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钢琴师的故事爱丽丝?纱良?奥特PK阿格里奇 《海上钢琴师》里的1900,《钢琴师》里的钢琴家斯皮尔曼(Wladyslaw Szpilman)。 前者让我心疼,后者让我心碎。 前者总是惧怕未知,而后者一直期待未知。 前者问自己:离开海上会是怎么样的情形?走下舷梯后我是谁?谁的孩子?谁的爱人?有谁认识我,有谁想认识我?有谁知道我?又有谁想知道我? 后者问自己也问别人:明天会怎么样?明天会怎么样?还是冷?还是饿?还是一个人?是在寂静反锁的房屋里忍受恐慌?还是在硝烟四起的战火中渐渐疯狂? 1900有离开的自由,但是他放弃了。因为对于他,这不是自由,这是取舍,这是对未知的探索。斯皮尔曼没有任何自由,他只能争取,因为对于他,这不是自由,这是生命,这是对生存的渴求。 不是1900不懂得珍惜,他只是个在海上长大的孩子,没有父母,没有沾过大地的尘土。当他连个身份都没有时,又能去追寻什么呢?爱情,让一阵暴雨倾泻入他的生命,却没有冲刷掉他成长的印痕。不走下那条舷梯,不是因为对海的眷念,更多的是对地面的恐惧,他只是1900,只是一个钢琴师的符号,走下去,也许连个符号也没有了。 活的也许不是自己。 即使有自由,我们也会束缚自己。 斯皮尔曼的心理也许要单纯些,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不管有多饿冷…… 不想再对德国纳粹进行口舌讨伐了,只是想说,战争真的是世界上最幼稚最残忍的一件事。罗斯福二战的宣言中,有一段提及作为一个自然人我们都应享有的四项权利: freedom of speech 言论自由 freedom of worship 信仰自由 free from want 免于匮乏的自由 free from fear 免于恐惧的自由 当生命被践踏时,痛失掉的,不仅仅是被践踏者的尊严和权利,还有践踏者的人性和作人的资格。 还记得阿富汗战争中,一个小女孩的话:喀布尔鲜花满地,但鸟儿们却已不再飞来,因为鲜花都在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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