玩商也有的说:“您查的那个翡翠白菜,因为我上次欠和珅大人一个人情,所以刚送到他的府上。如果您要查一查这物件,我给您去追回来?”这样的一个说辞,即使是官家也没有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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