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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树,那蝉,那我

 绿荫蝉声 2018-08-25

作者:任争气

图片发自简书App

那  树

地头的桑树,无人修剪的枝丫横七竖八,造型甚是无厘头,却颇得伙伴们喜欢,因为它结果子,而且无人看管。

麦收之前,一颗颗可爱的桑果等不到变红,就一粒一粒的送进我们的嘴里,那一缕酸,直达肺里,却很是满足。

夏日的午后,躺在树下乘凉,也会一不小心睡着,斑驳的阳光撒在身上,轻轻的风儿拂过脸颊,告诉我天黑还早。

麦收过后,桑果没了,树叶也没了,树枝也少了很多。但,树还在,我还在,风儿也在,快乐也在。

三十年过去了,再去找,麦地不在,桑树不在,童年也不在,快乐也不在。

图片发自简书App

那  蝉

知了,多亲切的名字,多可爱的昆虫,多美好的那个年月。

满山遍野,房前屋后,只要有树的地方就有知了,有知了的地方就有它的叫声,甚至到了不听蝉叫就睡不着午觉的程度。

哪个童年没有蝉,那时的童年三件事:捉蝉,割草,等妈妈喊回家吃饭。

蝉的叫声燥热了夏天,美妙了童年,想起了把线绳绑在蝉身上放风筝,把蝉扣在碗里听声音,给蝉脚上蘸墨汁、让它在纸上踩爪印,一个一个采蝉蜕去卖钱。

三十年过去了,蝉叫没有了,蝉蜕不见了,想念蝉的人还在。

图片发自简书App

那  我

那时的我八岁,正是女儿现在的年纪。树上,地头,崖上,沟里都是撒欢的地方。

瓜田,桃园,李子地,番茄田里,辣子地里,都有我的脚印,贪玩是永远的主题。

打四角,丢方,扑克牌,弹珠,弹弓,火柴枪等等,大部分的玩具都是自己制作、自己玩耍。

每到夏天,光脚是一种常态,土里泥里,坡上沟里,采野果、打酸枣,也壮着胆子去捉蛇、放却害怕捉蝎子。

也曾在夜空中找北斗星、找启明星,躺在屋顶听妈妈讲嫦娥的故事,等着爸爸做工归来。

三十年过去了,记忆里的东西没有了,记忆里的伙伴分散了,记忆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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