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精英 》每日经典,第一文摘精选 几天前,国内某知名杂志曝光了巩俐为其拍摄的一组最新海报。 一如既往的强大气场、接近完美的曼妙的身材、不曾改变的迷人“东方味”,让人们不禁感叹,岁月对于别人是把“杀猪刀”,可对巩俐却总是格外宽容。 从土到掉渣的“秋菊”,到如今名声在外的国际巨星,巩俐一路饱受争议,却又星光熠熠。人人都道她的作品精彩绝伦、演技恰到好处。 但却忘了:艺术,始终是来源于真实生活。 剧本有了,可最重要的“红高粱”却还没有着落。在当时,张艺谋几乎找遍了全国,却始终没能找到自己心中那片火红且充满野性的高粱地。 兴许心里那股子轴劲儿上来了,张艺谋当下便以每亩250元的价格,在山东高密买下了100多亩空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起了庄稼。 外在因素齐全了之后,张艺谋开始为戏中的“我奶奶”选角。在他的心中,“我奶奶”九儿应该和那片红彤彤的高粱地一样: 热情似火,原始张扬。 他有了启用新人的想法。在助理导演杨凤良的介绍下,剧组来到了中戏,可却始终没能找到合适的人选,直到遇见了巩俐。 彼时的巩俐正在校外参演一些龙套角色,有一点经验,但也不乏新人的“生疏感”。那时与她角逐这个角色的还有另一位演员,不管是论演技还是论名气,此人都胜巩俐一筹。 可不知为何,张艺谋还是铁了心要用后者。 (巩俐在《红高粱》中饰演九儿) 02 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电影开机了。拍摄前,巩俐当时的男朋友小杨曾以“剧组太乱”为理由,几次阻挠女友进组。然而向来风风火火的巩俐哪顾得上这些,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跟着剧组进了山。 夕阳西下,一组人唱着民歌浩浩荡荡地走在茂密的高粱地里。那架势,电影没拍就成功了一半。 (巩俐 莫言 姜文 张艺谋) 因为咽不下那口气,小杨时不时就会进山里找茬,每见巩俐一次就打她一次。 当时组里的其他人虽看不过,但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不好管,唯独张艺谋会帮着巩俐说话,偶尔还会听听她的少女心事。 一个是大学还没毕业的懵懂小妹,一个是小有名气的文艺工作者,两人的相遇好似一场天雷勾地火,当中的感情也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年,巩俐22岁,张艺谋38岁,已婚,有个女儿。 1988年国庆,电影《红高粱》在国内首映。 电影中随处可见的欲望和野性,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一路烧到了柏林电影节,并一举拿下了“金熊奖”,成为了中国电影人,首次在欧洲大三电影节上获得的最高奖项。 电影大获成功,顺道带火了所有与这部影片有关的人。就早所有人都在为主创人员高兴的时候,张导却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与不安之中—— 他和巩俐的地下恋情,被结发妻子肖华知道了。 在当时的中国,这种事儿足矣让一个人身败名裂。
张艺谋的坦诚让肖华有些吃不消,但为了孩子她还是选择了隐忍。然而有些东西就着这样,一旦有了裂痕,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了,特别是婚姻。 在《红高粱》火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张艺谋选择与自己的初恋爱人离了婚,并“悄悄”和巩俐在一起了。 (张艺谋与前妻肖华)
对于那时的张艺谋来说,巩俐像是他后青春的诗,他甘愿为她狼狈的像一条狗。 03 没有了婚姻的束缚,张艺谋和巩俐开始了一段秘密的地下恋情。 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和对方在一起,向来对商业片嗤之以鼻的张艺谋,甚至主动放下身段出演了没有太多艺术价值,但却和女主有很多激情戏的《古今大战秦俑情》。 电影一经放映,二人的关系昭然若揭,谩骂声、质疑声铺天盖地。 可正处于热恋期的二人不仅没有选择低调,反而又连着合作了《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活着》等多部影片。 而这些电影无一例外,都成了华语乃至世界电影史上的经典之作。 那些年,张艺谋电影中的所有女主角都交给一个人,无论剧本合不合适。 对于一位艺术创造者来说,他需要不仅仅是一位合格的演员,更需要一个让自己迸发无限灵感与激情的“女神”,而巩俐恰好符合他所有的要求。 况且,巩俐也从不曾让张艺谋失望。 上世纪九十年代,不少西方人只要提起中国,便会脱口而出三样东西——天安门,长城,和巩俐。 恋爱中的人,都是诗人。 因此张艺谋镜头里的巩俐,总是仪态万千、百媚千娇,一颦一笑都尽显东方女性的风韵与大气。 出道30年—— 她做过周星驰镜头里的绝世美女“秋香”、陈凯歌手中的叛逆小姐“如意”、王家卫笔下的风尘女子“华小姐”…… 而在所有得这些中,她美则美矣,却始终少了些灵动与风情。 几年中,他们比肩而立,相得益彰,互相成就了彼此最好,也最辉煌的那八年。 如果说,最好的爱情是势均力敌的相互吸引,那那时的张艺谋和巩俐确实做到了。 可再深的爱意,也终究抵不过蹉跎岁月。 1995年,电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开拍。在昏暗、逼仄的小房间里,巩俐再一次向张艺谋提出了自己“30岁就结婚”的想法。 或许是因他人挑拨有了误会、或许是厌恶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生活、或许是习惯了电影情节中的风花雪月,总之张艺谋拒绝了巩俐的这次“求婚”。
熬过了诅咒一般的“七年之痒”,巩俐想要一个家,而张艺谋却还是只想“浪”。 几年前,陈凯歌曾写过一篇名叫《他就是真正的秦国人》,来比喻张艺谋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和有些“封建”的传统思想。 或许在事业上,他喜欢独树一帜、风格百变,但离开剧组,张艺谋想要的还是一个能够在家里相夫教子的普通女人。 显然,习惯抛头露面的巩俐,并不是他心中“完美妻子”的样子。 他们都太过骄傲与执拗了,所以谁也不愿妥协。 当拍完《摇》的最后一个镜头,张艺谋公开表示与巩俐分手,结束了二人长达8年的爱情长跑。 “从今往后,这个女人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 这话外人听着都觉得太过绝情,但当事人却显得很是洒脱。 面对一片骂声,张艺谋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自己交了罚金,然后开始了电影《归来》的筹备。 而也是在此时,已经息影多年的巩俐,再一次出现在了电影主演的那一栏人员中。 发布会上,人潮拥挤,可二人还是一下就对上了眼。四目相对,巩俐瞬间哭成了泪人。 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的“导演”,到底还是老了。 印象中的巩俐,一共只媒体面前哭过三次,每一次都是因为张艺谋。 05 这之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那边生猛了大半辈子的“老谋子”,终于学会了温柔与圆滑。他给了妻子名分,给了孩子家庭,美满的“后方环境”让他可以专心在前线奋斗。 这个“秦国来的”男人,终于过上了他想要的传统生活。 (张艺谋与家人的合影) 再看这边的巩俐,虽然人已不在江湖多年,但江湖却总有她的传说。巩俐很少为自己说些什么,因为她早已强大到肉眼可见。 今年巩俐53岁了,还记得几前段时间她与外籍男友的恋情被曝光,网友一股脑地说: “还好错过了张艺谋的巩俐,没有错过爱情。” 原来兜兜转转许多年,走不出来的,始终只有“看客”。 从最初的奋不顾身,到如今的相忘于江湖。巩俐与张艺谋见证了彼此最狼狈,也最璀璨的时光。 在那片火红高粱地的见证下,他们二人越过了道德的边境,走进了爱的禁区。他们确确实实的错了,但却也的的确确的爱了。 而如今当爱已成往事,再去追究当初的那场“艳遇”到底谁对谁错其实都已没了意义。 所以,倒不如就将往事都留在风中。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人总要学会减法,才能收获更多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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