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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殖民时期的广州湾社会

 菠萝格 2018-09-04
    摘 要: 广州湾法租借地是近代列强在中国殖民历史的见证,是广东近代历史的一段写照。在瓜分狂潮的背景下,法国侵略者于1899年强迫清政府签订《广州湾租界条约》,开始在广州湾43年多的殖民统治。政治上设置了行政、军事及其附属机构,推行“以华制华”政策。殖民统治下的广州湾治安混乱,贩毒、娼妓、赌博、土匪和走私五毒泛滥,百姓深受其害。由于其独特的背景环境,广州湾在抗战时期成为偏安一隅的战乱避风港,经济上出现了短暂的畸形繁荣,文教事业迎来即时的勃兴,直至日军接管后走向衰退。
中国论文网 /9/view-4377568.htm
  关键词: 广州湾 法国殖民统治 五毒 畸形繁荣 文教事业
  广州湾,见证广东近代悲歌的一个抹不去的历史印记。它位于湛江雷州半岛的东北部,而不是广州。广州湾是闻一多《七子之歌》之一子,它曾哭诉祖国母亲“为什么把我借给一个盗贼”,而这个强盗就是法国。
  十九世纪末,帝国主义掀起了瓜分中国的狂潮,法国帝国主义也不甘示弱。1898年,法军入侵广州湾。1899年11月16日,在法国帝国主义的强大压力之下,清政府与法国签订了《广州湾租界条约》,揭开了广州湾殖民地历史的序幕。法国在广州湾的殖民统治直至1943年3月日本正式接管广州湾结束,统治时间几近半个世纪。为了实行其殖民统治,法国侵略者在广州湾推行殖民主义政策。
  一、政治——层层管制,沉重压迫
  据《湛江市地名志》记载,在法国租借广州湾之前,“‘广州湾’(或作广州湾)指原广东省高州府吴川县南三都上的一个村坊,即现在湛江市南三岛的沙腰和雷锡、礼同一带陆地村落。面积约20万平方公里。”①1899年11月16日,“因和睦之由”,软弱的清政府与法国签订《广州湾租界条约》,划定法租界范围,给法国“作为停船趸煤之所,定期九十九年”。②“当时划定的租界范围在北纬20°45′与21°17′,东经107°55′与108°16′之间。跨遂溪、吴川两县的部分陆地和两县之间的港湾水域(即今湛江港),陆地面积约518平方公里。连海域面积共2130平方公里。法国将租界范围内的陆地、湾港总称为广州湾。”③值得注意的是,此时的广州湾在地理范围上已发生了变化。这就是广州湾法租借地的地理位置界定,非望文生义的“广州”附近的港湾,而是今天的湛江港。
  在划定租界范围之后,法当局开始层层建制,加强对广州湾的殖民统治。在行政、军事及司法等方面设置了各种体制机构,推行“以华制华”政策。
  在行政上,法国侵略者“委托印度支那总督负责广州湾领地的行政管理”④,将广州湾纳入法属印度支那联邦的一部分,归属法驻越南总督管辖。“公使署(俗称公使堂),是法国在广州湾的最高行政机关,负责推行一切殖民统治政策。公使署设正副总公使各一名,均由法国人担任,直接受法驻越南总督管辖。”⑤从《广州湾历任总公使级职及任期》(《湛江文史资料》第九辑,1990年)分析可见,从1898年4月至1942年4月,先后担任广州湾总公使的官员有39人。他们的身份有海军舰长司令、舰队参谋长、海军陆战队团长、一至三等民政官(仅一任四等民政官)等。起初几任多由海军长官充任,后逐渐由有等级的民政官担任。他们的任期是变化不定的,大多是三四年,最少者则只有两个月。笔者愚见,这反映了法当局在行政方面上不够成熟,缺乏规制,具有一定的随意性。这种随意性的殖民建制最终受害的只能是广州湾的底层百姓。
  除了总公使,“公使署内设有政务人员,约二十人左右,大多数是越南人,也有少数是中国人(主要是本地人),负责公使署内的翻译、文书等工作,当地人叫其为‘法国师爷’”。⑥法国公使署由于人民的反抗曾三迁地址。初设于麻斜,并改名为“东营”,因招致当地人民反抗而迁至坡头。法公使署的迁址及其所带来的更严重的政治压迫,亦激起了坡头人民的反法斗争。最后法总公署无奈迁至西营(今霞山),并将租界划为四大行政区管理区,即硇洲区、东海区、坡头区和赤坎区。
  在军队武装方面,有法国国防军“红带兵”和地方保卫部队“绿带兵”之分。“‘红带’兵由外地调来,多是法国人。‘蓝带’兵则就当地招募华人担当,主要骨干是越南人担任。”⑦除了这两种兵,也少不了警察组织。此外,相关的司法部门、监狱纷纷建立,以更好地维持统治地位、奴役中国人民。
  1937年,《申报》上的一篇文章真切地反映这一切。“在哪里你可以看见人间的安逸享乐与人间的痛苦呻吟,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种种对比……在街上,法国军官穿着制服,耀武扬威地扬长过市,安南丘八抓着苦力痛打。”⑧在法国的殖民统治下,广州湾的百姓受到了深重的压迫。
  二、治安——五毒侵蚀,风气败坏
  法国殖民统治下的广州湾社会深受资本主义恶俗的影响,治安混乱,贩毒、娼妓、赌博、土匪和走私五毒泛滥,到处乌烟瘴气,百姓深受其害。
  1.烟馆
  自鸦片战争后,大量输入的鸦片严重地毒害中国人民。鸦片成为近代西方侵略者奴役中国人的惯用手法。法国殖民者在广州湾进行殖民统治时,也用鸦片残害中国百姓,公开贩卖推销鸦片,从中攫取大量钱财和加强殖民统治。“1911年,法属安南(越南)总督向英国印度总督订购英属东方殖民地印度和波斯所生产的鸦片,运来广州湾推销,每年达5箱,每箱46个,共重160磅。”⑨
  在法当局的纵容下,只要上交相应的烟税和牌照税,便可开设烟馆,其中最著名的有“三有公司”。随着鸦片的走私和烟馆的增加,吸毒者遍布广州湾各个城区乡村。百姓深受毒害,社会风气败坏,家庭人散财失。
  2.妓馆
  法当局欲进一步毒害中国人,放纵甚至唆使无耻之辈开设妓馆。“赤坎妓女大都集中在镇台街、牛皮街、花园仔、猪笠街一带,较为高价的是居住在镇台街、花园仔,次之则居住在牛皮街,低价的则在猪笠街……当时租界内大小妓馆约有170间,明娼暗妓越有2000至3000人。”{10}妓女分布之广、妓馆分布之多,为人震惊。妓馆林立,广州湾社会浊气冲天。   3.赌馆
  “黄、赌、毒”是社会三大毒瘤。法国殖民者侵占广州湾后,纵容大量的烟馆、妓馆、赌馆建立。法当局公开而且定期招标,一般是当地有势力的人物给予高价竞标即可获得开设赌馆的权利,法当局从中便可牟取暴利。赌馆开设合法化,赌博风气逐渐在社会蔓延。
  其中,规模最大、毒害最深的赌馆有“吊花会”等。这些赌馆在法当局的默许纵容下猖狂开业,花销文雅的名字背后实际上是封建迷信的赌博骗局。往往是农村里封建无知的老少男女为之所惑。“投注者有公公、婆婆,有娘媳、姑嫂,有大人有小孩。他们有的或拿微薄的家资,或典当旧衣服,或拿小孩的压岁钱来赌注。”{11}这些无知的农民陷进了赌局的漩涡当中,倾家荡产。至抗战爆发,广州湾成为各界大批逃亡者的避难所。广州湾一时的人口激增,进一步刺激了贪财投机之徒开设赌馆。城里乡镇、大街小巷,分布着大大小小的赌馆赌场。这些赌馆是以谋取利益为目标的,百姓深受其害,将大量的钱财投入进去,最后甚至人财两空。
  ⒋土匪
  法国殖民统治下的广州湾社会混乱,土匪日益猖獗,肆意出入各烟馆、赌馆、妓馆,在广州湾附近城乡随意活动。以李福隆等为代表的土匪抢夺百姓财物,甚至制造惨不忍睹的杀戮。
  “1920年8月28日,雷州匪首李福隆率3000多人,攻陷遂溪县城,大肆杀劫。后窜到六区,先后抢劫姑寮、南边洋村,杀死村民1000多人。”1921年,李福隆匪首还“带领数万匪众包围雷州城,全城工商业企业被抢劫一空,商业中心南亭等街道被烧成废墟”。{12}除了匪首李福隆外,还有“妃陈子”、“铁胆梅”、“阴湿晚”等土匪在广州湾一带作恶,百姓深受匪患侵袭,这不得不引起当权者的重视。“1923年,广州湾法当局同意粤军第七路司令黄强派兵进驻广州湾,会同法当局的公局长陈学谈等人对土匪进行搜捕。”{13}此后匪患才有所平息。
  ⒌走私
  鉴于广州湾优越的地理位置,为了刺激经济发展,法当局将广州湾开辟为自由港口,物资出入处于无人管制的状态。“商人便利用这一特殊的条件进行私运,原由北海运销高、雷、廉及广西的货物,被广州湾的私运所代替。”{14}走私的货物有鸦片、煤油、火柴、布匹等大宗。“德士古、美孚、亚细亚三大石油公司,都在西营(今霞山)设有机构和仓库。煤油大批用轮船运进广州湾后,再分散偷运内陆。”{15}
  广州湾走私除了偷运货物外,还有一个独特的历史现象,即“卖猪仔”。随着全球殖民地的开发,仅黑人奴隶是不够的。这些“猪仔”其实是被贩卖出国的华工。他们在广州湾转卖给洋人,运到南洋做苦工,备受压迫。
  三、经济——畸形繁荣,短暂春天
  法国殖民统治下的广州湾,在20世纪30年代以前,商业经济发展缓慢。“据1936年统计,作为租借地的广州湾,市区人口约7万人(其中赤坎约5万,西营约2万),这一年经过广州湾出口的物资申报总值为51万美元,占童年广东省各关(含北海关、龙州关)出口申报总值的1.75%”。{16}由此可见,法租借地广州湾早期的经济贸易状况不算发达,这与法国殖民者的经济掠夺是有关系的。
  然而,历史改变了广州湾的商贸状况。1937年七七事变,日军开始全面侵华。自1938年广州沦陷后,广东沿海各港口逐一落入日本侵略者的魔爪中。由于广州湾仍是法租借地,日法之间此时关系复杂,广州湾幸免于日军控制。
  广州湾因其独特的背景环境,在抗战时期成为偏安一隅的战乱避风港,是我国通往海外唯一的吞吐港,大批来自上海、广州、海南、香港、澳门等地难民聚居于此。一时间,“广州湾人口激增,赤坎从抗战前(1936年)四五万人激增至10万,西营由不到两万人增至四五万。”{17}人口的激增随之刺激了广州湾各行各业的发展。广州湾“商贾云集”,运输贸易业、旅栈、酒店、百货公司等迅猛兴起,盛极一时。当时《申报》如是云:“在这里,街道窄狭,店铺内充满舶来品,西洋的多,东洋的更多,你要,商店老板毫不觉赧然拿出这样那样给你。”{18}
  有了独特的发展契机,广州湾的经济出现了畸形繁荣。1938年至1940年,“每年经广州湾出口的物资达1000万美元,为战前1936年的20倍。进出物资额更大,其总值是1925年的40倍。仅赤坎港,这期间年吞吐量就达20万吨。”{19}对比1936年的数据,让人大为震惊。这种繁荣直至1943年3月日本侵占广州湾并加强对其控制后,才逐渐走向下坡路。
  四、文教——应时发展,即时勃兴
  法国当局为了进一步加强对广州湾的殖民统治,在政府机构在西营安定下来后,开始筹办一些法华学校,如“安碧沙罗”学校和赤坎法华学校。但是这些学校主要是为当局者服务的,对华人子女多加限制。
  随着人口的增加和民办学校的兴起,法华学校逐渐放宽了入学条件。在法华学校里,有中文班和法文专修班之分。但是“无论什么班都要学习法语,中文班每周也要开设二至四节法语课,从小学一年级开始”。{20}可见,作为殖民者创办的学校,他们的真正目的并不是提高中国人的科学文化素养,而是推行奴化教育,将中国居民培养成“顺民”和“奴才”。
  对此,一些爱国乡绅或商人团体出于维护民族尊严,创办属于华人自己的学校。“1923年秋,由乡绅陈耀明、陈学谈、吴玉瑞、吴经修、黄衡初等倡办的益智小学开学,1926年又扩办为中学。这是广州湾第一间按照中国学制和教育法规办学的新型学校。”{21}除了益智小学外,还有一些民办学校。由于特殊的办学背景,这些学校具有明显的反殖民爱国特色。
  抗日战争爆发后,全国各地人口不断涌向广州湾,或找商机,或避难等,广州湾人口急剧增多,经济上出现了畸形繁荣。人口的增加和经济的繁荣进一步刺激了文教事业的发展。广州湾的教育事业迎来了短暂的春天,一大批学校如雨后春笋,迅速兴办起来。主要原因是“一批教师、教授、专家、学者以及有各种专业知识的中、高级知识分子因为逃难而来到广州”,他们“为办学校提供了一只数量足和质量高的教师队伍”。{22}   随着学校的兴办和文教事业的发展,图书文具业有了相应的发展。由于广州湾的特殊地位,广州湾成为书籍流通的重要中转站。当时我国三大出版商——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世界书局“纷纷来广州湾开设支店”。{23}同时,广州湾也有不少人抓住了这个契机,开设私人书店。
  抗日战争激起了中国人的爱国热情,文教事业的爱国宣传作用在广州湾社会日益凸显。社会上,各种报刊应运而生。尤其是广州湾的共产党和爱国群众社团积极创办各类报纸,将其作为抗日救亡宣传和发动群众的重要阵地。
  在文艺方面,也与社会现实生活紧密联系起来。“1938年由遂溪青抗会派员到广州湾组织的‘春雷剧社’改名为‘七七剧团’,先后演出《雷雨》、《日出》、《凤凰城》等话剧……此时期,广州湾话剧、粤剧演出活动盛况空前,本地剧团、外地剧团及流亡艺人组团的演出甚为活跃,不少著名艺人都在广州湾舞台登台宣传抗日。”{24}这些演剧活动,以艺术的形式宣传了抗日救亡的革命思想,激发了观众的爱国热情,对动员群众、团结抗日起到了积极作用。
  法国殖民统治时期广州湾文教事业的勃兴,与时代背景是息息相关的。尤其是在抗日战争后,文教事业在宣传爱国思想方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是,就如广州湾经济上的短暂春天一样,文教事业也只是“昙花一现”。“1940年,国民党顽固派掀起的反共高潮波及高雷、广州湾”,{25}中共为主导的抗日救亡宣传如报刊、戏剧活动等招致打压。在这混乱的局势中,广州湾不少人口外逃,文教事业逐渐走向衰退。
  五、结语
  广州湾是一个特殊的历史名词,见证了近代广东湛江一段受尽欺凌的历史。法国殖民统治下的广州湾社会在政治、治安、经济、文教等各个方面都有其特殊的历史表现。法国殖民统治的广州湾在抗战后期为日本占领。1945年8月18日,中国政府和法国政府签订了《交收广州湾租借地专约》,广州湾交还中国。自日本投降后,“七子”之一广州湾正式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国民党接管后,将“广州湾”这个具有殖民色彩的名字改为“湛江”,广州湾那一段殖民历史,乃真正成了历史。
  注释:
  ①广东省湛江市地名志编纂委员会编.湛江市地名志[M].广东省地图出版社,1989:24.
  ②广州湾租界条例[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九辑(广州湾:法国租借地史料专辑),1990:33.
  ③广东省湛江市地名志编纂委员会编.湛江市地名志[M].广东省地图出版社,1989:3.
  ④广州湾历任总公使级职及任期[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一辑,1984:71.
  ⑤邱炳权.法国广州湾租借地概述[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十二辑(湛江文史特辑),1993:5.
  ⑥陈林政.法国设在广州湾的主要机构简况[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一辑,1984:52-53.
  ⑦蔡挺生.法租界广州湾侧影[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一辑,1984:44.
  ⑧王雪林.广州湾一瞥[J].申报周刊,1937(8).
  ⑨蔡大光.广州湾专营鸦片的三有公司[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十二辑(湛江文史特辑),1993:137.
  {10}蔡挺生.法租界广州湾侧影[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一辑,1984:49.
  {11}陈以光.广州湾赌馆侧记[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九辑(广州湾:法国租借地史料专辑),1990:83.
  {12}湛江市志总编室编.湛江两千年[M].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42.
  {13}邱炳权.法国广州湾租借地概述[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十二辑(湛江文史特辑),1993:15.
  {14}谭启浩.广州湾地区走私问题的历史考察[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五辑,1986:143.
  {15}谭启浩.广州湾地区走私问题的历史考察[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五辑,1986:145.
  {16}屈康慧.抗战时期广州湾的社会状况[M].湛江市政协学习和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第二十五辑,2006:210.
  {17}湛江市志总编室编.湛江两千年[M].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63.
  {18}王雪林.广州湾一瞥[J].申报周刊,1937(8).
  {19}屈康慧.抗战时期广州湾的社会状况[M].湛江市政协学习和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第二十五辑,2006:211.
  {20}程永年.广州湾的教育概述[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九辑(广州湾:法国租借地史料专辑),1990:162-163.
  {21}湛江市志总编室编.湛江两千年[M].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44-45.
  {22}程永年.抗战时期的广州湾教育简况[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七辑,1988:136.
  {23}程永年.抗战时期的广州湾教育简况[M].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第七辑,1988:128.
  {24}湛江市志总编室编.湛江两千年[M].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60-61.
  {25}屈康慧.抗战时期广州湾的社会状况[M].湛江市政协学习和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第二十五辑,2006:215.
  参考文献:
  [1]广东省湛江市地名志编纂委员会编.湛江市地名志[M].广东省地图出版社,1989.
  [2]湛江市志总编室编.湛江两千年[M].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
  [3]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资料[M].第一至十二辑.1984-1993.
  [4]湛江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湛江文史[M].第十九至二十八辑.2000-2009.
  [5]王雪林.广州湾一瞥[J].申报周刊.19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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